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dern Linguistics
Vol. 10  No. 01 ( 2022 ), Article ID: 48465 , 8 pages
10.12677/ML.2022.101020

也论形义错配现象

孙姣姣

山东财经大学,山东 济南

收稿日期:2021年10月27日;录用日期:2022年1月21日;发布日期:2022年1月29日

摘要

汉语学界对形义错配现象没有明确界定与分类,对于其形成机制缺乏总体解释。本文通过收集整理,对形义错配概念重新界定,根据句法成分构成将其分为1) 动词 + 形式宾语;2) 伪定语;3) 定语状语化三大类,其中伪定语又分为四小类。从认知语言学视角探究其生成机制,并尝试从转喻等手段进行解释。经研究发现,六小类形义错配现象均可用概念转喻进行解释,并且其生成机制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制约。本文研究系统地阐述了汉语形义错配现象,为目前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

关键词

形义错配,概念转喻,伪定语,制约条件

A New Interpretation of the Phenomenon of Syntactic-Semantic Mismatches in Chinese

Jiaojiao Sun

Shan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Jinan Shandong

Received: Oct. 27th, 2021; accepted: Jan. 21st, 2022; published: Jan. 29th, 2022

ABSTRACT

There is no clear definition and classification of the mismatching phenomenon in the Chinese language field, and there is no general explanation for its formation mechanism. By collecting and sorting out, this paper redefines the concept of syntactic-semantic mismatches and divides them into 1) verb + formal object; 2) fake attributive; 3) attributive adverbials, and fake attributives are divided into four sub-categor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gnitive linguistics,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generative mechanism and tries to explain it by means of metonymy. It is found that all the six subclasses of mismatches can be explained by conceptual metonymy, and their formation mechanism is restricted by many factors. This paper makes a systematic study on the phenomenon of syntactic-semantic mismatches in Chinese and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for current research.

Keywords:Syntactic-Semantic Mismatches, Conceptual Metonymy, Fake Attributive, Restricting Conditions

Copyright © 2022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4.0).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形义错配现象多被用于伪定语,指称句法和语义上不匹配的语法现象。吕叔湘于1965年最早注意到了此类现象,在例(1)中,“他的老师”是一个领属结构,中心成分在“老师”;而在例(2)中,“他的老师”不是意义上的领属结构,实际意义指“他当老师” [1]。

(1) 他的老师教得好。

(2) 他的老师当得好。

黄正德将“伪定语”指“伪领属”和“伪名量”,并将例(3)也归类为形义错配 [2]。

(3) 他当了三年的兵。

以往研究多集中从句法视角解释“伪领属”,但对于例(4)等相关现象采取回避的方式。

(4) 你别泼他的冷水。

庄会彬曾指出,形义错配现象不应仅包括由语义上的主语充当定语的伪领属,还应包括伪名量,由语义上的宾语充当定语的伪领属以及状语定化 [3]。我们认同其看法,认为以往学者对形义错配现象研究不够全面,对其界定与分类有待调整,以及在解释上缺乏更为合理的见解。因此,我们将基于以往学者相关研究,重新界定汉语形义错配现象,并尝试从认知语言学视角解释其生成机制,解决尚未解决的“的”的由来问题。

2. 形义错配现象的界定与分类

我们认为形义错配现象不应只局限于伪定语。顾名思义,形义错配指的是句法和意义上不相匹配的语法现象。通过整理发现,此种现象至少包含三大类,即六小类。

2.1. 动词 + 形式宾语

在汉语中,“动词 + 形式宾语”的搭配比较常见,动词后面所带的名词性成分在语义上表示处所、工具、材料等论元角色,不是动词实际的受事论元,其句法和意义不匹配,具体实例如(5)所示。“吃食堂”中“吃”的受事宾语应为“食堂里的饭”之类的意义;“喝大碗”中“喝”的受事宾语应为“碗里的汤”等液体物质;同理,“写毛笔”中“写”的受事宾语应为“用毛笔写的字”等意义。

(5) 吃食堂 喝大碗 跑山路 游北京 飞广州 铺水泥 写毛笔 考研究生

2.2. 伪定语

伪定语指的是形式上为定语,语义上为主语、宾语、状语、补语等成分的现象。

2.2.1. 主语定语化

主语定语化指的是形式上为定语,语义上为主语的现象,具体实例如下所示。例(6)中“他的”形式上为“老师”的定语,语义上“他”为“当”的主语;例(7)中“你的”形式上为“象棋”的定语,实则“你”为“下”的主语;例(8)中“他的”形式上为“周瑜”的定语,实则“他”为“压场”的主语。

(6) 他的老师当得好。

(7) 你的象棋下得过他吗?

