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收稿日期：2022年2月9日；录用日期：2022年4月15日；发布日期：2022年4月25日

摘要

随着保护历史文化街道的呼声不断上升，越来越多的人将研究视角转向各地的文物古迹。基于此，本文以大连俄罗斯风情街的语言景观为研究对象，结合Grice的合作原则和Haugen的生态语言学理论，设计出一个语言景观分析框架从语言本体和语言生态两个角度对其进行分析。研究发现，从语言本体来看，俄罗斯风情街的标识牌大部分以中文 + 俄语的形式呈现，英语也有一定比例的出现。从语言生态的角度来看，该街区标识牌上的语言与该区的环境是处于同一个语言生态圈的。本文的研究意义是丰富了历史文化街区语言景观的相关研究。

关键词

语言景观，生态语言学，合作原则，大连俄罗斯风情街

Research on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of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Districts: A Case Study of Dalian Russian Style Street

Mengjiao Ding, Yang Gao, Xiaochen Wa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Dalian Maritime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Received: Feb. 9^th, 2022; accepted: Apr. 15^th, 2022; published: Apr. 25^th, 2022

ABSTRACT

With the rising call for preserving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streets, more and more people are turning their research perspectives to the heritage sites in various places. Therefore, this paper, based on Grice’s cooperation principle and Haugen’s ecological linguistics theory, takes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of the Russian style street in Dalian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designs a linguistic landscape analysis framework to analyze it from two perspectives: language ontology and language ecology. It was found tha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nguage ontology, most of the signage in the Russian style street is presented in the form of Chinese plus Russian, with a certain proportion of English also appear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nguistic ecology, the language on the signage of the neighborhood is in the same linguistic ecosphere as the environment of the district. The significance of this paper is to enrich the research related to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of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neighborhoods.

Keywords:Linguistic Landscape, Eco-Linguistics, Cooperative Principle, Dalian Russian Style Street

Copyright © 2022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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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文化的建设，历史文化，外来文化，民族文化不断深入融合发展，语言景观也随之产生动态变化。分析历史文化街区中的语言使用特点，为关于城市中的文化建设提供新的思路，以及为后续的语言规划更加合理的开展。纵观以往研究，关于历史文化街区的研究相对较少，且研究层面大多局限于单一的语言分析。本文结合合作原则与生态语言学理论对大连俄罗斯风情街语言景观进行深入研究，通过分析其语言本体，与语言和环境间的关系来深入阐释语言景观背后的文化内涵，以此来为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提供借鉴意义。

2. 文献综述

2.1. 语言景观

近年来，语言景观逐渐被越来越多的社会语言学家进行研究。Landry & Bourhis (1997)将语言景观定义为某个特定地区或城市群内的公共交通路牌、广告牌、街道牌、地名牌、商铺招牌以及政府机构的公共标牌等，共同构成该区域的语言景观 [1]。语言景观的基本功能是信息功能和象征功能。信息功能是指语言景观能提供了解该地理边界以及该社区内语言的信息。象征功能是指语言景观可以映射语言权势与社会身份和地位(尚国文，2014) [2]。

2.2. 国内外研究

近几十年，语言景观成为社会心理学，社会符号学的研究热点。但国外学者早已对其深入研究并丰富了该概念的理论。总的来说，语言景观的研究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1997年之前的萌芽阶段，1997至2008年的发展阶段和2008年至今的成熟阶段。1997年之前，语言景观处于早期萌芽阶段，国外学者开始对街道上的语言景观开始观察与研究。Rosenbaum等(1997)调查了耶路撒冷的语言使用，发现官方语言政策支持标志上只用希伯来语，而商业标志上主要使用英语 [3]。在1997~2007年，语言景观处于中期理论探索阶段。Cenoz and Gorter (2006)研究了荷兰的弗里斯兰和西班牙的巴斯克的语言景观。发现相对于少数民族语言而言，语言景观与官方语言政策是一致的，但是两者在设置上有重要的区别 [4]。2008年至今，语言景观处于快速发展阶段。Pennycook & Otsuji (2014)研究了悉尼的大型批发市场和小型菜市场。通过分析市场工作人员和顾客之间的对话，发现人们会从自己的过往经历、所处空间以及社会关系中借鉴多样的符号资源来完成当下的对话交流，其中就包括构成语言景观的公共标牌 [5]。

