ABSTRACT

By comparing research and cross-empirical research, this paper carried out a survey on the use of actual situation of polysemous onomatopoeia in Japanese textbooks of China and Japan. By comparison of the two kinds of textbooks, the results were as follows. In the whole of onomatopoeia, the number of polysemous onomatopoeia had accounted for more than half, but we could find a low frequency of appearance of polysemous onomatopoeia in the textbooks of China. Then, the description of the meaning and usage was very simple; generally, it only described one of the meanings of them, and others had not been described. Therefore, I thought we could increase the frequency of occurrence of polysemous onomatopoeia in context of the textbooks or introduce a network or a picture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eanings. In addition to the comparison of textbooks, for the studies on meaning expansion of polysemous onomatopoeia in the future, this paper had also selected a vocabulary list of “Japanese Language Proficiency Test questions standards” through the “basic vocabulary” in the Japanese education of elementary and intermediate levels.

Keywords:Polysemous Onomatopoeia, Japanese Textbook, Japanese-Language Education, Basic Vocabulary

从日语教科书中看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教育

孙琳

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收稿日期：2016年4月13日；录用日期：2016年4月28日；发布日期：2016年5月5日

摘 要

本文通过横向的实证和比较研究，调查国内及日本本土的日语教科书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词汇涉猎和意味记述情况。通过二者的比较发现：在所有拟声拟态词中多义拟声拟态词所占比重超过一半，但国内的日语教材中，高频的多义拟声拟态词总频率较低，同时在其意味和用法的表述上，国内的教材解释、说明过于简单，通常情况下只涉及其中一种意思，对其他常用词义没有进行补充说明。对此，笔者认为可以通过增加课文和练习中多义拟声拟态语的复现率，并且导入多幅图片或多义词各词义的关系网图等视觉化手段，加强学生对其意味和用法的理解。同时，在比较两国教材的基础上还导入了《日本语能力测试出题基准》的词汇表，选定出初级和中级日语教育阶段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基本词汇”，为今后进行多义拟声拟态词的语义扩张研究做好铺垫。

关键词 :多义拟声拟态词，日语教材，日语教育，基本词汇

1. 引言

日语中含有大量的拟声拟态词，这使其成为了一种具有丰富表达性的语言。拟声词是直接模仿自然界的声音以及人和动物声音的词，日语称为“拟音语”，例如：「にゃあにゃあ」是模仿猫叫的声音；拟态词是通过间接的方式，模仿同声音无关的事物和现象状态的词，例如：「フラフラ」可以形容物体摇摆的样态。二者统称为オノマトペ即拟声拟态词。

日语中的拟声拟态词，因其含有众多拟音词，易于模仿，常常被看作是儿童用语。但是，在言语生活中，无论是在日常的会话中，还是在文学作品中，拟声拟态词都得到了广泛的运用，成为了日语里一种不可或缺的语言表现形态。而且，在日语教育中，拟声拟态词也占有重要的地位。根据《日本语教育手册》(1990) [1] 的调查显示，在词汇教育的11个重要项目中，拟声拟态词的教育排在第五位。

与此相对，由于汉语中的汉字是表意文字，与日语相比，作为表音文字而被标记的汉字少之又少，种类也并不丰富。而拟声拟态词本身就是一种感性的语言，需要通过日常的生活体验不断理解并习得。所以，同经常接触拟声拟态词的日语母语者相比，对于国内的日语学习者来说，拟声拟态词是日语习得中的一个困难点。而且，拟声拟态词中又有近一半的多义拟声拟态词。这种一种形态下含有多种意思及用法的多义词，在理解及运用上也存在一定难度。因而，其习得也成为了难点中的难点。

目前，关于拟声拟态词的研究大多集中在音韵、形态、音象性特征等语言层面，多义词的语义扩张等认知学理论方面以及中日对译或比较上。对于日语拟声拟态词的教育，特别是针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教育研究少之又少。而在日语语言教育中，教科书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其设计和内容是否合理也意味着在日语教学和指导中，是否能够真正发挥其作用。