(8) 他的周瑜还是比较压场的。

2.2.2. 宾语定语化

宾语定语化指的是形式上为定语,语义上为宾语的现象,具体实例如下所示。例(9)中“他的”形式上为“冷水”的定语,语义上为动词“泼”的宾语;例(10)中“他的”形式上为“主意”的定语,语义上“他”为“打”的宾语;例(11)中“我的”形式上为“算盘”的定语,实为“打”的宾语。

(9) 你别泼他的冷水。

(10) 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11) 你别打我的算盘。

2.2.3. 状语定语化

状语定语化指的是形式上为定语,语义上为状语的现象,具体实例如下所示。“上夜班”中“夜”形式上为“班”的定语,语义上为“上”的状语;“拜晚年”中“晚”形式上为“年”的定语,语义上为“拜”的状语;“快刀斩乱麻”中“快”形式上为“刀”的定语,语义上为“斩”的状语。

(12) 上夜班 拜晚年 快刀斩乱麻

2.2.4. 补语定语化

补语定语化指的是形式上为定语,语义上为补语的现象,具体实例如下所示。例(13)中“三年”形式上为“鱼”的定语,语义上为“卖鱼”的补语;例(14)中“三班”形式上为“飞机”的定语,语义上为“飞”的补语;例(15)中“一百场”形式上为“歌舞剧”的定语,但实际上为“演” 的补语。

(13) 卖了三年的鱼

(14) 长荣刚飞了三班飞机。

(15) 百老汇今年共演了一百场歌舞剧。

2.3. 定语状语化

定语状语化指的是形式上为状语,语义上为定语的现象,具体实例如下所示。例(16)中“谦虚地”形式上是“介绍”的状语,语义上为“小王”的定语;例(17)中“高高地”形式上是“矗立”的状语,语义上为“铁塔”的定语;例(18)中“长长地”形式上是“打”的状语,实际上为“刀”的定语。

(16) 小王谦虚地介绍了自己的研究成果。

(17) 一座铁塔高高地矗立在河边。

(18) 他长长地打了一把刀。

上述六小类形义错配现象在汉语中非常普遍,其句法和语义均不匹配。为更直观地了解其分类及特征,我们在此作一总结,如图1所示。

Figure 1. Classific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syntactic-semantic mismatches phenomenon

图1. 形义错配现象的分类与特征

3. 形义错配现象的生成机制

认知语言学认为转喻是人类基本的认知手段,对人类推理起着重要作用 [4]。转喻具有指代功能,允许人们用一种实体代替另一种实体。Croft认为转喻映射发生在单一的认知域矩阵中 [5];Barcelona则认为转喻是从一个概念域向另一个概念域映射 [6];Langacker提出转喻从本质上讲是一种认知参照点现象 [7]。对于形义错配现象的生成动因,我们认为总体可由认知语义学中转喻等机制进行解释,但每小类现象有细微的区别,因此我们将一一进行阐述。

3.1. 动词 + 形式宾语的生成机制

对于“吃食堂”类现象的研究比较充分,主要有以下观点:一是以孙天琦为代表的学者将“食堂”类形式宾语看作是旁格成分,用施用操作解释其生成过程 [8] [9] [10];二是程杰和温宾利等学者将动词后带非核心论元看作是论元增容现象,用轻动词或虚介词假设进行解释 [11] [12];三是基于构式的及物性视角或从构式的非对称性,解释其生成意义,如李劲荣、姜兆梓、张华等 [13] [14] [15];四是认为“吃食堂”类结构的生成机制是转喻,“食堂”和“食堂的饭”处于“容器—内容”这一认知框架中,详见任鹰、王占华等文章 [16] [17]。

观点一将“食堂”等形式宾语看作旁格成分未免有失偏颇;观点二用轻动词或虚介词解释缺乏合理的证据;用构式的及物性或非对称性来解释,无法涵盖所有方面。我们认同认知语言学的看法,认为该类现象可以用转喻进行解释。在上述例(5)中,形式宾语均可看成是“容器”,而实际意义的宾语则是“内容”。“容器”作为认知参照点通过与动词搭配来激活人们大脑中的目标实体“内容”。比如“吃食堂”,“食堂”相当于容器作为认知参照点与“吃”搭配来激活人们大脑中的目标实体“饭”;“写毛笔”中“毛笔”相当于容器作为认知参照点与“写”搭配来激活人们大脑中的目标实体“用毛笔写的字”等。