相比于国外的语言景观，国内尚处于探索阶段，大都以理论沿用和实证研究为主。徐红罡、任燕(2015)较早运用语言景观信息功能与象征功能理论，探讨了作为语言景观的东巴文在旅游中的发展与变化。研究发现，旅游“复兴”的东巴文景观仅具有象征功能，成为一种旅游商业符号，缺乏支撑语言活力的信息功能 [6]。徐欣路(2019)基于标记理论，以标记范式对北京798艺术区的语言景观进行研究，发现其文创意义的呈现是依靠字面添加标记、字象添加标记、字境添加标记和添加大比重标记等一系列的策略而实现的 [7]。俞玮奇等(2016)分析了北京望京地区和上海古北地区韩国侨民聚居区的语言景观状况。发现在两地韩国侨民聚居区的语言竞争过程中，中文仍是最为强势的语言，政府与民间设置的标牌语言差异明显 [8]。

2.3. 理论框架

1967年，美国语言哲学家Grice在《逻辑与会话》演讲时提出合作原则，该原则是会话含义推导机制的总规则。他认为，人们为了实现彼此的话语目的与相互理解，而在话语中会共同遵守一种合作式的原则。这项原则主要包括“量”、“质”、“关系”和“方式”四条准则 [9]。以合作原则作为分析俄罗斯风情街的语言景观，能够深入探讨不同文体间的内在含义。

1970年，美国语言学家Haugen1970提出生态语言学的概念，他认为语言与环境之间存在相互作用的关系。并且语言在生态问题中扮演一定的角色，能够对个人或群体起到影响 [10]。语言景观探讨的也是语言与环境的关系，因而，该概念有利于深入研究风情街标识牌与周边环境的关系。

从语言本体来看，Quantity原则指所使用的语言符合简洁、省力的原则；或标识牌能够反应其企业文化内涵或性质。Quality原则指语言及标识不过度难以解释。Relation原则指语言和表示具有传递信息和文化的功能；符合适当的隐喻联想，所涉及的隐喻联想对象与本体间存在着易解读的联系。Manner原则指语言或标识具有简洁性、趣味性、艺术性等。

从语言与生态来看，Macro原则指显性传达生态信息；体现生态概念。Meso原则指语言与整体的区域文化生态形成一体，并认同该区域的文化。Micro原则指让解读者认同自己属于此生态系统的一部分；能让在该区域的人认同自己是属于此区域的一部分。

3. 实证研究

3.1. 研究地点

我们选取的实证地点为俄罗斯风情街，位于辽宁省大连市团结街。该街已有百年历史，保留了十九，二十世纪的俄罗斯建筑风格。街长430米，占地3.7万平方米，建筑面积3万平方米，由20余栋俄式、欧式建筑组成。俄罗斯风情街以欧式风格建筑为主，经营俄罗斯餐厅、酒吧、旅游工艺品、纪念品店等，另外还有用蜡像塑造的二、三十年代白俄罗斯远东总督等行政官员当时在大连地区办公、生产等情景，以及运用俄式风情马车等娱乐设施，开展特色旅游活动。原汁原味的异域格调，使游客省去了出国的鞍马劳顿，到这里即可领略到纯粹的他乡风情。

3.2. 数据收集

本文的数据主要是通过智能手机拍照来收集，具体的采样路线是：南起胜利桥，北至原自然博物馆北墙外5米以内及团结街两旁建筑物。经过整理，剔除重复及模糊照片，共得到有效图80张。

