¹黑龙江科技大学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²北京体育大学体育商学院，北京

收稿日期：2022年8月23日；录用日期：2022年9月3日；发布日期：2022年9月15日

摘要

后冬奥时代，我国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重点在于进一步将冬季体育事业与冰雪产业有机结合起来，推动冰雪产业供给侧的结构变革、动力转化和质量提升，形成供给更足、结构更稳、韧性更强、效率更高的内容创新型综合产业。产业主体及政府有关部门应密切配合，牢固树立高质量的发展理念，延续北京冬奥会办赛理念和愿景，不断发掘利用科技新动能，升级冰雪运动场景，科学促进产业融合，提高冰雪文化向心力，控制内外部金融和财务风险，优化产业发展区位布局。

关键词

冰雪产业，冰雪运动，高质量发展

Research on the Orientation & Path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Winter Sport Industry

Qingyu Chai^1*, Shuaida Song^2*

¹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Heilongjia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arbin Heilongjiang

²Sports Business School,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Beijing

Received: Aug. 23^rd, 2022; accepted: Sep. 3^rd, 2022; published: Sep. 15^th, 2022

ABSTRACT

In the post Winter Olympics period, the focus of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winter sports economy is to further combine winter sports industry with the winter sports public service, promote structural reform, drive force transformation and quality improvement on the supply side of the winter sports economy, and form a content innovative comprehensive industry with more sufficient supply, more stable structure, stronger toughness and higher efficiency. Industrial entities and relevant government departments should cooperate closely, firmly establish the concept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extend the spirit and vision of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 Games, constantly explore and use new technology driving forces, upgrade winter sports scenes, improve the centripetal force of winter sports culture, scientifically explore the industrial integration mechanism and optimize the regional industrial layout.

Keywords:Winter Sports Industry, Winter Sports,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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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将发展体育事业总结为“四个重要”。一是提高人民健康水平的重要途径，二是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三是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动力，四是展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平台。“四个重要”是习总书记对体育事业地位及作用的创新论述，它进一步指明了体育之于国民发展的战略定位和战略意义，从国家治理的高度间接给出了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宏观定位和要求。体育产业与体育事业的发展相辅相成。其中，冰雪产业与冬季体育事业亦是相互促进、共同推动我国体育经济和体育强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点在于进一步将冬季运动事业与冰雪产业的发展有机结合起来，在各行业牢固树立“绿色、可持续”发展理念，不断提高冰雪运动产业政策制定及管理执行能力，更紧密地支持和协同市场主体，激发和调动相关企业和专业人才的主观能动性。发展机遇在于抓住和利用好科技进步带来的新动能，推动冰雪运动场景的升级和产业融合，提高冰雪文化向心力，优化产业发展空间布局，逐步形成供给更足、结构更稳、韧性更强、效率更高的内容创新型综合产业。

2. 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意义

2.1. 延续北京冬奥会办赛理念和愿景

北京冬奥会秉持“纯洁、绿色、共享”等理念和愿景，创造了多项可持续发展成果，如北京夏奥会场馆的重复利用(首个双奥之城)、比赛场馆100%采用可再生能源、首钢产业园区的转型升级再利用、筹办过程实现碳中和等等，为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做出了表率。在北京冬奥会遗产的示范和引领作用下，全冰雪行业要学习并牢固树立可持续发展观，倡导冰雪运动与自然和谐共生，坚持生态优先、节约优先、保护优先。“绿色”“可持续”不能仅停留在口号和文字，要逐步建立起对冰雪场馆尤其是对滑雪场的多方联合生态监管制度，尝试将湿地补偿、林地补偿等柔性环保制度在滑雪行业进行市场化探索 [1]。要大力推动低能耗冰雪场馆建设，逐步将《绿色建筑评价标准》强制覆盖冰雪运动场馆的设计、审批、建设、运营，鼓励使用新型环保材料和可再生能源，推广智能化节水、节能技术，引导智能光伏与冰雪运动场馆融合创新发展；同时，推进老旧冰雪运动场馆的绿色化改造，兴建一批超低能耗甚至零排放的冰雪运动场馆。再者，要以自然资源承载能力和生态环境容量为红线，严格限制冰雪场馆总体建设规模、密度和场地使用强度。最后，各级体育部门在冰雪运动装备器材的招标采购过程中，要优先选择实行可持续发展政策的企业，倒逼产业链上的供应商更多使用环保材料和可再生能源，减少碳排放。

