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收稿日期：2023年11月20日；录用日期：2023年12月22日；发布日期：2023年12月29日

摘要

两性问题是当今社会不可避免的尖锐问题，妇女作为世界人口的半数，在社会历史发展中占据重要地位。妇女解放思想作为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妇女发展指明了道路和方向。本文以马克思主义妇女观为基础，进一步探讨妇女受到压迫的原因以及寻求解放的途径。从唯物史观的角度破除了女性天生劣于男性的无羁谎言，得出私有制是妇女受到压迫的根源，只有彻底铲除私有制才能真正实现妇女解放。对当代妇女面临的困境进行简要分析，尝试探索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在当代具有的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妇女解放思想不仅为世界妇女解放提供了科学方法论的指导，同时也提升了妇女的自我解放意识以及世界对于妇女解放问题的关注度。为推进当代妇女工作的前行、促进两性平等问题的解决提供了科学指南。

关键词

妇女解放，马克思主义，私有制

Marx’s Thought of Women’s Liberation and Its Contemporary Value

Yanlu Guo

School of Marxism, Jili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chun Jilin

Received: Nov. 20^th, 2023; accepted: Dec. 22^nd, 2023; published: Dec. 29^th, 2023

ABSTRACT

Gender issues are an unavoidable and acute problem in contemporary society. Women constituting half of the global population, hold a crucial position in the social and historical development. The ideology of women’s liberation, as a significant component of the Marxist materialist historical perspective, illuminates the path and direction for women’s development. This paper, based on the Marxist perspective on women, further explores the reasons for women’s oppression and pathways to liberation. It dismantles the unfounded falsehood that women are inherently inferior to men from the standpoint of historical materialism, concluding that private ownership is the origin cause of women’s oppression. Only through the complete eradication of private ownership can genuine women’s liberation be achieved. The paper briefly analyzes the contemporary challenges faced by women, attempting to explore the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value of Marxist women’s liberation ideology in the present context. Their liberation thinking not only provides a scientific methodological guide for global women’s emancipation but also enhances women’s self-liberation consciousness and the world’s attention to their liberation issues. It offers a scientific roadmap to advance contemporary women’s work and promote the resolution of gender equality issues.

Keywords:Women’s Liberation, Marxism, Private Owne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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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近年来，“女权”、“男性产假”、“女性专属停车位”等等社会热点话题层出不穷，在网络媒体上引起广泛热议。不知从何时起，女性主义成为社交媒体上的热点论题，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积极争取自身应得权益，力求真正实现两性平等，寻求从压迫和歧视中得到彻底的解放。

妇女解放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经过世界各国的不同努力，时至今日，性别偏见已经有了极大改善，但妇女解放还没有彻底实现，男女之间有关教育、机会、资源等分配尚不平等，妇女仍然面临着方方面面的歧视和不公待遇，强奸、童婚、性暴力等针对女性的犯罪行为仍然时有发生，要进一步地改善上述问题，彻底地实现妇女解放，就必须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指导，辩证地进行思考。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其著作中所阐述的妇女解放思想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具备着跨越时空的持久魅力，时至今日，仍然指导着世界各国的妇女运动，对推动全球性别平等事业，发展我国妇女事业都具有深远意义。

2. 妇女受到压迫的原因

妇女受到压迫并不是伴随着人的出现就同步发生的，恩格斯指出：“在历史上出现的最初的阶级对立，是同个体婚制下的夫妻间的对抗的发展同时发生的，而最初的阶级压迫是同男性对女性的压迫同时发生的” [1] 。由此可见，阶级压迫伴随着两性压迫，妇女受到压迫的根源要追溯到私有制的产生。原始社会时期，大多是母系氏族社会，女性地位基本与男性持平，在社会分工中，形成“男主外女主内”的局面，男女在社会分工中具有较大的平等性。同时由于女性自身所具有的生理优势，可以孕育生命而在氏族中具有举足轻重的社会地位。伴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分工进行，进入奴隶社会时期，男性大多从事室外劳动，在社会生产中占据优势地位，男性在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中成为生产工具及财产的所有者，占领了更多的社会财富。此时生产力进一步发展，商品拜物教盛行，家庭与工作场所分离等特征使得女性从事家庭内部的生产劳动及手工业生产所贡献的价值被视作为无足轻重的次要劳动，女性的劳动被私人化甚至是忽略，社会认可度明显降低，随之妇女的地位在此时也呈现出下降的趋势。这种地位下降伴随着生产力的进步，私有制的持续性发展，在资本主义社会达到了空前高度。私有制下，妇女不仅受到家庭内部的压迫，同时也收到来自社会的压迫，寸步难行。

