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体育学院武术学院，湖北 武汉

收稿日期：2022年8月23日；录用日期：2022年9月21日；发布日期：2022年9月28日

摘要

运用文献资料法等方法，从文化自信视角下，对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学进行研究述评，敬以探析中华民族优秀传统体育文化学结构与特征。研究表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学包括表层物质文化、中层制度文化与深层精神文化，三种文化相互依存与促进，依次为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基础、主导和保障，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根”之所在、“体”之所向与“魂”之所系，亦是推动新时代下传统体育文化由文化认同到文化自觉，再到文化自信嬗变的关键之要。

关键词

文化自信，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学，结构，特征

Research on the Struc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

Chaohai Feng, Xue Li, Guangcun Fu, Ruowei Lv

Wushu School of Wuhan Sports University, Wuhan Hubei

Received: Aug. 23^rd, 2022; accepted: Sep. 21^st, 2022; published: Sep. 28^th, 2022

ABSTRACT

Using literature method and other methods, the research review of 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ology is conduct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confidence,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struc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ology. The study shows that the traditional national sports culture includes the surface material culture, the middle institutional culture and the deep spiritual culture, which are interdependent and promote each other, and are in turn the foundation, dominant and guarantee of the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national sports, as well as the “root”, “body” and “soul”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It is also the “root”, “body” and “soul”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the key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of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 from cultural identity to cultural consciousness and then to cultural confidence in the new era.

Keywords:Cultural Confidence, Ethnic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al Studies, Structure, Characteristics

Copyright © 2022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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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生存发展提供坚强的思想保证、强大的精神力量、丰润的道德滋养。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多个场合提到文化自信，传递出他的文化理念和文化观，并指出：“我们要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有一个文化自信”。新时代下传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加强文化自信建设，是国人之使命担当与国家之推进方向。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我国数千年来传承已久的优秀传统文化，既蕴涵对历史的追溯也在现代西方文化的洗礼中愈发宝贵，本文着眼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学的内核——文化结构及其文化特征进行客观探颐。

2.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学结构注解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学具有鲜明的结构与特征，即文化结构与文化特征。文化结构是指一定文化其各种表现形式的内在有机联结体，包括三个层面，即表层的物质文化，中层的制度文化，深层的精神文化。表层物质文化隐藏着人们一定的观念、思想和感情等，是深层精神文化的物化物。民族传统体育的文化结构包括物质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这三种文化是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基础、主导和保障，对传统体育文化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物质文化和制度文化以及精神文化皆不是独立存在，民族传统体育制度文化需要依托物质文化进行实践，其精神文化需要借助具体的制度文化去展现，彼此之间相互依存、相互促进，共同形成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整体。

3. “根”之所在：物质文化认同

表层物质文化是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基础，是其文化之“根”。物质文化是指人类创造的物质产品体现出的文化，包括所用的技术和艺术，其文化特征包含多样性、包容性、复杂性。

3.1. 物质文化多样性彰显文化认同

民族传统体育因其繁多的传统体育项目和特有的风格与形式，形成多元共生的文化形态与物质文化。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人类文化生活的组成部分，也是产生现代竞技项目的沃土，更是世界优秀文化的瑰宝，它以完整、独立的民族文化形式存在，其数量之多、种类之繁，为世所罕见 [1]。世界是一个大统一、多元发展的世界，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背景，并服务于不同的社会实践，但无论是奥林匹克体育文化还是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皆为人类的智慧结晶，都是人类宝贵的文化遗产，因而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发展是多样化的 [2]。我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民族文化呈现一种多样性的特点，正是这种多元文化的不断交流、融合、发展，才构成了多姿多彩的中华传统文化 [3]。中华传统文化的物质文化包括四个方面：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本身，运动器材、器械设备，民族传统体育的文献典籍、出土文物、壁画与民族体育服饰。民族体育服饰已经成为体育运动不可或缺的部分，其中隐含着我国民族传统物质、精神、制度文化的总和。中国地域辽阔、南北横跨五个温度带，各地自然条件、风土人情千差万别，又加之中国是多民族国家，56个民族都拥有深厚的历史和文化，不同地区、不同民族多样的自然环境和丰富的历史文化孕育了多种多样、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 [4]。新时代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物质多样性成为彰显文化认同的重要依托。

