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中医药大学外语教学中心，上海

收稿日期：2021年9月17日；录用日期：2021年10月15日；发布日期：2021年10月27日

摘要

中医病名术语常见翻译方法有借用西医病名术语、直译、意译以及音译，文章以此将中医骨病病名术语进行分类探讨。选取4部主流标准及3个《黄帝内经》经典译本中纳入的典型骨病病名骨痨、骨蚀、骨痈疽、骨痹予以具体探析。由分析可知，中医骨病病名术语中与现代医学内涵相同可合理借用西医术语，无歧义的病名可直译，中医特色病名可意译，内涵丰富易产生歧义的病名术语可音译，必要时辅以释义。规范中医骨病病名的翻译对推广中医骨科文化、推进中医的现代化和国际化都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

中医病名术语，翻译方法，中医骨病，病名，英译

Analysis of Translation of Osteopathy Terms in TCM Based on Translation Methods of TCM Disease Terms

Luyao Shan, Rongzheng Ren^*

The Foreign Languages Teaching Center, Shangha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anghai

Received: Sep. 17^th, 2021; accepted: Oct. 15^th, 2021; published: Oct. 27^th, 2021

ABSTRACT

The general translation methods of disease terms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include borrowing from Western medicine, literary translation, free translation, and transcription. This paper discusses osteopathy terms in TCM based on above four methods. Four standards and three typical translations of the Yellow Emperor’s Canon of Medicine were selected to explore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ypical osteopathy terms in TCM including “骨痨, 骨蚀, 骨痈疽 and 骨痹”. The osteopathy terms in TCM can be divided into the following aspects from the analysis, the terms with the same connotation as modern medicine can be reasonably borrowed from Western medicine, the terms without ambiguity in translation can be literary translated, the terms are characterized by TCM can be free translated, and transcription will apply to the terms with a lot of connotation or ambiguity. Standardizing the translation of osteopathy terms in TCM is significant for promoting TCM orthopedics culture and the modernization and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CM.

Keywords:TCM Diseases Terms, Translation Methods, TCM Osteopathy, Disease Name, Translation

Copyright © 2021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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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中医英译在国内外有利政策助推下迅猛发展，研究角度从针灸推拿到中医基础理论再到内科、外科、妇科儿科等具体学科。从整体理论到具体学科，其特色病名术语、理法方药等具体层面如何兼具中医内涵和读者接受度仍需进一步深入探讨。特别是中医病名术语，作为基础概念其在中医翻译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规范问题不仅是国内译界与医学界的事，也影响我国在国际上的形象，影响着中医与文化的国际交流 [1]。

中医骨伤科学是中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基本理论、论治方法、整复手法相关论述可见于《黄帝内经》、《仙授理伤续断秘方》等多部经典古籍。在漫长的发展与完善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中医骨伤科理论，筋骨并重、内外兼治的治疗理念在骨与关节疾病治疗中具有独特优势。中医文化步入平稳国际化标准化进程，中医骨伤科也逐步走向世界，其病名作为骨伤科基础概念，规范化翻译对中医骨伤科的对外交流至关重要。此外，中医骨伤科病名独具特色，尤其是中医骨病，大多源自经典古籍且体现了中医疾病名称的独特命名方式。同时，中西医结合治疗趋势下，现行标准中大多均以现代医学骨科病名替代中医骨科病名，实际使用中会产生诸多困惑，更无法体现中医特色，不利于中医骨伤科发展与传播。本文选取部分典型骨病病名，结合中医病名术语翻译方法探析中医骨病病名的翻译策略。

