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丽秀，李光赫

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收稿日期：2023年11月28日；录用日期：2024年1月8日；发布日期：2024年1月18日

摘要

本研究以647例日语情态助词ツモリ例句与其对应的中文翻译为研究对象，通过KHcoder明确情态助词ツモリ的日中对译倾向并将结果可视化。从研究结果来看，ツモリ的形式主要分为Ⅰ (ル)ツモリダ、Ⅱ (タ)ツモリダ、Ⅲ ナイツモリダ、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Ⅴ (タ)ツモリハナイ、Ⅵ (ル)ツモリデハナイ六类。此外，与情态助词ツモリ有较强关联度的“打算不”“想”“决定”等中文翻译也不容忽视。

关键词

ツモリ，情态助词，KHcoder，日汉对比

A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Tendency of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of Japanese Literary Works

—Centering on the Japanese Tumori Modal Auxiliary

Lixiu Chu, Guanghe L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Dalian Liaoning

Received: Nov. 28^th, 2023; accepted: Jan. 8^th, 2024; published: Jan. 18^th, 2024

ABSTRACT

In this study, 647 Japanese tumori modal auxiliary and their corresponding Chinese translations are taken as research objects. The Japanese Chinese translation tendency of Japanese tumori modal auxiliary can be clarified and visualized by KHcoder.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results, Japanese tumori modal auxiliaries are mainly divided into several categories, such as I (ru) tumorida, II (ta) tumorida, III naitumorida, IV (ru) tumorihanai, V (ta) tumorihanai, VI (ru) tumoridehanai and so on. In addition,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打算不” “想” “决定”，which has a strong correlation with Japanese ツモリmodal auxiliary in previous studies, and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打算不” “想” “决定” cannot be ignored.

Keywords:Japanese Tumori, Modal Auxiliary, KHcoder, Comparison between Japanese and Chinese

Copyright © 2024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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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现代日语中存在着大量情态助词，在语言社会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情态助词于现代日语而言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近年来，中国国内基于语料库的日译汉研究方兴未艾，而涉及情态助词的研究却十分有限。

基于以上背景，本研究以日语中的情态助词“ツモリ”为研究对象，基于平行语料库，利用函数检验的方法，旨在探讨“ツモリ”的汉译倾向。

在以往的日语情态助词研究中，情态助词ツモリ常用于表示说话人意志、决定，在汉语中基本上多用“打算、不打算”来表示。在实际的对译例子中，的确可以发现很多使用该词进行翻译的例句(1, 2)。

1) a. 久連山は、退職し、妻との新生活のために借りたアパートも解約した。とりあえず東京へ出るつもりである。森村誠一『凶通項』

b. 久连山辞了职，为了和妻子开始新生活而租的公寓也退掉了。他打算尽快到东京去。

杨军译《致命相似》

2) a. 僕はゆったりとしたシートの上で思いきり手足をのばしてから、どこに行けばいいのか考えてみた。会社に戻るつもりはない。村上春樹『羊をめぐる冒険』

b. 我在宽大的座席上尽情舒展四肢，考虑去哪里合适。不打算回公司。

林少华译《寻羊冒险记》

但是，在用中文表示情态助词ツモリ句时，ツモリ对应的汉语翻译词关联词并不一定就为“打算、不打算”，有时根据情况出现“想、打算不”等其他的翻译。

3) a. もう一度、久永紀子に会ってみるつもりです。西村京太郎『恐怖の金曜日』

b. 我想再次去拜访永久纪子。黄钧浩译《恐怖星期五》

4) a. ひょっとして学校に行かないつもり？。乙一『暗黑童話』

b. “你该不会打算不去上学了吧？”龚婉如译《暗黑童话》

通过比较上述2个例子，可以看出，作为情态助词使用的ツモリ，在用汉语表示时，并不一定总会出现汉语关联词“打算”。本文基于语料库语言学对该语法进行语料整理，通过获得大量的语料样本，从而探究情态助词ツモリ与汉语翻译之间的对译关系，探究两者之间的汉语翻译倾向，为日语学习者以及日汉翻译研究提供帮助。

2. 以往的研究

在加藤陽子(1994) [1] 中，将情态助词“ツモリ”的否定形式分类为：“ツモリハナイ”否定了第一人称的意志“ツモリダ”的存在，而“ツモリデハナイ”则可用于第一人称、第三人称，否定说话人的意志状态。

而在仁田义雄(2001) [2] 中，首先将意志表现“ツモリダ”与“スル”、“シヨウ”三种用法与听话人的关系进行了比较分析，其中“スルツモリダ”既可以表示第一人称，也可表示第三人称的意志，而“スルツモリカ”则用于第二人称的意志询问表达。