本文将在考察拟声拟态词先行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横向的实证研究和比较研究，调查、统计国内及日本本土的日语教科书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词汇涉猎和意味记述的情况。通过二者的比较发现其中的异同点，选出日语初级和中级教育中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基本词汇”¹。同时，针对国内日语教科书中的不足，提出教材改进及指导日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意见和建议。

2. 先行研究及其问题点

2.1. 言语方面

关于日语拟声拟态词，音韵及形态等语音方面的研究一直是最基础且关注度较高的。日语的拟声拟态词是由中心形态即莫拉数(拉丁文创作诗歌时使用的节拍，日语音韵中的基本单位节拍，英文作mora)和附加要素通过各种组合而形成的庞大且丰富的体系。按照拟声拟态词的形态样式来分类，主要由一节拍(CV，CVQ，CVN，CVVQ等)和二节拍(CVCV，CVCVQ，CVQCVri)作为基本形，然后搭配促音、拨音、リ音、反复等构成要素，最终使其形态丰富，并根据不同形态附加相应的语义。其中，CVCV型作为两节拍的反复形，是数量最多，最具代表性的拟声拟态词。

2.2. 教育方面

拟声拟态词的日语教育方面的研究，一直以来主要集中在教育现状和拟声拟态词的指导问题上。

关于目前日本的教学课程中对于拟声拟态词的处理方式以及学习者所处的阶段水平的描述，大部分的意见认为：拟声拟态词在学习者的初级学习阶段基本没有涉猎，而是在中级和高级阶段突然增多，整体来看缺乏系统的指导性学习，例如，金(1989) [2] ，阿刀田・星野(1989) [3] ，秋元(2007) [4] 。另一方面，在中国的日语教学中，张(1989) [5] 提到：日语拟声拟态词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学生缺乏系统学习的机会都导致其成为习得的难点。所以，针对日语拟声拟态词艰难的教育现状，笔者认为有必要对其教育重新进行探讨。

同时，针对拟声拟态语的指导方法，也有不少学者从使用教材的编写及课堂之外的补充教学等方面提出建议。例如，在教材方面，三上(2007a) [6] 提出了制作应对基础拟声拟态词学习和指导的专业化教材，以词汇教育中所包含的语形、语义和用法三个侧面为基础，新教材将从“用法”“例句和词义”“会话事例”三个方面去解释拟声拟态词，提升学习者的学习效果。而金(1989)针对中日两国拟声拟态词的不同，提出了应让学生在理解日本文化的基础上进行拟声拟态词的学习，同时可以利用讲座或研讨会的形式进行专门性的指导。另外，关于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指导，三上(2004) [7] 认为可以通过向学生展示多义词多种词义之间的关系网，用视觉化的效果加强学生对多义词的多种词义和用法的理解。

3. 教科书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使用情况调查

本节主要选取国内大学日语教材和相似级别的日本本土教材作为调查资料，统计其中含有的多义拟声拟态词数量，并从音韵、形态的语音方面对其进行分类统计，归纳各自在日语教学处理上的特征。通过统计能清楚的了解各材料中出现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情况，对中日两国教材中词汇的使用状况进行对比，找出其中存在的不足，进而希望能对国内教科书的编写及多义语的教学起到一定的指导作用。

3.1. 拟声拟态词的判定方法及教材的选定

目前，市面上关于拟声拟态语方面的专业词典就有20多本，各词典中所涉猎的词汇有所偏差。本文以山口仲美所编写的词典『暮らしの言葉　日本語擬音語・擬態語辞典』 [8] 中列出的2037个拟声拟态词作为基准，从中日两类教材中抽出符合的词汇。

首先，本研究将调查对象限定在初级和中级程度的日语教材，国内方面，选择以下七种教材(共28册)。

1) 《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初级上、初级下，中级上，中级下)

2) 《日语精读》(1~4册)杨树曾编著对外经贸大学出版社2013

3) 《新编日语》(1~4册)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

4) 《综合日语》(1~4册)彭广陆守屋三千代北京大学出版社

5) 《基础日语教程》(1~4册)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11

6) 《新世纪日语》(1~4册)主编吴侃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7

7) 《新编基础日语》(1~4册) (上海译文出版社)