2.2. 发掘利用科技新动能

近年来，以人工智能、清洁能源等技术和理念为标志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工业4.0)悄然开启，全球的生产生活方式面临一场新的变革，这也是我国在高新技术领域赶超主要发达国家的一次难得机遇。工业4.0的影响并不局限在工厂内，还与智能物联技术所支撑的新型服务业密切相关。随着各主要行业智能化的发展，传统的行业划分方式将逐渐改变，产业链将被重组，各种新的产品和服务将会产生。工业4.0的不断发展也为冰雪产业提供了诸多发展机遇。在冰雪产业必然涉及到的山地、林地、水资源资源开发和利用方面，移动通信、卫星通信、空天遥感、物联网及智能感知技术的配合运用，使得对冰雪运动场地周边的森林、水文、大气等环境指标的动态监测和智能预警变得更加现实。这对在“双碳”目标下，联合构建涉及冰雪运动产业协会、冰雪运动协会、环境保护协会及政府相关部门的冰雪产业联合治理制度提供了可靠的大数据基础。在冰雪运动装备器材制造方面，产线的智能化(机器人技术)和产品智能化、物联化是不可阻挡的趋势和潮流。智能工厂在生产效率方面的提升会对传统工厂产生冲击，逐步兼并、取代传统的低效率生产模式。在冰雪产业涉及的服务业方面，智能科技的发展将带动冰雪运动全领域、全场景、全流程的数字变革。一方面，智能化、互联化的冰雪装备器材将逐步应用到冰雪场馆之中，帮助实现冰雪场馆功能、服务和管理的提升。另一方面，虚拟现实等数字技术将帮助冰雪运动参与者实现线下与线上、虚拟与现实的灵活切换和沉浸式运动生活体验，让冰雪运动从少部分人的运动向群体化生活方式的转化成为可能。此外，数字技术和智能装备的应用还将对冰雪运动装备器材的供应链、仓储物流、售后服务效率产生积极的影响。因此，我国在冰雪产业领域应尽早把握住数字智能化的发展潮流，积极利用我国在5G通信技术等领域的优势，尽早实现产业的转型升级。

2.3. 推动运动场景的升级和产业融合

冰雪运动场景有别于冰雪运动场所，是指以冰雪运动场馆及周边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为核心，通过线下和线上的联合制作推广而营造出的冰雪运动生活联络氛围。伴随着大众冰雪运动的社交娱乐化发展，场景和话题的制作愈发受到冰雪旅游业、冰雪运动场馆服务业和冰雪运动竞赛表演等行业的重视。在注重运动功能、效率、安全和专业化的基础上，冰雪运动发生的场景应向着更具生活气息、属地人文情怀、设计感和艺术感的方向发展。场馆、附属设施及服务应以“人”的运动为本，不断地进行系统化地改造和营销，进而牢牢锁住一部分忠诚客户。这要求冰雪企业吸纳具有较高艺术审美和设计功底，能够创造话题并维持话题热度的设计、营销等方面的人才。运动场景是运动文化的表达，也是人的综合审美的体现。正如有的学者所述，在移动互联网的新时代，全球的体育图景和人类的运动生活，都在按照人性在运动情景中的投射所创设的新场景在改造、重塑和创造 [2]。通过对运动场景的构建和完善，能够帮助身处其中的参与者审视和提升自我，更好地实现体育的感化、育人作用。

