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工程技术大学，管理学院，上海

收稿日期：2024年2月23日；录用日期：2024年4月11日；发布日期：2024年4月19日

摘要

个人养老金制度作为缓解我国日益加剧的老龄化风险的重要制度安排，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本文旨在厘清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结合系统动力学软件(Vensim PLE)分析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逻辑关系，并运用解释结构模型(ISM)对12个因素之间的关联作用与关联机制进行探究分析。结果表明，养老待遇水平、受否享受税收优惠政策、多元投资渠道、自我强制储蓄、运行机制不满足需求、个人养老金流动性不强、监督机制未完善、税收优惠力度不够、实际操作繁琐是表层影响因素，缴纳个人养老金的资金压力、投资风险不确定、有更佳投资渠道是深层影响因素。根据分析结果，为行业主管部门及各相关主体提出对策建议，以期促进个人养老金制度长期均衡发展。

关键词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影响因素

Study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Individual Pension Participation Intention

Haoyu Zhang

School of Management, Shanghai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 Shanghai

Received: Feb. 23^rd, 2024; accepted: Apr. 11^th, 2024; published: Apr. 19^th, 2024

ABSTRACT

As an important system arrangement to alleviate the aging risk, the personal pension system has attracted much attention from all walks of life. This paper aims to clarify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individual pension participation intention, analyze the logical relationship of individual pension participation intention by combining system dynamics software (Vensim PLE), and use interpretive structure model (ISM) to explore and analyze the correlation mechanism between 12 factors. The results show that pension benefits, whether to enjoy preferential tax policies, diversified investment channels, self-compulsory savings, operation mechanism that do not meet needs, personal pension liquidity that is not strong, supervision mechanisms that are not perfect, tax incentives that are not enough, and actual operations are surface influencing factors. The financial pressure of personal pension contributions, the uncertainty of investment risk, and the availability of better investment channels are the deep influencing factors. According to the analysis results,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or the competent departments of the industry and the relevant subjects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long-term balanced development of the personal pension system.

Keywords:Personal Pension, Willingness to Participate, Influencing Factors

Copyright © 2024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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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我国目前日渐严重的人口老龄化趋势。人口老龄化不仅对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也给居民的养老财务准备带来了巨大挑战。根据国家统计局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的统计，截至2020年11月1日零时，中国大陆的总人口为141,178万人，其中0~14岁人口为25,338万人，占17.95%；15~59岁人口为89,438万人，占63.35%；60岁及以上人口26,402万人，占18.70%，其中65岁及以上人口为19,064万人，占13.50%。与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0~14岁人口的比重上升了1.35%，15~59岁人口的比重下降了6.79%，60岁及以上人口的比重上升了5.44%，而65岁以上人口的比重则上升了4.63% [1] 。由此可见，人口老龄化是我国社会发展的基本趋势，是今后较长一段时间的基本国情，将给未来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带来严峻挑战。

在我国，个人养老金制度自试点以来推出了多样的养老金产品，然而，截至2023年10月，个人养老金的实际缴费者仅约1000万人，占开户人数的25%，未达到预期的理想状态。此外，人均缴存额约为2000元，与年度缴费上限的12,000元也有着不小的差距。因此，研究分析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对于了解个人对于参与个人养老金制度的认知及态度显得至关重要，这也利于为政府部门制定科学合理的且有针对性的政策提供依据。