2. 中医病名术语翻译方法

现行认可度及使用度较高的中医病名术语英译标准主要有：(1)《中医药学名词》 [2] (以下简称标准1)：名词术语遵循对应性、简洁性、同一性、回译性及约定俗成原则，外科、骨伤科学等学科每条词条均给出了定义或注释。(2)《中医药常用名词术语英译》 [3] (以下简称标准2)：优先考虑已被国内外译者和作者广泛应用的译法，除少数被国内外广泛接纳的汉语拼音名词外，不用汉语拼音代替英译。尽量用现代西医的病名作为对应词，英译参照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Tenth Revision (ICD-10)用词。(3)《中医基本名词术语中英对照国际标准》 [4] (以下简称标准3)：名词术语遵循对应性、简洁性、同一性以及约定俗成原则，英译中医疾病名称时尽量选择直译。如与唯一的西医病名相对应，直译中医病名，并将对应的英文西医病名放在括号内，置于中医病名之后；如与两个或两个以上西医病名相对应，不能只选其中的一个西医病名作对应词。(4) WHO International Standard Terminologies on Traditional Medicine in the Western Pacific Region [5] (以下简称标准4)：名词术语要准确反映中医术语基本概念，不创造新的英文词，避免使用拼音，与已有的世界卫生组织针灸术语标准保持一致。关于直译还是意译，其认为“the international standard terminology is closely related to the appropriate translation, but it is not a simple conversion of the translation”。

学者们也在不断探讨中医病名术语的翻译方法，兰凤利提倡采用自然对等词、直译、释义、音译、音译加直译来翻译中医学的疾病名称；李照国倡导比照西医、求同存异，而陈晓华、刘伟 [6] 则认为不能一味的“比照西医”，用西医术语来翻译中医，而应该用直译(加注)的方法以保留中医原有的概念。朱建平 [7] 认为疾病名称的翻译，应采取首选意译，次选直译，控制音译和多种译法结合的翻译策略。此外，不同学科病名翻译也需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贺娜娜、徐江雁等对比分析四部代表性标准中的脑系病名后，认为脑科病名术语可采取音译、音译 + 释义法保留中医特色，让西方学者领会到中医的思维，而不是用西医的思维来学习中医 [8]。钟敏、杜雪琴等探讨了中医儿科疾病名称归化、异化翻译策略；姜坤、韩冰等 [9] 讨论了中医妇科名词术语英译中存在的问题及所应遵循的英译原则与方法：直译与意译要具体分析、择优而定；不主张创立新词；无法直译与意译的病名采取音译，但不宜滥用；“双译法”借用西医病名。

总而言之，中医病名术语翻译要准确理解其含义，综合考虑理论体系等因素。目前中医病名术语常见翻译方法主要有：借用西医病名术语、直译、意译以及音译。

3. 标准与译本选取

参考标准主要选择上述标准1~4，因诸多病名源自《黄帝内经》，故译本选取下列参考价值及国内外接受度较高的全译本：(1) Yellow Emperor’s Canon of Medicine·Plain Conversation，Yellow Emperor’s Canon of Medicine Spiritual·Pivot [10] [11]：译本收录于大中华文库系列，灵枢、素问各自单独成本且为中英对照形式。译者为李照国，在翻译中医概念时遵循“译古如古，文不加饰”，大多采取音译，并将有关音译概念及现行译法注于其后括号内，力求最大程度帮助读者理解中医文化。(以下简称李本) (2) Yellow Emperor’s Canon of Internal Medicine [12]：国内最早出版的中英对照全译本，译者为吴连胜吴奇父子，二人拥有中医临床背景，因此注重译本的临床医疗价值。此外，二人在译本中还加入了个人理解。(以下简称吴本) (3) Huang Di Nei Jing Su Wen，Huang Di Nei Jing Ling Shu [13] [14]：译者为文树德(Paul U. Unschuld)，研究中医史多年，历时10余年翻译完此译本。2017年，中国新闻出版总署将第十一届“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授予文树德，表彰其对中医翻译的卓越贡献(以下简称文本)。

4. 中医骨病病名英译探析

4.1. 合理借用西医病名术语

病名翻译过程中，中西医病名和含义并无二致，可直接借用相应的西医术语达到功能对等效果 [15]。借用过程要仔细甄别中西医病症含义，遵循合理借用原则。以训诂学成果为基础、严格考量中西医相关术语含义对等性，避免出现表意偏差现象 [16]。

