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哲

喀什大学外国语学院，新疆 喀什

收稿日期：2023年12月18日；录用日期：2024年2月13日；发布日期：2024年2月20日

摘要

我国的外宣文本是讲述中国故事，展示中国形象的重要窗口。外宣文本中含有丰富的文化负载词，那么如何对外宣文本中大量的文化负载词进行准确的英译，是摆在译者面前的一大难题。本研究探索了当前中国外宣文本中文化负载词英译的困境，然后笔者基于生态翻译学理论，通过对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文化负载词英译实例分析，尝试从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三个维度提出文化负载词英译方法与技巧，以期为各外宣文本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提供借鉴。

关键词

生态翻译学，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政府工作报告

A Study o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ulture-Loaded Words in Foreign Publicity Tex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Translatology

—Taking the 2023 Government Work Report as an Example

Yizhe So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Kashgar University, Kashgar Xinjiang

Received: Dec. 18^th, 2023; accepted: Feb. 13^th, 2024; published: Feb. 20^th, 2024

ABSTRACT

China’s foreign publicity text is an important window to tell the story of China and show the image of China. Publicity texts contain abundant culture-loaded words, so how to accurately translate a large number of culture-loaded words in publicity texts is a big problem for translators. This study explores the dilemma of translating culture-loaded words into English in China’s current foreign publicity texts. Then, based on the theory of eco-translatology, the author tries to propose methods and skills of translating culture-loaded words into English from linguistic, cultural and communicative dimensions by analyzing examples of translating culture-loaded words into English in 2023 Government Work Report and aims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ulture-loaded words in publicity texts.

Keywords:Eco-Translatology,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ulture-Loaded Words, Government Work Report

Copyright © 2024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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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中国是一个综合国力不断增强的发展中国家，它所取得的成绩举世瞩目。外国友人对我国的关注日益增多，他们往往通过外媒的报道了解中国，这不一定是真实准确的。要想让其全面了解真实的中国，我国的外宣工作要承担起应尽的责任。政府工作报告作为外宣的重要材料，它是对我国前一年发展状况的总结和对未来一年发展前景的展望。因此做好政府工作报告的英译工作是对外宣传好我国大国形象的关键一环，特别是要准确翻译报告中一些能够鲜明体现中华文化和民族特色的文化负载词，才能让中华文化成功“走出去”。

生态翻译学是由中国学者提出的生态视角的翻译研究范式。它目前已经被应用到各领域的翻译研究之中，其中包括外宣文本的翻译领域。但由于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文本较新，所以基于该理论进行英译的研究者甚少。本文旨在以生态翻译学为指导，从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角度探究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与技巧，以期为译者进行外宣文本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提供有益借鉴。

2. 文化负载词及生态翻译学

2.1. 文化负载词定义

1980年许国璋在他的Culturally Loaded Words and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中第一次提出Culturally Loaded Words这个概念 [1] ，他用雪在不同文化中出现的不同含义做例子来解释这个概念，这个词后来被翻译成文化负载词。国内学者对文化负载词这一概念的理解不尽相同，胡文仲 [2] 提出了“文化负载词是特定文化范围内的词”的观点；廖七一 [3] 认为，“文化负载词是标志某种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词组和习语”；而熊立本 [4] 指出，“文化负载词是指具有民族特色的词语、短语和成语，包含语言所承载的文化信息，带有强烈的民族色彩和鲜明的文化个性，真实地反映了人类的社会生活和文化积淀”。

中国文化负载词广泛地存在于外宣文本中，它对传播中华优秀文化，让世人了解新时代的中国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开展对外宣文本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研究刻不容缓。

2.2. 生态翻译学概述

在2001年，胡庚申教授首次提出了生态翻译学(Eco-translatology)这一概念，该研究以生态学为视角，旨在深入探究在生态学途径下的翻译难题，从而推动翻译技术的发展。随后，国内学者就生态翻译学展开广泛而热烈的讨论和实践探索。胡庚申在《翻译适应选择论》中这样具体定义生态翻译学：作为一个具有跨学科性质的生态学翻译研究途径，生态翻译学是运用生态理性、从生态学视角对翻译进行综观的整体性研究，是一个“翻译即适应与选择”的生态范式和研究领域 [5] 。胡庚申在2011年发表的《生态翻译学的研究焦点与理论视角》中，详细介绍了生态翻译学的核心理念，即9个研究焦点和理论视角 [6] 。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上，还发表了《从“译者中心”到“译者责任”》《若干生态翻译学视角的应用翻译研究》《生态翻译学的理论创新与国际发展》等系列论文，丰富和发展了其理论体系。生态翻译学因其独特的理论框架和方法论体系，已成为当前国际译界备受瞩目的焦点议题之一，众多学者也将其作为理论依托应用到文学、哲学、商务法律翻译等各领域的翻译研究中去，这也促进了生态翻译学的可持续性发展。

