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睿

上海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上海

收稿日期：2022年12月7日；录用日期：2023年1月9日；发布日期：2023年1月16日

摘要

自称词是指说话人指代自己时所使用的自我称呼，它是角色语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在漫画和动漫作品中，为了区分说话人会选用不同的自称词来塑造不同的角色，丰富其角色语，由此每个角色会具有其独特的人物形象。本文对动漫作品“佐贺偶像是传奇”中主要角色的第一人称代词即自称词对人物形象塑造有何作用进行了研究分析。通过收集例句，并进行分析和对比后可以发现自称词使用范围的广泛，在彰显人物性格形象上自称词的使用无疑是锦上添花，为角色的人物塑造注入了灵魂。

关键词

自称词，角色语，人物形象，女性用语

The Role of First-Person Pronoun in “Role Languages” in Shaping Characters

—Taking the “ZOMBIE LAND SAGA” as an Example

Xinrui Liu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Shanghai Maritime University, Shanghai

Received: Dec. 7^th, 2022; accepted: Jan. 9^th, 2023; published: Jan. 16^th, 2023

ABSTRACT

First-person pronoun refers to the self-address used by the speaker when referring to himself, which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role language. Especially in comics and animations, in order to distinguish speakers, they will choose different first-person pronouns to shape different characters and enrich their character language. So each character will have its own unique character image. This paper aims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first-person pronouns selected and the characterization by analyzing the first-person pronouns of principal roles in the animation “ZOMBIE LAND SAGA”. Through the collection of examples, analysis and comparison, it can be found that the use of first-person pronoun is extensive. The use of first-person pronoun in highlighting the character image is undoubtedly excellent, which makes the characterization of characters vivid.

Keywords:First-Person Pronoun, Role Language, Character Image, Feminine Language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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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角色语的定义

“角色语”是日本语言学家金水敏(2003)提出的一个语言学概念。它是赋予角色属性，展现角色鲜明特征的重要手段。简单来说就是某一类角色特有的说话方式。金水敏(2003)将“角色语”定义为：日语当中存在着某些表达方式(包括词语，语法，表达方式，语调等)，人们一听到这种话语，马上就能联想起某种特定人物的年龄、性别、职业、阶层、时代、外貌、性格等；或者提到某种特定人物的时候，人们也能够马上联想起他/她应该会说的语言，这种表达方式被称为「役割語」(角色语) [1]。因此很多情况下我们可以通过说话人所使用的角色语来快速判断出该阶层职业或性别等。河崎深雪(2013)指出日语当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角色语”主要是人称代词和句末表达方式，日语角色语主要表现为自称词和句末语气词 [2]。金水敏中曾给出如下例句：

(1) a) そうさ、その秘密はぼくが知ってるのさ。

b) そうよ、その秘密はあたしが知ってるわ。

c) そうだ、その秘密はおれが知ってるぜ。

d) そうですわ、その秘密はわたくしが存じておりますわ。

e) そうじゃ、その秘密はわしが知っておるんじゃ [3]。

我们很容易推测出ac是男性，b和d是女性，e是老人。另外，同样是男性，a和c相比下c的说法会更容易让人推断出其性别，但同时也会给人稍微缺乏品位的感觉。在b和d的女性中，b给人一种普通女性的感觉，而d更容易让人联想起上流阶级或大家闺秀的形象 [3]。由此可见自称词和句尾语气词在角色语中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2. 自称词的定义和选择性

自称词是角色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铃木孝夫(1973)首次提出的概念，指说话人用来指称自己的所有表达形式，除了第一人称代名词以外还分为亲属名称、人名、地位名称等。自称词分为广义和狭义的单数自称词和复数自称词 [4]。本文主要分析“佐贺偶像是传奇”中人物所出现的狭义的单数自称词和少数复数自称词。日语中的单数自称词有私、ぼく、おれ、わし等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场合所表达的含义也大相径庭。郑光林指出，选择性是日语自称词的一大特点。如果说话人或书写人能够根据性别、年龄、亲疏关系、社会地位和身分、场合等具体情况，准确地选择自称词，那么就能恰如其分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意识，产生积极的社会效果 [5]。本文只根据“佐贺偶像是传奇”中出现的自称词结合其具体情况来论述对人物形象塑造所发挥的作用。

3. 动漫“佐贺偶像是传奇”中角色所使用的自称词对人物形象塑造的作用

3.1. 动漫“佐贺偶像是传奇”内容简介

该动画的舞台设定在九州佐贺县，讲述了一群生活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背景，却因为各种原因不幸离世，最后以僵尸身份复活的少女们，在神秘经纪人巽幸太郎(后证实为源樱的生前同学)带领下，以“拯救佐贺”为宗旨，结成偶像组合FRANCHOUCHOU (芙兰秀秀)成为了团队偶像。她们在隐藏僵尸身份的同时进行着偶像活动，如办演唱会、拍摄广告、参加公益、举办握手会等一系列活动的故事。并且随着故事的推动每个成员背后的故事也随之浮现，是一群告别生前遗憾在死后不断追寻自我的励志动画。

