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dern Management
Vol. 10  No. 01 ( 2020 ), Article ID: 34281 , 7 pages
10.12677/MM.2020.101011

The Construction and Challenge of Network Platform of “Group Pension” in 5G Era

Jingjing Luo, Ping Yu, Yang Chen, Zheng Xiang

School of Management, Chengdu University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hengdu Sichuan

Received: Feb. 3rd, 2020; accepted: Feb. 17th, 2020; published: Feb. 24th, 2020

ABSTRACT

In the 2019 government work report, Premier Li Keqiang mentioned old-age care 16 times, significantly more than last year, continuing to pay high attention to aging. China’s aging has gradually approached the stage of deep aging while the existing pension model is not high flexibility with low service efficiency.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development status of “group pens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aging, and finds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group pension” mode in China has obstacles such as low penetration rate, lack of medical security and policy support, and great limitations. By improving the legal environment, improving elderly care services, and building a “group elderly care” platform to promote the benign development of the elderly care model, relieving the increasing pressure on elderly care in China has become the top priority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model.

Keywords:Group Pension, Aging of Population, 5G Era, Network Platform, Active Aging

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与挑战

罗晶晶,余萍,陈杨,向征

成都信息工程大学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

收稿日期:2020年2月3日;录用日期:2020年2月17日;发布日期:2020年2月24日

摘 要

2019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李克强总理16次提及养老,大幅超过去年,继续对老龄化给予了高度关注。我国老龄化已经逐渐逼近深度老龄化阶段,现有的养老模式存在灵活性不高、服务效率低等问题。本文通过对老龄化背景下“抱团养老”的发展现状进行探索,发现我国“抱团养老”模式的发展存在着普及率低、缺乏医疗保障和政策扶持、局限性大等阻力。通过完善法律环境、完善养老服务、搭建“抱团养老”平台以促进该养老模式的良性发展,缓解我国不断增长的养老压力已成为发展该模式的重中之重。

关键词 :抱团养老,人口老龄化,5G时代,网络平台,积极老龄化

Copyright © 2020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研究背景

人口老龄化已经成为我国一个极为严峻的社会问题,在人口老龄化程度日益加速加深的情况下,养老更不能局限于传统的养老模式。基于我国5G时代到来的大环境,借助网络平台发展智能化、多元化、人性化、互助化以及结合中国养老现状的“抱团养老”以解决我国大多数居民的养老问题是非常必要的。“抱团养老”模式不仅具有维持老年人生活和社交能力、提高成员的生活质量、帮助老年人终生学习、丰富老年人精神世界的个体意义,还具有实现人力资源的再开发、完善我国养老服务体系、为国家和社会减轻养老负担、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等多重社会价值。2017年12月中央电视台《讲述》栏目报道称中国首个抱团养老的成功范例诞生于浙江余杭王阿姨的小别墅,同居的老人们互助互爱、生活和谐。目前“抱团养老”模式在我国的发展势头良好,成功案例层出不穷,在有的地方还得到了政府的支持和推广。

1.1. “抱团养老”模式国内相关学术研究

第一,从研究内容来说:研究中缺少对抱团养老这种模式未来发展方向的深度研究,尤其是缺乏对抱团养老如何在各区域发展起来、抱团养老如何与大数据相结合的研究。第二,从研究视角来说:缺乏对企业怎样发展抱团养老以及抱团养老给企业带来的利益、社会保障与抱团养老的相辅相成的关系、政府怎样通过抱团养老来缓解养老压力等方面的研究。第三,从研究影响力来说:停留在对抱团养老模式的介绍阶段,尚未普及。“抱团养老”模式也暂未成为大数据背景下养老方式的主流。

1.2. “抱团养老”模式国外相关学术研究

意大利、荷兰、斯洛伐克等国家主要研究的是福利国家制度下的抱团养老和居家养老,强调社会照料和家庭护理。日本主要研究的是政策改革、长期医疗和全民健康保险环境下的自助互助社会团结护理和政府护理,侧重点依然是护理 [1]。而德国侧重研究老年人对社会公平的信念以及社会为老年人提供经济保障的方式 [2]。

所以,我们提出“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与挑战”有其独特的研究意义。① 理论意义:该研究从多层次多角度为当下养老模式的创新发展提供新思路和新路径,并为我国养老事业的新布局提供新的借鉴。② 应用意义:在老龄化服务需求剧增的基础上,以利用大数据搭建抱团养老平台为突破点,为老年人寻找抱团养老的伙伴和输送所需人才提供渠道。

2. 研究方法

1) 文献分析法:通过国内外“抱团养老”的相关文献探究“抱团养老”的发展现状,分析国内具有代表性的养老模式,并根据国内具有代表性的养老模式的实施情况与本课题进行比较,寻找“抱团养老”模式在中国发展的突破点,在借鉴其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最终形成本研究的基本思路和框架。

