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大学商学院，江苏 扬州

收稿日期：2023年10月20日；录用日期：2023年12月14日；发布日期：2023年12月22日

摘要

为应对日益严峻的人口老龄化挑战，国家提出了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战略。社会参与是积极老龄化战略的核心要义，研究老年人的社会参与成为了国内学者关注的热点。通过CiteSpace进行文献分析发现，当前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领域正在快速发展，但存在一些值得关注的问题：研究中相关作者与机构间的合作较少，研究主题常受限于特定领域，跨学科研究不足，且倾向于定量研究方法，对老年人的主观感受和经验缺乏深入挖掘，对老年人社会参与与各因素间的作用机制也缺乏深入研究。未来的研究应注重跨学科研究，加强长期追踪观察，采用综合的定量与定性研究方法，丰富并拓展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的理论与研究内容，为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提供更有力的理论支持。

关键词

老年人，社会参与，CiteSpace，可视化分析

Visual Analysis of Social Participation of the Elderly in China Based on CiteSpace

Liangliang Wu

Business School, Yangzhou University, Yangzhou Jiangsu

Received: Oct. 20^th, 2023; accepted: Dec. 14^th, 2023; published: Dec. 22^nd, 2023

ABSTRACT

In response to the increasingly severe challenges of population aging, the country has proposed an active strategy to address population aging. Social participation is the core essence of an active aging strategy, and studying the social participation of the elderly has become a hot topic of concern for domestic scholars. Through literature analysis using CiteSpace, it was found that the field of social participation research for the elderly is currently rapidly developing, but there are some noteworthy issues: there is limited collaboration between relevant authors and institutions in the research, research topics are often limited to specific fields, 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is insufficient, and there is a tendency towards quantitative research methods, lacking in-depth exploration of the subjective feelings and experiences of the elderly. There is also a lack of in-depth research on the mechanisms of social participation and various factors among the elderly. Future research should focus on 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strengthen long-term follow-up observation, adopt comprehensive quantitative and qualitative research methods, enrich and expand the theoretical and research content of elderly social participation, and provide stronger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elderly participation in social activities.

Keywords:The Elderly, Social Participation, CiteSpace, Visual Analysis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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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随着产业结构的不断优化、国家政策的不断调整，我国人口老龄化在不断加剧。《2021年度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公报》显示 [1] ，截至2021年末，全国60周岁及以上老年人口26,736万人，占总人口的18.9%。而根据《中国发展报告2020：中国人口老龄化的发展趋势和政策》的预测 [2] ，中国人口老龄化将在2035年到2050年间达到高峰。到2050年，中国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总数将接近5亿，占总人口比例将超过三分之一。这些数据表明，我国的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剧，我国目前及未来面临着严峻的老龄化挑战。

世界卫生组织(WHO)于1999年在《积极老龄化——政策框架》报告中提出了“积极老龄化”的概念，即“积极老龄化是指在老年时为了提高生活质量，使健康、参与和保障的机会尽可能获得最佳机会的过程。”随着国家的快速发展与人民生活的日益改善，老年人口不断增加，他们参与各类社会活动如就业(经济性参与)、参与选举(政治性参与)、志愿服务(社会性参与)、慰问演出(文化性参与)等的意愿越来越强烈，涉足领域也不断扩展。同时政府也出台了一系列关于保障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文件与政策，以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发展：1996年我国出台《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提出“国家和社会应当采取措施，健全对老年人的社会保障制度，逐步改善保障老年人生活，健康以及参与社会发展的条件，实现老有所养、老有所医、老有所为、老有所学、老有所乐”，为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提供了法律上的保障。随着我国人民生活的不断改善，物质基础的保障促进了老年人对自身价值的追求，具体体现在社会参与方面。由此可见，随着老龄化的加剧，老年人社会参与的需求也将随之水涨船高，老年人社会参与议题值得研究。

目前，有关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已取得了丰硕的学术成果，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和实践基础。现有研究中，虽有学者进行了关于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文献计量分析 [3] ，但其研究范围局限于国家层面的政策文件，无法揭示当前的研究现状，不利于后续研究的深入与探索。因此，本文尝试通过CiteSpace软件对近10年国内关于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文献进行分析综述，以揭示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领域的热点和现状，同时总结现有研究不足，并提出未来的研究方向与发展前景。

2. 研究数据与方法

(一) 数据来源

本文所用文献数据源自CNKI，经过筛选整理，选取了国内关于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文献。数据检索仅检索中文学术期刊，检索的主题词为“志愿服务”“选举”“社会参与”“就业”“老年人”等，时间区间为2013年1月到2022年12月，经过筛查，得到640篇有效文献。