恩格斯在其著作《家庭、私有制与国家的起源》中对妇女受到压迫的原因进行了深刻的阐述。首先体现在男女性别分工基础上母系氏族的逐步衰退和父系氏族的产生以及由此所引发的母权制被彻底推翻，父权制占据主导地位。母权制中，子女只能继承来自母亲和母系氏族的财产，而不能继承来自父亲的财产，父亲的财产只能留在父亲的氏族内，由父亲的兄弟姐妹或其姊妹的子女所有，或者转归他母亲的子女所有。私有制的发展使男女分工更加明显，生产资料进一步的集中在男性手里，更多的社会财富由男性所占有，男性为了确保自身财产由子女直接继承，提出变革。母权没落，父权盛行，以父权制为核心的继承体系被确立，母权制被父权制彻底推翻。父权制下，男性在社会和家庭中控制和支配女性，妇女不得不承担全部的家务和育儿责任，被禁锢在家庭领域中。与此同时，父权制也逐渐渗透进日常观念中，男性被看作为强壮、理性、智慧的代名词，而女性则被视为敏感、情绪化、柔弱的群体。女性不得不承受着来自社会巨大的歧视和压迫，举步维艰。

此外，偶婚制向专偶制转变也是妇女受到压迫的一大重要原因，恩格斯在《起源》中指出：“个体婚制在历史上决不是作为男女之间的和好而出现的，更不会是作为这种和好的最高形式而出现的。恰恰相反，它是作为女性被男性奴役，作为整个史前时代所未有的两性冲突的宣告而出现的。” [2] 在这种婚制下，婚姻不能由双方任意解除，但却赋予男性单方面解除婚姻乃至对婚姻不忠的权利。父权制压迫下的专偶制，实质上只是针对妇女的婚姻制度，妇女成为丈夫的私有财产和生育工具，成为丈夫的附庸、家庭的奴仆。“个体婚制是一个伟大的历史进步，但同时它同奴隶制和私有制一起，却开辟了一个一直持续到今天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中，任何进步同时也是相对的退步，因为在这种进步中，一些人的幸福和发展是通过另一些人的痛苦和受压抑而实现的” [2] 。此时，男女不平等加剧，妇女的地位进一步下降，妇女受到的压迫进一步加深。

3. 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的基本途径

马克思恩格斯的妇女解放思想是以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为理论基础的。马克思恩格斯基于时代背景和现实妇女运动，得出妇女必须要通过积极主动的参加社会活动来获得解放，妇女解放运动必须与无产阶级紧密联系起来，通过推翻私有制而达到彻底的妇女解放。

3.1. 消除私有制是妇女解放的根本途径

恩格斯在《起源》中明确指出，私有制是妇女受到压迫的根本原因，是妇女沦为男性附属，逐步丧失社会地位的万恶之源。私有制下，家庭和工作场所分离，妇女在家庭方面的付出被社会淡化。同时在资本主义社会，对女性赋予敏感、情绪化的性别偏见符号，极大地制约了妇女所能选择的工作内容和领域。因此要实现彻底的妇女解放，就必须要从根源上消灭私有制，建立生产资料的公有制。

私有制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他在一定历史时期对社会发展起到促进作用，但是私有制同时伴随着分工对立的产生，造成了不平等的分配。“分工只是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的时候起才真正成为分工”，马克思和恩格斯意识到，真正的分工并非单纯的源于劳动类型的不同，其实质是对生产资料的占有不均等，分工带来的不平等的财富所有制使妇女受到压迫成为必然。“伴随着生产资料转归公有，个体家庭就不再是社会的经济单位了。私人的家务变为社会的事业”，伴随着生产资料全部转归公有，私有制被彻底消除，主要由妇女所负责的家庭事业也变为社会公共事业，男性在物质生产中所占有的优势地位将不复存在，妇女与男性同等的享有权利、平等的履行义务，两性在社会地位上实现真正的平等，妇女不再作为附属品、作为商品被买卖转让，妇女可以彻底的摆脱私有制压迫，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3.2. 推翻父权制