此外，日本语记述文法会(2003) [3] 中，首先将意志情态助词“ツモリ”分为肯定与否定形式，其中“ルツモリダ”为肯定形式，而“ツモリハナイ，ナイツモリダ，ツモリデハナイ”分别用于没有执行某个动作的意愿，意志某个动作不执行，对对方的预测的否定三类。

在分类方法上，日本语记述文法会(2003) [3] 的分类特征和标识更加条理清晰，较于其他聚焦在情态助词“ツモリ”的肯定或否定的单一形式，日本语记述文法会(2003) [3] 将“ツモリ”的肯定和否定形式整理分类，这对日语学习者来说是比较容易记忆理解。因此，本文将以日本语记述文法会(2003) [3] 的形式用法分类为参考，对情态助词 “ツモリ”肯定与否定形式的汉语翻译倾向进行考察。

而对于情态助词“ツモリ”的日中对照研究，方可(2016) [4] 以BCCWJ日中语料库中的“ツモリ”否定形式对译例为对象，手动统计了其翻译倾向。但是，仅凭手动统计，无法进行网络分析形式的分组。黄雅梦(2021) [5] 也聚焦于情态助词“ツモリ”的否定形式，以语料库的角度，通过否定词“ナイ”在“ツモリ”的前后，探讨了“ツモリ”内部否定和外部否定形式的汉译倾向。而只关注情态助词“ツモリ”的否定形式是远不够的，因此，本论文将通过KH Coder的网络分析，通过对情态助词“ツモリ”的肯定和否定形式对译数据分析，重新考察情态助词形式ツモリ的形式用法分类和中文翻译模式的对应关系。

3. 意志肯定

3.1. ルツモリダ(Ⅰ ルツモリダ)

表示说话人或第三者意志的“ツモリ”前接ル(非过去肯定)形时、表示想要，即将做某事。例句5中，描述的是第三人称健君有想要调查陡峭的斜面位置的意志或打算。而例句6中，是在意志情态助词 “ツモリ”后接ダ的过去时ダッタ，此时表示现在还未做该行为，但在以前有过想要做该行为的意志或想法。即例句6中，说话人此时此刻还没有吃，但之前一直想要咬碎吃掉嗓子的肉。

5) a. 今日、健くんは急な斜面の所を調べるつもりだ。乙一『夏と花火と私の死体』

b. 今天，健君想调查陡峭斜面的地方。连子心《夏天、烟火和我的尸体》

6) a. 噛み砕き、喉の肉を食いちぎるつもりだった。角田光代『対岸の彼女』

b. 我本想切碎吃掉喉咙的肉。刘璐《对岸的她》

3.2. タツモリダ(II タツモリダ)

タツモリダ常用于第一人称的句子中，有“说话人自身是这样想的，其他人怎么想，以及事实是如何对说话人并不重要。”的语感。如例句7，说话人自身是觉得他是尊重母亲的意愿，但实际母亲可能觉得说话人不尊重自己，或者事实到底是否是说话人尊重母亲，对说话人来说已无关紧要。

也就是说，タツモリダ更多表示陈述说话人自己的主观意志，外在因素对于说话人可以说是无关紧要。例句8中，则表示说话人早就明白公司的抉择不仅事关公司每一个人，更是与其每个家庭息息相关，所以，可以读出不论发生什么，说话人一直是这样的想法的语感。

7) a. 私は……母の意志を尊重してきたつもりです。東野圭吾『赤い指』

b. 我本想尊重目前您的意愿。于壮译《红手指》

8) a. それが社員だけではなく、その家族まで巻き込む重大な選択だということを、むろん佃もわかっていたつもりだ。池井戸潤『下町ロケット1』

b. 我深知，这个抉择，不仅关系每一名员工，更关系每一个家庭。吕灵芝译《下町火箭》

4. 意志否定

4.1. ナイツモリダ(Ⅲ ナイツモリダ)

ツモリダ前接否定词ナイ表示说话人不做某个行为的意志与决心。如例句9中，表示说话人不打算追究听话人的责任，即表明了说话人不追究责任的意志与决心。

9) a. 過ちは咎めないつもりです。もしお宅が妻の相手の男の住所や名前をご存じでしたら、教えていただけませんか。

森村誠一『人間の証明』

b. 我并不打算追究您的过去，但若是您知道我妻子的情人的住址或者名字，请您一定告诉我。

丁国祯译《人性的证明》

10) a. 賢一郎ははっきりと別れを宣言したわけではないが、もう登美子とは会わないつもりでいた。村上春樹『ダンス・ダンス・ダンス』

b. 贤一郎没有明确说分手，但他已经决定不再见登美子了。林少华译《舞舞舞》

4.2. ルツモリハナイ(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

ツモリ后面接否定词ナイ，表示没有进行该行为的打算，即对该行为的意志进行否定。例句11当中，说话人没有放弃自己作为一名会计这一职业的打算。即说话人对拥有放弃会计这一职业的意志进行否定。而例句12当中，则表示说话人主体我们没有继续追究青豆的责任的想法，这种一般在日语中表示对行为意志的否定。