(二)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可视化软件CiteSpace.6.1.R6来直观呈现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的研究特征。具体步骤如下：首先，将检索后的数据导入CiteSpace软件，进行参数调整；接着对数据进行初步分析，内容包括文献发文量变化趋势、作者合作网络分布和机构合作网络分布信息，以展示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现状；最后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关键词聚类分析和关键词突现分析得出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热点、主题与趋势，并由此给出结论与展望。

3. 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现状分析

(一) 发文量变化趋势

发文量变化可以很好地反映研究领域的发展状况 [4] ，因此，本文按照发文时间顺序分析数据，得到了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发文量变化趋势(图1)。可以看出，十年间，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相关文献数量整体呈现上升趋势，其数量变化大致可分为3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起步期(2013~2014年)：自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提出加快在“老有所养”上持续用力，将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确定为国家战略，专门出台并实施中长期规划，推动老龄事业顶层设计更加完备、重大改革措施落实生效后，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得到发展，学术界对于该领域的关注度逐渐增加，年发文量开始不断增加。第二阶段为成长期(2015~2017年)：该阶段的发文量处于波动发展的趋势，受政策等多方面原因，研究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发展势头放缓。第三阶段为快速发展期(2018年至今)：随着党的十九大报告对解决老龄化问题的进一步重视和各类应对老龄化、开发老年人力资源政策文件的出台，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热度剧增。聚焦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文献数量迅速增加，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得到了充分的发展。总体来看，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未来发展前景广阔。

图1. 2013~2022年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发文量变化趋势

(二) 作者分布

运行CiteSpace软件，选择作者(author)节点，时间范围设置为2013至2022年，时间切片单位为1，得到图2所示的作者合作网络图谱，图中节点数为282，连线数为124，密度为0.0031。

从作者来说，2013年至2022年，共有282名作者发表了老年人社会参与相关的研究文章，其中发文量排在前十名的作者有谢立黎(5篇)、罗羽(4篇)、洪燕(4篇)、彭定萍(4篇)、孔德辉(4篇)、谢虔(3篇)、祁雪瑞(3篇)、田庆丰(3篇)、张林(3篇)、史薇(3篇)。就图中合作网络而言，作者间的合作较少，发文较为分散，研究缺乏连续性；部分作者之间已经形成了紧密的合作网络，如以孔德辉为代表的较大研究团体。总体上，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领域的作者间联系较少，缺乏紧密的合作关系。后续研究中应当提高作者间的学术合作空间，增强各团队之间的信息共享能力，以利于研究的后续开展。

图2. 2013~2022年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三) 研究机构分布

节点选择研究机构，得到图3所示的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图中节点数为253，连线数为73，网络密度为0.0023。

发文量前十的机构分别为：中国人民大学社会与人口学院(19篇)、上海工程技术大学管理学院(10篇)、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劳动经济学院(10篇)、上海工程技术大学(9篇)、中国人民大学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7篇)、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篇)、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6篇)、中国人民大学劳动人事学院(6篇)、北京大学社会学系(5篇)、复旦大学人口与发展政策研究中心(5篇)、中国人民大学老年学研究所(5篇)。

从研究机构发文量来看，机构间发文量差距较大：75.1%的机构的发文量仅为1篇，而发文量在5篇及以上的机构有11个，数量最高为19篇，主要为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北京大学和上海工程技术大学所属的研究机构。从研究机构合作网络来看：整体上研究机构间的合作关系较弱，仅有少部分机构间存在较强的合作关系。已形成的合作关系呈现地域划分：按照机构所在地形成了以中国人民大学 + 北京大学为核心的北京地区研究合作网络、复旦大学 + 上海工程技术大学为核心的上海地区研究合作网络等，这些合作网络中的机构数量多、合作持续时间长、覆盖的地区范围较广，发挥了较大的影响力、吸引力和辐射带动作用。未来各机构可以打破地区限制，进一步加强彼此合作，为老年人社会参与展开更深入的研究。

图3. 2013~2022年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机构合作网络图谱

4. 老年人社会参与文献关键词分析

(一) 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共现图谱可直观反映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中的研究热点与主题 [5] 。选择节点为关键词，可得到图4所示的关键词共现图谱。由图可知，关键词共有334个，它们由630个连线相连接，网络的密度为0.0113。图中主要围绕老年人、社会参与、再就业、老龄化、影响因素、志愿服务这些节点形成网络。从图中可以看出，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关键词联系相对较强，研究的共性较强。

