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y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accounting, and the development of accounting requires the continuous transparency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The comparability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has also been favored by people and has become important information for investors to rely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omparability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are analyzed by normative analysis method and empirical analysis method. It is concluded that market supervision, accounting firm selection, financing demand and affiliated enterprises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comparability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of listed companies. Independent directors and ownership concentration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comparability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of listed companies, while investment efficiency has little impact. At the same time,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policy suggestions from seven aspects: market supervision, choice of accounting firms, financing demand, investment efficiency, independence of board of directors, ownership structure and affiliated enterprises.

Keywords:Revenue Regression, Corporate Governance, Information Asymmetry, Principal-Agent

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因素研究

张镕邦，刘远洋

内蒙古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全球能源互联网发展合作组织，内蒙古 呼和浩特

收稿日期：2019年2月26日；录用日期：2019年3月12日；发布日期：2019年3月20日

摘 要

经济的发展推动会计的发展，而会计的发展要求会计信息不断透明化。会计信息的可比性也受到人们的青睐并且成为广大股民投资所依靠的重要信息。通过规范的分析方法和实证的分析方法对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得出市场监管、会计事务所选择、融资需求、关联企业对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有负面的影响，独立董事、股权集中度对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有正面影响，而投资效率则影响效果不大。同时本文根据市场监管、会计事务所的选择、融资需求、投资效率、董事会的独立性、股权结构、关联企业这7个方面的研究结果提出加大董事会改革力度、优化股权结构等一些政策建议。

关键词 :收益回归，公司治理，信息不对称，委托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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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研究意义

具备良好可比性的会计信息是广大股民投资所依靠的重要依据。Defond [1] (2011)提出的收益回归模型很好地衡量了公司层面的会计信息可比性，受到了广大学者的认同。之后中国学者杨雪毅(2014)、李慧(2015)和胡君瑛(2015)发表研究会计信息可比性影响因素的文献 [2] [3] [4] ，但均未得到广泛认可。本文借鉴Defond的优化计量模型对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几个重要影响因素进行分析，为以后充实会计信息可比性理论做好铺垫。为此，本文采用变量盈余收益回归模型，试图从投资者视角，研究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因素，得出很多提高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建议。为广大投资者对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在公司层面的可比性提供了参考价值。

2. 理论回顾与研究假设提出

当今社会，公司治理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变革。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成为上市公司主流模式。而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会产生委托代理问题进而导致管理层与股东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最终降低会计信息的可比性。所以，本部分依据信息不对称理论、委托代理理论和公司治理理论等理论，从影响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市场监管、审计师选择、融资需求、投资效率等七个方面分析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因素，提出了以下假设：

2.1. 市场监管

监管是一种约束机制，是政府这只看不见的手在发挥作用。但是在市场经济的大背景下，影响上市公司利润有多种因素，比如需求、政策环境以及内部管理等，要想做到年年连续盈利比较困难，在ST的监管下，这些面临俩年连续亏损的上市公司有动机开展盈余管理行为，虚报自己的利润，比如虚报购买增值税发票虚报销售收入。这样便可以提高其报表的利润。与此同时伪造财务报表导致会计信息质量下降，降低了它的可比性。所以提出假设：

H2-1：处于市场监管的上市公司，其会计信息可比性较低。

2.2. 审计师选择

目前上市公司的主流运营模式是经营权与所有权的分离，两权分离引发的委托代理问题导致双方信息的非对称性。股东投资公司的目的是股东财富最大化，而管理层的目的是自身利益最大化，股东与管理层之间的矛盾最终导致非效率损失和委托代理成本激增。因此当股东和管理层的目标不一致时就会有动机对财务报表舞弊。管理层存在财务报表舞弊的动机时，有可能选择规模较小，业务质量不高或信誉较差的会计事务，而规模较小，业务质量较差或信誉较差的会计事务所由于业务量的缺乏很可能屈服于管理层的不正当要求。相反规模较大、业务质量较高、信誉较好的会计事务所由于客户量多，不依赖单个被审计公司，对信誉比较珍惜，因此帮助管理层舞弊的动机则不大。所以提出假设：