3.2. 主要人物使用的自称词

3.2.1. 「わたし」

自称词わたし是自称词中使用最多的词，使用的范围广，不受性别约束，在郑重的场合和随意的场合均可使用。从郑光林(1986)的调查研究中可以发现「わたし」在江户时期多为女性使用，明治初期开始男女均开始使用，现在是自称词中使用最普遍的一词 [5]。日本人多在和上司长辈时使用以表尊敬。另外使用「わたし」自称的场合下会包含自己的个人主张或想法，给读者或观众不是很亲近或使其感到不愉快的感觉。本动漫作品中使用わたし的角色有源樱，水野爱，绀野纯子。

3.2.2. 「あたし」

「あたし」是自称词的一种，常见于女性使用，动漫作品中常见部分男性角色使用。现实生活中极少部分男性如落语大师或木匠大师等传统艺人也会使用¹。语气上比「わたし」要随意，多为不正式的场合使用。常见于亲朋好友间使用，不仅能使气氛放松愉悦也能拉近彼此距离。现代基本为女性用语，其中部分女孩子为了表现自己的可爱之处也会故意使用。本动漫作品中使用角色为二阶堂咲。

3.2.3. 「わっち」

自称词「わっち」是女性自称词的一种，属于游里语的一种。从赵鸿(2007)的研究中可知游里语是江户幕府时期来自各地低级阶层的游女们为接待客人而自己创造出并使用的语言 [6]，因接客时，她们需要表达对客人们的尊敬，同时也需要降低自己的身份，所以使用的语言几乎为敬语。另外游里语对后来的日语的敬语发展有着重大影响。本动漫作品中使用角色为夕雾。

3.2.4. 用自己名字自称

自称词使用自己的名字多为女孩子或部分成年女性，后者多为向对方传达一种可爱之感。冯晓瑜(2020)曾将用自己名字自称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与现实一致，即年纪小的女孩子会使用自己名字进行自称；另外一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或是女孩子为表可爱向说话的对象撒娇时使用 [7]。动漫中星川莉莉所使用的情况为前者和后者的结合。

3.3. 自称词的使用对人物形象塑造的作用

3.3.1. 源樱

(2) (プロローグ　独り言)

桜：わたしは源桜、今日から高校二年生！いつもはちょっぴりダメダメで、わたしもとらんななんで思った時もあったっけ！

(3) (自分がゾンビという事を意識した時)

桜：なんで、わたし...思い出せ、なんもわからん。わたしは...

(4) (公园で桜はリリィと咲と夕雾と話している)

桜：みんな！私、戻って練習する!　

咲：おぇ...…

桜：咲ちゃん、リリィちゃん、多恵ちゃん、私たちだって、ゾンビだって、頑張ったら諦めやんだら、きっとでき……

(夕雾は桜を平手打ちした)

夕雾：桜はん、練習はどうしたでありんす。わっちらだって、ゾンビだって、頑張ればきっと諦めなければきっとできるでありんす。

桜：うん...それ今、私が……

咲：いや。桜、夕霧姉さんの言う通りだ。

莉莉：リリィもユウギリンの言葉で目が覚めた気がする。

桜：へえええ？

源樱是一名平成普通的女高中生，在出门的路上被行驶的汽车撞死，享年17岁。7个人中最先受刺激醒来的僵尸1号。所使用语言是唐津方言，说话非常可爱，一紧张就会说「どやんす」(咋办啊)。她虽是一普通的高中生，但积极且努力。高中之前屡遭困难和挫折开始自我放弃，因偶像水野爱对挫折从不放弃的态度开始振作并向往成为像爱一样的偶像。变成僵尸后也一直乐观向上，遇事不气馁不放弃，努力协调团队之间的关系，为其他成员不断鼓励打气。从源樱的台词来看，可以发现她使用自称词「わたし」频率很高。不论是自言自语(例(2)和例(3))还是她和其他人说话时(例(4))，都会在要做的事之前说一句「わたし」，仿佛在下决心一样的提示自己。这点上与她乐观不放弃的人物形象很好的呼应起来，使她的形象塑造的更加生动活泼。给观众展现了一位元气满满充满正能量的女孩子形象。

3.3.2. 二阶堂咲

(5) (巽との会話)

咲：つうかよ、いみわからんじゃけど。

巽：あ！なんじゃ！咲！

咲：あたし！死んだよなぁ！

(6) (桜との会話中の突然の独り言)

咲：クソ！絶対あたしのたまごっち死んどるやん...

