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工学院商学院，江苏 淮安

收稿日期：2023年2月13日；录用日期：2023年3月13日；发布日期：2023年3月24日

摘要

近年来，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我国上市家族企业规模不断扩大，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整体水平一直处于较低状态。为了改善我国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本文基于2006~2020年上市家族企业样本，采用描述性统计方法分析了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的整体状况以及省份差异现状；进一步深入分析后发现上市家族企业的研发创新投资存在投入连续性欠缺和研发投入强度整体性低下的问题，主要是由于市场外部情况和企业内部自身的因素导致的，最后针对市场和企业自身的情况从发展环境和创新机制方面为优化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行为提出合理化建议。

关键词

研发投资，上市家族企业，企业绩效，政府补助

Research on R&D Innovation Investment Behavior of Listed Family Firm

Yule Fei, Yuzhu Zhang, Piaoyang Yin

Business School, Huaiy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Huai’an Jiangsu

Received: Feb. 13^th, 2023; accepted: Mar. 13^th, 2023; published: Mar. 24^th, 2023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continuous development of economy, the scale of listed family firms expands constantly. However, for various reasons, the overall level of R&D innovation investment in listed family firms is always low.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status quo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R&D innovation investment of listed family firms, based on the samples of listed family enterprises from 2006 to 2020, this paper uses descriptive statistics to analyze the overall status of R&D investment of listed family firms and the status quo of provincial differences. After further analysis, it is found that there are problems of lack of continuous investment and low overall intensity of R&D investment in listed family firms, which are mainly caused by external market conditions and internal factors of enterprises. Finally, reasonabl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according to the situation of the market and the firm itself from the development environment and innovation mechanism to optimize R&D innovation investment behavior of the listed family firm.

Keywords: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vestment, Listed Family Firm, Corporate Performance, Government Subsidies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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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研发投入作为一个企业生生不息的活力源泉，不仅能够提升企业的盈利能力，与此同时亦能够扩大企业经营的平台。研发创新投入多角度的影响企业的绩效、财务、成长性、竞争力等，通过研发减少产品额外的支出，提高生产要素的使用效率，从而达到降低成本的效果，这样企业的多方面性能会上一个新的台阶 [1]。家族企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对于这类企业的发展应当给予高度的重视。对于一个企业而言，最好的经济增长点是创新、是研发投入 [2]。但是家族企业更愿意选择在发展的道路上追求稳定性而不是突破性，在家族企业的传承中，管理者为了保护家族社会情感财富往往表现出比较低的创新意愿，同时害怕长期投资导致外来的因素对其产生了控制权的风险，大大阻碍了家族企业的发展 [3]。本文通过对研发创新投资的整体状况进行探讨，分析相关上市家族企业的研发投入及研发投入强度数据，对相关指标进行有效整理，剖析出上市家族企业现状即整体状况和省份差异现状，针对上市家族企业存在研发投入强度低下、连续性欠缺等问题找出了相应的原因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优化改进的措施，为上市家族企业在研发创新投资实践提供较好的借鉴作用。

2. 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行为现状分析

2.1. 研发创新投资的整体状况

随着全球经济的发展，企业的市场竞争不在于对资源、产品的垄断，而是拥有强大的核心技术，掌握核心竞争力，占领市场主力军。研发创新在于对新产品和新技术的开发和运用，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基础，企业将知识转化为技能能够提升企业竞争力和经济效益，有竞争力的产品在市场上能存活的更久，而不是很快被淘汰掉，同时能够为企业带来更好的经济效益。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的多少将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一个企业的持续健康发展状况 [4]。本部分选用2006~2020年1048个上市家族企业的研发投入总额及研发投入强度(研发投入/营业收入)等数据来具体进行现状的分析。

2.1.1. 研发投入总和的年平均值变化情况

通过表1的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总和每一年的平均值可以看出研发投入总值的平均值每年都在上升，到2020年研发投入年平均值达到最大，平均为22650.60万元，2006年最少，才332.75万元。说明这些年来企业对于研发投入这一个方面越来越重视，另一方面就是每年上市的家族企业的数量也在慢慢增加，从而导致研发投入总量逐年增加。