H2-2：聘请高质量审计师的上市公司，其会计信息可比性度更高。

2.3. 融资需求

在有效的资本市场中，债务融资成本的高低源于借贷双方所拥有的信息是否对等。Barth和Landsman (2002)认为，代理成本和筹资方式是有一定的相互关系的，用不同的筹资方式会得到不同的代理成本 [5] 。股东希望以最小的股份，最高的股价筹集到所需的资金，使他们的股权不至于被分散。同样，管理层也渴望以最高的股价融资到钱，一方面是由于股价代表着他们的业绩，另一方面是因为上市公司对管理层一般都制定股权激励计划，股价越高，管理层挣得越多。所以在融资需求上，股东和管理层有共同的目标，因此存在相互合作对财务报表舞弊的动机。所以融资需求大的上市公司，其舞弊动机越大，会计信息的质量越差，可比性也越差，反之亦然。所以提出假设：

H2-3：融资需求大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更低。

2.4. 投资效率

在公司治理理论中，管理层对外投资的成果也是衡量其业绩指标之一。而衡量其投资成果的最佳指标便是效率。效率高则说明管理层在一定时间内，每一块钱都得到了最大的效用，效率低则说明其投资效果不佳。当投资项目盈利效果不好的时候，管理层为提高其利润水平可能对投资项目进行利润操控，或者为了弥补在投资项目上的损失，管理层对主营业务利润进行操控。因此投资效率低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较低，而投资效率高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较高。所以提出假设：

H2-4：处于投资效率高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较高。

2.5. 独立董事在董事会人数中所占比重

独立董事在董事会中所占比重决定了董事会监督作用是否能发挥到最优状态。Lang (2010)提出上市公司独立董事所占比重越大，会有利于减少或遏制管理层对财务表的盈余操控和舞弊等机会主义行为 [6] 。Caban (2013)提出独立董事会珍惜自己社会声誉与市场声誉，因此他们会按照会计准则的要求要求上市公司披露会计信息，故独立董事有效的决定了上市公司的信息质量性 [7]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独立董事占有董事会人数的比例与会计信息可比性有关系。所以提出假设：

H2-5：独立董事占有董事会人数的比例高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高。

2.6. 股权的集中度

随着上市公司的规模不断扩大，股权也变得越来越分散，公司的经营权趋向交给管理层，股东负责监督。如果股东股权太小则会没有足够的动力去监督管理层的行为，导致管理层为了自己的利益对盈余进行操控的机会主义行为。同时股权如果集中于一个股东，那么这个股东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损害其他股东利益。影响股权集中度的因素有第一大股东控制权比例，最终控股股东控制比例，第二大股东至第五大股东控股比例之和以及实际控制人性质。即股权集中度高，对会计信息的可比性影响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所以提出假设：

H2-6：第一大股东持股比重越大，会计信息可比性越低。

2.7. 关联企业

上市公司与关联企业存在长期稳定的交易，因为这种长期稳定的交易，会产生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这导致了上市公司与财务报表使用者的信息不对称。所以当上市公司管理层有调整财务报表的需求的时候，关联企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关联企业与会计信息的可比性是有关联的。所以提出假设：

H2-7：与关联企业交易金额比例大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低。

3. 会计信息可比性的研究设计

3.1. 模型设计

采用De Franco、Kothari和Verdi盈余收益回归模型，该模型的目的是解决会计信息可比性测度问题，用函数表示如下

$FinancialStatements=f_a\left(EconomicEvent{s}_a\right)$ (1)

这里fa()表示a公司的会计信息系统，首先需要基于这样的逻辑假设：如果不同公司的会计信息相互转换越容易，那么这俩家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就越强。故而关于拥有类似会计信息系统的公司a和公司b，它们的fa()和fb()应该很接近。为了使a公司第t期的会计信息具有可比性，使用第t期前的持续4个季度数据估计下面的方程:

${\text{Earnings}}_{\text{at}}={\text{α}}_{\text{a}}+{\text{β}}_{\text{a}}\ast {\text{Return}}_{\text{at}}+{\text{ε}}_{\text{at}}$ (2)