例1. 骨痨

标准1、3：osteoarticular tuberculosis

标准2：bone phthisis, osteoarticular tuberculosis

标准4：flowing phlegm

Nigel Wiseman [17]：bone consumption

首先探讨“痨病”，“痨病”的医学名词为结核病，其种类有很多，因侵入部位不同而有肠痨、喉痨、骨痨、肺痨等 [18]。西医传入中国后，“痨病”这一称谓逐渐被“结核病”替代。关于“痨病”的翻译，目前使用中大多采用结核病术语。骨痨指结核杆菌侵入骨或关节而引起的化脓性并以破坏为主的疾病，现代医学称“骨与关节结核”。骨与关节结核属“阴疽”范畴，至滑代《疡科心得集》后，一般统称“流痰”或“骨痨” [19]。

标准3中文部分直接标明骨关节结核(骨痨)，英译时选择与之完全对应的西医解剖名词，避免读者将其误解中医特有的解剖结构。标准2中第一版本bone phthisis是直译骨痨一词，“phthisis”意为“any disease that causes wasting of the body，especial pulmonary tuberculosis”。从词典释义可以看出该词特指肺结核，因而用于此处有些不恰当。标准4按其别称“流痰”含义处理，并释义“chronic pyogenic infection，especially tuberculosis，of bone and joint，also known as osteoarticular tuberculosis”。Nigel Wiseman版本采用了直译仿造翻译法，将“痨”译为“consumption”，如，“肺痨”译为“lung consumption”，侧重“痨”的疾病特点，从形式上呼应了源语。他不赞成用西医术语来翻译病症术语，力求保持中医概念的完整性。谢竹藩等人 [20] 认为不应以一般认知作为选用西医名词的原则，而应主要考虑是否对应。实际上，“consumption”也指结核病，并且特指肺结核，与“tuberculosis”是同义词，但使用频率相对较低，属于非正式用词。综上，考虑传播、交流效果及用词，骨痨一词可借用西医“骨关节结核”术语，译为“osteoarticular tuberculosis”。

4.2. 直译

蕴含独特中医理论概念的骨病病名术语区别于现代西医病名术语，找不到直接对应语又不会产生歧义，一般选用直译法。纽马克曾说：“provided that equivalent effect is secured，the literal word-for-word translation is not only the best，it is the only valid method of translation” [21]。

例2. 骨蚀

李本：erosion of bones

吴本：corrosion of bone

文本：bone erosion

骨蚀首见于《脾胃论·脾胃盛衰论》 [22]：“大抵脾胃虚弱，阳气不能生长……脾病则下流乘肾，土克水，则骨乏无力，是为骨蚀，令人骨髓空虚，足不能履地，是阴气重叠，此阴盛阳虚之证。”五行关系中，脾属土，肾属水，脾胃受损会累及肾，而肾主骨，因此造成骨蚀。《灵枢·刺节真邪论》曰：“虚邪之入于身也深，寒与热相搏，久留而内著，寒胜其热，则骨疼肉枯，热胜其寒，则烂肉腐肌为脓，内伤骨，内伤骨为骨蚀” [23]。即脏腑虚弱，寒热互博，热胜过寒，则会肌肉腐烂，形成肿疡，侵入骨骼就造成了骨蚀。吴本“corrosion”一词更多指化学反应造成的腐蚀作用，例如“pitting corrosion (点状腐蚀)”，并无医学含义。无医学含义的普通词用于形容筋骨病变并不适合。李本与文本用词一致，“erosion”意为侵蚀、糜烂，例如“cervical erosion”(宫颈糜烂)以及“dental erosion”(牙酸蚀病)，能够体现肌肉腐烂、脓疡之意，回译性较好。从用词来讲，李本、文本都符合术语含义要求，但从结构上看且遵循病名称术语简洁性原则，笔者认为，文本“bone erosion”更为恰当。

