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云，沈妍斐，张雨柠，张潇月，吴楚嫣，倪婷

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浙江 绍兴

收稿日期：2022年1月21日；录用日期：2022年2月16日；发布日期：2022年2月23日

摘要

作为一种在现实社会中触目可及的语言标识，“语言景观”已成为社会语言学领域的一个新兴、热门研究话题。文章以历史悠久的浙江省绍兴市古镇为研究范围，立足语言景观理论基础，通过田野调查研究方法，调研绍兴古镇语言景观建设现状，从语言景观类型、特点等维度进行分析，旨在对语言景观现存问题提出优化策略。

关键词

语言景观，绍兴古镇，优化策略

Research on Linguistic Landscape Construction of the Ancient Towns in the South of the Yangtze River

—An Investigation in Shaoxing Ancient Towns

Shiyun Chen, Yanfei Shen, Yuning Zhang, Xiaoyue Zhang, Chuyan Wu, Ting Ni

Zhejiang Yuexiu University, Shaoxing Zhejiang

Received: Jan. 21^st, 2022; accepted: Feb. 16^th, 2022; published: Feb. 23^rd, 2022

ABSTRACT

As a kind of language marker that can be seen in the real world, linguistic landscape has become a new and hot research topic in the field of sociolinguistics. On the theoretical basis of linguistic landscape, this paper takes the ancient towns in Shaoxing, Zhejiang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area. With the method of field research, it investigates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construction of the ancient towns in Shaoxing city, analyzes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ypes, characteristics, etc. and proposes optimization strategies for the existing problems.

Keywords:Linguistic Landscape, Shaoxing Ancient Towns, Optimization Strate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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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绍兴古镇是最具千年历史的著名的江南古镇，古镇历史悠久，文化内涵丰富，潜力大，而且很多古建筑由于自身的发展特点不同，从而促使其古镇的文化得到很好的释放。它们是典型的江南古镇代表，因此其内部的语言景观状况十分具有研究价值。

2. 语言景观概述

语言景观是城市文化风韵更为直观的体现，而城市语言景观的建设是衡量一个城市关于城市旅游文化业内外综合能力的重要指标之一。对于“语言景观”，可做出如下定义：呈现在大众视野面前的路名、街名、城市名、广告牌、公共指示语、标语口号、店铺招商牌等同属语言景观。随着时代的发展，对于语言景观的研究也逐渐深化。根据Purschke (2017)的归类，语言景观可以归纳为社会动态、符号结构、意识形态框架、文化体验、电子转换 [1]。综上所述，语言景观随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完善，但在前期观察分析可知，对于实体语言景观的研究已取得了较大进展，而对于虚拟的语言景观即通过网络媒体信息技术手段传播的语言景观研究甚微。在新的21世纪，新的语言景观宣传方式层出不穷。城市的语言景观除了实体语言景观外，还应涵盖门户网站、语音指引、网络宣传等形式的语言景观，应对其文化内涵、语言态度等方面开展深入研究，以此让语言景观更好地渗透进我们的生活。

Landry & Bourhis (1997)在最初研究语言景观时，将标牌分为私人标牌(private signs)和公共政府标牌 (public government signs)两大类 [2]。私人标牌指由私人或企业所设立用于商业目的的标牌，公共政府标牌指由政府设立具有官方性质的标牌。Jaworski & Thurlow (2010)将语言标牌分为政府标牌(official signs)和非政府标牌(non-official signs) [3]。Scollon & Scollon (2003)将标牌分为市政语篇(municipal discourse)和商业语篇(commercial discourse) [4]。Shohamy (2006)将语言景观分为自上而下(top-down)和自下而上(bottom-up)两类 [5]。自上而下的标牌是指由国家或政府机构所设立的标牌；自下而上的标牌是指由自主的个体社会行为者所设立的标牌，诸如商铺招牌、私人公告、商业广告等。显然，Shohamy对语言景观类别的划分内涵更加宽泛，更符合景区内语言标牌由多个机构设立的实际。