冰雪产业是一种内容型综合产业，只有不断尝试将各种场景、文化符号和资源有机结合才能创出内容、创出话题、创出流量、创出行业和生意。一些目前规模还较小的冰雪行业，如冰雪赛事营销与代理、冰雪运动经纪、冰雪装备租赁、冰雪金融服务等，亟待通过服务场景的延展和行业资源的耦合实现行业的规模化和专门化。冰雪运动与经济社会各领域、各行业的融合程度，是衡量冰雪产业高质量、高效能发展的重要尺度。推墙“破圈”、协作融合、共建共享是汇聚社会力量拓展体育发展空间、提升体育可持续发展活力的必然选择 [1]。这要求政府相关部门将冬季运动事业与冰雪产业平衡和协调起来，将体制内专业人才、职业体育人才、社会专业人才团结起来。要摒弃“部门体育”“精英体育”的窠臼，依托社会专业人才，打造专门化冰雪企业，服务重大国家战略，合理延伸“冰雪＋”和“＋冰雪”发展模式，推动冰雪运动与经济社会融合发展。

2.4. 提高冰雪文化向心力

冰雪文化是冰雪产业的灵魂。冰雪文化主要由两方面构成，一是冰雪运动科学知识，二是人民参与冰雪运动发展的历程。文化的积淀在于参与、记录、分享和传承。要发展冰雪文化就要注重对我国冰雪事业发展历史的回顾、总结和传承。我国冰雪文化的提炼一方面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先进的运动科学知识统摄和规约冰雪运动发展的全领域、全场景、全流程；另一方面，要将冰雪人物、冰雪事件记录归纳成文，找到合适的载体，用丰富、翔实的冰雪文化作品去引领人、教育人。冰雪文化的建设不能搞形式主义，也不能一味地追热点、赶时髦，而要系统谋划，扎实推进，从冰雪运动管理制度文化、冰雪运动竞技行为文化、冰雪运动建筑与器物文化、冰雪运动历史文化4个层面全面规划统筹。

荣誉是文化的核心要素之一，是文化的向心力所在。冰雪运动荣誉体系是冰雪文化建设的重中之重，是冰雪运动深度市场化、职业化发展的阶梯。因此，加强冰雪文化建设应首先引导冰雪运动管理机构和冰雪运动项目协会将文化建设摆上工作日程，设立文化建设委员会，编制冰雪项目文化建设大纲，建立科学合理的国内冰雪运动荣誉体系，通过它树立和培养冰雪运动参与者的规则感、荣誉感；另一方面，要逐步将冰雪运动荣誉体系与冰雪运动产业发展衔接起来，通过荣誉体系引导健康有序的市场竞争，赋予冰雪运动市场主体及对应产品或服务以合理的市场价值。另外，应逐步研究设立冰雪运动博物馆、冰雪运动名人堂等，完善荣誉授予仪式、优化荣誉展示场景，逐步提升冰雪荣誉体系的专业度、公信力。

2.5. 防范金融和财务风险

冰雪行业的发展与冰雪运动的进阶具有一定相似性，注重安全、循序渐进地提升体能和技术，遇到险情时能及时稳妥处理是每一位冰雪运动参与者必要的思想准备和技术要求，冰雪产业亦如此，在其发展开始阶段尤其需要控制好速度和节奏。北京冬奥会的机遇之下，大量资本涌入冰雪产业，快速撬动了我国冰雪产业的体量和规模。然而，后冬奥时代，尤其在新冠疫情以及近年来世界政治格局急剧变化的影响下，冰雪产业的发展应该更加注重防范应对外部的金融风险和内部的财务风险，对大型冰雪场馆和冰雪装备器材制造企业的高资产负债率情况应尤为警惕。我国冰雪产业的发展模式，尤其在冰雪场馆发展方面，应迅速地从提量增质转变为限量增质。未来，冰雪产业发展规划和相关配套政策的制定应审慎考虑国内外整体经济状况，契合地方冰雪运动参与需求及资源禀赋，“多用‘文火’，少下‘猛药’，‘轻踩油门缓刹车’，稳中求进，尽量避免产业发展的波动和资源的浪费” [3]。