3.2. 物质文化包容性旨归文化受容

包容的实现依靠并且促进人们支配自然的手段的进步，物质文明发达的社会在理论上能够满足人们更多的物质文化需求 [5]。万事万物以“和合”为文化取向，在体育的理论建构和实践操作中贯彻“和合”的思想理念，坚持天人合一、身心合一、内外合一的整体观，与时俱新促进人体的和谐发展，与时俱丰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在体育的社会推广和文化扩张中贯穿“和合”的人文精神，追求“多民族”在平等基础上的相互接纳、相互尊重和相互信赖；在团结基础上相互交往、相互交流和相互交融；在空间上要有大千世界、人杰地灵的空间意识，立足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地理空间，胸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文化空间，更加彰显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在空间上的相互交叠 [6]。在处理人际和族群关系上则表现为“与邻为善”、“协和万邦”的友善态度；在对待外来文化的态度上则表现为百家争鸣、兼容并蓄的包容态度 [7]。以“传统体育文化”为依托，以“追求发展”为目标，以“解决问题”为旨归，以“创新性”为特征，利用唯物史观的理论进行“洋为中用、博采众长”的创新性发展 [8]。

3.3. 物质文化复杂性嬗变文化转境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和其它文化一样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具有多层面、多层级、多维度等基本特征。传统体育文化不仅包含着复杂的文化元素，也处在一个复杂的变化发展状态中，需要人类以复杂的思维方式去认知和关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有效地保护传统体育文化。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世界一体化格局也愈趋明显，中国与世界各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也日趋频繁，良莠不齐的复杂文化也随之而来，影响着国人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 [9]。当前中国传统体育文化处于一种复杂而立体的传承语境，在这样的语境下，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实际上出现了三条主要路径，即原生地原生传承、原生地次生传承与离散地衍生传承，全面观察和深入分析这三条传承路径以及它们之间的互动关系，对推进中国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和保护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10]。新时代要以复杂性思维为主导，通过定性与定量分析的有机结合、宏大叙事与微观探索的有机结合、哲学思辨与科学推理的有机结合，才能实现对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综合与深入研究。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增强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是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题中应有之义。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其物质文化是人民发明创造出来的，是与人民息息相关的生活文化，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和实用意义。文化皆如此，既要静心于听意，也须切合现实逻辑进行全方位承继。随着西方文化意识形态不断渗透，当下文化认同效应感正在淡化具有一定历史意义的优秀传统体育文化，当今社会逐渐出现诸如民族传统文化失传、传统武术丢失技击性、传统体育文化发展层面不完善，传播市场失序，传承力度不够，困境中面壁图破、人亡艺绝等隐忧。这就需要国人对民族传统体育物质文化形成多样性文化认同、包容性文化受容与复杂性文化转境，实现对民族传统体育的文化保护与文化传承。

4. “体”之所向：制度文化自觉

中层制度文化为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主导，治国之制，制之以衡；体之所向，忧国为民。所谓制度，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规范体系，有正式与非正式之分。正式制度指一些成文的规定，带有官方性质和强制执行的意义；而非正式制度，则指民间社会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逐渐形成的不成文的、约定俗成的一系列行为规范，包括价值观念、宗教礼仪、文化传统、伦理道德、风俗习惯、意识形态等。

4.1. 制度文化的多样性与其规范完善相关

在制度表现上，无论是竞技化的传统体育项目，还是非竞技化的体育项目，都建立了较为规范的表演和竞赛制度，例如武术、龙舟、中国式摔跤、毽球、赛马、射弩等一批民族传统体育项目，都建立了不同的竞赛制度，为推动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起到重要的促进作用。在制度本身上，无论是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自身的特点，还是民运会发展的客观原因，对其规范化、制度化建设都需大力推进，例如制定鼓励开展区域性和民族特色的体育活动的政策；在制度实践上，无论是竞技化的传统体育项目，还是非竞技化的体育项目，都应建立较为规范的表演和竞赛制度，健全各种管理制度，例如运动员、裁判员的培养管理制度等等，皆可为推动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承和发展起到重要促进作用。与此同时，推进制度创新，完善与丰富发展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公共服务制度体系，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遗产的挖掘与保护、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人的保护与支持、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市场培育与开放、民族传统体育大众健身的组织推广与普及等，都还缺乏系统的制度支持体系 [11]。相对于民族传统体育的本土文化认同基础，社会人群的复杂多样化需求则强调民族传统体育的开展机制应做进一步的完善处理，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完善与规范提供内在逻辑支撑。

4.2. 制度文化的包容性与其文化归依相通

民族传统体育制度是规范民族传统体育的各种博弈产物的集合，它包括正式规则(宪法、产权制度和合同)和非正式规则(自然环境、道德、宗教信仰、民族心理意识)的集合，其制度的完善是一个长期博弈的过程。制度形成的核心是文化主体的多元博弈，它们分别承担着制度的创建、解释、执行等三个重要环节，任何一个环节的脱节都会导致利益失衡，从而影响制度的完善 [12]。理应建立一套切实可行的有效运行机制和统一的民族传统体育的组织领导机构，专门管理、统一协调，将发展民族传统体育事业上取得的成绩与各级体育主管部门的工作业绩挂钩，使之成为推动各级体育管理部门发展民族传统体育的重要手段，实现对制度的创新 [13]。对于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目标下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和制度的包容性发展，应坚持和而不同、兼容并蓄的原则，以各民族文化发展繁荣为视角以包容性理念、包容性发展和包容性改革为逻辑推演体系和分析框架，研究文化多样性与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协同发展，彰显文化多样性涵养下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包容性增长与制度包容性增长促进文化多样性发展的良性互动的全新发展形态。

