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大学管理学院，贵州 贵阳

收稿日期：2023年9月4日；录用日期：2023年11月22日；发布日期：2023年11月30日

摘要

高质量发展背景下，企业发展不能仅以经济效益和公司治理为目标，也要积极促进社会进步、环境保护和绿色转型，全面提升企业ESG表现水平。本文以2011~2021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探究了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研究表明：第一，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于企业ESG表现具有显著促进作用；第二，内部控制在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的关系之间发挥中介作用。本文结论为企业ESG表现水平的提升提供了一定的理论指导和现实启示。

关键词

董事高管责任险，企业ESG表现，内部控制

The Impact of Directors and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on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Xing Shan

School of Management, Guizhou University, Guiyang Guizhou

Received: Sep. 4^th, 2023; accepted: Nov. 22^nd, 2023; published: Nov. 30^th, 2023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corporate development should not only aim at economic efficiency and corporate governance, but also actively promote social progres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green transformation, and comprehensively enhance the level of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impact of directors and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on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using a sample of A-share listed companies in Shanghai and Shenzhen from 2011 to 2021. The study shows that, firstly, directors and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has a facilitating effect on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and, secondly, internal control plays a medi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rectors and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and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The conclusions of this paper provide some theoretical guidance and practical insights for the improvement of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Keywords:Directors and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 Internal Control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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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必须贯彻落实新发展理念，切实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进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发展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其目的在于推动经济实现量的合理增长和质的有效提升，促进社会发展方式绿色转型，创造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环境。换言之，高质量发展在于推动经济、社会、环境等全面协调发展。企业作为社会经济发展的核心主体，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在高质量发展背景下，企业发展不能仅以实现经济效益为主，同时也要兼顾社会效益和环境保护，积极落实兼顾公司治理、环境和社会共同发展的责任，切实提高企业ESG表现水平。企业ESG作为推动经济、社会和环境可持续发展的一种从善向善理念 [1] ，受到企业制度、管理者、外部力量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因此，深入探究企业ESG表现水平的影响因素是实现可持续发展和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

董事高管作为企业经营决策的制定者和实施者，其决策和行为会对企业治理结果、社会发展、生态环境等ESG表现产生重要影响。以往研究发现，早期经历 [2] 、海外经历 [3] 和高管特质 [4] 等个人特性以及薪酬结构 [5] 、政府创新补贴 [6] 等因素会影响董事高管的决策行为。尽管影响董事高管决策行为的因素众多，但是主要关注薪酬、个人特性和政府因素，忽视了企业内部为董事高管购买责任险的重要作用。董事高管责任险是一种职业责任保险，旨在保障董事高管在履行管理职责的过程中因行为不当、疏忽大意等造成的潜在风险和损失 [7] 。董事高管责任险作为一种新兴的企业外部治理机制，会通过提高管理层的风险承担水平促使董事高管做出为公司发展投资更多的决策 [8] ，也会对董事高管产生激励效应，促使其做出大胆经营的决策行为，进而提升企业市场绩效 [9] 。那么，董事高管责任险是否会提升企业的ESG表现水平？即董事高管责任险能否推动董事高管做出有利于企业治理、社会效益和环境保护共同发展的决策呢？这是值得深入探究的现实问题，也是本文主要研究的问题。

2. 文献回顾

2.1. 董事高管责任险文献综述

目前关于董事高管责任险影响结果的研究主要聚焦于公司绩效、公司治理、企业创新等方面。研究证明，董事高管责任险通过降低上市公司的双重代理成本，从而提升公司绩效 [10] ；具有监督效应和激励效应的董事高管责任险是一个有效的公司治理机制，其对非国有控股上市公司的治理效果比对国有控股上市公司的治理效果更好 [11] ；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能够显著提升企业创新产出 [12] ；董事高管责任险的购买会使企业信息透明度更高，机构投资者持股比例高的企业效果更为显著 [13] ；董事高管责任险会降低上市公司的费用粘性，其对外部治理环境较差或者治理水平较低的上市公司费用粘性的抑制效果更为明显 [14] 。