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妇女不仅受到来自私有制的压迫和剥削，更深层的是那些以延续千百年的被父权所渗透的婚姻家庭压迫。父权社会是由男性主导，男性在家庭和社会各个领域占据支配地位。父权制下，男性确定统治地位，占有财产。为了财产的继承，只能生育他自己的儿女来完成财富的延续。在这种制度下，婚姻不再是一种单纯的情感归宿，爱情幸福的结果，而是一种处于经济依附上的合约关系。部分男性不让妇女参与到社会公共生产中，而将其局限在家庭私有领域，妇女进而成为一种商品，甚至是生育工具，沦为男性附属，丧失社会地位，受到极大地压迫。只有彻底推翻父权制，才能真正实现两性平等，实现妇女自由全面的发展。

天然的性别分工使得妇女被禁锢在家庭劳动中，但父权制的思想把妇女的家务劳动贬低的一文不值，甚至从思维上压迫奴役妇女，荒谬的称其为妇女的“义务”，父权制才是从分工上进一步贬低压迫妇女的原因。此外，父权制是一种霸权文化，它从男性视角对妇女进行规训，上野千鹤子教授曾提到“用‘爱’和‘母性’等赋予象征性的价值并将其推向神坛，实际上不过是长久以来榨取妇女劳动的意识形态机制” [3] 。妇女肉体被禁锢家中，精神被深深压迫，举步维艰。只有彻底推翻父权制才能从根本上改变妇女的社会地位，实现妇女的解放。

3.3. 参与社会劳动是妇女解放的重要先决条件

从古至今，妇女在政治、文化和教育上，都无法拥有和男性相等的机会和资源，许多妇女只能选择委身于家庭操劳家务，社会地位较低，更无从谈起人身自由和经济地位。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妇女解放必须要在实践中完成，只有从私人家务中抽身，投入到社会和公共领域，才能恢复尊严和社会地位，也就是说参加社会劳动是妇女解放的重要先决条件。由于天然的性别分工，逐渐形成了“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分工模式。在私有制和父权制的压迫下，家务劳动失去其社会性，成为私人劳动，妇女对家庭和社会的贡献被自然的抹去，其社会价值受到忽略。恩格斯指出“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归到公共的事业中去。”恩格斯看到妇女可以通过自觉的参与社会生产，获得劳动报酬，从而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从父权制下得到解放。但是妇女由于自身生理特征，在社会生产中很难与男性占有同等的社会生产资料。同时私有制下，妇女一旦重归公共领域，往往不得不兼顾家庭和工作，既要高强度的参与社会劳动，同时照料子女和一些家务事也不能完全放任不管，妇女异化程度只会越来越深。因此，恩格斯呼吁，应该正视妇女在家务劳动、教养子女等方面所作出的贡献，赋予家务劳动以社会价值。

与此同时，马克思和恩格斯积极倡导开展社会主义运动，呼吁和保障妇女参加社会劳动的权利。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提到“限制妇女劳动只能意味着在那些对妇女身体特别有害或者对女性来说违反道德的劳动部门中禁止妇女劳动” [2] 。妇女有权利与男性同工同酬，平等的参与到生产劳动中。由此可见，走出家庭，参与社会劳动、投身社会生产实现经济独立，才能摆脱对男性的经济依赖，实现妇女自身的解放，从依附走向独立。

4. 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的当代价值

马克思恩格斯作为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对妇女解放思想有着充分的论述。大部分的文字记载集中于1844年恩格斯所著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它系统的从“两种生产”理论、分工理论和人类解放理论三个方面探讨妇女问题。除此之外，《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等书中也从社会分工、消除私有制等方向对妇女解放思想进一步深化。马克思主义主要站在唯物史观的角度上探讨妇女问题，指出妇女受到压迫的根源是私有制，主张将妇女解放运动和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结合，消除私有制，通过消灭阶级压迫的方式实现妇女的彻底解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尽管我们所处的时代同马克思所处的时代相比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但从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大视野来看，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 [4] 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是运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从具体实际出发，为世界妇女解放思想和实践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全面分析了妇女受到压迫的原因以及解放妇女的具体途径，时至今日，仍然能够解释当代妇女所面临的问题和指导当代妇女运动，具有不可估量的当代价值。