2) 问卷调研与访谈相结合研究法:通过对各年龄段人群的调研,主要对象为储备养老的人群,分析相关人群的真实需求和现实困境。笔者收集了100份线上问卷和111份线下问卷(问卷设置侧重于储备养老人群),其中男性占33%、女性占67%,年龄在20岁以下占23%、20~40岁占41%、40~60岁占33%、60岁以上占3%。

3) 实证分析法:根据中国“抱团养老”模式发展的实际,选取具有代表性的抱团养老案例进行全面考察和总体评估,提出“大数据”背景下“抱团养老”的新思路,并在调研的基础上发现制约养老服务产业发展的根本原因,为养老服务产业的人才培养提供依据。

3. “抱团养老”模式的发展存在的问题

1) “抱团养老”模式缺乏机制对入住空缺按照同居“共性”进行及时补位。“抱团养老”对同居老人的“共性”要求较高,有“抱团养老”需求的老人难以在短时间内找到有相似兴趣爱好和生活习惯的同居老人,针对中途退出的同居老人的空位补足机制也尚未建立。选择“抱团养老”模式的老人虽然能够通过交流减轻独居的孤独感,但是老人之间的交流带来的精神慰籍是有限的。当前,我国“抱团养老”模式还停留在传统的家庭式“抱团养老”阶段,缺乏相应的基础设施设打造同居老人共同学习、培养兴趣爱好、锻炼身体等丰富老年人精神文化建设的平台。

2) “抱团养老”现阶段还缺乏政府公共管理的跟进。入住老人之间的权利与义务难以界定,容易出现各种纠纷。由于性格不合、费用分摊、家务活分担等原因产生的纠纷层出不穷,而通过签订《养老互助》协议书防范矛盾产生也收效甚微,所以“抱团养老”作为一种新生事物,它的健康和可持续发展需要政府的规范 [3]。

3) 传统的“抱团养老”不具有普遍性。目前对于行动能力差需要专人护理的老年人来说,“抱团养老”存在健康风险,缺乏医疗护理机制。同居老人的日常医疗服务,尤其是应急医疗需求难以得到满足。将相关志愿者、社会工作者、医护人员、家政服务从业者引入“抱团养老”的发展已成为发展“抱团养老”新模式、实现人力资本再利用的重中之重。

4. “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对策与建议

4.1. 5G时代下“抱团养老”三方联动模型的搭建

现关于网络“抱团养老”的国内外研究总量少、覆盖面窄、空白大,且少有人从老龄人口需求的视角分析“抱团养老”模式未来在我国应该如何发展,也缺少将人力资源再开发与“抱团养老”的发展相结合的研究,更缺少搭建制度化、规范化网络平台发展“抱团养老”的实践。此前的研究都没有找到抱团养老发展的新突破口——发挥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整合“抱团养老”现有资源、分析“抱团养老”相关数据、搭建“抱团养老”信息共享平台的作用。在当前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突出的情况下,搭建网络平台发展“抱团养老”模式将成为推广新型养老模式、缓解我国老龄化现状、填补相关就业缺口的现实要求。

在老龄化服务需求剧增的基础上,发展“抱团养老”模式需利用网络技术搭建“抱团养老”平台,形成“抱团养老”平台三方联动模型(见图1):1) 以App、双微平台和官方网站为媒介,为老年人寻找抱团养老的伙伴提供渠道。2) 从供给侧的角度,为抱团养老在我国的发展输送所需人才,不仅要招募抱团养老志愿者为老年人提供日常照料和陪伴的服务,还要募集医疗专员定期检查老年人的身体状况,不断满足抱团养老的发展,对接相关社会工作者,满足老年人口服务需求,实现人力资源大整合和再开发。3) 整合政府及社会机构的资源,为参与“抱团养老”的老人提供一种价格低廉、生活设施齐全的专用住房 [4]。政府和开发商和可以借鉴德国“多代屋”建设经验对旧建筑进行适当改造或者建设一些适合老年人居住的廉租房。

Figure 1. Establishment of the linkage model of three parties for group pension

图1. “抱团养老”三方联动模型的搭建

笔者认为,以“抱团养老”发展的需求主体(储备养老人群及老龄人口)、管理主体(政府主管部门)、从业主体(服务型人才)这三大互惠主体为切入点,链接移动终端和企业资源,深度挖掘5G时代下“抱团养老”的新型发展模式,为社会机构推进“抱团养老”发展提供新的互利的设想,为人力资源再整合与再利用提供一种方式,为政府解决养老难题尽绵薄之力。