3.2. 伪定语的生成机制

Halliday从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解释伪定语现象,在他提出的13种语法隐喻类型中包含了四种,分别为方式状语转换为定语、时间状语转换为定语、处所状语转换为定语以及连词转换为定语 [18]。黄国营通过对“时量名词作定语”的分析(本文称为补语定语化),将定语分为伪定语、准定语和真定语 [19]。朱德熙则将准定语定义为由“的”字结构充任的本应表示领属关系,但实际不表示领属关系的定语 [20]。本文中的伪定语与朱的准定语类似,包含了黄所研究的“伪定语”。丁凌云将句子的变换形式和语义特征分析确定为定语语义指向的标准 [21],蒋静忠则提出了判定形容词定语指向对象的三个原则 [22]。以往的分析比较全面,但仍无法解决部分定语语义指向的问题,对于伪定语的生成也缺乏合理的解释。Ullmann从邻近性的角度出发将转喻分为空间邻近性转喻、时间邻近性转喻和逻辑邻近性转喻 [23];而Panther & Thornburg依据转喻的语用功能将其分为指称转喻、述谓转喻和言语行为转喻 [24]。我们认为从认知语义学的转喻入手可为目前尚未解决的问题提供一个思路。

对于主语定语化,基于Langacker对转喻的阐释,我们认为表层的“定语”作为认知参照点,依靠动词来为所需的目标实体“主语”提供心理通道。例(6)中表达实体为“他的老师”作为认知参照点,在动词“当”的激活下,为“他当老师”所需的目标实体提供了心理通道;例(7)中“你的象棋”作为认知参照点,通过“下”为“你下象棋”所需表达的目标实体提供了心理通道;例(8)中“他的周瑜”作为认知参照点为“他演周瑜”提供心理通道。

同样,对于宾语定语化,我们认为表层的“定语”作为认知参照点为所需表达的目标实体“宾语”提供心理通道。例(9)中表达实体“他的冷水”作为认知参照点,为“泼”的对象“他”提供心理通道,表达为“向他泼冷水”;例(10)中“他的主意”作为认知参照点为“打”的对象“他”提供心理通道,表达为“向他打主意”;例(11)中“我的算盘”作为认知参照点为“打”的对象“我”提供心理通道,表达为“向我打算盘”。

对于例(12)中的状语定语化现象,表层的定语仍为所需表达的目标实体动词的状语提供心理通道。“上夜班”中“夜”作为认知参照点,为所要表达的“在夜晚上班”提供心理通道;“拜晚年”中“晚”作为认知参照点,为目标实体“拜年拜得晚”提供心理通道;“快刀斩乱麻”中“快”作为认知参照点,为所需表达的“刀斩乱麻斩得快”提供心理通道。

补语定语化,与上述方式类似,表层的定语都是为了目标表达动词的补语提供心理通道。例(13)中“卖了三年的鱼”为所需表达的目标实体“卖鱼卖了三年”提供心理通道;例(14)中“飞了三班飞机”为“飞飞机飞了三班”提供心理通道;例(15)中“演了一百场歌剧舞”为“演歌剧演了一百场”提供心理通道。

3.3. 定语状语化的生成机制

以往学者主要从三个方面对定语状语化语义指向进行研究和解释:一是从词汇语义层面对状语进行描写和分类,如朱德熙、刘月华等 [20] [25];二是结合语用、认知等多方面对状语的功能进行分析,如张国宪等 [26];三是从生成语法的角度分析定语状语话中状语的句法地位,如Ernst、熊仲儒等 [27] [28]。我们认为定语状语化仍可用转喻进行解释。状语化后的成分与动词搭配,作为认知参照点激活所需表达的目标实体的特征,为其提供心理通道。

例(16)中状语成分“谦虚地”修饰动词“介绍”,其作为认知参照点激活所需表达的实际意义“谦虚的小王”;例(17)中“高高地”修饰动词“矗立”,其作为认知参照点激活

所需表达的目标实体“高高的铁塔”;例(18)中“长长地”修饰“打”,其作为认知参照点激活所要表达的实际语义“长长的刀”。由此可见,充当形式状语的成分倾向于状态词,用以修饰名词性成分,因此为表达目标实体创造了条件。