3. 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可行性方案

优化冰雪产业发展的区位布局。冰雪产业的稳健发展与基础设施建设、宏观政策引导、各级冰雪产业规划以及行政管理密不可分。随着我国基础设施建设的不断完善和以5G为代表的新基建的广泛、快速推进，在京津冀协同发展、粤港澳大湾区、长三角一体化、东北全面振兴、成渝双城经济圈等战略同步实施的背景下，各大经济圈对冰雪产业的相关规划和布局也纷纷落地，对国内冰雪场馆资源分布、冰雪产业链结构、冰雪人才争夺、冰雪市场份额将产生持续、深远的影响。新发展格局下，冰雪产业的发展要顺应各地气候条件和地理条件特点，兼顾城乡发展，逐步放开以行政区划为界限的老旧发展格局，形成以城市为联络单元，以农林山地资源为发展纵深，大区内供给协同、大区间市场互补的新发展格局。

受益于北京冬奥会的拉动作用，近年来京津冀地区冰雪产业快速崛起。河北不仅在冰雪场数量方面直追吉林、辽宁、黑龙江三省的总和，冰雪装备器材制造的种类和产值规模也在短短几年内突飞猛进。北京冬奥会给京津冀地区冰雪产业的发展带来提振的同时，无形中挤压了东北、新疆、内蒙等较偏远大区的市场份额。在2022年初公布的首批12个国家级滑雪旅游度假地中，京津冀地区共有3个上榜，而作为传统冰雪运动强省且承办过亚冬会的黑龙江，仅有哈尔滨亚布力滑雪度假地1个入选。根据以往相关研究，在北京冬奥会结束之后的几年内，京津冀地区的冰雪运动场馆服务业将继续受到京津冀一体化进程和奥运遗产战略计划的较强积极影响，有利于锁住和扩大当地冰雪消费人群。

而东北地区在当前及未来一段时间内，冰雪产业的发展大环境不容乐观。在供给侧，由于国内各地大量新增中小型冰雪娱乐休闲场馆，拉低了冰雪场馆的平均市场份额，跨区域的市场竞争不断升温；在需求侧，持续3年多的新冠疫情影响下，相当一部分跨省冰雪休闲旅游和冰雪运动消费被阻断，来自华东、华中、华南等经济较发达地区的优质客流大幅减少。虽然近几年京津冀地区冰雪产业发展迅猛且拥有北京冬奥会遗产的加持，但从冰雪资源禀赋和冬季项目竞技水平看，东北目前依然是我国冰雪产业发展的排头兵。因此，我国冰雪产业下一步的发展重点是东北和京津冀这两个大区，应统筹调整二者在冰雪产业发展中的侧重，让其在内容方面优势互补、相互促进、良性竞争，形成大区间的协调发展。

当务之急，东北地区应仔细评估、确立和巩固在冰雪运动场馆资源、冰雪观光休闲资源、冰雪竞技人才和冰雪文化等方面的综合优势，努力克服新冠疫情影响等短期困难，做好中长期规划，保持冰雪产业的发展动能和活力。东北拥有珍贵的黑土地资源，林地、湿地面积均在全国名列前茅东北的生态系统关乎我国的粮食安全、生态安全，因此东北的冰雪产业发展必须坚定秉持绿色可持续理念，努力向着“双碳”的目标迈进。在生态优先的基础上，吉林、长春、哈尔滨等中心城市周边和长白山脉、松花江沿线可以穿插布局更多的、各具特色的中大型冰雪场馆。东北地区在冰雪运动和冰雪旅游资源宣传方面，应将“林海雪原”“闯关东”“白山黑水”等文化符号和寓意串联起来，模糊省市行政区界限，制作不同季节的攻略化、打卡式旅游方案。在冰雪装备器材制造方面，东北相关龙头制造企业应依托哈工大等重点高校，加大科研力度，不断提升研发设计、量产智造和品牌建设等方面的能力，推动产品向高端、专业、竞技适用的方向转变。因此，抓住农业、林业资源优势，充分调动三产融合，将冰雪产业等综合型上升产业与农业、农村、林业、湿地经济有机结合，是未来良好的发展机会 [4]。