4.2. 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搭建的挑战

4.2.1. “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存在着整合资源的困境

该平台的搭建存在着整合需求主体资源(储备养老人群及老龄人口)、管理主体资源(政府主管部门)、从业主体资源(服务型人才)、移动终端资源(“抱团养老”网络平台)和企业资源的困境。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涉及内容多、主体广,它需要在拥有合格的服务供应商、政府的管制、相关法律约束的条件下,才能为老人和家属之间提供互动、为闲置人力资源再利用提供保障。而移动终端又需要服务系统的维护和第三方监督才能达到“一站式”全方位服务的标准,才能得到平稳运行。如何结合地域因素,因地制宜地整合各项资源已成为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搭建的重中之重。

4.2.2. “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存在着医疗应急能力不足、平台安全隐患多的问题

近年来,黑客侵袭、网络诈骗等事件频发,尤其是很多老年人无法辨别虚假信息、正确使用互联网平台 [5]。将紧急求救、医疗服务、信息共享、人才轮岗、风险监控等服务结合起来,打造具有高应急能力的线上“抱团养老”服务平台是搭建网络平台发展“抱团养老”模式的核心和基础。

4.2.3. 老年人缺乏互联网使用技能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率的提升,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开始尝试使用互联网,但是,他们对互联网的运用只停留在一些简单操作的基础上。生理老化带来的记忆力下降、再学习能力下降是影响他们运用移动终端辅助养老的重要因素 [5]。

4.2.4. “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缺乏相关支持。

该网络平台的搭建需要政府的支持及法律法规的保障,更需要公共管理的及时跟进。老人们一旦发生纠纷,依据自定的《结伴养老协议书》未必能化解其中的矛盾,只有制定相关法律文书提供借鉴、建立健全纠纷调解机制,才能确保“抱团养老”模式的可持续发展。就“如果‘抱团养老’这种新型养老方式有关于信任、权责分摊方面的法律文书规定,保全自己的利益与安全,能否接受这种模式”的问题,有84%的受访者选择了愿意,仅有16%的受访者在此条件下仍不接受“抱团养老”模式(见图2);受访者就“您觉得政府应对抱团养老新路径的实现哪些作为更为重要”的问题(见图3)进行了排序,其中“资金投入”、“政策支持”、“法律保护”按重要程度分别占4.98,4.62,3.89分。因此,政府的有效介入将成为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的关键。

Figure 2. The elderly’s acceptance of group pension

图2. 老人对抱团养老的接受程度

Figure 3. What do you think the government should do to realize the new path of group pension?

图3. 您觉得政府应对抱团养老新路径的实现哪些作为更为重要?

4.3. 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搭建的建议

4.3.1. 对供应商的建议

1) 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需要智慧服务系统和相关平台技术支持。

供应商打造的“抱团养老”硬件平台需要为每位老人供相应的智能连接设备用以通讯和紧急呼叫,以实现家庭呼叫、社区登记与养老服务人才的联通。通过平台的搭建,① 有“抱团养老”意愿的人群可以从平台获取“抱团养老”招募同居者的信息(包括兴趣爱好的匹配、相关纠纷协议书的制定、费用分摊的方式等信息)、“抱团养老”附加服务信息(包括医疗保健、老年学堂、低龄人群和高龄人群互助、订餐、心理疏导等服务)、该地区提供“抱团养老”模式的供应商信息;② 平台服务人员可以在网络智慧养老平台中,了解到参与“抱团养老”的老人的基本身体状况,根据海量讯息,可以联系相关志愿者、社会工作者、医护人员、家政服务从业者为不同老人提供有针对性的养老服务 [6];③ 相关人力资源可以通过平台的人才招募随时“待命”,以备不时之需,用自己的专业特长在进行养老服务的同时取得相应的报酬。

2) 牵引更多企业加入平台建设的行列,借鉴外卖行业的成功案例,实现互助共赢。大型商场、超市、药房、理发店、餐厅、教育机构可以与平台进行对接 [6],老人们可以通过App内的“智能服务按键”选择相应的服务,各门店收到服务需求后可以为老人提供相应的服务。其中,供应商应该着重与相关教育机构合作推进老年人互联网教育,提供免费的老年学习课程、互联网认知课程、应对互联网潜在风险的课程,帮助老年人更好的进行终生学习、运用网络平台参与抱团养老。

3) 供应商应加强对平台技术的改进,挖掘数据监督技术,明确平台各个板块的任务和责任,建立统一规范的管理体系,整合“抱团养老”的资源,防止无效设计、板块冗余、服务人员过剩、信息沟通缓慢等问题。