对于上述六小类形义错配现象,我们认为尽管其内部结构存在差异,但都可用概念转喻得到合理的解释。为了更直观地体现其关系,我们在此以图2作一总结。

4. 形义错配生成机制的制约条件

如上所述,我们认为形义错配现象可由认知语义学的概念转喻解释,但并不排除其他因素,同时其转喻机制的生成也有制约条件。并非所有具有概念邻近性的两个任意实体都能产生转喻关系,也并非所有转喻表达都具有同样的规约性 [29]。Barcelona曾总结概念转喻生成的制约原则,一是转喻喻体和转喻目标需要满足转喻映射的某一默认类型;二是其默认类型受到多种认知原则和交际原则的制约 [6]。因此,形义错配的生成机制也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下面我们将一一进行讨论。

Figure 2. Generative mechanism of syntactic-semantic mismatches phenomenon

图2. 形义错配的生成机制

第一、转喻喻体和转喻目标之间遵循象似性原则,两者在同一认知域中。Haiman以数字系统为例,提出语言类似图样的观点 [30] [31];而Givon在Haiman的基础上,提出象似性的三条规则,即数量象似性、距离象似性和顺序相似性 [32]。我们认为要形成形义错配的关键在于转喻喻体和目标之间要存在一定的关联。在以“吃食堂”为代表的第一类形义错配中,“食堂”和“饭”存在包含关系,即“容器”和“内容”关系。源域“食堂”较“学校”、“公园”等其他概念域与目标域“饭”更具象似性,在语义距离上更为接近。在上述四类伪定语中,形式定语与目标主语、宾语、状语和补语同样存在内在联系,形式定语为目标域提供条件,而目标域与动词具有较强的象似性。如在“他的老师当得好”中,“他”和“老师”存在同指关系,因此形式定语“他的”为语义上的主语“他”提供条件,而“他”与动词“当”搭配形成主谓结构,有较强的象似性。

第二、转喻喻体具有典型性,能作为认知参照点从而激活转喻目标。转喻喻体的选择不是任意的,除了与转喻目标存在联系外,还必须具有典型特征。人们一般倾向于选择与自身有关的、有生命的、典型的、易完形感知的以及具有使用功能的事物作为转喻喻体,从而激活具有邻近性的目标域。在“吃食堂”、“考研究生”等动词+形式宾语中,“食堂”与“研究生”具有典型性且易被人们完形感知,容易联想到“饭”与“考试”;而“吃饭”与“考试”符合人们的认知心理,因此“食堂”与“研究生”与动词搭配更易激活转喻目标。在主语定语化和宾语定语化中,形式定语的指示词具有高生命度,从语义上符合主语和宾语的要求;在状语定语化中,充当形式定语的成分与动词在语义上更为接近,可以看作是对动词的修饰和限制;在补语定语化中,形式定语的成分多为动词宾语的补充说明,与动词在语义上更为靠近。

第三、转喻与特定文化和特定时期有关。以“吃食堂”为例,汉语中比较常见,但在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中像“eat canteen”这种不存在。通过检索北京语言大学汉语语料库(BCC)发现,“吃食堂”在1960年出现20例,1958年出现11例,其他年份相对来说都比较少。由此可见,转喻的发生还与历史文化等人文因素有关。

5. 结语

对于形义错配中“的”的由来问题一直存在争议。一部分生成语法学者认为“的”是在重新分析过程中插入的;另一部分认为“的”是在推导过程中产生并保留下来的;认知语言学学派的学者则提出“的”是仿造和类推的结果。依照本文的分析,形义错配与概念转喻有关,对于“的”的隐现问题,我们认为与避免歧义和经济原则有关。对于第一类(动词 + 形式宾语),不存在“的”的问题,有无“的”都不会产生歧义,且无“的”显得更简洁、符合逻辑。在主语定语化中,如“他的老师当得好”,有“的”表明形式主语为“老师”,“他的”为形式定语,使两个指称名词并列成为可能,在转喻机制的影响下,易形成“他当老师当得好”;而去掉“的”生成“他老师当得好”,“他”和“老师”同时位于句首,且“他”在“老师”之前,不符合汉语表达习惯。因此“的”的产生是为了避免歧义,起到衔接连贯的作用。

本文结合以往学者的相关研究,对汉语形义错配现象进行重新界定并分类,主要分为三大类(六小类)。每类的生成机制均与认知语义学的概念转喻有关,并且其转喻的机制不是任意的,受到多方面地制约。本文的研究只是从宏观分析了汉语形义错配现象的生成机制与制约条件,对于微观的细节方面有待调整,将另文讨论。

文章引用

孙姣姣. 也论形义错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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