前人研究外宣文本的英译多数基于功能对等理论、目的论、交际翻译论等翻译理论。而本研究对2023政府工作报告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实例进行分析，试图从生态翻译学理论的三个维度(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出发，提出能够使译者适应翻译生态环境的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方法与技巧，旨在为外宣文本英译研究提供全新的视角。

3. 文化负载词英译研究现状及困境

3.1. 研究现状

中华文化的世界影响力不断增强，中华文化“走出去”的呼声越来越高，随之而来便是近年来学者对文化负载词英译研究数量不断增加，成就颇丰。在研究领域上，学者对文化负载词英译的研究已经渗透到了翻译的各个领域，例如在医学翻译领域，张璇与施蕴中 [7] 对《黄帝内经》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进行了研究；在文学翻译领域，孙琳与韩彩虹 [8] 分析了《北京折叠》译本中四类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效果；在影视翻译领域，王静 [9] 以《舌尖上的中国I》中出现的语言类文化负载词为例，总结了该类词的翻译策略。在研究视角上，中西方的翻译理论为国内学者研究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提供了理论支撑。这些理论视角包括：目的论视角、功能对等理论视角、文化图式理论视角、关联理论视角、阐释学理论视角、模因论视角、交际翻译理论视角等 [10] 。由于文章的篇幅所限，笔者在下面只列出了一些研究者在这方面的论述。章小婷 [11] 以《唐人街探案3》为例，从目的论的“目的性原则”、“连贯原则”、“忠实原则”三个方面入手，通过大量的案例分析归纳出部分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与策略，旨在为影视作品字幕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提供借鉴。胡锦芬 [12] 基于功能对等理论视角，对《酒国》中五类文化负载词的英译进行了探究，讨论了葛浩文对于这五类文化负载词的独特的翻译方法与技巧。在翻译方法与技巧上，学者们在各种翻译理论的指导下探究出了多样化的方法技巧。李佳 [13] 以鲁迅的《祝福》英译本为素材，总结出语义翻译、交际翻译、源语词汇的义素拆分以及意象的转换等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王银泉 [14] 从“福娃”一词英译的争议着手，提出在翻译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并在目的语中意义空缺的词汇时采用音译加解释性翻译的方法是完全可行的。

3.2. 英译困境

3.2.1. 词汇空缺

由于各语言和文化间的差异，在一种语言里的有些词在另一种语言里没有对等或契合的词，出现这种情况时，我们称之为词汇空缺(lexical gap) [15] 。中华文化负载词反映了一定时期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及社会生活现状，显示出浓郁的民族特色。外宣文本中的文化负载词则是反映我国时事政治的新词。这些新词紧跟时代潮流，几乎无法在英语中找到对应词汇，也很难在前人的英译中找到标准答案。例如“一国两制”(One Country, Two systems)，“三农问题”(“Agriculture, Countryside And Farmer” Issues)，“计划生育”(Family Planning)。中英无对应词的情况可能对译者造成很大的障碍，这是文化负载词英译的一大困境。

3.2.2. 内涵不同

不同的文化用不同的语义范畴分解和描述世界 [16] 。各个国家因地理位置、自然环境、历史轨迹、宗教信仰、思维方式等方面的差异造成了多元文化，而语言又是一种文化的载体，不同的语言对于相同的词汇的表达，可能会具有不同的文化内涵。例如一些颜色词在中西方有着不同的文化内涵，比如红色在汉语表达中多是积极的内涵，象征着吉祥、幸福，我国革命的成功也给红色一词赋予了政治色彩，而英语中红色的对应词“red”一词多含有消极的内涵，代表着暴力与血腥。因此外宣文本中“传承红色基因”中的红色不能简单直译为“red”。若译者不了解中英文化差异，则很难对外宣文本中的文化负载词进行准确的英译。

3.2.3. 意识形态差异

政府工作报告作为一种政治外宣文本，其主要作用是向世界各国介绍过去一年我国政治经济等方面的发展状况，宣传我党的方针政策，凸显我国意识形态的优越性，让世人认识到一个真实的中国形象。其中包含的文化负载词则可能带有政治色彩，译者在进行英译时需考虑到这一重要因素，才能达成准确有效的翻译，实现更好的宣传效果。例如外宣文件“各民主党派”一词翻译为“the democratic parties”而不是“non-communist party”，译者考虑到了中国国情，在我国各民主党派也是参政党，也参与政治事务的管理，这与某些国家的在野党是要区分开的。

由于以上这些因素的影响，外宣文本中文化负载词英译的难度加大。这也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译者需要根据不同的文本内容，采取多样的翻译方法，从而选择出适应翻译生态环境的最优译文。