表1. 2006~2020年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总值平均值(单位：万元)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表1的结果显示上市家族企业在2006~2011年的研发投入年平均额都不超过5000万元，到了2012年研发投入开始超过5000万元，一直到2015年情况都是如此，2016年更是达到了10,000多万元的高峰，2016~2018年研发投入的值都在10,000~20,000万元之间，到了2019年研发投入高于20,000万元，2020年达到顶峰。

2.1.2. 研发投入强度的年平均值变化情况

表2表明2006~2020年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强度的年平均值每年也在逐步增加，但是增加的幅度不高，根据数值来看，2013~2014年增加幅度略有降低，2016~2017年增加也有所降低的趋势，分别降低了0.11%、0.10%左右。其他时间处于缓慢上升的一个状态。在2010~2012年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强度都在2%以上，2011年达到3.18%，2012年达到3.96%。到2014年研发投入强度到了4%这个区间，从2014年2019年都在4%以上，到了2020年研发投入强度增加到了5%以上，为5.16%。

表2. 2006~2020年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强度的年平均值(单位：%)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2.2. 研发创新投资的省份差异现状

2.2.1. 省份之间的研发投入总和年平均值比较情况

表3是不同省份之间2006~2020年研发投入总和年平均值，由表中我们可以看出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主要集中在河北省、上海、天津、北京、重庆等经济发展较好的地区，其中北京作为我国的首都，研发投入最高达到35686.33万元，天津、重庆、河北省次之，分别为27922.41万元、24576.97万元、19737.88万元，宁夏、甘肃省、西藏地区偏低，其中宁夏最低为929.08万元。随着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研发创新俨然成为我国的重中之首，我国要注重研发投入低的省份、采取相关的市场政策促进该地区研发投入，同时研发投入高的省份也可以对研发投入低的省份进行带动。

表3. 省份之间的2006~2020年研发投入总和年平均值(单位：万元)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2.2.2. 省份之间的研发投入强度年平均值比较情况

表4为我国不同省份2006~2020年研发投入强度的平均值。我国上市家族企业研发的主要区域位于上海、天津、北京，北京研发投入强度最高为15.38%，宁夏回族自治区最低为0.81%。其中青海省、西藏的研发投入强度也比较低，分别二位为0.90%、1.18%。研发投入强度高于5%较少，只有四个省份，分别为天津、上海、北京、重庆。虽然我国各省份研发投入每年都在增加，但是研发投入强度高的省份并不多。研发投入强度普遍存在于2%~4%左右之间，我国要更加注重研发投入偏低的省份，加大研发投入偏低的省份研发激励政策，激励该地区上市家族企业加大研发投入力度，争取研发创新投资强度都能达到5%以上。

表4. 省份之间的2006~2020年研发投入强度年平均值(单位：%)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3. 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存在的问题分析

3.1. 研发创新投资的连续性欠缺

3.1.1. 行业研发创新投资的连续性欠缺

虽然我国一直强调、鼓励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但是依旧存在些许问题，由于资金短缺、意识不强等问题，导致比如研发创新投资的连续性欠缺和整体强度低下的问题。

根据表5的结果可以看出住宿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和水的生产供应业这三个行业的研发投入总值年平均值一直处于0万元的状态，说明住宿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和水的生产供应业这三个行业研发投入一直处于研发投入连续性欠缺的状态。房屋建筑业在2010年刚有点起色投入30.05万元，便开始下滑为0，后续便没有了投入，同样建筑安装业在2012年、2013年分别投入365.08万元、127.03万元，第二年便有了很大的减少，到2014年投入变为0，这两个行业的研发创新投资一直没有更大改观，农林牧渔业在2006~2011年一直有好的发展状态，2006~2011年分别投入1312.20万元、1229.05万元、1521.54万元、767.38万元、1691.83万元、1757.25万元，在2008~2009年有一个大幅度的减少，2009~2010年又有一个比较大的提升，但是到了2012年便没有了投入的数据，其他服务业在2010年投入33.25万元，第二年2011年投入增加到524.24万元，后面便没有了投入，这表明农林牧渔业也在研发过程中逐渐欠缺。上市家族企业中很多行业都处在一个研发创新连续性欠缺的状态。