以下研究，将《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日语精读》、《新编日语》、《综合日语》、《基础日语教程》、《新世纪日语》、《新编基础日语》分别简称为《标日》、《精读》、《新编》、《综合》、《基础》、《新世纪》、《新基础》。

日本方面，将三上(2007b) [9] 中分别对日本初级和中级日语教材(总计27册)中拟声拟态词的调查数据进行整合，从中选出多义拟声拟态词进行分析²。

3.2. 国内和日本的日语教材中拟声拟态词的使用情况及其对比

首先，是拟声拟态词定义的问题。国内的教材中，对这类词的正式解释几乎没有，在词汇表中大多是作为“副词”来解释的。唯一的文字说明是《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的初级下册，较为简单，对于其功能的表述，也只是说明相当于“副词”，并没有展现其独有的特点。

擬音語・擬態語(《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初级下PP129)

模仿人，动物或物体发出的声音以及描述某种样态的词，汉语叫做“拟声词”，日语则称“擬音語・擬態語”。日语是“拟声词”特别丰富的语言之一，日本人无论在口语还是书面语中都大量使用“拟声词”，“拟声词”的功能一般相当于副词。

t 犬がワンワン鳴いています。狗汪汪地叫。

t 雨がザーザー降っています。雨哗哗的下着。

t 子供がすやすや眠っています。小孩睡得很香甜。

t 道がくねくね曲がっています。路弯来弯去的。

其次，按照上述研究方法，对拟声拟态词，特别其中的多义词进行数量上的统计，将得到的数据用图表的形式展现出来，具体请参见表1和图1。

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国内的7种日语教材所涉及的多义拟声拟态词数量，基本占所有拟声拟态词的一半以上。这同角岡(2003) [10] 中关于基本拟声拟态词中多义语的数量的调查结果基本一致，从侧面反映出国内教材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导入比较重视，但是不同的教材对其重视度也存在着差别。其中，占比重最大的是《综合》的64%，最小的是《基础》，占46.2%，两者相差将近二十个百分比。

接下来，把国内日语教材和日本的日语教材分别作为一类整体来看，将多义拟声拟态词在两类教材中的出现频次进行统计并按高低排序，制成多义拟声拟态词出现频次顺序表，对中日两国的日语教材进行详细的对比研究。以下分别是国内和日本本土教材中多义拟声拟态词出现频词顺序的数据。为了对比方便，选取各自出现频率为3次以上的词汇进行比较分析，详见表2。

通过以上数据可以看出，国内的日语教材中多义拟声拟态词出现频次3次以上的有26个，与此相对，日本的教材方面，出现频次三次以上的有33个词，在总数上国内教材较日本的有一定差距。同时，同样作为最高出现频率的词，各自的出现频次还是有很大差别。例如，日本教材中出现频次最高的「ゆっくり」一词，在27册教材中达到了23次，意味着基本每册书中都会涉及「ゆっくり」这个词，而国内的教材中出现频次最高的「しっかり」，仅为10次，说明多义词虽有涉猎，但大部分的词汇较日本的而言其出现率还是比较低的。对于日语学习者而言，某一词语的复现率越高，对其印象会越深，有助于对该

表1. 国内日语教材中拟声拟态词和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数量

表2. 教材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出现频次

图1. 国内日语教材中拟声拟态词和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数量的比较

图2. 国内教材中的多义拟声拟态语分类

图3. 日本教材中的多义拟声拟态语分类

词汇的记忆。所以，国内的日语教材在编写时，还应该通过增加课文和练习中多义拟声拟态语的复现率，从而来帮助学生更好的学习这类词汇。

最后，根据先行研究，按照拟声拟态词形态和音韵上的分类，对其中的多义词进行考察、统计、分析，来看这两类教材中该类词汇的特征。考察的项目和统计结果如表3和图2、图3。

表3. 教科书中多义拟声拟态词分类

根据以上结果可得知，国内和日本的日语教材在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形态和音韵的导入上基本一致，其中“反复音”这类词所占比例最大，具有压倒性优势。正如先行研究中提到的那样，CVCV型作为两节拍的反复形，是数量最多，最具代表性的拟声拟态词。其次，“リ音”位列第二，而其他类型的拟声拟态词与前两者相比非常少。

