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ances in Social Sciences
Vol.04 No.04(2015), Article ID:16730,6 pages
10.12677/ASS.2015.44055

Research of Higher Education Training Model for MIL (Media Information Literacy) on the Basis of Intelligence Innovation

Jiang Jia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 Shanghai

Received: Dec. 12th, 2015; accepted: Dec. 24th, 2015; published: Dec. 31st, 2015

Copyright © 2015 by author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latest consensus in the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field, which is the standard of global media information literacy, combined with th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researches, evaluation criteria and method of the MIL of undergraduates are confirmed by comparative analysis. Taking the practice data of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 as an example, the paper illustrates that user education of MIL has positive effects on improving the ability of professional learning and knowledge innovation. Research and analysis of a large quantity of data will be explored in the future.

Keywords:User Education, Knowledge Innovation, Specialty, Media Information Literacy (MIL)

基于知识创新的媒体与信息素养(Media Information Literacy)的高等教育模式研究

贾江

上海海洋大学,上海

收稿日期:2015年12月12日;录用日期:2015年12月24日;发布日期:2015年12月31日

摘 要

根据国际教育界的最新共识——全球媒体与信息素养(MIL)的评估标准,结合目前国内外的研究现状,进行比较分析,确定大学生的MIL的评估标准与方法,以我校的一校实践数据为例,说明MIL的用户教育对于改善学生的专业学习能力和知识创新的能力具有积极的作用,大量的实践数据的研究分析还有待进一步的教育实践验证。

关键词 :用户教育,知识创新,学科,媒体与信息素养(MIL)

1. 引言

2012.6.24在莫斯科召开的国际会议中,国际图联(IFLA)和国际教科文组织(UNESCO)形成了会议宗旨[1] ,在全球化和多元化的国际环境下,教育的发展和学生的教育不再是围墙内的办学,而是全球化的能力提高和更新。2013年12月11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了《全球媒体与信息素养评估框架》(Global Media and Information Literacy Assessment Framework),从世界的角度,为各成员国开展信息与媒体素质的综合性评价,提供了使用工具和方法;是纲领性的行动规划,同时也是战略性的规划。根据高校的教学案例,探讨思维创新教育中的媒体与信息素养教育对学科培育的作用具有积极的意义。

国际教科文组织和国际图联2012.6.24会议决定,如今,不断变化的媒体环境以及快速增长的信息对于个人和社会的影响之大是前所未有的。为了在这种环境之下取得成功,并且有效地解决生活中各方面的问题,个人、社群乃至国家都需要具备这样一些重要的能力:能够运用现有工具搜索、批判地评价并创造不同形式的新信息和知识,通过各种渠道进行信息共享。这一素养为提高生活质量创造了新机遇[1] 。网络、媒体、图书馆、社会、学校等提供传播和交流的信息,其形式各式各样,有文章、图像、视听、数字等,他们都是未经过过滤和筛选的[2] 。

2. MIL的含义

MIL的概念,以国际性的文件为基础,最早见于2003年9月《布拉格宣言》中,称为“面向一个信息素养社会”[3] ;《亚历山大公告》称:

以创造性的、合法合理尊重人权的方式获取、分析、评价、使用、生产与传播信息和知识所需的知识、看法、技能和实践的综合体[4] 。

具备MIL的表现

具备媒体和信息素养的人可以在其个人、职业和公共 生活中使用多种媒体、信息资源和渠道。知道各种信息的使用目的和时机、存放位置和获取方式。知道信息的创造者以及创造的原因;关于媒体与信息素养的《莫斯科宣言》:媒体、信息提供者和存储机构的作用、职责和功能。他们能够分析通过媒体和各种内容生产者所传递的信息、消息吧、信念和价值观,并能将他们发现和制造的信息通过一系列通用的、个人的与基于情景的标准进行验证[1] 。

2013年9月23日UNESCO发布媒介信息素养政策和战略指南;同年2月15日实施在线课程,主要为跨文化的对话。2014年5月27日第一届欧洲媒介信息素养论坛通过了《巴黎宣言》[5] ,主要从合作和政策与安全的领域,强调从事相关研究的重要性,敦促NPO,如UNESCO和EU,与大学等高等教育机构多方合作,开展信息媒介领域的信息素养研究和教育,帮助受助者在数字领域中对隐私安全等做出迅速的反应。