在这里，E (Earnings_at)是a公司的预期盈余收益，它的值数值等于季度净利润除以期初股权市场价值；Return_at是a公司的股票收益率，其实数值通过方程(1)可得。方程(2)中的估计系数α_a和β_b用来表示a公司的转换函数fa()，其数值可以通过对方程(2)中a公司的Earnings_at和Return_at回归得到。同样的方法可以求出b公司的转换函数fb()和它的估计系数。这两个结果的相似程度即代表这a、b公司的财务信息可比性。为了计算它们之间相似度，我们通过模型假设两个公司间发生相差不大的经济业务。然后分别采用下面的函数来计算它们的预期盈余。

$E\left(Earning{s}_{aat}\right)={\hat{\alpha }}_a+{\hat{\beta }}_b\ast {\text{Return}}_{at}$ (3)

$E\left(Earning{s}_{abt}\right)={\hat{\alpha }}_b+{\hat{\beta }}_a\ast {\text{Return}}_{bt}$ (4)

在这里，E (Earnings_at)代表的是在t时间段内a公司的预期盈余收益，它通过a公司的函数和a公司股票收益率求得。E (Earnings_abt)代表的是在相同t时间内b公司的期望盈余收益，其数值通过把a公司的股票收益带到b的模型中求得。即a、b公司的期望盈余最终都用a公司的收益Return_at来预测表示。最后把a公司和b公司的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_abt)定义为这两个公司预期盈余差异绝对值平均数的相反数。

$Compar{e}_{abt}=-\frac{1}{4}\times {\displaystyle {\sum }_{t-3}^t\left|E\left(Earning{s}_{aat}\right)-E\left(Earnin{g}_{abt}\right)\right|}$ (5)

如果计算得到的compare_abt的值越大，那么其含义是a公司和b公司的会计信息可比性越强。通过这种方法可以把在一个行业的每对a公司和b公司的会计信息可比性量化成数值，然后进行比较。然后把a公司作为基础，计算出与a公司相配对的所有组合数值，最终公司层面的会计信息可比性就可以用数值反映出来。将这些与a公司配对的可比性数值按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然后计算出它们平均值，即把compareIndat设为所有组合的平均值，那么这个数值就可以作为a公司的会计信息可比性的数值，其数值越大就代表着会计信息可比性越强。De Franco，Kothari和Verdi还发现企业所处的会计信息环境对这一数值有着正相关的影响，并且通过实证分析进行了检验，从而证明该方法度量公司层面会计信息可比性是十分有效的。

同时为了考察对公司的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因素，拟构建研究模型

$\begin{array}{l}{\text{Compare}}_{a.t}={\alpha }_0+{\alpha }_1{\text{ST}}_{a.t}+{\alpha }_2{\text{CPA}}_{a.t}+{\alpha }_3{\text{Demend}}_{a.t}+{\alpha }_4{\text{Invest}}_{a.t}+{\alpha }_5{\text{Indepence}}_{a.t}\\ +{\alpha }_6{\text{First}}_{a.t}+{\alpha }_7{\text{Enterprise}}_{a.t}+{\alpha }_8{\text{Control}}_{a.t}+{\epsilon }_{at}\end{array}$ (6)

其中，ST为公司受到的市场监管，CPA为公司所选择的会计事务所是否为国内前10会计事务所，Demend是上市公司的融资需求，Invest为上市公司的投资效率，Indepence为董事会独立性，First为实际控制股东持股所占的比重，Enterprise是关联企业，Control是控制变量，其含义包括公司的规模，盈利的状况，公司未来的成长性、负债的程度等。 $\text{a}=\text{1},\text{2},\cdots ,\text{N}$ ，代表第a家上市公司； $\text{t}=\text{1},\text{2},\cdots ,\text{T}$ ，代表第t个时间序列观察值。 ${\text{ST}}_{a.t}$ 表示第t年第a个公司的ST，其他变量的下标at意义与 ${\text{ST}}_{a.t}$ 相同。