2.2. 企业ESG表现文献综述

以往关于企业ESG表现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分为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内部因素方面，控股股东股权质押压力会通过提高公司的盈余管理水平、降低公司的信息披露质量，进而减少企业ESG表现 [15] ；高管股权激励通过缓解融资约束、提高企业创新效率推动企业ESG表现水平提升，且在具有党组织、非国有企业以及重污染企业的样本中，企业ESG表现更好 [16] ；处于非均衡态势的董事会结构性权力能够显著促进企业ESG表现，相较于发展不成熟的企业而言，董事会结构性权力非均衡态势越能提升发展成熟企业的ESG表现 [17] 。外部因素方面，税收征管能够通过降低信息不对称、提高企业研发投入以及缓解企业融资约束，从而促进企业ESG表现水平的提升 [18] ；国有机构投资者促进企业ESG目标的实现主要通过减轻管理层代理问题、缓解企业面临的融资约束和改善内外部信息环境三条路径实现 [19] ；政府采购通过提高企业市场关注度、改善企业内部控制、缓解融资约束等路径推进企业ESG表现，且对于处于成熟期之后、规模较大、重污染严重的企业而言，促进作用更强 [20] 。

2.3. 文献评述

通过文献梳理发现，董事高管责任险影响结果的研究主要聚焦于公司绩效、企业创新、公司治理等单一维度，忽略了对社会和环境等多维因素的探究；影响企业ESG表现的因素分为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但是ESG表现属于企业的自发理念和行为，所以仍需以企业内部驱动为主。综合来看，是否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会影响董事高管的决策和行为，董事高管决定企业发展是以经济效益为主还是以促进公司治理、社会和环境可持续发展为主。但是针对董事高管责任险是否会影响企业ESG表现，相关研究仍然缺乏。因此，本研究主要探讨董事高管责任险是否会对企业ESG表现产生影响，其创新之处在于：其一，拓展了董事高管责任险影响结果的研究，有助于企业内部更好发挥董事高管责任险的作用；其二，丰富了企业ESG表现影响因素的研究，为企业提升ESG表现水平提供了理论指导。

3.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3.1. 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

董事高管责任险是一种旨在保障董事高管在履行管理职责的过程中因行为不当、疏忽大意等造成潜在风险和损失的职业责任保险 [7] 。作为一种对冲意外风险损失的风险管理工具，现有研究关于董事高管责任险形成了三种理论，分别是机会主义假说、激励主义假说、外部监督假说。机会主义假说认为，董事高管责任险的购买，会将原本属于董事高管的职业风险转嫁给保险公司，可能使得董事高管的职业道德降低、机会主义行为增加。激励主义假说认为，董事高管责任险的引入会使得董事高管意识到自己在履责过程中遇到的风险可能会转嫁给保险公司，因而极大程度激发董事高管的工作积极性，促使其尽可能发挥个人才能，制定有利于公司价值提升和持续发展的决策。外部监督假说认为，董事高管责任险作为一种优秀的企业外部治理机制，会积极发挥保险公司在承保过程中对董事高管的监督作用，抑制董事高管的机会主义行为和过度投资行为等。

高阶管理理论认为，董事高管的个人特征、异质性和战略选择等是影响企业战略决策的重要因素，董事高管是决定企业战略决策和执行成败的关键。基于高阶管理理论，拥有责任险的董事高管会依据实际情况做出战略决策，没有后顾之忧的董事高管更有可能做出利于企业长期发展的决策，而非追求短期效益。企业ESG表现包括企业治理、环境保护、生产方式绿色转型等长期目标，需要企业提供长期的资金、人力、技术支持，基于激励主义假说的董事高管责任险会促使董事高管做出大胆经营、追求长期效益的决策，进而能够为企业ESG表现提供更长远的战略支持、更多的资金投入和技术人才支撑；基于外部监督假说的董事高管会在保险公司的监督下更加理性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警醒董事高管不能仅为企业谋求发展，也要追求社会和环境的发展；董事高管的机会主义行为也会在保险公司这一外部力量的监督下减弱，其道德水平得到有效保障，将减少机会主义行为的发生，促使其能够更加客观公正的制定利于企业和社会长期发展的战略决策。因此，提出本文的第一个假设：