语言景观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作用。第一，语言文字是城市历史的重要组成元素，也是体现现代特色的标志，它在过去与今时之间架起了桥梁。语言景观反映一个国家的文化与精神，拉近不同地区人民之间的距离。第二，语言景观具有其独有的文化教育功能，不同类型的语言景观也能传播不同的文化。教育工作者可以依据语言景观进行有意思的教学情境设计，使学习者通过语言景观中的情境设计感受中华民族的文化，从而使学习者达到文化教育的目的(冯薇，2020) [6]。第三，语言景观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反应本国或者地域间的生活特点以及彰显了不同地区之间独有的文化特色。同时语言景观是城市的名片，让新时代城市散发活力。

3. 调查研究地点及数据收集

本次考察所选择的地方主要是绍兴的安昌古镇和东浦古镇。通过对安昌古镇和东浦古镇的语言景观系统考察，以研究绍兴古镇语言景观的类型和特点。

位于中国浙江绍兴的东浦古镇以黄酒著名，它是黄酒的发祥地。古镇小桥流水，错落有致的各种小桥把古镇变得四通八达，因此东浦又有“桥乡”的别称。绍兴市东浦古镇，典型的江南水乡，境域内东面的青甸湖，就是古鉴湖的残留部分。安昌古镇是绍兴有名的四大古镇之一，是浙江省第一批公布的历史文化名镇。位于绍兴市柯桥区境内西北端，与杭州市萧山区相接，南靠柯桥城区，北邻杭甬高速公路。其建筑风格传承了典型的江南水乡特色，一衣带水，古朴典雅，其特产安昌腊肠、扯白糖远近闻名，具有水乡风情的水上婚礼也是别具特色，是绍兴师爷的故乡。最有特色的是安昌的小桥，每年的腊月风情节吸引了大量游人。

在开展调查研究之前，先从文字层面初步了解所调研古镇的特性与调性，提前做好分析准备工作，大致了解当地语言景观。接下去转文字为实践，深入进到古镇进行调研、取证等，获取研究所需数据。最后在分析整理相关数据的基础上得出当地古镇语言景观类型、特征及其存在的问题。

4. 绍兴古镇语言景观的类型及特点

4.1. 类型

4.1.1. 单语标牌、双语标牌和多语标牌

根据语言景观标牌上的语种数量，可以将标牌种类简单划分为单语标牌、双语标牌和多语标牌。孔悠静(2021)在研究中提出，语言景观的基本功能是信息功能，景区语言标牌主要是为游客提供指引，介绍景区或景点概况 [7]。研究语言景观的语码种类可以观察到标牌是否发挥了应有的信息功能。单语标牌是指标牌上只有一种语言；双语标牌是指由两种语言构成的标牌；多语标牌是指由三种及三种以上语言构成的。通过实地考察，我们发现绍兴古镇的语言景观标牌以单语和双语为主，多语标牌次之。安昌古镇的语言类型主要为汉语和英语，有少量标牌带有韩语和日语。安昌古镇多为双语标牌，如一些提示牌(见图1)、公共路牌等。商业性的店铺标牌(见图2)多为单语标牌。与安昌古镇不同，东浦古镇的标牌是以多语标牌为主，如指示牌、街名牌(见图3)等，都是由汉语、英语、日语和韩语组成。其他商业性的标牌基本为单语标牌。多种语言的使用可以增强语言景观标牌的信息传递功能，方便不同地区的游客在景区内游览，了解景点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文化。