3.3. 数据分析

根据表1，俄语 + 中文的出现频率最高，占比为55%。该风情街是保留了百年前沙俄的建筑，因而保留了其部分文化。现如今，该街集休闲旅游观赏功能于一体，向前来游玩的旅客介绍关于俄罗斯相关的产品及文化风俗，语言便是最直观了解到民族特色的载体。英语 + 中文的使用频率仅次于俄语，占比为27.5%。大连作为沿海旅游城市，吸引世界各地的游客前来游玩。而英语作为世界上使用范围最广的语言，有利于广泛交流与信息传播，因而该风情街标识牌需要英语加以传递信息。中文在大部分标识牌都有出现。该街位于居民小区周边，中文仍是居民的第一语言，能够起到辅助解释性作用，帮助人们更好理解标牌中俄语的意义。

表1. 俄罗斯风情街语言景观使用情况

根据表2，非官方标志的标识牌数量最多，占比为92.5%。该风情街目前的功能是旅游，休闲与观赏。受众群体大都是外来旅客游玩，因而商品化等标识牌较多(即非官方标牌)。标有官方标志的标牌数量极少，占比为7.5%。仅出现在街道标牌与重点保护建筑标牌中。由于该地建筑已有百年，且留有历史事件的发生，因而政府需要对此地建筑做出特别保护的标牌，提高市民及旅客对该地的保护意识。实现街区居民真正受益，要让历史文化街区群众不仅仅享受文化的自豪感，同时也能够充分体验现代生活的好处。(赵中枢，2012) [11]。

表2. 俄罗斯风情街语言景观的官方与非官方标志

3.4. 质性分析

除了从量化层面对俄罗斯风情街进行整体考察，我们还使用合作原则和生态语言学对其进行质性分析，以此来更好的呈现其背后的文化内涵。以下分析是以Grice的合作原则和Haugen的“语言生态学”概念作为理论框架，分别对语言本体及语言与环境进行分析。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1进行以下分析：通过标题简单的几个字，游客就会立刻意识到该栋建筑的重要性，在参观时，也会格外的警惕，以免破环里面的展品，符合Quantity原则。正中间的四行字是对该建筑的简单描述，但却显而易见的传达出该建筑是曾见证过该地被侵略的历史，历史是无法被磨灭的，因而该描述的存在是合理的，符合Quality原则。当看到右下角标注的是“政府”这两个字眼时，旅客们会联想到政府会采取一些措施来加强对该建筑的保护与展示，从而也会提高自身对历史文物建筑的一种保护意识。这符合Relation原则。该标识牌使用客观的语言对此地发生过的历史进行简单描述，没有使用带有个人主观的语言进行描述，这不会让读者产生误解，因而符合Manner原则。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1进行以下分析：该标牌是用带有设计的黑色石块作为文字的载体，与文字传达出的展览馆完美的呈现出艺术氛围，这符合Macro的原则。该地周边是居民小区，能够使当地居民对该地产生浓厚的历史认同感与民族自信，这符合Meso原则。上方标有一行大写英文，便于国外旅客游玩能够意识到该地所承载的独特文化背景，因而也会促使国外游客了解该地历史的发生，成为其中的事件见证者，这符合Micro原则。

图1. 大连市重点保护建筑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2进行以下分析：该标识牌选用中文 + 俄语作为公示，使旅客会了解到这是一条关于俄罗斯风俗特点的街道，符合Quality原则。标识牌上的数字表明该街建筑物存在的启示时间，以及下方的建设单位，表明是承办该街开发的主要负责人，使旅客在入口处对此地有大致了解，这符合Quantity原则。通过“风情”二字，展示出该街内容繁多，种类丰富的特点，有利于吸引顾客前来欣赏，符合Manner原则。“大连”与“俄罗斯”中间的一点仿佛将双方密切联系在一起，这样的信息传达有利于加强中俄人民的友好贸易往来，促进彼此的文化沟通，这符合Relation原则。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2进行以下分析：该路牌与后方的欧式建筑完美融合在一起，传达出该街也有同样风格的商铺，建筑等信息，这符合Macro原则。该市距离俄罗斯较近，且本地有俄罗斯籍人口常年居住，因而标识牌的俄语对他们来说，能产生文化亲近感，同时，也会对该地充满友好与理解，符合Meso原则。该标识牌特别提及到“大连”与“俄罗斯”，这有利于本地居民和俄罗斯游客对风情街的认同与赞赏。这符合Micro原则。