4.3. 意译

有些骨病病名体现了中医独具特色命名方式，或是包含几种西医疾病或症状，翻译时需要意译将相关症状译出，保留中医内涵的同时达到更好的翻译效果。对中医学疾病名称的翻译不仅要理解某个具体疾病名称的含义，还要理解整个中医学理论体系，有全局的观点 [24]。

例3. 骨痈疽

目前这一病名尚无相关标准性译法，本文将从“痈疽”予以探讨。

李本：(1) Yongju: carbuncles and gangrene

(2) carbuncles

(3) carbuncles and gangrene

文本：Yong-and-Ju abscesses

吴本：carbuncle and the deep-rooted carbuncle

痈疽属外科疮疡类阳热实证，《灵枢·玉版》曰：“阴气不足，阳气有余，营气不行，乃发为痈疽。”痈疽虽总体属阳热实证，但二者又有所区别，《灵枢·痈疽》曰：“大热不止，热胜则肉腐，肉腐则为脓，然不能陷，骨髓不为燋枯，五脏不为所伤，故命曰痈。”“热气淳盛，下陷肌肤，筋髓枯，内连五脏，血气竭，当其痈下，筋骨良肉皆无余，故名曰疽。”李本中痈疽一词采用音译法结合借用西医术语“carbuncle (痈)”与“gangrene (疽)”，首次出现表示为Yongju (carbuncles and gangrene)，其后出现分别以“carbuncles，carbuncles and gangrenes, gangrenes and carbuncles”代替；文本采用音译结合意译，痈疽皆属疮疡，选用“abscess”一词概括总体红肿热痛症状；吴本体现了译者的临床背景特色，从病位深浅程度考虑，痈病变范围大但病位浅而疽病位较深，下陷筋髓，严重可伤及五脏，“deep-rooted”表明了痈疽病程由痈到疽且痈病位深。综合分析，痈多见红肿热痛，疽漫肿无头或平坦不肿；而“carbuncle”指多个相邻毛囊和皮脂腺或汗腺的急性化脓性感染，“gangrene”指循环受阻或是细菌感染导致身体局部组织坏死，俗称“坏疽”，二者与中医之痈疽并非完全一致，笔者认为此处不宜借用。文本仅用“abscess”虽符合简洁性原则，但实际上有些过于笼统，不妨参考Nigel Wiseman版本“swollen welling abscess (yong) and flat abscess (ju)”译法，根据痈疽特点进一步译为“swollen welling abscess and flat abscess”。《灵枢·痈疽第八十一》论述了18种痈疽病症名称，根据侵入部位命名，痈疽侵入骨，则形成骨痈疽。此外，痈疽无其他特殊含义，因此，笔者建议骨痈疽可译为“swollen welling abscess and flat abscess of bone”。

4.4. 音译

中医疾病的命名主要根据中医学说特有的病因、病机特点结合症状、体征、病位来命名 [25]。最典型的就是“痹”字相关病证，其有病机、病名、症状等含义。单一痹证是以病机命名，五体痹是结合病机与病位命名，寒痹则是以疾病性质命名。该类病名英译在现代医学中找不到直接对应词，单一直译或意译又无法完整表达出其具体含义，采用音译法翻译可一定程度避免上述问题。但目前骨科病名术语相关论述并不多见，且不像已经被广泛接受的中医术语，如，yin (阴)、yang (阳)可直接音译处理，骨科病名若直接单独使用音译会令人疑惑不解。因此，可音译为主，适当增补简要释义。

例4. 骨痹

标准2、3：bone impediment

李本：(1) Gubi (Bone-Obstruction)

(2) Gubi (Bone-Stagnation),

(3) Gubi (Bi-Syndrome of bone)