2. 文献综述

学界对于构建第三支柱——个人养老保险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并且在一定程度上达成了共识 [2] 。董克用等基于人靠老龄化的背景，对于建立账户制的基础模式、加强税收优惠激励机制建设、增强保值增值能力的三大核心要素进行了探讨 [3] 。胡继晔认为个人养老金作为投资养老观念转变的重大，是推动养老观念转变的重要一环 [4] 。此外，董克用等也认为，发展个人养老金可用缓解养老金领域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 [5]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收到参与者本身的因素以及个人养老金制度特点的影响，Balasuriya等认为高度自信以及外向的人对于个人养老金有着较低的购买欲望，相比较而言，焦虑较为严重的人群更加倾向于购买个人养老金 [6] 。杨宜勇等通过实证分析，得出年龄、收入水平、教育水平、所处环境的经济发展水平、家庭财产水平、职业属性这几方面因素对参加商业保险的可能性有着显著的影响 [7] 。沈玉平等通过分析，得出养老金总替代率期望值、工资水平、收入来源性质、投保期年龄、性别、年龄这几方面的因素对于商业保险的购买有着较为明显的影响，具体而言，女性人群以及收入较高人群对于晚年的生活水平要求较高，相对应地会倾向于购买商业保险 [8] 。吴雨等认为掌握相对较高金融知识的人群对于个人养老金，有着更高的购买意愿 [9] 。国外学者Duflo等身边的同时以及同伴会影响到个人养老金的购买 [10] 。Madrian等分析得出绝大多数的个人养老金购买者，一旦参与购买，中途退出的可能性较低 [11] 。

个人自身的因素固然会影响参与情况，然而，郑秉文认为，政策的因素也发挥着作用，具体而言，税收政策对于个人养老金制度的推广情况起着关键的作用 [12] 。段家喜等认为，递延纳税激励着高收入群体，相对应地，对于中等以及低收入群体，直接补贴的作用高于递延纳税，这对于制度的推广有着直接的作用 [13] 。王晓军等认为税收优惠水平只有足够高，以至于能够形成激励作用时，才能实现购买行为的增加 [14] 。Agnew等通过研究认为，个人对于发行金融产品机构的信任程度极大影响着其购买产品的概率 [15] 。Marotta认为通过建立健全的保障机制加之推广宣传的到位，个人养老金的实际购买行为会呈现上升的趋势 [16] 。

以上研究涵盖了两个方面，一是参与个人养老金的个人层面：个人的年龄、受教育程度、工资水平、职业特征、生活习惯等会影响个人养老金的购买行为，与此同时，个人还受到包括家人、同事在内的环境因素的影响；二是个人养老金发布的政策层面，政策是否宣传到位、政策是否足够具有吸引力，诸如税收优惠力度能否达到个人养老金购买的心理预期等需要得到重视，与此同时，针对不同的人群采取不同的税收优惠政策也是政策施行有效性的重要一环。

前人的研究在个人养老金的领域取得了积极的研究成果，使得本文能够很好地认识并了解到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部分影响因素，从个人层面到政策层面，涵盖范围较为广泛。回顾文献给本文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启示，既佐证了本文切入点合理性，又为进一步研究的展开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价值。然而，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可以总结出一些不足之处。首先，个人养老金的着落点在于个人，应当更多地从个人层面深入分析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需要考虑更多的影响因素。其次，在个人养老金制度实施的环节中，金融机构也担任了重要的角色，如何做好个人参与和政府政策之间的衔接是一个关键的问题，金融机构在这当中发挥的作用应当得到充分的正视。

3.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因果关系分析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受多种因素影响，主要包括但不限于：第一，经济因素：包括个人收入水平和养老金的回报率。一般而言，收入水平较高和养老金回报率较高的情况，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也会相对较强；第二，个人特征因素：如年龄、性别、婚姻状况、教育程度等。例如，年轻人和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群可能会更倾向于参与养老金计划；第三，风险偏好因素：由于个人养老金主要面向风险偏好相对较低的投资需求，因此对安全性和稳健性的要求较高；第四，养老金融认知因素：这包括个人对养老金制度的了解程度、信任度以及对未来养老问题的看法。

社会文化因素：不同社会文化背景下，人们对储蓄、投资和消费的态度不同，这也会影响他们的养老金参与意愿；第五，制度因素：包括制度的缴费率、投资收益率、养老金支付能力等。这些因素可能影响个人参加个人养老金制度的意愿。