3. 国内外的研究比较

信息化和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渗透了人们的生活、学习和工作的各个领域,为了消除社会阶层的信息差距,因此国内外都开展了不同内容的媒体与信息素质实验项目。随着多媒体和各类音频资源的广泛收录,对媒体与信息素养的研究,国内外均有相关文献涉及,根据国内外的不同研究和比较,了解研究的不同进展,比较差别和双方的长足之处,对于今后,大学生信息媒体素养教育的研究具有深远意义。媒体素养(Media Literacy)就是一个人认识、评判、运用传媒的态度与能力,是指人们面对各种传媒信息时的选择能力、理解能力、质疑能力、评估能力、创造能力、制造能力、思辨性反应能力等。“媒体素养教育”或“媒体教育”,教育对象的主体是全体公民,教育目标在于培养全民具备思辨与产制资讯的能力,可以以批判性的角度去解读媒体信息[6] 。

3.1. 国外的研究现状

国内外信息素养评价标准不同,美国具有完善的不同层次教育标准,和实施细则,英联邦国家及欧洲地区亦然[7] -[10] 。其实在1994~1995美国学院和研究图书馆统计有22%的高校开发了使用范围广泛的信息素养教育项目;有25%高校开设了重在培养学生信息能力的课程[11] 。目前已有科罗拉多大学的信息素养教育院系标准 [12] ;针对科学与工程技术专业的信息素养教育标准;以及针对人类学和社会科学的信息素养教育标准[10] [13] [14] ;澳大利亚信息素养标准是由澳大利亚大学和新西兰62所大学共同研制出版的[15] ,随着各国项目的实施和标准的制定,各国对于信息化教育的重视度越来越高。

国际上许多国家如英国、加拿大、澳洲等,早已把媒体教育纳入正规教育体系中,从中小学就开始了规范的教学。根据新西兰英语课程纲要,从小学五年级时就设立了媒体素养的培训。台湾、日本、香港也非常关心媒体教育:台湾已在2002年由教育部公布《媒体素养教育政策白皮书》;日本文部科学省于2001年在中小学与高中设立“综合教育”科目;香港也自1997年教育改革时,开始推动媒体教育,由民间非营利性的教育协会或基金会担任媒体教育的核心,开展教材编写、培训师资及与政府教育部门开展交流工作[6] 。

3.1.1. 标准与框架

根据《MIL的评估框架》[16] ,我国的MIL国家标准,从国家的准备程度而言,主要包括以下因素:

1) Media and information in education;

2) Media and information literacy policy;

3) Media and information supply;

4) Media and information access and use;

5) Civil society.

根据大学生的相关教育要求,结合以上国际和国内标准,得到如下的标准:

1) 媒体信息素质教育;

2) 媒体信息素质的政策;

3) 媒体与信息的提供;

4) 媒体与信息的获取和利用;

5) 社会的需求。

3.1.2. 所需的能力和要求

MIL要素、MIL二级指标、能力、行为标准、熟练程度等五类要求[16] 。

其中MIL要素主要有Access、Assessment、Creation (指对媒体信息的获取、评价与创造)根据国际的政策和要求,有意识地获取,根据需要和掌握的信息,有效地评价各类信息,包括多媒体等多种信息源,进行创造性的评价,或者掌握信息源的正常使用。根据此要求形成的评价和考核指标,如下:

1) 意识;

2) 国际和国内的政策与使用规范;

3) 利用与使用。

3.2. 我国的研究现状

我国起步较早,但由于不同的地区和教育的成熟度的问题,存在着应用上的滞后。国家和教育部的实施标准在1999年和2001年已经具备了明确的要求[17] 。根据地区性高等教育信息素质标准,进行不同教育层次学生的信息教育,具有明确的指导意义。高校学生信息素质综合水平评价指标体系[17] (2005年)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由3项一级评价指标,15项二级评价指标组成。3项一级指标包括信息意识、信息能力、信息观念和信息伦理。构筑高校学生信息素质综合水平评价指标体系,以便为政府部门决策提供建议。高校信息素质评价标准都具备了分级的评价指标,不论国内还是国外,目前信息素养标准基本设置了二到三级指标,包括标准大类和评价指标。标准大类对信息素养能力的总体要求作出描述,每个标准大类细分若干个概括性的评价指标,评价指标又分为表现指标和成果指标。京沪等地实施信息化教育中小学起步,所以在起点教育上,存在着显著的差异。大学起点的信息素质教育内容,对用户进行测试和区别教育的效果确实有不同。