3.2. 样本选择

本文是收集了1458家A股主板非金融保险业的上市公司为基础，剔除2008~2017年期间数据不全、不能连续发布的会计信息的公司，最终获得2008~2017年期间938家共9380个公司年度样本。为了使异常值的影响因素降到最低，本文还进行了winsorize缩尾处理，其幅度为上下1%。

3.3. 数据来源

本文的数据来源是通过一些数据库查阅上市公司的年报得来。比如国泰君安数据库、CCER数据库、WIND金融资讯数据库，但是有些数据不是太全。

3.4. 变量选择

变量及计算方式详情参见表1。

表1. 定义的变量和计算方法

4. 实证分析

4.1. 描述性统计

从表2来看，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平均值最靠近最大值，说明用样本公司平均值反映行业会计信息可比性较高。上市公司是否被监管(ST/PT)的平均值较最大值更接近最小值，说明整个行业市场监管不力。会计事务所的选择(CPA)的平均值表明近半成样本公司可能雇佣了十大信用较好的会计事务所来负责其审计业务。融资需求(Demend)的均值说明样本上市公司融资需求总体占总资产的35.6%，融资需求较大。投资效率(Invest)均值0.121，说明样本公司的投资利润率比较可观。董事会的独立性(Indepence)的数据反映样本公司董事会独立性处于中游水准，但是有很大进步空间，还应不断改进。实际控制股东持股比重(First)的数据反映了样本公司第一大股东持股比重平均值处于最大值和最小值之间，各公司的差异较大。关联企业样本(Enterprise)的数据说明样本公司与关联企业交易额比较少。

表2. 描述性统计结果

表3中上三角和下三角分别是通过Pearson、Spearman计算出的相关系数。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与该公司是否被监管(ST)的相关系数在1%水平呈显著负相关，说明被监管公司为了避免被强制退市对财务报表进行操控使得会计信息可比性降低。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与该公司是否聘请国内十大有信誉的事务所(CPA)的相关系数均是不显著的，表明好的会计事务所并没有增加会计信息可比性。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与融资需求(Demend)的Pearson相关系数在1%水平上是显著负相关的，而Spearman相关系数统计却是不显著的，这可能表明融资需求高的企业会计信息可比性较低的结论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与该公司投资效率(Invest)的相关系数均不显著，说明投资效率的增加对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不大。独立董事占董事会人数的比例(Indepence)的Pearson相关系数在10%的水平上是显著正相关的，这意味着在其他因素不改变的情况下，董事会独立对会计信息可比性有一定正面影响。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与该公司第一大股东(First)的Pearson相关系数在5%的水平上是显著负相关的， Spearman相关系数却是不相关，这意味着第一大股东持股比重的增加很可能会降低会计信息可比性降。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与关联企业(Enterprise)的Pearson和Spearman相关系数都是在1%的水平上显著负相关，这意味着关联企业互帮互助现象导致会计信息可比性降低。

表3. 会计信息可比性影响因素相关性分析

4.2. 多元回归分析

表4反映的是会计信息可比性影响因素回归分析结果，并且通过Robust处理把异方差影响降到了最低，而且为了使异常值对公司的影响较低，所有的连续变量都要经过上下各1%的winsoHze缩尾处理，比如特征、行业、年度都被很好的控制。模型一打算反映的是市场监管(ST)与独立董事(Indepence)对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的影响，模型二打算反映的是融资需求(Demend)与投资效率(Invest)对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模型三打算反映的是股权对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的影响。模型四打算反映的是关联企业(Enterprise)与会计事务所的选择对会计信息可比性(Compare)的影响。模型五打算反映的是除以上变量的生于变量对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

在模型一中市场监管(ST)的相关系数−0.042，在1%的水平上显著负相关，独立董事(Indepence)的相关系数0.001，为不相关。这表明市场监管导致上市公司有了对利润操控的动机，即使独立董事的对其监管也对提高会计信息的可比性也没有太大帮助。在模型二中融资需求(Demend)的相关系数为−0.098，在在1%的水平上显著负相关，投资效率(Invest)得相关系数为0.002，不显著。这表明融资需求大的企业有舞弊动机，投资效率的高低对会计信息可比性没有影响。在模型三中，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First)的相关系数−0.033，在1%的水平上显著负相关，这意味着第一大股东操控了会计信息，使会计信息的可比性降低。在模型四中，国内十大信用良好的会计事务所(CPA)的系数是−0.002，在10%的水平下是显著负相关的，关联企业(Enterprise)的系数是−0.003，在5%的水平下是显著负相关的。这意味着十大信用良好的会计事务所使企业公开透明其真实的会计信息是没用的，反而存在合谋现象降低的会计信息可比性。