4.3.2. 对政府的建议

第一,政府大力支持与宣传能有效提高“抱团养老”的社会认可度和参与者的信心。政府可以借助报纸、广播、电视、互联网、通讯社、手机等新闻传播媒介加大对“抱团养老”模式及其成功案例的宣传力度 [7],引导老年人及其子女转变传统的“养儿防老”观念,接受“抱团养老”的理念。同时,政府还应积极鼓励失业人群、社会工作者、志愿者、医护人员投入到新型养老模式的建设中来(如:组织社工或志愿者定期到“抱团”老人家中进行陪伴和服务),调动他们参与“抱团养老”服务的积极性和创造性。②政府还可以倡导中低龄老人(或具备自理能力的老人)为高龄老人(或失能与半失能老人)提供服务 [7],借助“时间银行”的成功案例,推广这种既可以取得具体“服务酬金”,也可以存入虚拟“时间银行”,为自己以后享受养老服务提供时间储蓄资源的模式来辅助“抱团养老”的发展。

第二,将“抱团养老”模式纳入公共养老服务体系,加大财政投入。① 推进“抱团养老”标准化、规范化建设,完善医疗、教育等基础服务设施建设,加快医护、保健行业人才的培养,在实践中不断完善“抱团养老”模式,积极应对老龄化。② 与相关企业合作出资建设一些集中的房屋,对“互联网+”抱团养老人群提供低价购买、低价租赁服务,为“抱团养老”的长期实行创造条件。

第三,政府需要出台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搭建的相关法律法规,建立完善的纠纷解决机制、为老人们的争议解决提供法律借鉴,此外,政府还需听取民意、在“抱团养老”模式的发展过程中不断改进扶持力度、完善扶持政策,保障该模式在我国健康、可持续发展。政府在购买互联网厂商提供的“抱团养老”服务时,应降低供应商的准入门槛,制定统一的互联网“抱团养老”管制办法,建立供应商信息监督平台,同时还应介入用户反馈系统查看参与互联网“抱团养老”人群的不记名评价,以了解供应商是否将“抱团养老”互联网平台的打造落到实处、听取民意、改进相应政策和扶持力度。

4.3.3. 对相关志愿者、社会工作者、医护人员、家政服务从业者的建议

作为我国积极应对老龄化工作者的一员,每一位从业公民都应学好自身需具备的专业知识,提升从业技能,在获得养老产业带来的报酬同时,更应坚守本心、无私奉献,在必要时向老人提供相应服务、保障老人的安全,不做违法违纪的事。

5. 结语

面对当前我国的养老困局,网络平台作为智能化服务的窗口、“抱团养老”模式作为新型养老模式的有益探索,都能够随着社会进步得到健康、有序的发展。5G将重新定义传统产业,无线医疗、无线家庭娱乐、个人AI辅助等应用场景即将实现,在网络窗口的连接下,“抱团养老”信息平台、智能养老服务资源、互助的人力资源将融合在一起,将为我国积极应对老龄化提供一种新的尝试。这种资源的融合不仅可以为老人提供灵活而便捷、人性化的服务,还能实现社会人力资源的再利用,更能缓解我国老龄难题,以达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效果。总之,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成功搭建需要技术的支持、政府的推广和时间的检验。

基金项目

成都信息工程大学大学生创新孵化实验项目,项目名称为《抱团养老-信息时代下新型养老方式中的信任机制研究》阶段性成果。

文章引用

罗晶晶,余 萍,陈 杨,向 征. 5G时代下“抱团养老”网络平台的搭建与挑战
The Construction and Challenge of Network Platform of “Group Pension” in 5G Era[J]. 现代管理, 2020, 10(01): 95-101. https://doi.org/10.12677/MM.2020.101011

参考文献

  1. 1. Sudo, K., Kobayashi, J., Noda, S., Fukuda, Y. and Takahashi, K. (2018). Japan’s Healthcare Policy for the Elderly through the Concepts of Self-Help (Ji-jo), Mutual Aid (Go-jo), Social Solidarity Care (Kyo-jo), and Governmental Care (Ko-jo). BioScience Trends, 12, 7-11. https://doi.org/10.5582/bst.2017.01271

  2. 2. Longo, F. and Notarnicola, E. (2018) Home Care for the Elderly in Sweden, Germany and Italy: A Case of Multi-Level Governance Strategy-Making. Social Policy & Administration, 52, 1303-1316. https://doi.org/10.1111/spol.12385

  3. 3. 青连斌. “抱团养老”的利与弊[J]. 人民论坛, 2018(2): 69-72.

  4. 4. 张民省. 结伴养老: 自助, 他助, 互助相结合的养老模式——以山西省阳泉市一社区为例[J]. 中共山西省委党校学报, 2016(6): 54-58.

  5. 5. 鲁翠翠, 丁丽丽. 互联网“抱团养老”[J]. 神州(中旬刊), 2017(5): 295.

  6. 6. 曹莹, 苗志刚. “互联网+”催生智慧互助养老新模式[J]. 人才资源开发, 2018(23): 66-67.

  7. 7. 纪春艳. 新型城镇化视角下农村互助养老模式的发展困境及优化策略[J]. 农村经济, 2018(1): 90-96.

期刊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