图2. 大连俄罗斯风情街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3进行以下分析：该招牌命名是以中文 + 俄语的形式。该标牌以简单的俄语和中文传达出店铺的主要经营范围，简洁清晰。字体选用明亮醒目的颜色，使简洁的字体快速吸引人的注意力，符合Quantity和Quality原则。大写字母的M与中文“梦”首字母发音类似，产生想象的空间，使中国与俄罗斯游客都会联想该店铺是一家充满梦想的店铺。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3进行以下分析：俄语字体位于标识牌最上方，且占地面积相对较大，表明该家店铺以销售俄罗斯商品为主，与风情街其他商店形成和谐的生态圈，并区别于普通的商业街，具有一定的独特性，符合Macro和Meso原则。该标牌下方以蓝色条纹加以修饰，使单调的标识牌富有较多的美感，产生艺术性的效果，符合Manner原则。中文与俄语的结合既会使中国人和俄罗斯人联想到自己的国家，又能对彼此国家产生一定程度的欣赏与认可，彰显两国人民的友好往来，符合Micro原则。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4进行以下分析：该招牌命名是中文 + 拼音的形式，富有中国文化特色。团结街是表示的这条街的名字，而右边鲜红的数字“20”是这这栋楼的位置，符合Quantity和Quality原则。整个标牌以简单的蓝色，白色，红色相互交映，画面简洁而又醒目，符合街道路牌的设置原则，符合Manner原则。下方的邮政编码是方便该街商家及居民的邮寄往来，这种邮寄方式是中国最传统的邮寄形式，说

图3. 梦圆夫妻精品店

明该街仍保留着与中国特点息息相关的东西，符合Relation原则。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4进行以下分析：该街仍保留着沙俄驻扎本地的建筑，并且以“团结”二字命名该街道，反映出中国人民对俄罗斯人民的友好与热情，符合Macro原则。该街见证着不友好历史事件的发生，但现代人仍以积极态度去面对历史事件，并期待两国人民友好相处，以此命名既能铭记历史，又能表明友好态度，符合Meso原则。该街附近的居民楼大多是老人居住，具有怀旧感的招牌更能引发老一辈人的感情，加深对该街的情怀，符合Micro原则。

图4. 团结街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5进行以下分析：通过中间的六个汉字，以及上面的英语标注，和下面的俄语标注，游客就可以了解到该店铺营业范围是洋娃娃，这符合Quality和Quantity原则。左边的小女孩图案能够让路过的客人推断出店内洋娃娃的可爱，从而吸引顾客进店光顾，符合Relation原则。招牌上选用的字体选用的是艺术字体，富有趣味性和童真性，能够吸引到小朋友们的注意力。中间的文字居于招牌最显眼的位置，且有被加粗，因而醒目的作用会更加明显。这符合Manner原则。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5进行以下分析：该招牌的颜色为红色，这与“洋娃娃”华丽的服装相呼应，且该招牌后面的洋式小楼也有红色基调，因而文字，招牌，建筑这三者是融为一体的，是彼此相呼应的，这符合Macro原则。标牌上画满“小女孩”，“花朵”，英语艺术字体，传达出洋娃娃的天真，可爱，又充满童趣的氛围，这会给旅客带来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以及对这种外国文化的认可，这符合Meso原则。下方的俄语加上左边的洋娃娃图案，会给当地俄罗斯居民及俄罗斯游客一种归属感，让他们联想到家乡的文化特色，即套娃。这符合Micro原则。