表5. 2006~2020年行业研发投入总和年平均值情况(单位：万元)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3.1.2. 企业研发创新投资的连续性欠缺

从表6中我们可以得出每个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的年平均区间，研发创新投资总值年平均在0~5000万元的上市家族企业有595家，占比57%。研发创新投资年平均额在区间5000~10,000万元的上市家族企业有230家，占比22%。占比10,000万元以上的上市家族企业有223家，占比21%。由表6所示结果可得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总值年平均值在0~5000万元的最多，为595家。研发投入年平均值在10,000万元以上的较少，为223家。可见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总和年平均值高的不多，普遍居于低位。上市家族企业虽然很注重对研发创新的投入，可能由于某些种种原因、上市家族企业并没有形成为一种行动共识。

表6. 2006~2020年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年平均区间(单位：家)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3.2. 研发创新投资的整体强度低下

3.2.1. 行业的整体研发投入强度低下

通过表7行业研发投入强度分段占比可以看出研发投入强度占比0%~5%最多，占总行业的83.33%，研发投入强度为5%~10%占比15%，而研发投入强度在10%以上只有一个行业，那就是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占比极低，说明研发投入整体低下，研发投入强度高的居少，虽然我国研发投入强度不断升高，但是研发投入强度高的占比很少，几乎不存在，大都集中于0%~5%。我国依旧要注重研发投入强度，而不仅仅追求研发投入数据高低。

表7. 行业研发投入强度占比(单位：%)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3.2.2. 企业的整体研发投入强度低下

通过表8的研发投入强度分段占比企业数量情况可以直观的看出2006~2020年企业研发投入强度整体低下，研发投入强度占比0%~10%最多，1048家上市家族企业中占比976家，达到93%的高值。研发投入强度为10%~20%占比61家，比率为5.8%，研发强度为20%~30%占比10家，比率为0.95%，而研发强度在30%以上的只有一家企业做到了，以上数据表明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强度整体低下，研发投入强度高的企业寥寥无几。

表8. 研发投入强度分段占比企业数量

数据来源：根据CSMAR数据库以及上市家族企业年报整理得到。

4. 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现存问题的原因及后果分析

虽然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每年都在增加，国家也对于研发投入给予了一系列优惠政策，但是依旧存在些许问题，以下将从家族企业研发创新存在的内外部原因分析。

4.1. 研发创新投资减少的原因

4.1.1. 家族企业研发创新减少的外部原因

外部政策环境表现为政府对企业研发活动的激励支持 [5]。近几年来，虽然国家对于企业研发投入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但是存在支持力度不够、资金补助不足、管理不善的问题。政府政策是衡量一个企业是否能大力投入研发的一个重要标志，在我国主要采用所得税这样的直接优惠方式，很少有流转税的优惠存在，而市场证明，流转税更符合市场发展的规律，促进资源更有效的利用，而且税收征管的强化让许多企业艰难避税，税收增加，企业便会减少研发投入 [6]。其次，我国虽已意识到研发的重要性，采取了一系列政策，但是对于一些项目支持的力度显然不够，导致一些企业无法通过税收等优惠政策降低研发投入的风险，依旧扩大成本。政府的优惠更多的是忽视那些长期发展有益处，但是短期内回报率低的事物，而选择风险小、回报高的项目，这种情况下的政府政策会使企业的研发投入减少。政府补贴的力度过大或者过小的话，都不能对企业研发投入产生显著的影响。

自2019年新冠疫情以来，受新冠疫情影响，许多企业面临倒闭、破产等危机，企业经营日益艰难，市场环境变化太快，没有大力的资金支撑根本不敢以身犯险进行研发投入以免亏空、破产。其次在这个盗版横行的时代，更多的企业不愿意去投入大量的资金而得到较少的回报。这说明我国真的需要提高创新产权保护、创新产权保护程度越高，研发投入越强，因为产权保护制度增加，会使得企业后期能够在研发投入中得到更多的报酬，企业有了更好的利益自然而言会加大研发 [7]。在拥有完善的体制、市场化程度较高的地方，公平的竞争环境让企业的研发投入增加成为一种可能。但是在市场化程度低的地方，由于法律制度的不完善、经济发展落后使得企业的发展受到一定的限制，企业更容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扰而不能够在研发投入方面做出更好的判断 [8]。

