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ld Literature Studies
Vol. 07  No. 02 ( 2019 ), Article ID: 30933 , 6 pages
10.12677/WLS.2019.72015

The Psychoanalytic Criticism on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Life

Zhou Geng

China Three Gorges University, Yichang Hubei

Received: Jun. 4th, 2019; accepted: Jun. 18th, 2019; published: Jun. 25th, 2019

ABSTRACT

As a model of modern philosophical novels,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Life starts from the discussion of “eternal cycle” and brings readers into the consideration of light and heavy, spirit and flesh and other issues. This novel appeared a lot of dreams, mostly from the heroine Theresa. Based on the Freud’s psychoanalytic theory, which involves such two most basic propositions as subconsciousness and sexual instinct, this paper will have a deep exploration on Theresa’ dreams in order to achieve a more profound, thorough and novel understanding from a new perspective into the inner world of characters.

Keywords:Psychoanalytic Theory, Dream, Subconsciousness, Sexual Instinct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精神分析批评

耿周

三峡大学,湖北 宜昌

收稿日期:2019年6月4日;录用日期:2019年6月18日;发布日期:2019年6月25日

摘 要

作为现代哲理小说之典范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读者带入了轻与重、灵与肉等问题的思考中。这本小说出现了许多梦境,大部分来自女主人公特丽莎,本文通过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深入分析特丽莎的梦境,涉及到潜意识和性本能两个最基本的精神分析命题,从一个新视角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以期实现对小说更为深刻、透彻、新颖的理解。

关键词 :精神分析理论,梦,无意识,性本能

Copyright © 2019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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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作为现代哲理小说的典范,反映了作者对生命的存在和价值的探索,学界大多从哲学、文学两大领域进行剖析,主要涉及存在主义、女性主义的价值探讨,然而从心理学角度对小说的研究还很少。性作为小说主题之一,同时本文涉及大量梦的描述,“梦”的象征性深刻地表现着人物的心理,探究了人物的隐秘心理,打开了通往人物内心潜意识的通道 [1]。因此,本文将从维也纳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所创立精神分析学说入手,深入挖掘人物的内心世界。在精神分析学说基础上产生的文学批评的精神分析流派已成为现代西方文学批评的主要流派之一,在心理学批评领域占据着至关重要的位置。用这种方法探讨文学活动中的心理现象和根源,将有助于更好地认识文学乃至人本身,大有曲径通幽之妙 [2]。众所周知,《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涉及到了不少哲学、心理学现象等问题,因此,运用精神分析批评理论分析该作品不仅对症而且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本文将在精神分析理论的指导下,深入研究探讨女主人公特丽莎的梦。随着情节的发展,她的梦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通过对此进行精神分析视角下的研究,打开通往人物内心的通道,实现对小说这一层面的透彻理解。

2. 精神分析理论阐述

根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 [3] ,潜意识和性本能是弗洛伊德学说中最有建树的两个命题。

2.1. 潜意识

精神分析的第一个命题:心理过程主要是潜意识的,而意识的心理过程则只是整个心灵的分离部分和动作 [4]。潜意识作为精神分析的核心概念,就像冰山水下的部分,它是隐藏于内心被压抑的或被遗忘的精神状态。研究梦境是发现无意识的最佳方法,因为梦无疑是人类意识相对松懈但无疑是却最活跃的时间段,梦的本质就是潜意识的象征。

2.2. 性本能

精神分析的第二个命题:无论从广义上还是狭义上来说,性的冲动都是神经病和精神病的重要起因 [4]。该命题与第一命题关系紧密,是精神分析的另一个创见。弗洛伊德将性本能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在他的早期著作《释梦》和《性学三论》中淋漓尽致地阐释了他对性本能的独特见解和大量论证。他认为,梦中的愿望恰恰折射出潜意识的欲望,且无论梦里的情境是否与性欲有关,背后都隐藏着性的意义。弗洛伊德在他后期的著作中将“性”的范围扩大到人的一生。他的观点体现在他认为一个人的一生中的一切行为、意识、动机等都包含性的色彩,受性本能的控制。因此性本能自然就是人类一切活动的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

综上所述,潜意识中最基本的欲望是性的欲望。作为精神分析批评两个最重要的基本特质和概念,正如莫达尔(1987)所言:“根据心理分析的说法,‘潜意识’与‘性爱’二词几乎是同义词。” [5]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说充满了性的色彩,对文学作品中心理现象的分析实际上也就是对性象征的搜寻。