H1：董事高管责任险能够提高企业ESG表现水平。

3.2. 董事高管责任险、内部控制与企业ESG表现

内部控制是企业管理工作中的一个重要举措，对于公司治理能力、治理质量的提升以及企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已有研究普遍认为董事高管的个人特征会对企业内部控制质量产生重要影响。研究证明，董事高管责任险会通过改善企业的控制活动、内部环境、风险评估、内部监督、信息与沟通这五个要素，进而提高企业的内部控制质量 [21] 。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于管理层而言，一方面发挥着保险公司的外部监督作用，在承保公司的全面监督和约束下，企业管理层的道德风险降低、机会主义行为减少，更有利于做出推动企业高质量发展的战略决策，促使上市公司完善内部控制机制、提高内部控制质量 [22] ；另一方面也发挥着“兜底”的激励作用，激励管理人员构建更加安全可靠的内部控制体系，以此来实现企业的控制目标，提升内部控制质量。此外，内部控制质量的提升不仅使得上市公司资本结构优化、经济效益提升、错误决策减少，也使得企业加大环保投资、减少对环境的影响，还促使企业积极承担和履行社会责任、更多地以社会组织的身份参加经济活动 [23] 。换言之，内部控制质量的提升，有助于上市公司更加主动开展兼顾公司治理、社会进步和环境保护的经济活动，从而提升ESG表现。因此，提出本文的第二个假设：

H2：内部控制在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的关系中发挥中介作用。

4. 研究设计

4.1. 样本数据与来源

本文选取2011~2021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作为初始研究样本，并对原始数据进行了以下处理：1) 剔除金融业观测值；2) 剔除ST类及重要变量数据缺失的观测值；3) 对所有连续变量进行上下1%的缩尾处理。本文最终得到8988个公司–年度观测值。ESG数据来源于彭博数据库，其余数据来自于CSMAR数据库。

4.2. 变量设计

4.2.1. 企业ESG表现

目前国内研究主要依据第三方机构来衡量上市公司的ESG表现。本文参考潘海英等 [24] 的做法，采用彭博ESG评级得分来衡量上市公司的ESG表现。

4.2.2. 董事高管责任险

参考杨筝等 [12] 的做法，明确若企业在董事会会议等公告中提及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且通过股东大会投票决议，则其值为1，否则为0。

4.2.3. 内部控制

参考李瑞敬等 [25] 的做法，采用迪博数据库中内部控制指数加1取自然对数来衡量企业的内部控制质量。

4.2.4. 其他控制变量

本文的具体变量定义如表1所示：

表1. 变量定义

4.2.5. 模型设计

本文构建模型(1)、模型(2)、模型(3)，分别用于检验假设1和假设2：

${\text{ESG}}_{i,t}={\beta }_0+{\beta }_1{\text{DO}}_{i,t}+{\beta }_2{\text{Controls}}_{i,t}+\sum \text{Year}+\sum \text{Industry}+{\epsilon }_{i,t}$ (1)

${\text{Ic}}_{i,t}={\beta }_0+{\beta }_1{\text{DO}}_{i,t}+{\beta }_2{\text{Controls}}_{i,t}+\sum \text{Year}+\sum \text{Industry}+{\epsilon }_{i,t}$ (2)

${\text{ESG}}_{i,t}={\beta }_0+{\beta }_1{\text{DO}}_{i,t}+{\beta }_2{\text{Ic}}_{i,t}+{\beta }_3{\text{Controls}}_{i,t}+\sum \text{Year}+\sum \text{Industry}+{\epsilon }_{i,t}$ (3)

其中，ESG表示企业ESG表现；DO表示董事高管责任保险；Ic表示内部控制；Controls表示控制变量；Year、Industry表示控制年份与行业；ε表示随机误差项。

5. 实证分析

5.1. 描述性统计

表2是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变量企业ESG表现(ESG)均值为28.43，最小值为11.92，最大值为56.20，标准差为8.984，说明我国企业ESG表现得分分布较不均匀，高低差异显著，整体水平较低。变量董事高管责任险(DO)均值为0.149，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1，标准差为0.356，说明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的上市公司在我国的占比仍然较低。变量内部控制(Ic)均值为6.589，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8.903，标准差为1.326，说明我国不同上市公司内部控制质量差异较大，但整体控制水平较高。控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与现有研究基本一致。

表2. 描述性统计

5.2. 回归分析

相关性分析得出各个变量间的相关系数都不超过0.5，因此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本研究回归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第(1)列是验证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之间的整体关系，第(2)列、第(3)列、第(4)列是验证董事高管责任险与环境、社会、公司治理这三个企业ESG表现子指标之间的关系。第(1)列中，董事高管责任险的系数为2.778，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能够提高上市公司的企业ESG表现水平。第(2)列、第(3)列、第(4)列中，董事高管责任险的系数分别为5.338、1.748、1.588，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的上市公司在环境层面、社会层面、公司治理层面均会得到提升与发展。综上所述，本文假设1得到论证。

表3. 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0%、5%和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是估计系数的稳健标准误。下同。