3.3. 多义拟声拟态词意味和用法的表述问题

教材中对拟声拟态词的解释大多只在课文之后的词汇表上出现。词汇的解释通常情况下也只有词性和意思的注释，而例句仅作为文脉的一部分在课文中出现。即使是重要的多义拟声拟态词，一般也只会出现一种意思，出现频率高的多义词也基本集中在一种常用意思上，例句一成不变，缺乏灵活性，无法展示多义拟声拟态词意思和用法的丰富性。例如，「かんかん」这个多义词，参照山口仲美的『暮らしの言葉　日本語擬音語・擬態語辞典』，可以看到以下五种解释。

1) 金属や石などのかたい物がうち当たって出る音。

2) 日の光が強く照りつける様子。また、灯火や電灯が明るく点いている様子。

3) 炭火などの火が強くおこる様子。

4) はげしく怒る様子。

5) かたく凍る様子。また、寒くて空気が冴えわたっている様子。氷をたたくと、かんかんと音がすることからいう。

而在《日语精读》的第二册中，关于「かんかん」，只有“怒气冲天”(辞典中第4条)一种解释(详见表4)，其他关于“拟声、光照强烈的样子、烈火雄起的样子”等意思丝毫没有提及，而这些意思在日语的日常会话中也经常会用到。如果在授课过程中教师也不加以补充，学习者可能就会忽略对其多义性的理解。

拟声拟态词是一种感性的词语，具有感觉性和身体性的认知特点。作为词汇解释说明时的补充方法，在拟声拟态词的教学过程中，图片、媒体等手段也经常得到青睐。而国内的教材中也有涉及这类教学方法。

例如，《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的初级下册中的附录部分，为了使学习者更好的理解一些拟声拟态词的意思，一共收录了关于「ぎゅうぎゅう」、「くたくた」、「すやすや」、「ぱくぱく」、「ごくごく」、「すらすら」、「にこにこ」、「じろじろ」、「ぺらぺら」、「ザーザー」、「ガタガタ」、「ワンワン」、「ニャーニャー」、「コケコッコ―」、「ブーブー」这15个拟声拟态词的图片，见图4。

其中，有只含有拟音意味的拟音语「ザーザー」、「ワンワン」、「ニャーニャー」、「コケコッコ―」、「ブーブー」。这些词都是模仿动物的叫声，所以看到图片，学习者就会形象地了解其中的意思，并加强记忆。同时，还有像「すらすら」、「にこにこ」、「じろじろ」这样的拟态语，它们与声音无关，是描写事物和人的样态或感觉的词汇，通过图片中的描述，我们也能清楚的了解到，「すらすら」是形容如同

表4. 「かんかん」に関する意味記述

图4. 拟声拟态词

书写时的顺畅、流畅感，「にこにこ」是形容人高兴时微笑的样子，「じろじろ」是表达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某一事物看的样态。

但是，由于一幅画只能表达一个层面的意思，所以对于像「ぎゅうぎゅう」、「くたくた」、「ぱくぱく」、「ガタガタ」这样的包含拟声和拟态两种以上意思的多义拟声拟态词而言，仅仅通过一副图片是无法完全展示其多义性的。例如，「ガタガタ」这个多义词。根据山口仲美的『暮らしの言葉　日本語擬音語・擬態語辞典』，有以下五种意思解释。

6) かたい物が小刻みに揺れて立てる音。「かたかた」より重く騒がしい音を表す。

7) 物が壊れたり乱れたりして具合が悪くなる様子。そこからさらに組織、人などの調子が悪い様態になる様子をも表す。

8) 寒さ、恐怖、驚愕などで体が激しく小刻みに震える様子。

9) 不平がましく文句や愚痴などを言う様子。

10) 物事が、勢いよく次々と行われる様子。

从图片中我们只能了解到「ガタガタ」有“汽车经过凹凸不平的路面时不断摇晃的状态”的意思，与词典中的1)意思相对应。但是，如果没有课堂上的补充，只通过教科书，学生是无法学习到该词还有其他丰富的词义和用法。所以，在篇幅和课堂时间的允许下，针对重点的多义拟声拟态词，教师可以尝试导入多幅图片，展现其词语的多义性。同时，为了便于操作，还可以结合先行研究中所述的三上(2004)的方法，将一幅幅图片转换成展现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多义关系网，用视觉化的效果加强学生对多义词的多种词义和用法的理解。