以上述逻辑思路为基础，论文通过Vensim PLE软件绘制了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因果关系图，见图1。

图1.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因果关系图

软件分析表明，首先，基本养老保险的存在是参加个人养老金的前提，实现了保“基本”，才能体现个人养老金“补充”的功能。其次，包括经济条件如个人收入水平和养老金的回报率，以及个人特征因素如年龄、性别、婚姻状况和教育程度等都会影响个人养老金的参与意愿。此外，风险偏好、养老金融认知和社会文化因素也会影响人们的选择。最后，政策支持也是提高人们参与个人养老金市场的重要手段。因此，这些因素相互影响，共同构成了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逻辑回路。

4.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

根据学界已有的研究成果进行整理和分析，筛选出有关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具体总结为激励和制约两个方面，如表1所示。

表1.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表

4.1. 模型的构建与分析

解释结构模型法(ISM)是一种系统分析的方法，被广泛运用于系统工程领域，对于揭示目标问题的影响因素间的关联层次有着关键的作用。ISM法以层级拓扑图方式展示各个影响因素，这种展示效果更具直观性，通过层级图可以一目了然地了解影响因素的因果层次、阶梯结构，使相关管理者可以直观快速精准地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便于靶向解决问题。

4.2. 模型构建

首先，建立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的紧邻矩阵，用来反映各因素间的关联关系。通过对该领域的学界论文进行综合梳理建立邻接矩阵A。该矩阵中以数字“0”和“1”表示因素间是否具有关联，具体而言，数字“0”表示行因素Si对于列因素Sj无直接影响；数字“1”表示行因素Si对于列因素Sj有直接影响，如表2所示。

表2.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的紧邻矩阵A

其次，根据布尔运算法则，计算目标的可达矩阵。对邻接矩阵进行幂计算，直至满足条件(A + N)*K – 1 ≠ (A + N)*K = (A + N)*K + 1 = R，最终得到的矩阵R即为矩阵A的可达矩阵，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的目标可达矩阵R

再次，根据可达矩阵R，进行层级关系的划分。列出可到达各行要素的先行集为R(Si)和达到各列要素的可达集Q(Si)；两者集合为M1(Si) = R(Si)∩Q(Si)。根据集合M1(Si)得到第一层影响因素集合L1 = {S1、S2、S3、S4、S6、S7、S9、S11、S12}，删除L1集合内元素所对应的行和列，可得到第二层影响因素L2 = {S5、S8、S10}，具体如表4所示。

表4.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集合

最后，构建解释结构模型。根据可达矩阵的层级划分，绘制多级解体有向图，即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解释结构模型，如图2所示。

图2.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解释结构模型

4.3. 模型分析

由所得模型分析可以发现，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12个影响因素构成一个2层阶梯系统。该模型能够全面详细地解释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影响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及作用机理，根据该模型可得出以下结论。

4.3.1. 表层影响因素

在解释结构模型中，第一层是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表层影响因素。这些因素直接作用于个人对养老金的参与意愿，可以看作是影响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直接原因。具体来说，这些表层影响因素包括：第一，养老待遇水平：养老待遇水平的高低直接影响个人对养老金的需求和参与意愿。当养老待遇水平较高时，个人可能会更愿意参与养老金计划；第二，是否享受税收优惠：税收优惠政策可以降低个人养老金的缴费成本，提高养老金的实际收益，从而提高个人的参与意愿；第三，多元投资渠道：多元投资渠道可以为个人提供更多的投资选择，降低投资风险，提高投资收益，从而提高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第四，自我强制储蓄：自我强制储蓄是指通过一定的制度安排，使个人在没有外部压力的情况下自愿进行储蓄。这种储蓄方式可以提高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第五，运行机制不满足需求：如果养老金制度的运行机制不能满足个人的需求，例如投资收益低、流动性差等，那么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可能会降低；第六，个人养老金流动性不强：个人养老金的流动性是指个人在需要时可以随时提取养老金的能力。如果养老金的流动性不强，那么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可能会降低；第七，监督机制未完善：监督机制的完善程度会影响个人对养老金制度的信任度。如果监督机制不完善，那么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可能会降低；第八，税收优惠力度不够：税收优惠力度的大小会影响个人养老金的实际收益。如果税收优惠力度不够，那么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可能会降低；第九，实际操作繁琐：如果养老金的实际操作过程繁琐，那么个人可能会因为操作成本高而降低养老金的参与意愿。