4.3. 制度文化的复杂性与其制度维护相关

中层制度文化的存在对于利益的保护形成更加娴熟的稳态支撑，没有利益的绝对均衡，只有相对均衡。关于知识产权制度，能够很好的保护民族传统体育权利人的精神利益和财产利益，进一步完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法律制度体系，在相应的法律规范中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保护做出必要的制度补充，对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发展加以保护是完全可行的 [14]。今后，还需要更有力度、更完善、更成熟的政策出台，使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发展在相关领域得以强制性的执行与落实。在制度层面中，建立稳定的法治体系与实践体系，它的形成发展缘于经验的沉淀、理性的凝结、历史的淬炼，其体系构建是实践的需要、时代的要求和人民的呼唤。知识产权制度的设立对于保护智力创造成果和推动技术的进步具有积极的意义，将知识产权制度运用于民族传统体育的保护，在于其同样属于知识范畴，是蕴含传统文化精髓的知识，亦是历尽岁月洗礼后而焕发崭新活力的知识 [15]。优化、弘扬和培育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空间场域，使之孕育出与现代社会相协调的创新文化形式需要以社会制度作为保障，构建、弘扬、培育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法律和制度保障机制，紧扣新时代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脉搏是实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自信之本。

制度为体，体之所向为新时代国家大势，文化自信须国人对民族传统体育产生文化自觉。民族传统体育制度文化更加注重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继承与保护，对于制度规范与完善与制度维护较为详细，而对于制度创新需进一步完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制度究其本质，是以保护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为中心，构建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保护以及相关的政策机制和法律制度的繁荣发展，是弘扬和培育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自信的保障机制。要做到，以人为本、以制为体、以武为魂、以保护制度文化多样性、包容性与复杂性为轴，从提升文化软实力视阈着眼、从国家角度出发，以保障制度为落脚点对传统体育的发展问题进行深入研究，提出相通的制度体系建设方案并进行实证研究，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新思路，更加系统去完善与保障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制度。

5. “魂”之所系：精神文化自信

深层精神文化是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保障，是其文化之“魂”。十九大提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源自各族人民的生活创造，内含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基因，内聚中华民族精神，也承担着“推动文化全面复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精神力量”的使命和责任，新时代呼唤着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回归，吾当颂咏旨归其魂。精神力量，是一种超脱于一般层面的思想，亦是一种指引人与社会以及国家前进的方向。深层的精神文化是文化的核心，是最能体现文化的一种特质，给予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以导向与渗透。《周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历史长河里不止一次有名家提出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贵和尚中的民族精神。民族精神是反映在长期的历史进程和积淀中形成的民族意识、民族文化、民族习俗、民族性格、民族信仰、民族宗教、民族价值观和价值追求的共同特质，是民族传统文化中维系、协调、指导、推动民族生存和发展的精粹思想，是一个民族的生命力、创造力和凝聚力的集中体现，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共同生活、共同发展的核心和灵魂，为新时代中国给予以强大的文化自信面对世界多元复杂文化。

5.1. 多样性精神文化寄望于文化自信的展现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有特定的内涵和主导地位的基本精神，包含了有形的物质文化，但更多的体现在无形的民族精神和体育精神上，在价值观念、生活方式、风俗习惯、心理特征、审美情趣等方面表现得尤为明显 [16]。培育和弘扬民族精神，实现传统文化的传承，体现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爱国奉献精神、“和为贵”的团结睦邻精神、“勇者不惧”的勤奋尚勇精神、“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自强不息的精神 [17]。根据民族精神的体现，民族传统体育对民族精神的促进作用表现在增强爱国主义情感与民族向心力、培养集体主义精神以及个人艰苦奋斗的精神等方面。因而，多元一体的民族文化风格，表征的中华民族精神，隐喻的哲学价值是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自信之魂，民族精神是民族生活方式、文化信仰、理想价值以及传统观念等维度的高度浓缩，民族精神不仅是一个民族维系、协调民族发展生存的精粹思想，而且是一个民族生命力、凝聚力和创造能力的集中展现。精神层面包括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民族精神理念、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家庭结构、社会组织、传承方式和民族传统体育组织制度、各项民族传统体育竞赛规则，以及围绕民族传统体育形成的运动员训练制度、学校教育制度、科研管理制度等都属于民族传统体育精神文化的范畴 [18]。文化自信依赖于民族精神的觉醒，多样性精神文化支撑着文化自信的展现。