(7) (怒羅美の麗子との会話)

咲：めんどくせいから、あたし一人で潰しに行ってくるか！

麗子：そういう無鉄砲なとこ直さんと、アンタそのうち死ぬかい。

咲：あたしは絶対死なねぇ！ついでにコイツも死なねぇ！

咲：いいか！お前ら！こんなもん伝説でもなんでもねえ、あたしが目指し取るもんはもっと先にある。お前らに本当の伝説を見せてやるよ！

二阶堂咲是一名生于昭和54年的暴走族不良少女。20世纪末，完成了九州制霸的传说暴走族集团“怒罗美”的特攻队长。但因与暴走族集团比赛打赌而丧命僵尸2号，享年18岁。咲虽然神经大条，作为僵尸刚复活的时候也出言不逊大放厥词，给人展现了一种很凶的不良少女形象。但她也有着令人意外的萌点，比如她非常喜欢拓麻歌子。在团队中一直作为大姐头来活跃演出气氛，后期对其他队员也是照顾有加，是个有勇气有担当的义气少女。从她所使用的台词来看，我们可以发现咲的谈吐中显现着一种桀骜不驯，多使用粗鲁的言语表达(例(5) (6) (7))。这与她不良少女形象是相符合的。而她的自称词「あたし」就使用最多的「わたし」相对比更加随意，在贴合她不良少女的形象的同时，也彰显了二阶堂咲放荡不羁的背后所隐藏的可爱之处(例(6))。「あたし」这一自称使这个人物的形象塑造的更加真实丰满，不良中不失可爱，粗鲁中不失个性。

3.3.3. 水野爱

(8) (巽との会話)

愛：そもそもわたし佐賀出身じゃないし。

(9) (こっそり巽のパソコンを使う時)

愛：私これ、三回目だから。それよりここで少しつつ調べてわかったけど、私が生きていた時と今じゃかなり状況が違うみたい。

(10) (純子との喧嘩)

愛：私は何一つ間違ったこと言ったつもりはないけど。

(11) (雷で死んだ記憶)

愛：そんなのは全然嬉しくない。まだ何にも終わってない。私はここにいる、過去なんかじゃない……

(12) (桜との会話)

愛：私は失敗したり後悔したりすることを全然ダメだと思わない。それで絶対次につながることだから、その先に誰にも負けない私がいる。

桜：私のせいで本当にライブが台無しになっちゃうかもしれんとですよ。

水野爱是平成年间爆火的偶像组合中无法撼动的中心，是演唱会途中不幸被雷击中死亡的僵尸3号，享年16岁。她有着平成年代偶像所具有的坚韧与不拔，对偶像事业具有无限的热爱。但作为僵尸复活后无法理解现状拒绝了FranChouChou队长一职，曾与绀野纯子因两者年代不同的偶像观发生争执，后在其他成员的热情感染下，在新的团队中焕发光彩，慢慢融入其中。她所使用的自称词也是「わたし」。前期(例(8))因为对现状产生疑惑，对大家具有戒备心。使用「わたし」一词添加了一份冷漠与疏远。后期融入团队后，与源樱所使用的自称词对人物形象塑造的作用相类似，都通过了「わたし」来表现自己的决心和目的(例(11)和例(12))，但比源樱缺少了一份可爱而多加了一份对偶像事业的执着。同时也彰显她平成年代顶级偶像自信而又坚韧的气质。

3.3.4. 绀野纯子

(13) (桜との会話)

桜：任せて！

純子：源さん？

桜：純子ちゃんって私よりちょっと上の世代だよね？

純子：二回り世代です。本当ならもうおばさん...

桜：ちゃんと聞い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なぁって純子ちゃんはどんなアイドルだったか？

純子：私の頃はあんなふうにファンの方と個人で接す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握手会ならあったかもしれませんけど。

(14) (愛と桜の会話)

爱：昼間見せられたやつ？あんなことあるわけないでしょう。

桜：私、本当に打たれたとって。

纯子：私...あの多恵って子、怖いんです。何考えてるかわからないし、噛むし。

桜：私もそうやだけと、大丈夫慣れたら……

绀野纯子是一名昭和年间的偶像红人，风靡一世的传说偶像。因飞机失事死于空难的僵尸4号，享年19岁。性格温柔敦厚，生前在演艺界活跃很多年，注重前后辈礼貌关系，故对团队成员说话时多使用敬语。作为僵尸复活后仍保持着昭和偶像所具有的矜持和保守，对现代的偶像价值观念很难接受。一直以高要求来严格管理自己以达到演出舞台效果最佳。她所使用的自称词「わたし」更加凸显的是「わたし」的敬语用法(例(13))，和她昭和偶像的形象相呼应，不论生前还是复活后都多使用敬语来与他人沟通。从上述例子的对话中便可以体现出她谈吐间对他人的尊敬和优雅，这也是对别人和对她自己的严格要求。相比较同时使用「わたし」来彰显活泼性格的源樱来看，绀野纯子所使用的「わたし」更加彰显语气上的尊敬，从而使她昭和年间的人物形象塑造得更加完美。很明显两者即使使用的是同一自称词，在塑造人物形象上也有着很大的不同。