4.1.2. 家族企业研发创新减少的内部原因

家族企业往往存在权力集中的问题，权力集中程度越高，企业的研发投入越少 [9]。权力集中会导致个人的选择偏好，即一意孤行、这会导致研发投入的风险加大。当上市家族企业的权力集中于一部分人手中，那些只有少部分权力的人难以发表自己的看法与见解，不利于企业之间的信息交流和方案共享，从而创新减少。并且有的某些管理层并没有研发投资的意识、管理者的专业能力与知识不充分，意识不到其中的重要性，甚至大多是为了保护家族社会情感财富而减少研发投资行为。而二代管理者由于害怕大量的资金投入、高风险，企业发生比较大的变动，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也会为了寻求稳步、保护企业从而采取减少研发投入的举措。而且研发投入带来的回报周期较长、后期还有一定的失败风险，企业往往倾向于回报周期短的项目、风险低、发展一般的项目，大部分管理者为了规避研发投入带来的失败的风险，会选择减少研发投入。

其次，研发人员是家族企业研发创新的关键因素，要想企业能够一直发展的好，还需要研发人员的敬业科研精神。企业研发活动的大量投入使得对科研人员的需求量不断上升，人才引进便变得十分重要 [10]。然而如何刺激研发人员积极性使其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是大多数企业需要面临的一大难题，目前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增加薪酬，增加研发投入的补助可以调动员工积极主动创新的活力。创新需要投入的高风险，更需要引进高智力人才，高智力人才可以带来更好的发展，在高智力人才引进的同时也需要对他们进行企业培训、完善内部机制，使其更好的符合公司的发展。同时大多数上市家族企业内部机制不够完善，对于人才培训、人才评价体系的管理不到位，这需要及时整改。

4.2. 研发创新投资减少的后果

首先，上市家族企业的研发投入在某些方面带动了中国GDP的发展，若研发创新投入减少那中国的GDP也会有所下滑，会导致中国经济发展缓慢的情况。其次，现代经济大发展，产品跟新换代极快，家族企业研发投入减少导致研发出来的产品不如别的企业，跟不上全球技术浪潮，甚至面临倒闭的风险。同时企业核心竞争力降低容易被同行排挤出市场，制约了家族企业的发展从而影响企业绩效。最后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入减少对企业的成长性、绩效产生负面影响，并且这种影响存在滞后性 [11]，家族企业发展缓慢止步不前，最终会在发展的大浪潮中淹没。

5. 优化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行为的措施

近年来我国上市家族企业不断发展壮大，企业越来越注重研发创新投资，但是依旧存在一些问题。 其一，企业研发投入需要大量资金、同时面临高风险、回报时间长的问题.其二，不完善的法制、政策、市场环境也是制约企业研发投入的因素 [12]。为了提高企业研发投入，本文针对以上上市家族企业研发创新投资的相关问题，提出以下优化措施建议。

5.1. 优化企业研发创新投资发展环境

5.1.1. 政府加大支持力度，灵活运用手段促进企业研发投入

上市家族企业的创新研发力度的提高不仅依赖于自身，也依赖于政策的支持，为此我国政府一直推出税收优惠和财政补贴等政策 [13]，但是这些优惠政策对于行业的不同，地区的不同均呈现出了不一样的效果，政府要对症下药，不是一刀切的优惠政策，因为即使政策优惠但是有一部分企业和一部分地区依旧不受用。例如处在正在成长期的企业研发投入的意愿越高，企业需要寻求自身发展，但是自有资金可能不大能支撑，而处在成熟期的上市家族企业更愿意平稳发展，没有较强的研发投入意愿，这个时候就需要政府采用灵活的手段进行调整，对于成长期的企业应当加大财政资金补助，对于成熟期的企业就不能采用优惠政策一刀切的做法。同时政府应当加大资金力度的支持，促进企业研发，防止企业因为高风险、资金短缺的问题而放弃研发投入，这种情况下，政府直接将补贴资金发放给企业会有更好的效果。