为清晰地展示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的研究热点和趋势，将主要关键词整理成表1。其中关键词“老年人”和“社会参与”出现的频次较高，均为180次以上，且中心度均大于0.4，说明“老年人”、“社会参与”是研究的重点内容。同时，“再就业”、“老龄化”、“影响因素”都是该领域的高频关键词，且中心度相对较高，与现阶段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的研究热点吻合。此外，“志愿服务”和“老有所为”的词频较低但中心度相对其他低频词较高，可见志愿服务和老有所为将在后续的研究中作为重要的切入点。

图4. 2013~2022年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表1. 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文献高频关键词统计表

(二) 关键词聚类分析

在图4的基础上，对关键词进行聚类，以全面了解目前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领域内的主要主题。选择LLR算法并设置聚类范围后，得到关键词聚类图谱(图5)。聚类的模块化Q值为0.551 (大于0.5)，说明聚类结构显著；聚类平均轮廓值S值为0.8479 (大于0.7)，说明聚类是合理的。图中呈现了十个聚类，其中社会参与、就业、老年人聚类中的节点分布密集，是目前研究的重心。

图5. 2013~2022年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关键词聚类图谱

(三) 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主题

基于关键词共现与聚类结果，笔者发现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的主题主要可归纳为老年人社会参与状况及其影响因素研究、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影响研究、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路径研究三个方面。

1) 老年人社会参与状况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深入了解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的方式以及影响因素对政策制定和后续研究具有重要作用，因此分析老年人社会参与现状与影响因素是学界的研究热点。受多方面限制，国内有关老年人社会参与状况的实证调查多局限于某一地区或群体，如有学者对上海、江苏、浙江、山东四省老年人社会参与形式进行调查 [6] ，发现老年人在一个或多个层面的社会参与率很高，且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

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机制十分复杂，在老年人社会参与影响因素的研究中，国内学者主要将影响因素分为三个层面：个人层面、家庭层面、社会层面。在个人层面，不同学者调查发现男性老年人比女性老年人社会参与的频率更高，低龄老人比高龄老人有更多的社会参与 [7] ；文化程度越高的老人越可能社会参与 [8] ；收入水平高的老人较收入水平低的老人社会参与率更高 [9] 、身体越健康的老人越可能进行社会参与 [10] 。在家庭层面，老年人步入晚年后，家庭内部的各种因素对他们的社会参与状况具有重要的影响。有学者发现老年人是否独居对其社会参与有着显著影响 [11] ；其他学者认为子女的数量、老人得到的代际支持等是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影响因素，子女的数量越多，得到的代际支持越多，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意愿越高 [12] 。在社会层面，社会的支持对老年人的社会参与起到重要的作用。一些学者认为完善的社会政策支持有助于激发老年人社会参与意愿 [13] 。同时，社会适老化设施支持利于老年人外出活动，从而促进其社会参与水平的提升 [14] 。此外，适老化教育能够帮助老年人提高技能水平，增强自信与竞争力，进而促进其参与社会活动的意愿 [15] 。

2) 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影响研究

学界关于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影响研究可分为身体、精神、生活几方面。部分学者的研究表明，积极参与社会活动可以显著促进老年人的心理健康 [16] ，参与社会活动能够减轻孤独感和抑郁情绪 [17] ，提升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和幸福感 [18] 。此外，社会参与也有助于老年人保持身心活跃 [19] ，延缓认知能力下降的速度，对预防老年痴呆症等认知疾病具有积极作用。另一方面，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和社会融入也起到了积极推动作用。参与社会活动可以扩大老年人的社交圈子，建立更多的人际关系，提高社会支持系统的稳固性，从而改善老年人的生活质量 [20] 。同时，积极参与社会活动也能促进老年人与社会的互动，让他们感受到自己在社会中的价值和作用，提升社会融入感，加强对社会的归属感。总的来说，学界研究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影响涵盖了许多方面，找到更多的影响还需要进一步深入的探索。

3) 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路径研究

在老龄化加剧背景下，探索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路径有助于提升老年人的身心健康、幸福感和社会融合程度，同时也为社会增色添彩，充分发挥老年人在社会中的积极作用。当前学界对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路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图6. 老年人社会参与领域突现词图谱

首先，社会支持方面，包括社会政策、社会保障、社区适老化建设和设施适老化建设等。学者们认为社会支持能够为老年人的社会参与提供保障和支持，创造良好的环境和条件，激发老年人的积极性 [21] 。其次，养老服务方面，养老服务机构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为老年人提供各种支持和服务。研究发现改进养老服务的质量和多样性，可以满足老年人的需求和兴趣。为老年人提供多样化的活动项目、社交机会、文化娱乐等，从而促进他们积极参与社会生活。最后，老年教育方面。老年教育被视为培养老年人技能、知识和兴趣的重要途径。通过研究和推广老年教育项目，包括大学学习计划、技能培训课程、兴趣班等，为老年人提供适应他们需求的教育机会，使他们能够不断学习和参与，增强在社会中的角色感和自信心 [22] ，从而促进其社会参与。