3.3.5. 夕雾

(15) (桜との会話)

夕霧：桜はん、練習はどうしたでありんす。わっちらだって、ゾンビだって、頑張ればきっと諦めなければきっとできるでありんす。

夕霧：それでも、桜はんはわっちらにとって必要な人…

(16) (みんなとの会話)

夕雾：わずかでしたら、えんやありませんか。わっちにもこの時代の町見せてくださいし。

(17) (他人との会話)

夕霧：わっちを尋ねてくる人は佐賀では初めてでありんしから。

夕雾是从幕末开始到明治的动摇时代，被人称作“维新运动的背后隐藏着这个人的身影”的传说中的花魁。在明治时代独自一人扛下了叛乱的所有罪名，最后被砍首处死的僵尸5号，享年19岁。由于夕雾是花魁出身，阅览过很多书籍自身的文化程度高，思想上也开明容易接受新事物。同时她拥有高超的剑术可以与强敌一决高下。从她的台词中可以发现她使用的自称词为「わっち」。在称呼大家的时候也是「わっちら」(例(15))。「わっち」是江户时期游女们使用的游里语，为第一人称。不难发现她的角色语的语尾「ありんす」和称呼大家的他称语也属于游里语的表现。这与她是花魁的人物形象相呼应，对客人以及对他人的尊敬使她生前的游女花魁形象更加的鲜活。即使作为僵尸复活在现代她也依旧使用游里语来和大家对话，谈吐举止之间仍彰显花魁的优雅与魅力。这也体现了“佐贺偶像是传奇”这部作品的严谨创作态度。

3.3.6. 星川莉莉

(18) (チーム名を相談している時)

リリィ：ねぇ、ねぇ、リリィもっと可愛いのにしたいよ！

桜：アイドルグループやしね。

……

(多恵がくしゃみをしている)

リリィ：待って！

桜：リリィちゃん、どうしたの？

リリィ：ねぇ、みんな、くしゃみじゃないよ！

桜：え？

リリィ：くしゃみだけとくしゃみじゃない。

(多恵がまたくしゃみをしている)

リリィ：これ、生まれ変わったリリィたちの名前だよ。「FranChouChou」リリィたちの新しい名前。

(19) (咲との会話)

リリィ：リリィも散歩したい。

咲：はい、ちんちくりん来た！

リリィ：ちんちくりじゃないもん。リリィだもん。

莉莉死于12岁，一名平成年间的天才童星，在7人之中年龄最小，具有性别认知障碍，一直以为自己是可爱的女孩子但其实是男孩子的僵尸6号。死因是被自己长出来的胡子所吓到，以及过劳导致的心脏猝死。年纪虽小但因为演艺圈经验丰富意外很有小大人的风范，很多情况下会换位思考，常为团队中其他成员着想。喜欢可爱的东西想为自己的父亲和别人带去快乐。从莉莉的台词来看她自称为自己的名字「リリィ」，称呼大家时也是「リリィたち」(例(18))。与她只有12岁的人物形象相符合的同时，该作品也完美诠释了对跨性别认知障碍者的尊重并由此彰显出了她的可爱之感。并且在团队协商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不断使用「リリィ」自己的名字作为自称词，来带动大家的视角阐述自己的观点，使她的人物形象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加鲜明具体。

3.3.7. 山田多惠

生平不明的僵尸0号，因没有恢复意识无法正常说话。故本文不对其进行分析比较。

4. 结语

角色语对人物形象塑造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可以通过不同的人称代词或者句尾语气词等使一个虚拟角色具有她独特的人物形象。本文对“佐贺偶像是传奇”中主要角色的第一人称代词对人物形象塑造有何作用进行了研究分析。不难发现每一个角色所使用的第一人称代词都让其角色形象更加贴合更加生动，凸显了这一部动漫作品在台词创作上的严谨。但本文所探究的角色均为女性且只涉及一部动漫作品，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今后将选取更多的作品以及男性角色的角色语来做更加完善的研究。

文章引用

刘鑫睿. “角色语”中自称词对人物形象塑造的作用——以“佐贺偶像是传奇”为例
The Role of First-Person Pronoun in “Role Languages” in Shaping Characters—Taking the “ZOMBIE LAND SAGA” as an Example[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01): 129-135.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1018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