上海地处长江入海口,是长江经济带的核心区域,人口数量达到4500多万,逐步建立起金融中心,航运中心和贸易中心。贸易中心的建设,尤其是自贸区的建设与辐射我国的其他经济贸易区域的呼应性逐渐显现。对于MIL人才的需要也日趋严峻。

我国的信息素质教育自教育部印发《关于在高等学校开设<文献检索与利用>课的意见》的通知后,开展了此类课程的教学。这类课程的教学,自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国家教育委员会印发《关于改进和发展文献课教学的几点意见》后,逐渐开展了:不同层次、大学生信息素质教育建设性的课程辅助工作。笔者在2001年的e-learning一文中明确地表明我校的教育情况[18] 。

2015年对在线教育是关键的一年,在线教育机构的产品辈出。其中,在线教育平台以其较强的整合性、资源的丰富性获用户青睐。MOOC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即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2012年MOOC在美国爆红,各大名校纷纷建立MOOC学院。随后国内也兴起了诸多MOOC在线教育平台,如学堂在线(2013.10.10)、网易云课堂(12年12月)、慕课网(13年8月)等。根据相关分析,获得数据结果(见表1) [19] 。

4. 案例研究与分析

自国家关于该课程的教育通知发表后,文献检索课实践就开始了在全国各类高校的推广和实践,逐步建立和形成了国家精品课程。我校的信息素养教育的开展很早,但是未设置过必修课程。

1) 新生的图书馆常规教育的传统模式。

2010~2015的数据为例,本科学生均100%参加了新生的图书馆资源的利用教育;文科专业的学生的信息素养讲座从2008年开始,逐步形成了以资源利用为基础的。包括论文写作、数据库利用与课题开题等相关内容的讲座;文理科学生参加了有关的内容培训。

Table 1. Statistics of use of three kind of online courses

表1. 三种在线教育平台使用数据统计表

2) 建立了以专业方向为基础的限制选修课程和针对全校大学生的文献检索公选课程,及专业必修课程及研究生课程。

评价指标:以理论和实践为评价登记的分类比较体系,开放式的评价方式;教学作业、实习、考核等环节评定学生的课程学习效果和成绩;学生的问卷表和教师的不同教学日历的问卷表等。

3) 以学校的特色专业为基础的,以提高专业探索和检索能力的应用型的讲座。

4) 开展了多媒体的教学软件的业余学习和实习。

5. 结果和讨论

基于实际的运用和操作模式的研究,开拓研究内容,着手开展教育的MIL的标准研究,需要长期的比较与实践的证明,进行数据的分析和提炼,才具备教育的共性和指导意义。

目前形成了多种形式的信息素养教育案例,有学校公选的文献检索课程和专业限选课程,针对重点专业的资源再利用及嵌入式教育,包括应用、提高和选择,论文学做,以及有讲座类的国外讲学。

建立合作的区域性的教育标准和规范,推动合作教学的模式,尤其对于新生教育的开展,更加要推动区域的形式。推动学生的融合性。

以学生为主导的创新课题的项目,从2015年开始本科生范围的小众化的推广实践,是课程的深入和指导性的学习的体验活动。

推动企业文化与高等教育的合作,提高学生的MIL具有积极的意义。MOOC 的教育模式就是以学生为中心,采用MOOC式学习,利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采用翻转课堂式教学[20] 。所谓翻转课堂是指:将基本的知识讲解以碎片化视频的形式放在线上供学生课前学习。课堂上老师有更多时间与学生当面交流分享,答疑解惑。教师的角色由单纯的讲授者变为学习的指导者,学生更多的处在一种主动式、探究式的学习状态。和传统教学一样,MOOC课程也分章节,每一个小结都是一个学习单元组成的序列,这些单元有视频、习题、论坛的讨论、作业和考试。

建立在以学生为主体的MOOC 的教育模式是推动探索MIL 教育的一种新的尝试和探索。也是提高学生MIL水平,探讨新型教育模式与教育方法,利用新型的网络传播技术和平台,实现人机对话和人工智能结合的有效方式之一[19] 。需要在未来的教育领域进行认真和有效的实习,来提高未来劳动力整体的MIL。