4.1. 能够解释当代妇女所面临的问题

党的二十大以来，中国迈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经济文化不断发展，国家不断繁荣，与此同时，妇女解放的思想从未止步。然而即便如此，在当代社会，两性不平等问题仍然普遍存在。政治上女性参政比例低，参政意识也相对薄弱。经济上，妇女在与男性就业竞争时往往处于劣势地位，甚至由于女性自身生理机能的特殊性，常常遭受各种形式的就业歧视和不公待遇。文化上，父权制的压迫仍然存在，传统文化中仍然包含着男尊女卑的毒瘤思想，女性得到的教育资源远不如男性，女性文盲远远大于男性。社会上，持有女性应更加注重家庭领域，承担更多的家务和育儿责任的观点仍占大多数，女性在家庭方面的付出社会认可度低，事业和育儿的双重负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极大制约着妇女自身的发展。恩格斯曾经提到：“在任何社会中，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 [5] ，妇女问题一直是社会发展进程中的焦点问题，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是从实践中得出的、具有深厚哲学基础的严密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伴随着时代更迭仍然散发着新的生机和活力，为我国当代提供了理论借鉴指南。

妇女受到压迫的实质是阶级压迫，阶级压迫的根源在于私有制。当代社会，阶级压迫仍然存在，私有制仍然占据世界的主导地位，妇女不可避免的受到来自私有制和父权制的双重压迫。许多妇女虽然参与社会劳动，但仍然从事着辅助性的服务类劳动，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从事家务劳动。妇女在劳动力市场得不到充分的利用，造成妇女劳动力资源的浪费。此外，“男主外女主内”思想的根深蒂固，“女性就业”的性别歧视，都是父权制在当代社会的直观反映。只要资本主义还存在，私有制还没有被消除，马克思主义的妇女解放理论就有其现实意义。

4.2. 仍然可以指导当代实践

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具有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代表着无产阶级的利益。它保护妇女参加社会劳动的权利，指出只有消除私有制，才能实现妇女真正的解放和全人类的解放。这些观点在今天仍然具有指导意义。我国《宪法》提到“国家保护妇女的权利和权益，实行男女同工同酬，培养和选拔妇女干部”亦是对该思想立足我国具体国情和当代实际的丰富和完善。

马克思主义是立足于全人类解放的一门理论。马克思主义追求的根本价值目标是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没有妇女的彻底解放，又谈何无产阶级的解放，全人类的解放。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的核心在于提高人的综合素质，在当代社会，应推动女性教育事业进一步发展，把性别文化融入素质教育。同时在传统学科中加入女性视角，改变以往大多采用男性为中心的视角偏见，使女性主义得到更广泛的讨论，使大众能够更加全面、公平的认识到妇女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促进女性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同时我们还要不断关注国内外形势的变化以及对妇女解放产生的影响来面对妇女解放问题所面临的诸多挑战。 [6] 坚持从实际出发，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品质。

妇女解放思想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思想，贯穿于整个马克思主义的产生与发展中。它不仅为世界妇女解放提供了科学方法论的指导，同时也提升了妇女的自我解放意识以及世界对于妇女解放问题的关注度。此外，中国共产党将马克思主义的妇女解放思想同我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对解释当代妇女所面临的问题和指导当代妇女运动，具有极大的当代价值。为推进当代妇女工作的前行、促进两性平等问题的解决提供了科学指南。

5. 结论

大浪淘沙，去伪存真，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在历史成河中久经洗礼，仍然熠熠生辉，有着无法掩盖的当代价值。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与马克思人的自由而全面的思想紧密相连，探讨了妇女受到压迫的原因以及寻求解放的途径。妇女一直以来受到父权制和私有制的双重压迫，举步维艰。其中私有制是妇女受到压迫的根源，只有彻底铲除私有制才能真正实现妇女解放。妇女解放的重要先决条件是参加社会劳动，想要实现解放，首先就要让妇女走出家庭，走入公共领域参与社会劳动，实现经济独立，摆脱人身依附关系。

马克思主义的妇女解放思想为妇女解放运动提供了斗争的理论武器，对于提升妇女的主体意识、推动女性教育事业进一步发展，把性别文化融入素质教育、提高妇女的政治参与意识和推动妇女基本权益的法律保障等方面仍然具有积极且颇具成效的指导作用。历史无数次证明，妇女具有“半边天”的伟大作用，随着女性意识的觉醒，妇女解放思想在当代社会的大规模传播，妇女解放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越来越多的妇女走出家庭，积极行走于社会打拼自己的事业，各行各业都有优秀妇男女代表的身影，女平等的基本国策深入人心，妇女地位获得极大提高，但我们还要保持清醒的认识，在很多并不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妇女仍然饱受压迫和歧视。妇女解放是一份长期的使命，需要我们不断地在实践中探索努力。

文章引用

郭妍鹭. 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及其当代价值
Marx’s Thought of Women’s Liberation and Its Contemporary Value[J]. 哲学进展, 2023, 12(12): 2540-2545. https://doi.org/10.12677/ACPP.2023.1212412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