图1. “无障碍坡道”提示牌

图2. 店铺标牌

图3. “隆泰昌弄”街名牌

4.1.2. 官方语言景观和非官方语言景观

政府标牌是指由政府机构设立的，具有官方性质的标牌，即我们所说的官方语言景观；非政府标牌是指由私人或企业设立的，具有商业性质的标牌，即我们所说的非官方语言景观。段泗英(2020)认为官方标牌主要有政府相关单位的名称标牌、城市路牌和交通标牌、门牌、旅游景区标牌等 [8]。在实地考察并分析后，我们发现官方标牌所采用的字体比较单一，如图4、图5，图中标牌字体都是宋体。从中我们能发现官方标牌追求字体的统一性，让景区的整体景观看起来更加美观。除此之外，官方标牌还具有一定的规范性。在实地考察东浦古镇的过程中发现，东浦古镇的官方标牌以汉语、英语、日语和韩语为主，在语言类型方面有着规范性。官方语言景观在景区中多为方位指示，信息提示等功能。在景区中，一些街名、路名、景点介绍等，都为官方语言景观。

图4. “游客中心”指示牌

图5. “景区出口”指示牌

黄斌兰等(2018)认为非官方语言景观是由个人或者企业设立的，力求达到某种意图的标牌，例如店铺招牌，广告牌，海报等 [9]。非官方语言景观的表现形式相较于官方语言景观来说更加灵活多样。绍兴古镇中的非官方语言景观主要是私人或者企业的商业性店铺标牌。在古镇考察中可以发现，非官方语言景观所采用的字体非常多样化。不同商业性店铺的标牌采用不同的字体，通过研究发现，如图6、图7、图8中，商业店铺标牌多采用行书、隶书、宋体等繁体字。非官方语言景观多采用汉语和英语，商业性标牌主要是以汉语为主、英语为辅。通过对古镇的研究发现，古镇中大部分非官方标牌的材料是以木质材料为主。木质材料相比较其他材料更有历史感和文化感，和古镇的历史韵味更加契合。

图6. 店铺标牌

图7. 店铺标牌

图8. 店铺标牌

4.2. 特点

4.2.1. 多语景观多于单语景观分布

语言景观的功能包括信息功能和象征功能两种，信息功能可以反映出该地区多语共存的语言现象以及文化面貌，是语言景观的显性功能；象征功能折射出一个国家或社会语言背后的权势和身份地位，是语言景观的隐性功能。目前，多语景观是语言景观研究的重点。绍兴市作为典型的江南古镇地点，是著名的旅游景点，人流密集，多种语言接触频繁，多语景观典型独特。在实地调研的过程中，可以显著性地观摩到，景区内多语景观的分布更广一些。在本小组所调研的东浦古镇等地，景区内分布多个景点，景点的指示牌皆由多语景观构成。在东浦古镇中的多语景观如图9所示。

4.2.2. 官方语言景观多于非官方语言景观

根据Scollon & Scollon (2003)提出的场所符号学框架(包括语码取向、字刻、置放等子系统)研究分析绍兴市古镇自下而上的语言景观特点，古镇中所建立的语言标牌，这些自下而上标牌上的语言文字能反映出绍兴市古镇的语言的景观面貌。

图9. 地点指示牌

以绍兴市东浦古镇为例。东浦古镇的标牌中有中文、拼音、英文、韩文、日文等语言代码，如图9、图10、图11所示。在不同的语言景观标志中，对汉字和汉语拼音分别进行统计，因为汉字是书写形式，而拼音是表示汉字发音的语音体系。在大多数标牌中，汉字的单语码景观是数量最多的。汉字出现在景观标志的比例最大；除汉语外，英语是所有外语中出现在景观标牌上频率最高的语言，汉字和拼音语码所占比例低于汉字和英语语码所占比例；包含英文、韩文、日文的标牌数量相对较少，所占比例低，这说明韩文和日文并没有作为主导码出现，而是作为辅助语码出现在景观招牌中。

而在这些古镇所使用的语言景观包含的指示牌中，大部分都属于官方语言景观。大部分由政府机构设立，具有官方性质，同时也符合我们在语言景观类型中对官方语言景观类型的分析，字体有规范性。