5.2. 包容性精神文化承载着文化自信的和合

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厚的文化底蕴，加之地域性和民族性等基本特性，使其成为培养民族认同感和民族精神的有效形式 [19]。文化哲学告诉我们，文化无优劣，对有些特殊族群、特殊地域、以特殊方式流传的民族传统体育的保护，要在坚持相关政策和法规的前提下，尊重被保护者的民族习惯、宗教信仰和特殊情感，容许他们有表达对自身精神生活和心灵感悟的特殊体育活动方式，保护民族传统体育形态下的独特思想与人格，保护其精神与心灵自由不受侵犯 [20]。在吸收、借鉴的基础上，弘扬符合现代体育科学发展趋势的、与人文精神融为一体的现代民族传统体育科学精神 [21]。民族传统体育应以兼容并蓄的心态，与西方体育相互借鉴，在平等交流中取长补短，尊重民族平等、维护国家统一，在充满理性又具有开放意识的民族主义引导下，积极参与当代民族国家建设，才能实现民族传统体育的文化复兴 [22]。“多元互补、和而不同”是中华文化传承千年不断前行的重要原则，武德文化的传承和弘扬，就需要挣脱原有“定界”思维的束缚，解放思想，开拓思维，积极培养“多元互补、和而不同”的“跨界”思维模式，在启动跨界思维模式下，对原来定界思维下的文化内容不能全盘否定，跨界思维下的内容也不能全盘接受，做到在批判中继承与发展，逐渐形成多元化、跨界性的武德文化传统 [23]。在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中，一定要把弘扬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置于其民族认同的核心位置，才能使民族符号的提炼更具民族象征性，民族情感的培育更具民族指向性，民族形象的塑造更具民族代表性。

5.3. 复杂性精神文化体现在文化自信的异化

在阶级社会里，政治干扰着竞技运动，经济时时参与在竞技运动中，文化意识所形成的价值观差异也影响着竞技运动，政治、经济、文化价值观的差异在阶级社会里相互作用并将长期存在，这就说明在阶级社会里，竞技运动的异化现象将伴随着阶级的存在而存在，而在人类历史长河中，阶级存在将是长期的，因此，竞技运动参与者的价值取向随社会价值取向的变化而变化，竞技运动异化程度随人“物化”心理意识的加强而加强 [24]。意识形态及其相关信息认同的复杂性在于其既高度依赖于社会诸种同质性体系，又深受社会诸种异质性体系的排他性冲击，对特定意识形态及其相关信息的认同，关键在于意义认同，受限于人的生物遗传因素、社会文化因素、家庭环境因素、早期童年经验、学校教育因素、自然物理因素、自我调控因素等背景因素 [25]。实现文化自信需要复杂的精神文化作为维系人民传承与弘扬的文化自觉的关键保障。

民族传统体育精神文化是实现文化自信的磅礴力量来源。儒家思想价值观的精神内涵理念对于民众有着极强的指引性，新时代下西方意识形态不断渗透，需要国人用多元互补、和而不同的理念去对待中西方文化，当以大力推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建设，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充分展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认真吸取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精华和道德精髓，积极传承与弘扬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培养人民以强大精神力量，进而迸发对社会与国家的爱。民族传统体育的精神文化使各民族具有一种内聚力，使之形成荣誉与共、相互依存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是代表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传承的精髓，是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象征的充分展现，是维系和支撑中华民族生存与接续发展的精神支柱，是民族传统体育实现文化自信的“魂”之所在，推进国家软文化显著增强乃国人之使命担当与应然之举。

6. 结语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其表层物质文化、中层制度文化与深层精神文化为民族传统体育的基础、主导与保障，亦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发展的“根”之所在、“体”之所向与“魂”之所系。以三种文化为底托，以其多样性、包容性与复杂性特征为支轴，保护并推进国家软文化建设而实现文化自信乃国人之使命担当与民族历史之责，亦是传承民族传统体育优秀文化的应然之举。文化的多样性屹立于文化有形与文化无形；文化的包容性承载于文化受容与文化转境；文化的复杂性寄望于文化守旧与文化创新。新时代下应以提升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话语权为己任，以保护和弘扬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为指向，在文化传承困境中面壁图破壁，在物质文化基础上形成文化认同；在制度文化层面上加强文化自觉；在精神文化层面上实现文化自信。文以载道，信之其道，亦为保护和传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可持续发展之道。

文章引用

冯朝海,李 雪,付光存,吕若为. 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结构与特征研究
Research on the Struc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Traditional Sports Culture[J]. 体育科学进展, 2022, 10(03): 432-439. https://doi.org/10.12677/APS.2022.103064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