Control是控制变量和模型一、模型二、模型三、模型四、模型五及模型六之间的关系，其公司规模具有显著正相关性，盈利的状况为不相关性，公司成长性为不相关，负程度为显著负相关。

表4. 会计信息可比性回归分析

t statistics in parentheses ^*p < 0.1, ^**p < 0.05, ^***p < 0.01.

5. 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

5.1. 研究结论

研究发现，上市公司被市场监管后会计信息可比性较低。而出乎意料的是选取好的会计事务所并没有增加会计信息的可比性，反而是对提高会计信息可比性有一定的负面作用，这说明会计事务所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自己的荣誉可能会与上市公司合谋对盈余进行操控，与我们的假设相反。融资需求大的上市公司会计信息可比性较低，说明股东或管理层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有动机的操控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与预期假设相符合。投资效率对于会计信息的可比性没有显著影响，一方面是衡量指标可能选取不恰当，另一方面可能投资所带来的利润比上市公司主营业务带来的利润少得多，管理层没有动力为投资而对财务报表做手脚。独立董事在董事会中所占比例越大，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可比性越高，说明独立董事起到对管理层约束作用，与预期假设相符合。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的数据表明了第一大股东为了自己的利益可能操控财务表，从而导致会计信息可比性的降低。关联企业与上市公司存在依赖关系，依赖性越强，会计信息可比性越低。大体上来看，会计可比性实证研究得到了一些对企业具有启示意义的研究结论。但是本文的实证研究在设计合理性和数据处理上还不完善，有待提高。

5.2. 政策建议

1) 加大对会计事务所的监管。通过政府出台一些相关法律法规的具体细则，保证会计事务所审计时有据可依 [8] 。加大对会计事务所违反规定的处罚，维护管理层以外的报表使用者的利益，促进资源的有效配置。最后政府要通过媒体、互联网平台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诚信宣传到位，对企业与社会形成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2) 改进董事会制度。因为独立董事不具有股权，其任免也是由股东决定，所以独立董事在董事会的地位很低。而且独立董事选拔缺乏一种科学完备的机制，通常是大学教授，成名人士居多。要想使独立董事在董事会中发挥应有的作用，一方面要建立合理长效的独立董事人才选拔机制，把证书、工作经验、学术成果、个人信誉等方面量化进行考评，得到较为公允的分数进行选拔。另一方面要把上市公司的利益与独立董事的利益挂钩，让独立董事有动力对上市公司进行监管。

3) 优化股权结构。第一股东要充分发挥好公司章程的作用，在决定投资时要约定好职责，并且在日后的经营活动中要严格执行章程所规定的职责，对于违反章程规定的事项，要建立追责程序，以此来维护章程的效力。第二实行精准决策。所谓精准决策，则是充分发挥股东和管理层的积极性，不是按照谁是大股东谁说了算的方式，而是根据术业有专攻，在某一个方面哪些人比较精通就采取哪方面的意见，不仅分散了大股东的决策权，而且也增加了股东和管理层的参与度，从而提高会计信息的可比性。

4) 加强关联企业监管。目前关联企业普遍存在于所调查的上市公司中，然而不管是政府、会计事务所还是广大股民对关联企业的了解十分缺乏，这样就会导致上市公司与关联企业出现不正当的利益关系。通过政策给予审计人员审查关联企业的权利，并要求关联企业必须配合，否则给予处罚，这样做起到了约束上市公司和关联企业的作用，有助于提高会计信息可比性。

文章引用

张镕邦,刘远洋. 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因素研究
Research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Comparability[J]. 国际会计前沿, 2019, 08(01): 20-28. https://doi.org/10.12677/FIA.2019.81004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