图10. 广告纸

图11. 铜像说明牌

4.2.3. 语言景观的现实作用及影响

根据双语或多语景观的语码大小和语码位置分析，在所有的双语或多语景观标志中，汉字作为优势语言所占比例最大。与其他几种语言相比，英语作为优势语言，占比最高，日语和韩语也作为辅助优势语言出现在景观标志上。汉语作为中国的官方语言，受到国家法律法规的承认和保护，在绍兴市古镇景观中的语言景观中占有主导地位。在大多数语言景观符号中，其他语言只起辅助作用，这反映了语言景观建构中的权力关系原则。同时，特色商业街区中有历史悠久的历史文化街区，汉语标牌的主导地位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柴畅，2021) [10]。

5. 绍兴古镇语言景观建设存在的问题及成因分析

5.1. 存在的问题

5.1.1. 标牌破旧损坏或被遮挡

在走访多个绍兴古镇后发现，标牌破旧损坏或被遮挡的问题较为严重，可从下图(图12、图13)安昌古镇的指示牌中可视。破旧是指指示牌不管是什么材质的标牌，长时间的不维护和不修缮导致标牌老旧、字体腐化。损坏是指部分石头标牌因为长时间风化腐蚀，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还有部分木制标牌，经过风吹雨淋日晒，木头上的字迹也几乎看不清，还有贴纸类的标牌，是经过打印然后贴在金属制的标牌上，但是表层的塑料透明膜已经起皮或者脱落，字迹也已经模糊不清。遮挡是指多个古镇的多处标牌被攀爬类植物如爬山虎所覆盖在表面，导致标牌上的内容被植物所遮挡；或因为无人管制，标牌被长时间不处理的堆积杂物所遮挡。

5.1.2. 语言翻译不统一且不准确

绍兴多个古镇的标牌指示牌整体不协调。例如东浦古镇，部分指示牌只有中文，部分指示牌又有英文、韩文和日文的翻译，部分又只有英文翻译。并且有一小部分的翻译不然太准确，或存在语法错误，可能导致外国游客在游玩过程中产生错误理解，影响其景区观赏过程。在例如安昌古镇，部分指示牌中英韩三种语言翻译不全，部分中文只有英文翻译而缺少韩文翻译，并且韩语只翻译了标题部分，没有翻译内容部分。

5.1.3. 字体样式以及大小的问题

经过调研绍兴的多个古镇，我们发现，由于绍兴地处古代吴越之地，所以语言文化丰富多彩，一个古镇的标牌字体样式都存在七八种甚至十几种，虽然彰显了悠久的历史文化，但是在让游客解读方便快捷的前提下，这显然是一个缺点。我们也同时发现了多个古镇的标牌字体过于小，且标牌位置并不方便游客接近，会导致游客无法看清牌子上的内容。

图12. 安昌古镇指示牌

图13. 安昌古镇指示牌

5.1.4. 标牌语言的格式存在问题

在调研安昌古镇的过程中发现，标牌上的年份表述有误，原表述为(1488~1505)，而正确表述应该为(1488~1505)，并不规范(见图14)。而售票处的牌子上，各个景点的名称有上下两行，居中对齐并不美观，并没有靠上对其或者靠下对齐(见图15)。而在调研东浦古镇的过程中发现，部分标牌的英文翻译字间距不同，大小不一，可见在制造标牌的过程中，并没有重视格式规范的问题。

图14. 阳明桥介绍牌

图15. 售票处

5.2. 成因分析

5.2.1. 忽略“以人为本”，管理监督制度不到位

由于古镇的对外发展价值比较突出，是未来拉动当地城市发展进步的关键之处，而城市的发展是为人民服务的。目前的古镇语言景观建设属于市政工程，在管理上都有政府相关部门占据主导地位。如相关人员没有对其引起充分重视，忽视“以人为本”的理念，则会导致一系列问题，如：字迹模糊、语法错误等。

5.2.2. 经济相对落后

城市语言景观是一座城市的一面反射镜。透过城市语言景观可以反观一座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段泗英，2020) [8]。经实地考察绍兴古镇语言景观现状可知，三语及以上的指示牌较少，大多是双语，由此可见，当地经济萧条，发展不均衡，因此决策员无法科学合理地选择匹配当地经济发展水平，适合当地历史文化和地域特点的语言种类及字体，忽视了古镇丰厚的文化底蕴，造成资源的浪费。