这在一定程度上与基本认识相吻合，个人的养老待遇水平本身较高的话，自然更加倾向于维持现状，不会选择个人养老金；当税收优惠政策的辐射度以及力度、运行机制、资产流动性、监督机制等表层因素无法满足个人预期时，个人养老金的购买行为自然无法实现；个人养老制度固然提供了更多的养老保险投资渠道，但这只是表层因素，购买行为仍受到深层因素的影响。

4.3.2. 深层影响因素

在解释结构模型中，第二层是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深层影响因素。这些因素与第一层的表层影响因素相互关联，共同决定了个人对养老金的参与意愿。具体来说，这些深层影响因素包括：第一，缴纳个人养老金的资金压力：个人在考虑是否参与养老金计划时，会考虑到自己的经济状况和资金压力。如果个人面临较大的资金压力，可能会降低其养老金参与意愿；第二，投资风险不确定：养老金计划通常涉及投资，而投资本身具有一定的风险。个人在考虑是否参与养老金计划时，会关注投资风险的大小。如果投资风险较高，个人可能会降低其养老金参与意愿；第三，有更佳的投资渠道：如果个人认为存在其他更好的投资渠道，例如股票、基金等，那么他们可能会选择将这些资金投入到其他投资渠道，而不是养老金计划。这种情况下，个人的养老金参与意愿可能会降低。

经过分析不难发现，深层的因素均与资金有关，缴纳个人养老金的资金压力直接受个人的薪资待遇影响，投资风险的不确定性会使得大部分中等以及较低收入的人群放弃购买，进而转向更加稳健的投资渠道。

5. 对策建议

基于前文的分析，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受到多重因素的影响，由12个影响因素构成的2层阶梯系统涵盖了政府、个人及金融机构层面。因此，本文从以上三个层面分别提出对策建议，助力个人养老金制度的良性发展。

5.1. 政府层面

5.1.1. 加强制度宣传

加强个人养老金制度宣传教育，提高制度认知度。加大对我国养老保险制度和个人养老金制度的宣传教育力度，增进对制度认知认同，进一步激发个人养老金的参加意愿。通过举办专题宣讲会、政策答疑会、调研座谈会，制作宣传资料，开展养老规划专题辅导，利用新媒体宣介等方式，使民众充分认识个人养老金制度在补充保障个人养老待遇水平方面的作用机理，科学理性地进行个人养老规划。通过专题会议、论坛、网站、微信、微博、报刊等载体，多渠道开展对养老保险制度特别是个人养老金制度出台背景、意义、政策措施、试点成效和积极评价等的宣传，普及相关知识，引导社会预期，营造有利环境。

5.1.2. 完善法律法规

相关法律法规的出台，一方面提升了监管机构的法律监管层级，从原先试点的规章制度提升为行政法规，标志着个人养老金的领域有了根本性的法规，这有利于强化行业的专门监管，提升监管的效率，树立监管的权威；另一方面这顺应了个人养老保险市场的发展变化趋势，为规范相关机构的合规经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为个人养老金制度的高质量发展指明了道路。此外，相关法律法规的建设可以构筑监管的基础框架和主题内容，这必然进一步推动养老保险行业的全面、科学监管，为行业有效防范、化解风险，进而服务整体的高质量发展格局提供坚实的法律保障。