11) a. 私には計算士を廃業するつもりはない。村上春樹『世界の終り』

b. 我不想放弃我会计师这一职业。林少华译《世界的尽头》

12) a. ですから我々としてはそのことに関して、青豆さんをこれ以上追及するつもりはありません。村上春樹『1Q84』

b. 因此，关于那件事，我们决定就此不再追究青豆先生的责任。施小炜译《世界的尽头》

4.3. タツモリハナイ(Ⅴ タツモリハナイ)

タツモリハナイ与ルツモリハナイ同为ツモリ后接否定词ナイ的形式，二者都有对进行某个行为的意志进行否定，但タツモリハナイ表示的是根据说话人的行为，听话人做出的判断的一种否定，即表示说话人对听话人的一种解释例如，在例句13中，表示了说话人可能会被听话人误解为忘记奈良冈琉璃，但说话人解释自己自从与奈良冈琉璃相遇，结婚到最后死别都不会忘记。

13) a. 奈良岡瑠璃にまつわる出来事なら、出会いから結婚を経て死別まで、何ひとつ忘れたつもりはなかった。

佐藤正午『月の満ち欠け』

b. 只要是有关于奈良冈琉璃，从我们相遇，到结婚，最后到死别，我没忘记过她的任何事。

陆晚霞译《月圆月缺》

4.4. ルツモリデハナイ(Ⅵ ルツモリデハナイ)

ツモリデハナイ具有否定文中动作发出者行动的意图，解释由于自身行为招致的误解，说明真实意图。例14中，说话人对于别人对自己的误解“纯粹的出轨”进行解释，否定了别人对他的猜测，说明自己与出轨对象是真心相爱的内心真实想法。

14) a. 私も決して単なる浮気のつもり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たがいに社会のさまざまなルールに縛られて、結婚はできないが、その枷の中で、精一杯愛し合おうと誓っていたのです。

森村誠一『人間の証明』

b. 我绝不是单纯的出轨找刺激，我们虽然被社会上各种伦理道德束缚，无法结婚，我发誓就算这样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丁国祯译《人性的证明》

15) a. 彼女とは初めから、そんなつもりではなかった。渡辺淳一『ひとひらの雪』

b. 她从一开始就根本没那个打算。陆求实译《一片雪》

5. 共现网络分析

方可(2016) [4] 以BCCWJ语料库例句为基础，通过统计数据分析了日语情态助词ツモリ的中日互译关系。在本文中，通过基于大连理工大学李光赫整理(1)的日语对译语料库，共计647例句中含有ツモリ形式进行6类分类，将与之相对应的中文译文的分类整理成如下12种类型。进而，总结647例对译的中文翻译的对应关系如下表1所示：

表1. ツモリ情态助词形式分类和中文译例分布情况

形式分类：Ⅰ ルツモリダ、Ⅱ タツモリダ、Ⅲ ナイツモリダ、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Ⅴ タツモリハナイ、Ⅵ ルツモリデハナイ。

中文翻译模式：① 打算、② 不打算、③ 打算不、④ 想、⑤不想、⑥ 想不、⑦ 决定、⑧ 觉得、⑨ 以为、⑩ 并不是、⑪ 不能、⑫ 无标。

本论文以调查上述的日语6种形式分类和中文翻译的12种类型的关联度为目的，用上述647例及其对译例制作了独立的“情态助词ツモリ专用的对译语料库”。“语料库词数”是647例ツモリ的肯定与否定形式和与其对应的汉语翻译例句647例加起来的1294例。在传统的日汉翻译对照研究中，通过百分比计算方法无法准确说明中日互译的相互关系。而李光赫，赵海城 [6] 通过KH Coder函数测量日中互译关系的强度，将得出的共现网络图可视化，通过IBM、SPSSS statistics将其关系理论化、体系化，并将两者得到的图合并至一张图。

本文中的共现网络分析中，将647例情态助词句及其对应的中文翻译作为647对日中对译例。例如，(16)虽然是日中对译的一对，但是表示[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的句子和那个用“⑩并不是”翻译的句子的一对。把日语原文及其译文看作一篇文章时，前因是日语句子，后因是汉语句子，即前因是中心词出现的句子，后因是共现词出现的句子。这样做，作为前项的日语原文(16a)的语义分类为[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作为后项的(16b)的中文译文模式为“⑩并不是”。也就是说，可以把这对日中对译的看作是中心词[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和“⑩并不是”共现的句子。

a. 私はできるかぎり彼と共有している過去を客観視しながら、今回の事件に当たる決意でいる。といっても過去を忘れるつもりはない。(ツモリ形式分类：ツモリハナイ)