4. 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与技巧

基于生态翻译学理论，译者翻译方法与技巧的选择过程实则也是进行语言维、文化维与生态维适应性选择转换的过程，最终目的是创作出适应翻译生态环境的最佳译文。下文选取了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英译本中部分语言表述作为实例，笔者通过对中英双语的同一文化负载词的不同表达进行对比分析，探究其中运用了何种方法与技巧进行文化负载词的英译以实现三维转换。

4.1. 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对语言形式的适应性选择转换，这种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是在不同方面、不同层次上进行的 [17] 。汉语与英语分属于汉藏语与印欧语两个语系，两者在词语的选取、句型的表述、语法的运用上均有较大的差别。例如英语是形合语言，讲究句式结构严谨，内容表达清晰；而汉语属意合语言，形式简约但意义连贯。因此译者在进行英译时要采用一定的翻译方法与技巧，使译文符合目的语读者的表达习惯，这样才能使文本发挥更好地信息传递效果。

例1：严格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持之以恒纠治“四风”。

We strictly complied with the central Party leadership’s eight-point decision on improving work conduct and kept up our efforts to tackle pointless formalities, bureaucratism, hedonism, and extravagance.

2023政府工作报告中包含许多缩略语，符合汉语重意合，形式简约的表达习惯。若想准确翻译该类文化负载词，译者既要熟知这些缩略语背后的具体内涵，还要考虑如何翻译可以使译入语读者理解词汇的意义。例1中的“四风”一词是习近平在2013年6月18日在北京举行的关于中国共产党群众路线教育实践工作座谈会上提出来的，这一文化负载词聚焦于党政机关的作风问题，具体指的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之风。译者采用了增译的方法，选择了英语中该四类作风问题的对应词汇，较为准确解释了“四风”的具体内涵，便于外国读者理解，能够较好地达到外宣文本应有的宣传目的。

汉语中有时为了押韵，也有的情况下为了表示强调，会连用两个意思相同或相近的词语。但在汉译英的时候如果进行逐词翻译，会使译文篇幅冗长，意义重复，翻译效果欠佳。译者处理此种情况时，就要适当删减一些信息，使译文意义连贯准确传达给译入语读者即可。

例2：把年度主要预期目标作为一个有机整体来把握，加强区间调控、定向调控、相机调控、精准调控。

We adopted a holistic approach to achieving the projected development targets for each year and stepped up range-based, targeted, well-timed, and precision regulation.

例2中“区间调控、定向调控、相机调控、精准调控”是国家宏观调控的四种方式，译者为了避免句子冗长，采用了减译这一翻译技巧，只在译文结尾使用了一个“regulation”，这一做法也可以使读者的阅读负担适当减轻，一举两得。

英汉句式特点也存在众多差异，比如汉语表达中常用中短句，使文章节奏短促，生动明快，而英语表达中常用长句，使文章表达严谨，条理贯通。译者在进行翻译时也要考虑到英文句式的这一特点，用一些连接手段将汉语中的短句串联起来，使译文结构紧凑，逻辑清晰并且符合译入语读者的阅读习惯。

例3：我们要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促进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

We should, with a focus on forging a strong sense of community for the Chinese nation, uphold and improve the system of regional ethnic autonomy and encourage all our ethnic groups to strive in unity for common prosperity and development.

原文本中包含两个并列短语“共同团结奋斗”和“共同繁荣发展”，译者分析了两个并列短语之间的逻辑关系，是手段与目的关系，然后采用了合译的翻译技巧，用了一个介词“for”将两者有机联系在一起，译文一气呵成，行文连贯，意义明晰。

4.2. 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文化维的适应性转换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双语文化内涵的传递与阐释( [17] p. 2)。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应注意中英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以防止翻译文本使目标语言读者对原语文化产生误解。经笔者对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英译本进行的深入研读与分析，译者在翻译时有目的地对其中有两类文化负载词进行了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其中第一类是我国使用几种的丈量单位。

例4：粮食产量1.37万亿斤，增产74亿斤。

Grain output reached 685 million metric tons, an increase of 3.7 million metric tons.

在以上例子中使用的重量单位“斤”是我国常用的丈量单位，但是译入语国家不使用并且没有对应的英语词汇。译者考虑到了这一文化差异，将其换算成了译入语国家的重量单位公吨“metric ton”，这样表达易于译文受众更好地理解原文本含义，更能体会到我国农业的繁荣与发展。

第二类蕴含典故的文化负载词翻译。典故是关于历史人物、典章制度等的故事或传说。翻译此类文化负载词对译者的挑战还是非常大的，译者不仅要查阅典籍，了解每一个典故的隐含意义，还要借助一定的翻译方法和技巧，将原语转换成译入语读者可接受的表达方式。

例5：坚持依法行政、大道为公，严格规范公正文明执法。

We exercised law-based government administration, served the common good of all, and saw that the law was enforced in a strict, procedure-based, impartial, and non-abusive way.