吴本：bone bi-syndrome

文本：bone block

单字“痹”英译主要有“arthralgia”“obstruction”“impediment”和音译“Bi”，“arthralgia”主要指关节疼痛，缩小了痹证范围；“obstruction”与“impediment”则分别不同程度体现了痹证的不同症状；音译“bi”深受推崇，但音译法相关争论尚未停歇，是否采取音译仍需深度剖析，且“痹”字相关中医术语的翻译并不能简单的一概而论，而应讲究语境、目的与受众 [26]。骨痹属五体痹之一，始见于《黄帝内经》，主要有三层含义：(1) 指冬季感受风寒湿邪而产生的痹病，病变部位在骨关节，主要表现为骨关节变形、骨内酸痛兼有关节拘挛。《素问·痹论》曰：“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以冬遇此者为骨痹。(2) 指肾痹：《症因脉治疗·肾痹》曰：“肾痹之症：即骨痹也。善胀，腰痛，遗精，小便时时变色，足挛不能伸，骨痿不能起，此肾痹之症也。” [27]。(3) 指寒痹、痛痹：《医宗必读》：“骨痹，即寒痹、痛痹也，痛苦切心，四肢挛急，关节浮肿，五积散主之。” [28]。

李本、吴本、文本分别以普通词、音译、音译结合释义来翻译“骨痹”。骨痹相关症状，《黄帝内经》中多有论述，《素问·逆调论篇》曰：“人有身寒……骨痹，是人当挛节也”；《素问·长刺节论》曰：“病在骨，骨重不可举，骨髓酸痛，寒气至，名曰骨痹”；《济生方》曰：“骨痹之为病，应乎肾，其状骨重不可举，不遂而痛且胀 [29]。“impediment”指“something that is an impediment to a person or things make their movement，development，or progress difficult”，可一定程度传达痹证含义，但于骨痹症状中并不准确。李本根据“骨痹”出现的各个章节，按病因、病机以及症状分别处理成Gubi (Bone-Obstruction)，Gubi (Bone-Stagnation)，Gubi (Bi-Syndrome of bone)，但骨也音译处理有滥用音译之嫌。“痹”的定义普遍囊括两方面内涵，一为“闭阻不通”之意。二是等同于中医“痹病” [30] 文本“痹”字术语都用“block”一词表述，“block”仅表述了痹字闭塞不通之意。综上，骨痹有多个含义，可参考吴本采用音译，译为“bone bi-pattern”，具体行文或第一次出现可辅以如李本般简要释义，这样既可传达中医内涵又确保读者可读性与接受性。

5. 结语

根据中医病名术语常见翻译方法，中医骨病病名术语可分为：其一，与现代医学内涵相同可合理借用西医术语；其二，无歧义病名可直译；其三，中医特色病名可意译；其四，内涵丰富易产生歧义的病名术语可音译，必要时辅以简短释义。

中医骨科病名大多源自古籍文献论述，目前术语翻译多参考英译版古籍，如《黄帝内经》各个英译本。因其译个体性差异而各不相同，使用仍需自行甄别。三大主要标准中虽部分收录中医骨科名词术语，但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与世界中医学会联合会侧重对应性，更多直译；世界卫生组织则强调医学含义，更多意译。尽管名词术语英译标准尚未达成统一，但从宏观上看，中医名词术语英译框架已然形成。微观层面的中医骨病病名术语英译可借鉴宏观翻译方法与策略，研究学科特色，综合使用不同翻译方法，将准确传达中医骨科特色内涵作为首要翻译目的。中医国际化向纵深发展，中医术语英译标准不断完善，中医骨科规范化、标准化翻译也将助力中医文化传播，进一步促进中西方文化交流。

基金项目

上海市“浦江人才”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8PJC109)；上海中医药大学课程建设项目。

文章引用

单露瑶,任荣政. 基于中医病名术语翻译方法的中医骨病病名英译探析
Analysis of Translation of Osteopathy Terms in TCM Based on Translation Methods of TCM Disease Terms[J]. 现代语言学, 2021, 09(05): 1270-1276. https://doi.org/10.12677/ML.2021.95173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