致谢

感谢对本工作有贡献的各位人员,其他也一并致谢。

文章引用

贾江 . 基于知识创新的媒体与信息素养(Media Information Literacy)的高等教育模式研究
Research of Higher Education Training Model for MIL (Media Information Literacy) on the Basis of Intelligence Innovation[J]. 社会科学前沿, 2015, 04(04): 379-384. http://dx.doi.org/10.12677/ASS.2015.44055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1. 1. 关于媒体与信息素养的莫斯科直言(2012年6月28日,莫斯科):The Moscow Declarationon Media and Information Literacy. http://www.Unesco.org/new/en/communication-and-information/media-development/media-literacy/mil-events/international-conference-media-and-information-literacy-for-knowledge-societies/

  2. 2. 郑瑜, 魏毅, 主编. 信息检索教程[M]. 北京: 人民邮电出版社, 2012.

  3. 3. NESCO/NCLIS (2013) The Prague Declaration towards an Information Literature Society. Information Literacy Meeting of Experts, Prague, The Czech Republic. http://www.unesco.org/new/fileadmin/MULTIMEDIA/HQ/CI/CI/pdf/PragueDeclaration.pdf

  4. 4. UNESCO/JFLANFIL (2006) Beacons of the Information Society. The Alexandria Proclamation on Information Literacy and Lifelong Learning. High-Level International Colloquium Information Literacy and Lifelong Learning. http://www.ifla.org/publications/beacons-of-the-information-society-the-alexandria-proclamation-on-information-literacy

  5. 5. UNESO (2014) Paris Declaration Calls for Renewed on Media and Information Literacy in the Digital Age. http://milunesco.unaoc.org/resources/paris-declaration-calls-for-renewed-emphasis-on-media-and-information-literacy-in-the-digital-age/

  6. 6. 媒体素养[DB/OL]. http://baike.sogou.com/v737817.htm, 2015-11-10.

  7. 7. 王静. 美国加州州立大学信息素养评价的研究[J]. 开放教育研究, 2005, 11(3): 93-96.

  8. 8. Information Literacy Compe-tency Standards for Higher Education (2009). http://www.ala.org/acrl/sites/ala.org.acrl/files/content/standards/standards.pdf

  9. 9. Information Skills in Higher Education: A SCONUL Position Paper (2009). http://www.sconul.ac.uk/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s/Seven_pillars2.pdf

  10. 10. 任友群. 美国学生学习的信息素养标准述评[J]. 全球教育展望, 2001, 30(5): 42-47.

  11. 11. Breivik, P.S. (1998) Student Learning in the Information Age. American Council on Education and Oryx Press, Phoennix, Arizona.

  12. 12. The Colorado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2015) Colorado Standards for Information Literacy. http://deeperweb.com/business-research/technology/colorado-information-literacy-standards-research-trends-surveys.html

  13. 13. 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Information Literacy Framework (2009). http://www.caul.edu.au/content/upload/files/info-literacy/InfoLiteracyFramework.pdf

  14. 14. Information Literacy Standards for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Technology (2009). http://www.ala.org/acrl/standards/infolitscitech, -10-29.

  15. 15. Information Literacy Standards for Anthropolog and Sociology Students (2009). http://www.ala.org/acrl/standards/anthro_soc_standards

  16. 16. Global Media and Information Literacy Assessment Framework: Country Readiness and Competencies (2013). http://www.unesco.org/new/en/communication-and-information/media-development/media-literacy/unesco-global-mil-assessment-framework/

  17. 17. 马艳霞. 国内外信息素养评价标准比较研究[J]. 图书馆学研究, 2010(1): 85-92.

  18. 18. 贾江. 探索e-Learning下大学生的信息素质培养[J]. 农业图书情报学刊, 2003(4): 59-61.

  19. 19. http://edu.sina.com.cn/l/2015-10-22/doc-ifxizwsm2279433.shtml.

  20. 20. 信息管理. MOOC开启互联网教育的新模式(一)——什么是MOOC[EB/OL].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AxMzExMTE0MA==&mid=400390291&idx=1&sn=5a5f2c3514b7d51a2b5c2ad4b8ce8aa2&3rd=MzA3MDU4NTYzMw==&scene=6#rd, 2015-11-11.

期刊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