5.3. 稳健性检验

5.3.1. Heckman检验

采用Heckman两阶段方法进行稳健性检验。第一阶段通过Probit回归计算逆米尔斯比率(IMR)，第二阶段将IMR作为控制变量再次进行回归，回归结果如表4第(1)列所示，其分析结果与基准回归分析结果一致，即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仍然正向显著，支持本文假设1。

5.3.2. 滞后一期解释变量

考虑到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之间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本研究对解释变量董事高管责任险与控制变量进行滞后一期处理。如表4中第(2)列所示，滞后一期的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的回归系数为2.983，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假设1仍然成立。

5.3.3. 更高维度的固定效应

基准回归分析结果可能会受到行业变化、时间变动等因素的影响，因此本文在表4第(3)列中加入“年份 × 行业”、“年份 × 地区”的更高维度固定效应，分析结果仍然与基准回归分析结果一致，即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的促进作用仍然显著。

5.3.4. 缩减样本检验

2017年先后加入联合国可持续证券交易所倡议的沪深交易所会推动沪深上市公司加大可持续发展的投入和建设，可能有助于企业ESG表现的提升。然而这种情况只在2018年以后出现变化，并不能代表全部样本。因此，本文采用缩小样本范围的方法即剔除2018年及后续年份的样本数据再次进行稳健性检验。分析结果如表4第(4)列所示，缩减样本后的分析结果仍然稳健，董事高管责任险依然能够提升企业的ESG表现，假设1仍然成立。

表4. 稳健性检验

5.4. 中介效应检验

本文中介效应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表5第(1)列表明，董事高管责任险与内部控制之间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b = 0.153，P < 0.05)，第(2)列表明在加入内部控制这一中介变量后，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的回归系数仍然在1%的水平上显著，即内部控制在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之间的关系中发挥中介作用。假设2成立。

表5. 中介效应检验

5.5. 异质性检验

5.5.1. 企业性质

企业性质对于企业ESG表现可能存在影响。因此，本文将企业分为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并对其样本进行检验，分析结果如表6第(1)列、第(2)列所示。由第(1)列、第(2)列可知，董事高管责任险在非国有企业中对企业ESG表现的促进作用更为显著。原因可能在于，非国有企业要想得到更多的政策、资金等支持，必须在发展过程中比国有企业投入更多，以环境保护、绿色发展、贡献社会等方式吸引政府的支持；此外，非国有企业面临的市场风险更大，其董事高管必须谨慎决策，积极贯彻落实高质量发展的要求，以期提升竞争力。

5.5.2. 董事高管风险偏好

董事高管对待风险的态度和偏好可能也会对企业ESG表现产生影响。因此，本文将董事高管对待风险的态度分为低风险偏好和高风险偏好，并对其样本进行检验，分析结果如表6第(3)列、第(4)列所示。由第(3)列、第(4)列可知，董事高管责任险在管理层高风险偏好的企业中更能提升企业的ESG表现，而在管理层低风险偏好企业中的ESG表现较弱。原因可能在于，风险偏好高的董事高管，更容易做出大胆的冒险决策，旨在追求企业的长期发展效益，在此过程中兼顾社会进步和环境保护，实现可持续发展；而风险偏好较低的董事高管，容易做出保守决策，往往只考虑企业自身短期效益，从而忽视环境和社会的共同发展。

表6. 异质性检验

6. 研究结论与启示

本文以2011~2021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探究了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研究表明：第一，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于企业ESG表现具有促进作用；第二，内部控制在董事高管责任险与企业ESG表现的关系之间发挥中介作用。

综上所述，本文分别从企业层面和个人层面提出以下三点建议。企业层面：第一，上市公司应该购买董事高管责任险，积极发挥此保险对董事高管决策行为的激励作用和保险公司对董事高管的监督作用，减少董事高管的机会主义行为，促使董事高管抓住发展机遇，做出有利于企业长期发展的战略决策，进而提高企业的内部控制质量和ESG表现。第二，企业在选聘董事高管等管理人员时，应该注重对应聘人员的个人特质进行考察，选择具有高风险偏好的人员，风险偏好高的董事高管更有可能在企业长期发展的战略决策中兼顾社会和环境的发展，有利于提升企业的ESG表现。个人层面：在职的董事高管应该提升自身能力，审时度势进行战略决策，在风险中育新机，于变局中开新局。

文章引用

陕 星. 董事高管责任险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
The Impact of Directors and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on Corporate ESG Performance[J]. 运筹与模糊学, 2023, 13(06): 5991-6001. https://doi.org/10.12677/ORF.2023.136595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