(四) 关键词突现分析

操作CiteSpace软件进行突现词检测，得到图6所示包含12个突现词的关键词突现图谱。由图6可知，2013年至2022年间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热点在不断改变，其中关键词“老年人才”、“开发”对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影响时间较长。“老龄化”和“就业”的突现率排在前两位，这说明随着老龄化问题的加剧，我国劳动力结构发生了显著变化。充分发掘和利用老年人的劳动力资源，促进他们在经济领域的社会参与，尤其是就业，已经成为社会各界越来越关注的重要议题。可以预期，随着老年人就业备受重视，老年人在政治性、社会性、文化性的社会参与上也将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5. 结论及展望

通过对640篇关于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文献进行分析，本文得出以下结论及展望：

1) 发文量表明，近十年来，受到宏观老龄化背景的影响，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相关的研究文献发表数量持续稳步增长。聚焦老年人社会参与这一热点，预计未来该领域将继续保持稳定的研究热度，发文量持续增长。

2) 作者合作和机构合作分布显示，目前该研究领域内作者间和机构间的合作相对较少，联系不够紧密，研究的连续性相对较弱。研究中的合作关系呈现出区域化的趋势，同时存在较大的障碍，大多数合作来自于同一地区具有较强实力的机构的作者之间的合作。在后续研究中，不同地区的作者和机构之间应当加强合作，互相吸收长处与优势。

3) 研究主题和内容表明，2013年~2022年，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主要包括三大类主题，分别为：老年人社会参与状况及其影响因素分析、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影响分析、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路径研究。受多方面因素影响，这些主题在研究时常局限于某一领域，使得跨学科研究不足；同时大部分研究倾向于以短期为主，缺乏长期追踪观察，难以全面了解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动态变化过程；此外，许多研究更偏向于定量研究方法，而对于老年人参与经验、情感等主观感受的定性研究不足，且在内容上大多停留于表面的有影响关系和怎样的影响关系层面，对老年人社会参与与各因素之间的作用机制缺乏深入的探索。未来的研究应加强跨学科研究，以便更好地发现新的研究方向和潜在问题。此外，研究者也需要更多关注长期追踪观察，以全面了解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动态过程，并应采用定性研究方法来研究老年人的主观感受和经验，深入剖析各角度影响因素对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影响作用机制。

4) 研究趋势表明，近十年来老年人的再就业问题越发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与重视。就业是老年人经济性社会参与的主要形式，老龄化的加剧使得老年人在社会发展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当前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大多聚焦于老年人的就业问题，而其他诸如参与选举、志愿服务、参与社区文化活动等方面的社会活动研究相对欠缺。未来研究可在这些领域进行深入探讨，以全面研究老年人的社会参与，让老年人发挥其能，老有所为。

综上所述，2013~2022年间，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领域正在快速发展，但存在一些不足。未来应在以下几个方面加强研究：首先，采取多样化的研究方法，结合定量和定性分析，加入长期调查分析，以确保研究结论的准确性；其次，深化研究理论建设，整理相关理论并应用到老年人社会参与研究中，提供可参考的理论框架；最后，丰富研究内容，深入探索老年人社会参与与各因素之间的作用机制；拓展研究领域，全面研究老年人在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的社会参与，让老年人能够充分发挥其潜力，为社会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最后，本文存在以下不足：1) 在收集数据时，未考虑到WOS数据库中国内学者的研究文献，这使得研究数据存在一定缺失，对研究结果存在影响。未来可考虑对WOS的相关文献进行翻译并转换格式后加入分析，以获取更全面的结论。2) 利用CiteSpace软件进行文献分析的方法较为单一，未来可结合VOSviewer、BibExcel等计量软件进行深入的研究，以获得更全面和准确的结果。

基金项目

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项目“强富美高新江苏战略背景下城市轻老年人的潜能释放路径研究”(2020SJZDA084)；扬州大学商学院研究生创新项目(SXYYJSKC202318)。

文章引用

吴亮亮. 基于CiteSpace的我国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可视化分析
Visual Analysis of Social Participation of the Elderly in China Based on CiteSpace[J]. 运筹与模糊学, 2023, 13(06): 7086-7096. https://doi.org/10.12677/ORF.2023.136694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