4. 多义拟声拟态词“基本词汇”问题

4.1. 日语教育中的“基本词汇”

日语中有大约2000多个拟声拟态词。这个数目仅仅是被认定为现代词汇而存在的拟声拟态词的数量，生活中还有大量的词汇未被列入词典。但是，作为言语学习和指导的词汇自然是有其界限的，什么样的拟声拟态词适合作为学习和指导的对象？这些词汇被称为“基本词汇”。在日语词汇教育中，“基本词汇”的选定也成为了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

关于拟声拟态语基本词汇的选定，目前主要有玉村(1989) [11] ，坂口(1995) [12] ，加藤(1999) [13] 和三上(2007b)等四人的研究。大部分是从日语教科书、国语教科书、辞典以及词汇资料中选取而来。根据在所选取材料中出现频率的高低，选出频率高的拟声拟态词作为基本词汇。但是，在众多研究中，对中国国内日语教材的考察较少。而且，以上研究只是针对全部拟声拟态词，缺乏对多义拟声拟态词基本词汇的关注。针对这点，本文也将结合坂口(1995)和三上(2007b)的考察方法，考察中日两国的日语教材，尝试选出适合重点学习指导的多义拟声拟态词基本词汇。

4.2. 多义拟声拟态词“基本词汇”的选定

以上，分别对国内和日本教材中涉及的多义拟声拟态词情况进行了考察，统计，分析，比较。接下来，在研究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基本语义”过程中，为了增加数据的准确性，并使中日两国的日语教材有统一的评判标准，在此导入经常作为日语学习者的词汇学习表被广泛应用的《日本语能力测试出题基准》，以其中涉及的多义拟声拟态语作为附加的判断标准。表5是《日本语能力测试出题基准》词汇表中所列入的多义拟声拟态词(共48个)。

通过同《日本语能力测试出题基准》的词汇表中多义拟声拟态词作比较发现，国内和日本的教材中分别有30个和31个词与之对应。从这点来说，在拟声拟态词方面，两国的教材基本符合能力测试出题基准的要求。

最后，将《出题基准》在内的以上三种言语资料中都出现的多义拟声拟态词(共12个)抽出，可作为初级和中级日语学习阶段，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基本词汇”。后续的研究也将以这些“基本词汇”为研究对象，探究如何在日语教学中更好的展示多义词的语义扩张问题。

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基本词汇”(50音顺序)

表5. 日本语能力测试出题基准词汇表中的多义拟声拟态词

5. 结语

本研究主要从日语教材中涉及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数量情况及其意味、用法的表述等两个方面考察了日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教育问题。总体来看，在数量上，多义拟声拟态词所占比重超过所有拟声拟态词的一半，体现了其在日语学习中的重要地位，但在高频词汇的出现频次上，国内的日语教材较日本本土的教材而言，还有一定的差距，可以通过增加课文和练习中多义拟声拟态语的复现率，来帮助学生更

好的学习这类词汇。同时，在这些多义词的意味和用法的表述上，国内日语教材中的解释、说明过于简单，通常情况下只涉及其中一种意思，对其他常用词义没有进行补充说明。针对这一点，教师在指导过程中可以尝试导入多幅生动的图片，展现其词语的多义性，也可以将多幅图片转换成展现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多义关系网，用视觉化的效果加强学生对多义词的意味和用法的理解。今后的研究也将从多义拟声拟态词的语义扩张来展开，以本研究所得初级和中级教育阶段的多义拟声拟态语的“基本词汇”为研究。

文章引用

孙 琳. 从日语教科书中看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教育
Polysemous Onomatopoeia Education Seen from Japanese Textbooks[J]. 现代语言学, 2016, 04(02): 17-27. http://dx.doi.org/10.12677/ML.2016.42003

参考文献 (Refer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