5.1.2. 市场管控，公平竞争

生活中许多事情都需要监管，市场也不例外。市场往往形成自发的秩序，但是这种秩序有时候不足以完全保护公平竞争的市场，这就需要进行监管，传统的市场监管已经不适应现在发展的大环境了。改善市场环境能够促进上市家族企业研发投入，企业的发展总是要处在一定的市场环境中，一个处在市场环境好的地区和一个处在市场环境不好的地区的企业，处在好的环境中的地区的企业，研发投入总是高于处在不好的环境的企业 [14]。其次，要对市场环境进行净化，防止不法分子将市场风气搞得乌烟瘴气，尤其是对于知识产权保护政策的实施，企业拥有的知识产权是提升企业竞争力和展现企业价值的标杆，要大力加大对知识产权的保护措施，促进市场公平竞争，提升企业研发投入的意愿 [15]。

5.2. 优化企业内部研发创新投资机制

5.2.1. 完善相关制度，优化管理

一个企业的内部管理制度直接决定着企业的发展，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市场竞争的加剧，企业的内部管理越来越重要。首先管理者要清楚的认识到自身所处的发展环境、充分意识到内部研发管理的重要性 [16]，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平与文化道德素质，在管理机制上能够创新。其次要完善相应的内部机制，保障员工的基本权益，注重对员工的考核，做到公平竞争，落实每一项指定的政策，防止虚假存权、权力集中。建立一项完整的管理体系对于企业发展具有重大意义，有助于提高企业竞争力。管理者应结合企业发展的特点合理的制定管理机制，弥补企业在管理中存在的不足。同时注重人才培育、防止人才流失，增强员工对于企业的依赖感。企业对员工的专业能力进行相关的培训来促进他们进行更好的研发。最后要完善企业内部监督机制和增强信息透明化的管理制度，优化企业管理，及时公开企业信息可以帮助管理人员及员工及时了解企业大致状况，对于一些可能发生的不好的状况进行规避。

5.2.2. 加大科研人员，促进研发

企业的研发创新离不开科研人员的努力，上市家族企业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企业科研人员的短缺，据相关调查研究显示我国研发人员流失比较严重，对于研发人员辞职等这一类事情应当采取相应的措施，比如建立员工满意度调查，从工作环境、薪酬制度、内部管理、人员发展等几个方面大致地了解员工的满意程度，并对每项结果进行分析总结并作出整改措施。同时研发人员的研发创新活动还需要领导的大力支持，不仅是在资金上的支持，更多的是心理建设的支持，领导不应该像以前一样耍弄权威而应该深入研发人员内部真正地关心员工，欣赏员工、认可员工，允许员工提出质疑并对员工的质疑做出改变。其次，目前来看我国企业研发人员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当代竞争面临的与其说是市场压力，不如说是时间压力。创造性的工作需要时间的投入而且必须比竞争的对手更早地送达市场，这意味着将知识转化成技能的周期快速缩短。这就需要企业引导科研人员提高工作效率、树立正确的奉献精神和职业道德操守，创业认知对于个人层面的创新绩效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其一就是要给予科研人员一定的时间压力，使科研人员感受到时间紧迫感，其二要密切关注科研人员的心理变化，如有问题及时疏导、并进行鼓励奖赏等，其三也是关键的一点，告知科研人员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意识到形势危急。最后，企业研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对于科研方面，上市家族企业可以加大资金支持，提高奖励额度，建立相应完善的奖励制度，激励科研人员加大研发。相反如果科研人员认为企业对于研发投入奖励不够，会降低科研人员对于研发的热情。因此建立完善的研发奖励机制，有助于研发人员更多地投入到研发中来，产生显著的正面效果。

基金项目

江苏省教育厅2022年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省级重点项目《家族企业的“去家族化”行为及其经济后果研究——基于制度环境和两权分离的调节效应视角》(202211049023Z)。

文章引用

费禹乐,张玉珠,尹飘扬. 上市家族企业的研发创新投资行为研究
Research on R&D Innovation Investment Behavior of Listed Family Firm[J]. 服务科学和管理, 2023, 12(02): 143-152. https://doi.org/10.12677/SSEM.2023.122018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