5.2. 个人层面

5.2.1. 提高养老投资的回报率

根据前文的分析，投资风险的不确定性作为深层因素影响着民众对个人养老金的参与度。与此同时，投资回报能力也是个人养老金参与的一个关键先决条件，长期优异的投资回报才能更好地服务养老的相关需求。为了提高个人养老金的投资回报率，第一，个人应当根据自身的风险承受能力、投资目标和时间跨度，合力配置不同的个人养老金产品，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适当增加高收益产品的比重；第二，个人应当关注具有良好基本面、成长潜力和盈利能力的机构，进行长期的投资，同时寻求市场上同类产品的更多投资机会；第三，应当根据市场变化和自身的需求，定期地对投资组合进行调整。此外，个人对于未来经济发展的形式应当有着自我的预期，对于未来制定切实有效的计划。在当今社会，财务规划已经成为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人们对财务规划的需求和关注度也在不断提高。因此，个人应不断提高对财务规划问题的认识理解能力，以更好地应对生活中的各种经济挑战。

5.2.2. 提高对财务规划问题的认识理解能力

要提高对财务规划问题的认识理解能力，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首先，学习基本的财务知识：了解财务报表、投资理财、税收政策等基本概念，是进行财务规划的基础。只有掌握了这些基础知识，个人才能更好地分析自己的财务状况，制定合适的财务规划方案；其次，关注经济形势、学会风险管理：了解国内外经济形势对于财务规划至关重要。因为经济形势的变化会影响到投资市场、物价水平、就业状况等方面，从而影响到个人的财务状况。因此，个人需要关注经济新闻，了解经济形势的变化趋势，以便及时调整自己的财务规划策略，在财务规划过程中，个人需要学会识别和评估各种潜在的风险，如市场风险、信用风险、通货膨胀风险等。通过对这些风险的管理，个人可以降低财务损失的可能性，确保财务规划的顺利进行；最后，培养良好的消费习惯、定期评估和调整财务规划：消费观念对于财务规划具有重要影响。过度消费会导致财务压力增大，甚至陷入债务危机。因此，个人需要培养良好的消费习惯，合理安排支出，避免不必要的浪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个人的财务状况和需求可能会发生变化。因此，个人需要定期评估自己的财务状况，检查财务规划是否仍然符合自己的需求和目标。如有需要，及时调整财务规划策略，以确保其有效性和适用性。

5.3. 金融机构层面

个人养老金市场的供给端是个人养老金产品的设计与推广 [17]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个人对于养老保障的需求也在不断变化。为了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不断扩充个人养老金产品线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课题。

首先，金融机构需要认识到养老保障偏好的多元化是社会经济发展的产物。在过去，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大多数人只能依靠国家提供的基本养老保险来应对养老问题。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个人对于养老保障的需求也发生了变化。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自己的养老问题，并希望通过购买养老金产品来实现更好的养老保障。

其次，养老保障偏好的多元化反映了个人对于养老金产品的需求差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经历、家庭背景和职业特点，因此对于养老金产品的需求也会有所不同。有些人可能更注重养老金的安全性和稳定性，希望选择传统的养老保险产品；而有些人则更看重养老金的收益性和灵活性，愿意尝试投资型养老金产品。因此，为了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金融机构需要不断扩充个人养老金产品线，提供多样化的选择。

此外，养老保障偏好的多元化也要求个人不断创新养老金产品设计和服务模式。随着科技的发展和互联网的普及，个人对于养老金产品的获取方式和消费习惯也在发生变化。传统的线下销售模式已经无法满足人们的需求，金融机构需要借助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分析等手段，开发更加便捷、个性化的养老金产品和服务。例如，可以推出在线购买、自助查询和管理的养老金产品，提供定制化的投资建议和服务等。

文章引用

章浩宇. 个人养老金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研究
Study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Individual Pension Participation Intention[J]. 老龄化研究, 2024, 11(02): 361-370. https://doi.org/10.12677/ar.2024.112052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