3. 精神分析视角下的梦的解析

3.1. 梦的解析理论引入

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梦即睡者在睡眠时所产生的心理活动。弗洛伊德认为,梦总有一种意义,即使是一种隐意;做梦是为了代替某种其他思想过程,只有正确地揭示出这个代替物,才能发现梦的隐意 [3]。梦的解释有两种方法:象征性;译码法。欲望的满足即是梦的化身,而做梦的动机就是欲望,因此当我们完成释梦这一步骤,梦是欲望的满足就得以证明。所有的梦都是完全利己主义的,梦可以由人的一种精神力量构成欲望所直接表现出来,也可以以伪装的另一种形式出现。解释梦境就是揭示隐藏在梦背后的思想,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发现梦的隐意比显意更重要。有关梦内容中各个元素的起源问题,每个梦中都可能发现与先天经验的接触点。此外,梦有四种功能:凝缩、移置、象征表现和润饰。

3.2. 特丽莎梦的解析

根据以上论述,我们清楚的知道梦实质上是潜意识的象征性表现,且性的欲望恰恰是其中的主要内容。因此,我们开始分析特丽莎的梦,从梦的解析中,我们分析出了特丽莎的情感状态随着小说情节的发展产生的变化,并解析了隐藏在梦境背后的实质。

1) “好一阵,她才给他讲起自己的梦:他们俩和萨宾娜在一间大屋子里,房子中间有一张床,像剧院的舞台。托马斯和萨宾娜做爱,却命令她站在角落里。” [6]

这个梦来自托马斯的情人萨宾娜给托马斯的来信,特丽莎偷看了这封信,才有了这个梦。有关梦内容中各个元素的起源问题,每个梦中都可能发现与先天经验的接触点。根据梦的第一个功能,凝缩作用:显梦简短、贫乏,内容精炼;隐意则范围广泛,内容丰富得多。这个梦明显是个显梦,与信上内容大致相同,但隐意却极为丰富,这是特丽莎第一次感到了焦虑,通过这个梦我们看到了她压抑着的潜意识,即一个被压抑的欲望,但压抑得不充分或者没有伪装。在这种情况中,焦虑代替了梦化装。我们发现一些强有力的精神进程或者观念是存在的,尽管它们没有意识,但是它们会给精神生活造成普通观点所能造成的相同的影响。这种观念在成为意识之前的存在状态被我们称作“压抑”,并在分析的过程中,将产生压抑状态并保持这种压抑状态的力量称作“抗拒”。被压抑是无意识的雏形。特丽莎发现了托马斯的外遇,梦她的把她的压抑释放了出来,同时让我们看到了她的无意识,即她的焦虑。

2) “她一次又一次梦见猫儿跳到她脸上,抓她的面皮。在另一轮梦里,她总是被推向死亡。便给他讲了这个梦:“有一个很大的室内游泳池,我们有大约十个人,都是女人,都光着身子,被逼迫着绕池行走。”在第三轮梦中,她死了。” [6]

这一次的梦加深了特丽莎的焦虑并带给她恐惧。这个梦还有一层潜意识,来自特丽莎儿时母亲对她的影响,她的“我”被母亲没收,她想要证明自己与众不同,从她通过镜子观察裸体的自己可以推出她不想成为千篇一律的托马斯眼中的女人,可是他却偏偏让她成为了这样的人,她以为逃离了母亲来到托马斯身边她就成为了她自己,可是并没有,所以她除了焦虑还增加了恐惧。弗洛伊德断言,梦不仅代表现在的愿望,而且还总是表达可以追溯到童年早期的愿望 [7]。在神话和民间传说中作为生殖器象征的许多动物,这里的猫在梦中起着同样的作用。潜意识或无意识是真正的精神现实。梦见裸体感到羞愧和窘迫的同时力求逃避,产生一种奇特的禁制,无力改变这种痛苦的局面。而旁观者总是一些陌生人,他们往往只采取冷漠的态度,一副严肃而呆板的神情。梦者的窘迫和旁观者的冷漠是梦中经常出现的一对矛盾。这种情况表示反对的表情已被欲望的满足所勾销,而梦者本身的某些特性却因某种力量而被保留下来;结果导致了梦的两个部分彼此之间的不协调。这是由于欲望得到满足而部分化了装的梦。

3) “其中一个人手里提着步枪,那人又说:“别出什么错,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对吧?”于是她说:“当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人举起了枪。特丽莎感到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了,虚弱使她绝望,一种根本无法排拒的绝望。“但这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她说。” [6]

象征男性生殖器的无疑有一切武器和工具:如来复枪、手枪、匕首、军刀、锤等。风景代表女性器官。这一类梦表达了一个经过化装的被压抑的欲望,无疑是我们绝大多数的梦,必须经过分析才能理解它们。这个梦发生在特丽莎产生了想和托马斯一样的想法:灵与肉分离。她想到了背叛,这个背叛不是想要报复托马斯而是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这个梦被化装,最后她反悔了。事实上,这个梦之后,她的确做出了背叛。她的焦虑和恐惧日益增长,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状态,超越了生死。