東野圭吾『悪意』

b. 在承办这起案件时我下定决心，要尽可能客观地审视我俩曾经共有的过去。然而，这并不是代表我会把过去遗忘。(中文翻译：并不是)

娄美莲译《恶意》

图1. 形式日中对译例的共现网络图

(中心词：([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 + (共现词：“⑩并不是”)。

本文的主要目的是对日中对译关系进行分组。因此，从中心词(日语语义分类)和共现词(中文翻译模式)的角度出发，使用表1的数据进行共现网络分析。其结果，如图1所示，对ツモリ句式的对译数据进行共现网络分析(Euclid距离)，图中共现关联度高的用线连接。实线连接色彩相同组成同一组，虚线表示不同组间词与词的联系。从图例(subgraph01-05)和颜色的不同可以看出，日语的6个分类清楚地分为5组。

由图1可知如下：

1) 组内超强关联度有(0.30以上)：

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and ②不打算(0.45)；

Ⅰ (ル)ツモリダand ①打算(0.41)；

Ⅲ ナイツモリダand ②打算不(0.46)；

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and ⑤不想(0.31)。

2) 集团内强关联度有(0.20以上)：

Ⅰ (ル)ツモリダand ④想(0.29)；

Ⅲ ナイツモリダand ⑥想不(0.29)；

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and ⑪不能(0.28)；

Ⅱ (タ)ツモリダand ⑧无标(0.28)；

Ⅱ (タ)ツモリダand ⑨以為(0.26)；

Ⅰ (ル)ツモリダand ⑦決定(0.24)；

Ⅵ (ル)ツモリデハナイand ⑩并不是(0.24)；

Ⅱ (タ)ツモリダand ⑧覚得(0.23)；

Ⅴ (タ)ツモリハナイand ⑫无标(0.21)。

3) 集团外强关联度有(0.20以上)：

Ⅲ ナイツモリダand ②不打算(0.27)；

Ⅴ (タ)ツモリハナイand ②不打算(0.21)；

Ⅰ (ル)ツモリダand ⑫无标(0.21)。

6. 结论

在本章中，可以说分析了情态助词ツモリ的肯定和否定的各种形式和与之相对应的汉语形式的特征。我认为，只有对这两种语言的对应状况进行网络分析，理论研究中的新问题点才会凸显出来，才能提示需要解决的问题。本次分析的结果总结如下。

① Ⅰ (ル)ツモリダ：与“打算”和“想”“决定”在同一组中相关性高，此外，它还与“无标记”(非同组)相关。

② Ⅱ (タ)ツモリダ：与“以为”“无标”“觉得”在同一组中高度相关。

③ III ナイツモリダ：与“打算不”“想不”在同一组中高度相关，它还与“不打算”(非同组)相关。

④ Ⅳ (ル)ツモリハナイ：与“不打算”“不想”“不能”在同一组中关联性很高。

⑤ Ⅴ (タ)ツモリハナイ：与“无标”在同一组中关联性高。

⑥ Ⅵ (ル)ツモリデハナイ：“并不是”在同一组中相关性高。

文章通过定量分析的形式对日汉对译倾向做出了分析。语言不应该成为沟通的站在，语言间虽有不同，但传达信息，表达情感的功能是共同的，因此语言仅仅是表现在表达形式不同而已。

故在以前的研究中，把表示意志的情态助词ツモリ的语法以及笼统地把否定和肯定形式不加区分来进行研究。“打算”“不打算”被认为是最具代表性的用法，但从本研究的研究结果来看，“打算不”“并不是”与ツモリ否定形式之间的共现关系，以及除了“打算”，“想”“决定”等与ツモリ肯定形式之间的共现关系也不容忽视。另外，其中的肯定形式否定形式没有进行更小时态上的划分，这将成为今后的课题。

致谢

本论文是在李光赫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完成的，老师渊博的专业知识，严谨的治学态度，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风，诲人不倦的高尚师德，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崇高风范，朴实无华，平易近人的人格魅力对我影响深远，不仅使我树立了远大的学术目标，掌握了基本的研究方法，还使我明白了许多待人接物与为人处世的道路。在此，谨向李光赫老师表示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文章引用

褚丽秀,李光赫. 从定量学的角度分析日本文学作品的汉译倾向——以情态助词ツモリ为中心
A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Tendency of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of Japanese Literary Works—Centering on the Japanese Tumori Modal Auxiliary[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01): 243-250.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1036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