5.2.3. 语言景观建设规范意识不强

本次调查发现，路牌标牌指示牌破旧损坏腐蚀时长，但未及时更换，或遭绿植等其他障碍物遮挡，这并未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其也没有采取相关有效措施；群众发现古镇中的指示牌存在错误时置之不理，没有及时反馈；政府没有定期宣传强调语言文字的重要性，导致语言文字未引起大众关注。这些问题的出现，说明当地决策机构和群众的语言景观规范意识薄弱。

6. 绍兴古镇语言景观的优化策略

6.1. 严格按照国家的语言政策要求来制作指示牌

语言景观的基本功能是信息功能，它能够向人们传达一定的信息，对其有所帮助。因此，各行人员在制作指示牌时，可先查询国家《通用规范汉字表》¹，再进行一定的设计，着重注意字形、字体的规范性，不要出现错别字和生造字的现象，否则会使他人产生误解。

6.2. 邀请各级人员对语言景观进行定期检查

从长远发展来看，鉴于绍兴古镇语言景观现状来看，需要建立一个语言景观学术界，由多方参与，跨学科组成，以建立语言景观建设的改造梯队，进而有效地相互作用。除学术专业人员外，高等教育院校的语言教师、政府官员也可作为学术界成员，积极参与、共同努力，将优化绍兴古镇的语言格局作为共同目的。

6.3. 加大语言文字工作宣传力度

古镇一带目前尚基本只有老人居住，年轻人都选择了进城谋生，而与他人沟通，老年人更多地会选择使用方言。长此以往，人们的普通话会弱化，语言意识渐渐淡薄。因此，居委会可召集老人、儿童及各层人员，进行一系列语言文字讲座，营造人人讲普通话，写规范字，做文明人，这样不仅可以使更多的市民了解了语言文字知识，而且增强了用普通话、写规范字的意识，进一步巩固了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观念。

6.4. 建立健全的民主监督制度

语言景观体现了当地的语言特色和文化特色。一地的语言景观建设不能仅依靠政府人员，还需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语言文字的规范使用不是一件易事，它需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才可完成。对此，政府工作人员可以在政府内设置语言文字的意见信箱，方便人民投信，而外国游客则可通过政府官网信箱进行反馈，以便相关部门看到后可以及时改进。古镇的公示语除了为外国游客提供游览便利，还有帮助外国游客了解中国文化的作用(张丽丽，2019) [11]。只有政府和人民团结协作，齐抓共管，才能有效推进古镇语言景观建设，提升绍兴市语言管理水平。

7. 结语

语言景观对于大众来说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概念，但是对于景区来说，的确是一个可以体现当地人文特色和政府态度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在调研绍兴当地具有代表性的古镇之后，我们发现这些绍兴古镇的语言景观文化是多样化的，但也缺少“以人为本”的规范性。多样化体现在当地特有的悠久历史文化，吴越之地的多种文化大放异彩，而缺少的规范性也是我们所重点提到的，用“以人为本”的方法来对待，打造新时代以历史文化与现代化相结合的新型古镇。同时，我们期待在不远的未来，政府对语言景观建设引起更多关注，开展完成相关整改后，大家可以更加重视语言景观文化的重要性。

基金项目

2021年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文化传承视角下江南古镇语言景观调查及优化策略研究”(项目编号：202112792014)；绍兴市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十四五”规划2021年度重点课题“语言景观学视域下城市形象构建中的文化传承研究”(项目编号：145060)。

文章引用

陈诗云,沈妍斐,张雨柠,张潇月,吴楚嫣,倪 婷. 江南古镇语言景观建设研究——基于绍兴古镇的实证调查
Research on Linguistic Landscape Construction of the Ancient Towns in the South of the Yangtze River—An Investigation in Shaoxing Ancient Towns[J]. 现代语言学, 2022, 10(02): 298-308. https://doi.org/10.12677/ML.2022.102038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