4) 她告诉他:“我被埋掉了,给埋了许久许久。你每周来看我一次,每次你都敲敲坟墓,我就出来了。我眼里都是泥。” [6]

有空间和容纳性特征的事物一般被用来象征女性生殖器,例如罐和瓶、坑和穴等容器,门户代表阴户。移置功能作用的结果使梦内容不再与梦念的核心有相似之处,梦所表现的不过是存在于潜意识中的梦欲的一种化装。特蕾莎梦见自己被埋葬于为坟墓之下,这一次的梦,特丽莎已经死了,她被焦虑和恐惧打败了,多了一种悲凉,她妥协了,开始等待着托马斯的爱,等待他敲坟墓,再也不强求了,虽然她从来都是被动的,但她潜意识里一直不断地渴求着对托马斯的独有。然而托马斯追求的是轻,是灵与肉的分离状态,所以这种求而不得而导致的焦虑与恐惧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她,就算她的背叛也毫无作用,她放弃的同时,悲凉随之而来。

5) “卡列宁生出了两个面包圈和一只蜜蜂……” [6]

这发生在托马斯为了特丽莎回归田园生活期间,卡列宁得了癌症,这个梦把卡列宁的疾病变成了孕生,当然不要怀疑,卡列宁是只母狗。梦不仅具有再现力而且拥有创造力。它的特征是赋予梦生活以各种特性,表现出偏爱无节制的、夸大的和奇特的内容。但与此同时,由于摆脱了思想范畴的束缚,它也获得了柔韧性、灵活性和多面性。它对于温柔感情和热烈情绪的千变万化—一种极其精微的方式—表现出敏感性,而且将我们的内心生活火速地融合于可塑的外部图像之中。特丽莎发现自己对卡列宁的爱好于对托马斯的爱,不是大一些,是好一些。人类男女之爱对于人与狗之间存在的友谊来说,预先就低了一等。这完全是一种无我的爱:不期待从卡列宁那里得到回报。正是因为这种爱,使她快乐,没有焦虑没有恐惧。卡列宁不知道肉体和灵魂的两重性,狗与人之间的爱是牧歌式的,这就是特丽莎和它在一起如此轻松自如的原因。她从卡列宁的死懂得了,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求。人类的时间不是一种圆形的循环,是飞速向前的一条直线,所以人不幸福。

6) “飞机终于着陆,他们看见下面站着三个人,都带着兜帽,握着步枪,三人中有一个举起枪对准了他们。没有枪声,是一只兔子,一只害怕得哆哆嗦嗦的兔子。他将其交给特丽莎。一刹那,特丽莎的恐惧和悲凉都消失了,很高兴这只兔子属于她,可以把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体。” [6]

帽子、枪、小东西、小动物代表着男性生殖器官,这是欲望以化装形式表现出来的梦。最后特丽莎获得了这只兔子,它完完全全的属于她,她的恐惧和悲凉都消失了。他们最后获得了牧歌式的生活。梦情境又一次描述了欲望的满足:一个总是由梦念引起的欲望,但它是用一种未被认出的形式呈现出来的而且只有在分析中加以追溯才能得到解释。在这种情况下的欲望,要么本身是被压抑的而为意识所不容,或者是与被压抑的思想紧密联系着并以之为基础。因此这一类梦是被压抑欲望的化装的满足。梦希望什么,就相信什么。梦境之外,托马斯老了,终于完全属于特丽莎一个人了,他们过上了牧歌式的生活。