京津冀地区天然冰雪资源禀赋较东北处于劣势，在冰雪场馆方面，尤其在滑雪场方面不宜继续扩张，应提高标准，利用好冬奥遗产，统筹打造精品冰雪运动场景，将更多资源投放到更具区位、物流、制造业基础优势和技术人才禀赋的冰雪装备器材制造领域。甚至在未来一段时间，京津冀地区尤其河北应在冰雪场馆方面适度做减法，通过提高行业门槛和年度审查标准，逐步淘汰一些小规模的嬉雪场和滑冰场(仿真冰场)，鼓励对中大型滑雪场做进一步改造升级。这首先有利于对湿地、水资源和农业用地的保护。其次，有利于提升市场集中度和供给侧的统筹协调，将客流推向中大型冰雪场馆，缓解其现金流和负债压力。第三，可以将节省下来的财政资金更多地投放到冰雪装备器材制造等关键领域。在冰雪制造领域，河北应侧重中大型、高附加值冰雪场馆装备。原因有三，第一，长三角和珠三角在服装鞋帽、塑胶制品、手工制品等方面的原材料供应和产业集群优势明显，其溢出效应对于生产类似材料的大众冰雪运动器材有较大的帮助；第二，多家国际知名的冰雪装备制造企业已经落户河北并顺利排产，在张家口市已经形成了冰雪装备器材制造产业集群，且河北出产的冰雪装备(如架空缆车、魔毯、压雪车、造雪机、削冰机、冰场防护栏等)已经形成了一定的产品矩阵，能够基本涵盖周边滑雪场和滑冰场的采购需求。第三，河北的多家大型企业已经开始了对大型冰雪装备的研发，而这类研发在经过长期大量的投入才能起到“滚雪球”的效果，需要政策和财政方面给予长期支持。然而，河北本土民营冰雪装备制造企业较国际知名冰雪企业总体仍有较大的差距，体现在几个方面。第一，高附加值冰雪装备品类单一、量产水平低，研发方向单一(以获取外观设计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为主)，核心部件依赖进口，产品品质(如耐候性、耐久性差，故障率高)不被市场看好。第二，产品的专门化程度普遍不高，单一企业的冰雪产品矩阵不健全。第三，缺乏行业化的质量体系和标准体系，各类产品的参数配置不统一、功能配合不协调、售后服务不完善。为此，河北省应做好打持久战和攻坚战的准备，一方面，保持招商引资和资金补贴力度，完善冰雪产业园区的基础设施和配套政策，将优质企业留住；另一方面，围绕河北省现有冰雪装备产业园、高新科技园、重点高校等，继续深化产学研结合，建立健全行业标准，鼓励本地龙头冰雪运动装备器材厂商在细分市场和新产品市场加大研发力度，引领行业发展。

4. 结语

学者们对于高质量发展的目标和内涵有多种解读，但万变不离其宗，除了坚定奉行绿色、可持续的发展理念，还要兼顾经济学注重的效率和资源耦合协调。本研究以习近平总书记的“四个重要”为启示，结合当前国际国内社会经济发展前沿科技、热门话题以及相关体育学者对体育发展的最新重要论断，对我国冰雪运动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定位和发展路径做了局部的解读和论述，讨论了东北以及京津冀两个重点大区当前冰雪产业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给出了发展建议。笔者认为，对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除了指出定位和路径，还需关注过程和成果，应纳入数理化、实证化的研究方法，将产业融合度、市场集中度等研究工具利用起来，从而对发展进程、存在问题的节点做出更科学、准确的判断。

基金项目

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点研究课题：《基于黑龙江省区域经济发展模式下的人才支撑服务体系》，课题编号：21212。

文章引用

柴青宇,宋帅达. 我国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定位与路径研究
Research on the Orientation & Path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Winter Sport Industry[J]. 管理科学与工程, 2022, 11(03): 328-333. https://doi.org/10.12677/MSE.2022.113040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