图5. 多丽丝洋娃娃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6进行以下分析：中文是以两个词语组合而成，“海天”表示的是这家店铺的名字，“渔具”表示的是该店铺的属性。四个中文字简洁而又清晰的概括了该店铺的经营范围，这符合Quantity和Quality原则。下方的英文“Haitian Fishing Tackle”采取了音译 + 直译的翻译策略。每个汉字置于一个方块中，让人联想到该店铺内的渔具摆放整齐，都有各自的存放位置，符合Relation原则。该招牌以文字为主，没有任何图画进行修饰，富有简洁性，这也符合渔具这一物品的特性，重在功能上。这符合Manner原则。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6进行以下分析：“海”和“渔”以及后面的蓝色背景，都能反映出是和海洋这一生物圈息息相关，符合Macro原则。该风情街位于沿海城市大连，当地居民靠海而生，海与当地人的生活密不可分，渔具会是当地人和海洋的一种联系，从侧面也反映出当地人对大海浓厚的感情，“海”和“渔”会让人意识到大海就在周边，因而也会产生自己就与大海同在的信念感，这符合Meso和Micro原则。

图6. 海天渔具

根据合作原则对图7进行以下分析：通过招牌上的三个小图标，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家咖啡店，这三个小图标分别是咖啡豆，咖啡机，咖啡，由此可以判断出是一家手工制作的咖啡店。这符合Quantity和Quality原则。该招牌以绿色为主打色，由此可以联想到健康，安全，环保等字眼。因而该店的产品会更加吸引注重健康的人前来品尝，符合Relation原则。中文字体和英文字体都选用了比较圆润的风格，在视觉上有一定的可爱效果，也会让人产生一种柔和，舒服的感觉，符合Manner原则。

根据“豪根理论”对图7进行以下分析：以外国人名作为咖啡店的名字，是能拉近与这条街风格的距离，都能展现异域特色，符合Macro原则。咖啡并不是中国的主流饮品，但其能够存在于该街，说明当地人可以接纳它，反映出对国外饮食文化的一种包容与认可，符合Meso原则。英文的标注会让旅客产生一种自己在国外咖啡厅品尝咖啡的感觉，进而刺激想体验异域风情的旅客消费，符合Micro原则。

4. 结语

国内语言景观起步虽然比较晚，但近几年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少数民族特色街道，城市商业街。而关于外国历史文化街区的研究有待进一步开展。基于此，本文结合合作原则和生态语言学理论，对大连俄罗斯风情街的语言景观进行了实证研究，探讨了该街区标识牌上的语言本体和

图7. 玛丽亚咖啡

语言与环境的关系。

通过研究本文得出以下结论：从语言本体来看：俄文加中文的使用频率最高，俄文的功能是为了创造一个俄语生态圈，而中文的功能是解释说明。英语也有一定的使用比例，英语作为世界通用语言之一，有利于广泛交流与信息传播。同时，中文出现在大部分标识牌，体现了中文的语言权势较高，有利于中国游客学习了解外国文化。

从语言与周围环境来看：大连俄罗斯风情街是以俄罗斯文化为主题的历史街道，其语言景观中出现了大量的俄语，切合了当地的语言生态。此外，大连作为中国的一个城市，中文的强势地位也在语言景观中得到了体现，这契合了中国整体的语言规划方针。

本文的主要贡献是对大连俄罗斯风情街进行了实证研究，进一步丰富了相关研究。但缺少与其他国家的历史文化街区的对比，后续的研究可以对比不同国家在中国的历史文化街区，进而更好地阐释语言景观背后的文化内涵。

文章引用

丁梦娇,高 洋,王晓晨. 历史文化街区语言景观研究：以大连俄罗斯风情街为例
Research on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of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Districts: A Case Study of Dalian Russian Style Street[J]. 现代语言学, 2022, 10(04): 696-706. https://doi.org/10.12677/ML.2022.104090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