例5中“大道为公”出自《礼记·礼运篇》中“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这句话。其背后的典故是孔子在参加鲁国举行的蜡祭之后，感慨“大道”只是一种形式，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道”，于是，他又向自己的弟子描述了一个以道为尊的古代社会。现在译为在大道施行的时候，天下是人们所共有的，表达的是一种大同的理想社会。译者了解其中的文化内涵后，运用了意译的翻译方法，将其译为“served the common good of all”，这样既采用了译文读者习惯的表达方式输入该文化负载词的意义，也保证了原语文化的输出。

4.3. 交际维的适应性转换

交际维的适应性转换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双语交际意图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17] p. 3)。译者除了关注语言信息的转换和文化内涵的传递外，要把侧重点放在交际目的的实现上。政府工作报告中含有许多以数字类缩略语形式出现的文化负载词，例如“两个确立”、“四个意识”、“两个维护”等等，译者在处理此类词汇的英译时，要进行一定的补充说明，将其内涵解释清楚，如此才能达到应有的交际目的。

例6：严格落实“四个不摘”要求。

We made sure that though poverty had been eliminated, all of the related responsibilities, policies, support, and oversight remained in place.

“四个不摘”是在脱贫攻坚收官之后，为了防止脱贫人口返贫，并巩固发展成果的大背景下提出的。具体指摘帽不摘责任、摘帽不摘帮扶、摘帽不摘政策、摘帽不摘监管。译者采用了增译和意译结合的方法，首先补充出了“四个不摘”的具体内容——responsibilities，policies，support，and oversight。然后考虑到译入语读者的理解能力，译者并未采用原文本句式，而是转换表达方式将原文本内容流畅地表达了出来。

四字成语的运用是汉语表达中的一大特点，当然政府工作报告中也不乏一些四字成语。这样的表达会体现中国特色，让原语读者更加有认同感。但是这恰恰给译者出了一道难题，如果译者采取逐字翻译或者按意群翻译的方法，译语读者对成语的理解将会是支离破碎的。

那么译者则需要用译语读者可理解的语言表述解释该类文化负载词，最终达到交际目的。

例7：促进民营企业健康发展，破除各种隐性壁垒，一视同仁给予政策支持。

We promoted the sound development of private businesses by removing hidden barriers of various forms and ensuring all enterprises received policy support on an equal basis.

例7中的成语“一视同仁”原指圣人对百姓一样看待，同施仁爱。后多表示对人同样看待，不分厚薄。译者在理解该成语的意思后，运用意译的方法将其译为“on an equal basis”，在句子中充当方式状语，这样既准确地表达了原成语的意义，又符合了译语读者的语言表达习惯。

近年来政府工作报告等外宣文件中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隐喻表达，对于原语读者来讲，这类文化负载词会使表达生动形象，达到更好的宣传效果；对于译语读者来讲，译者则需要根据语境以简单易懂的语言译出隐喻背后的意义。

例8：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Lucid waters and lush mountains are invaluable assets.

以上实例使用了隐喻的方法，把绿水青山比喻成金山银山，十分生动形象。根据这一论述提出的时代背景并结合中国的国情分析，可以得知“金山银山”是指宝贵的财富，整句可以理解为：良好的生态环境是宝贵的财富。因此，译者并没有将“金山银山”这一文化负载词直译为“gold and silver mountains”，而是采用意译的方法译出了该词汇的隐含义“invaluable assets”，这样不会造成译文读者的误解，也能较为良好地输出我国的价值观，实现了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

5. 结语

在生态翻译学视域下，笔者对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部分文化负载词的英译进行探析，发现译者采用了转换、增译、减译、合译、意译等多种翻译方法与技巧去实现译文语言维、文化维与交际维的适应性转换，致力于打造适应双语翻译生态环境的最佳译文，向世界展示真实丰盈的大国形象和中华优秀文化的魅力。

若想更好地讲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提高我国外宣翻译的质量，特别是提高其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准确度是重中之重。国家要对译本进行严格的质量把控，多层次审查与校对合格后才能官方发布，而译者则要发挥中心作用，不断提高自身语言硬实力和跨文化交际软实力，真正做到“译有所为”。

文章引用

宋依哲. 生态翻译学视域下外宣文本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研究——以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为例
A Study o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ulture-Loaded Words in Foreign Publicity Tex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Translatology—Taking the 2023 Government Work Report as an Example[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02): 704-710.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2098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