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ure 2.Neural model of emotion regulation illustrating neural systems implicated in voluntary and autom at i c sub p r oce s se s o f em ot i on r e gul at ion
图2.情绪调节神经模型中有意和自动情绪调节子过程的神经系统
OPEN ACCESS91
情绪调节神经基础的理论与实证研究
不仅要加深对意识参与的情绪调节的研究,还要进一
步加强对自动化情绪调节的研究,为理解情绪调节的
脑神经及其加工过程提供更多的证据支持。
2.3. 模型的比较
情绪调节的神经结构模型和 Phillips 等人提出的
情绪调节神经模型都认为个体在解决情绪任务时,首
先是觉察到情绪刺激,其次是产生情绪反应,最后是
对情绪反应进行适当的认知控制。脑神经方面认为情
绪调节与前额叶皮质和皮质下结构的相互作用有关,
皮质下系统以自下而上的方式影响 PFC,PFC 则以自
上而下的方式对皮质下结构的激活水平进行调整。并
且,两者还强调了 DLPFC 、VLPFC、ACG、OFC 及
杏仁核等脑区在情绪调节中的作用。两者还认为外侧
前额叶皮质不能够直接与皮质下结构相互影响,即外
侧前额叶皮质可以通过前额叶皮质腹侧区域对皮质
下区域进行调节。不同之处在于情绪调节的神经结构
模型与 Phillips 等人的情绪调节模型相比,前者是从
情绪调节过程中,信息流动的角度总结前人研究的基
础上提出的,后者是从意识和无意识的角度进行阐述
的。当前的研究也发现自动化情绪调节是一种重要的
情绪调节方式,而神经结构模型则忽略了自动化情绪
调节的子过程。此外,Phillips 等人的情绪调节模型强
调了 OFC 在意识和自动化情绪调节过程中的重要作
用,尤其是 OFC 与MdPFC 的连接在自动化情绪调节
过程中的重要作用,而神经结构模型则忽略了这一点。
3. 情绪调节神经基础的实证研究
3.1. 情绪产生的神经基础
杏仁核、腹侧纹状体以及脑岛等皮质下结构与情
绪产生的加工过程有密切的关系(Kim & Hamann,
2007; Schaefer et al., 2002)。杏仁核是一个非常复杂且
高度连通的脑区,它主要负责对当前的或长期的情感
目标有关的刺激属性进行知觉和编码,尤其是偏向于
发现潜在的危险信号,而且杏仁核的激活还可以提高
个体警觉水平,以促进个体对外界环境潜在危险的评
估(Amaral, 2002);腹侧纹状体可通过对社会信号、微
笑表情及抽象客体等线索的学习,达到预知奖励信息
或加强输出的效果;脑岛通常与负性情感体验有关,
负责对内脏感觉输入的信息进行表征,其中脑岛后侧
与身体感觉信息的初级表征有关,脑岛前侧则与身体、
动机和情感状态的内部感受有关。近期的研究还发现
皮质下结构与前额皮质之间具有密切的联系(Ochsner,
Bunge, Gross, & Gabrieli, 2002),皮质下结构不仅负责
情绪的产生,还接受自前额皮质的反馈信息,与前额
皮质相互作用组成一个动态的神经回路,共同完成情
绪的调节过程。
3.2. 认知控制的神经基础
前额皮质(prefrontal cortex,PFC)是与认知加工有
关的脑区,主要负责行为决策和情绪调节(Mak, Hu,
Zhang, Xiao, & Lee, 2009; Ohira et al., 2006; Welborn 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