4. 梦境的关联

文章所选取的六个梦境的发生顺序是依照女主特丽莎和男主托马斯的情感发展变化而产生的,因此这六个梦境遵循时间象似性,且彼此之间互为铺垫,紧密相连,缺一不可。行文至此,我们可以说,特丽莎的梦就是她的潜意识的化身,也就是隐藏在她白天一系列行为伪装之下内心真正的想法。第一个梦境发生的时间点刚好是在特丽莎第一次发现托马斯有外遇的情况下。但是因为她经历了童年时代母亲对她的压抑,导致本身的不自信、焦虑使她压抑自己的真实情感:愤怒,但由于背后隐藏着对托马斯深切的爱,以致她连向托马斯确认他与画家的感情是否属实都不敢,更不用说质问托马斯,甚至放弃这段感情离开他。而作家巧妙地通过梦境的描写让读者窥探到了特丽莎真实的种种矛盾情感本身:爱而不能全得,委曲求全,压抑真正的自我。第二个梦境的出现已经涉及到特丽莎找寻本我,她一直想要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人,童年时代,母亲没收了“特丽莎”,她本以为从托马斯这里找回了自我,可没想到他让她又变成了一群她不愿成为的人的一员。从梦境中“躶体”一词我们可以发现特丽莎的羞愧、害怕,甚至对自己的怨恨。因为自己情感上的懦弱,不敢承认托马斯出轨,不愿不敢离开他,她已经开始对自我道德的审视,对自我的厌弃。但又因为对托马斯的爱导致她无力改变,逼迫自己继续忍耐承受。第三个梦境发生在特丽莎想出一个解决她对托马斯矛盾的爱的方式之前,也就是她迫使自己认同了托马斯所秉持的灵与肉的分离。在梦境中回答被枪指着之时的质问,她承认这是“自己的选择”,枪代表着男性生殖器官,也就是说她想试着凭借身体的出轨报复托马斯,或者从自我考虑,让自己的心灵不遭受托马斯背叛的痛苦,这样“我们俩”就一样了,这样我们的感情就公平了,因为你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你。但是梦境中特丽莎后悔并承认这不是她的选择,说明这是违背本心的,违背真我的,尽管她暂时得到表面的心灵平静,但实际上就像冰山的一角,所暴露出来的只是事物的一小部分,隐藏在平静无澜的水面下是特丽莎不断累积的情感,包括对自我的羞愧、厌恶、压抑,也包括对托马斯的愤怒和无法控制的爱。第四个梦境代表着特丽莎的妥协。从前的一切挣扎都是她想独占托马斯渴求的表现,但是爱情走到这一步,男女双方对待感情的不对等,她的挣扎与忍耐,改变与克制,一切努力都无效,让她已经无力伤害自己也无力伤害托马斯,她愿意从此依附托马斯的爱,这样也许能让她不再痛苦。就像梦境所展示的那样,爱情的天平完全倾斜在托马斯一方,她被迫接受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情人,完全失去自我。但放弃的同时,对自我的悲凉随之而来,因为真正的自我被对托马斯深切的爱压抑了。特丽莎其实是一个内心深处追求自由,有着独立自我,满腔热情的活力女子。通过她最开始不顾一切奔赴托马斯到后来一个人毅然决然地远走他乡,再后来法西斯占领捷克她所展现出的不同寻常的摄影天赋和面临敌军光芒四射的勇气,读者可以领略一二作者描绘的这位血肉丰满的敢爱敢恨的独特女子。第五个梦境的出现,让特丽莎感悟到了人类对于人与动物之间不同的感情。特丽莎发现正是一种无我的爱、不求回报的爱,使她快乐,没有焦虑没有恐惧。动物不能分辨灵与肉两重性,她从卡列宁的死懂得了,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求。就像复调音乐卡农一样,作为一种音乐谱曲技法,不断地重复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直到最后的一个小节,最后的一个和弦,融合在一起,给人以一个神圣的意境。这段音乐虽然不断回旋往复,但同时又变幻莫测,旋律之美不仅不让人觉得单调,反而感觉动听悦耳。人类的时间是直线式的,但感情却不是,因此特丽莎慢慢开始感悟到,人之所以不幸福是因为太执着于感情的回报。第六个梦境表明了特丽莎欲望的满足,特丽莎和托马斯的感情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走到两人年老之时,从她很高兴这只兔子属于她看出,她终于在托马斯老了后完全地占有他的爱,她的愿望最终实现,这是梦境与现实的完整重合,也是特丽莎潜意识和现实的完美匹配,更是自我和真我的合二为一。她已没有任何焦虑、压抑、悲伤,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满足,没有伪装。

特丽莎的梦境总是用一种未被认出的形式呈现出来,即以梦的形式,而且只有在分析中加以追溯才能得到解释。从上述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特丽莎梦境内容的改变随着她对托马斯感情的变化发展而变化,这六个梦境彼此之间有着内在紧密的隐含关联,通过深入探究,层层剖析,从中揭示出她和托马斯的情感在一系列曲折中走向成熟,走向幸福,与此同时她也在这一历程中成长蜕变。

5. 结论

本文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入手,对特丽莎典型的6个梦进行了详尽的解析。在分析她的潜意识和性本能时,深入剖析了她的真实欲望,它们大都经过了伪装或稽查。在众多伪装的梦的象征性描写下揭示了特丽莎的焦虑、恐惧、悲凉、最后获得真正的平静与幸福的情感历程,同时也对整个小说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基金项目

本文由“三峡大学学位论文培优基金项目资助”,基金号为“2019SSPY161”。

文章引用

耿 周.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精神分析批评
The Psychoanalytic Criticism on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Life[J]. 世界文学研究, 2019, 07(02): 90-95. https://doi.org/10.12677/WLS.2019.72015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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