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工程技术大学，上海

收稿日期：2022年7月9日；录用日期：2022年8月5日；发布日期：2022年8月10日

摘要

我国人口老龄化状况的加剧直接加重了家庭和社会的养老负担，在以后的养老责任中，更多的是需要老年人增强自我养老意识，做出合理高效的养老规划。现实中很多老年人在照料责任认知上，思想还偏传统，从总体上看，靠子女养老的想法仍然在很多人心中占据重要位置，但是要使人们都老有所养，必须要建立起一个构建多元主体责任体系。因此深入研究养老责任认知对于做出合理的养老规划行为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根据中国老年社会追踪调查(CLASS) 2018的调查数据，本文分析发现：在我国，老年人对养老责任的认识存在差异，这影响了老年人在养老计划中的不同选择。在现实生活中，老年人更倾向于由子女照料养老，因此在责任归属上，更愿意认为需要子女承担养老责任。大多数老年人选择家庭养老，并不信任政府养老。大多数人存钱但不做财务管理，对未来风险的预防和健康意识很薄弱。所以每一个步入老年或者即将步入老年的人，都应该增强自身养老的意识，丰富理财知识，进行合理的资产配置，为老年生活做好打算。

关键词

老龄化，养老规划，养老责任归属

The Influence of Responsibility Attribution on Endowment Planning

Xing Zhang

Shanghai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 Shanghai

Received: Jul. 9^th, 2022; accepted: Aug. 5^th, 2022; published: Aug. 10^th, 2022

ABSTRACT

The aggravation of the aging of China’s population has directly increased the burden of family and society to provide for the aged. In the future responsibility of providing for the aged, it is more necessary for the elderly to enhance self-awareness of providing for the aged and make reasonable and efficient planning for the aged. In reality, many elderly people are still traditional in their cognition of caring responsibility. Generally speaking, the idea of relying on their children to provide for the aged still occupies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many people’s minds. However, in order to provide for the aged, it is necessary to establish a multi-subject responsibility system. Therefore, 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deeply study the influence of cognition of pension responsibility on reasonable pension planning behavior. According to the survey data of (CLASS) 2018, the analysis of this paper finds that: in China, there are differences in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elderly’s pension responsibility, which affects the elderly’s different choices in the pension plan. In real life, the elderly are more inclined to be taken care of by their children, so in terms of responsibility attribution, they are more willing to think that their children should take care of the responsibility. Most old people choose family pension and do not trust government pension. Most people save money but do not manage their finances, and have little prevention and health awareness of future risks. Therefore, everyone who enters or is about to enter old age should enhance their awareness of pension, enrich financial knowledge, carry out reasonable asset allocation, and make a good plan for old age life.

Keywords:Aging, Endowment Planning, Ownership of Pension Responsibility

Copyright © 2022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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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新时代老龄工作的意见》提出“有效应对我国人口老龄化，事关国家发展全局，事关亿万百姓福祉，事关社会和谐稳定，对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具有重要意义。”在人口老龄化进程中，养老规划问题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一大难题。在现代家庭的结构越来越小型化和核心化的今天，在养老规划上，老年人更加需要得到多方的支持，而不仅仅局囿于其所处的家庭。老年人的养老计划，这是一个应当立即着手实行的项目，以确保老年人在未来拥有独立、有尊严和高质量的退休生活。事实上，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退休之后老年人的收入来源被切断，只能依靠青年时期的积蓄，缺乏政府和社会的支持，家庭养老功能退化，老年人的经济安全将面临严峻风险。

中国自建国后，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不断加快，这就意味着，人口老龄化的问题将日益严重。养老问题颇具复杂性，如今这一难题已经悬在政府、家庭以及个人头上。随着人口预期寿命的增加，有效利用有限的医疗资源，制定养老计划，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更好地保障老年人的老年生活，实现老有所养。更何况我国老年人基数十分之大，目前老年人所面临的养老风险较高，因此老年人自身进行养老规划是十分重要和必要的。

制订养老规划，是解决老年问题的一大高效手段，也是保障老年人口健康长寿的一种重要内容。在以往的研究中，学者基于中国老年社会跟踪调查(CLASS) 2018的数据，主要探讨了哪些因素对老年人的养老计划产生影响，并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其中，老年人对养老责任归属的认知对其是否作出养老计划具有重要的意义。因此，本文对养老责任认知对养老规划的影响进行单独研究。在中国老年社会追踪调查(CLASS) 2018数据的基础上，清楚分析老年人养老规划的方式和现状，对老年人在养老照料责任的认知上做梳理，最后，对老年人的养老责任认识进行了系统性的分析，不同的责任认知同样对应着不同的责任归属，重点分析不同责任认知是如何影响老年人做出不同的养老规划的。同时呼吁政府、社会及养老机构等要多加关注老年人，为老年人制定相应的养老计划，更重要的是帮助他们制定符合他们自身的养老计划，从根本上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不仅要满足老年人的基本需求，也要是老年拥有更高质量的老年生活。

为了让老年人过上幸福的晚年，各级政府在过去数年里已经出台了一些养老政策，但是由于地区间的经济水平和政府的关注度都存在一定差异，所以养老问题仍然是我们亟待解决的问题。此次我们通过对我国老年人的养老认识和养老规划的现状分析，可以更好地认知老年人的养老计划的内容，了解他们的不同需要，从而帮助他们制定适合自己的养老规划，确定各个社会主体的养老责任，为政府提供一些在养老规划方面决策上的参考，为以后养老规划的发展提供现实依据。

2. 文献综述

在我国，由于儒家思想的历史统治地位，“尊敬老人、赡养老人”的思想深深扎根于人们的心中，甚至国家也出台过“二十四孝”来呼吁大家尊老敬老，这无异加深了我们的家国观念和责任意识。父母自养育子女开始，就以“养儿防老”为目的之一。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老年人更多的是认为养老责任该归属于子女。杨清哲(2013)认为，要缓解人口老龄化的压力，改变当前的养老困境，老年人们要改变这一观念，这是时代变化给予我们的任务，最终实现由依靠子女的赡养向自给自足的转变 [1] 。陈建兰(2012)发现，城市居民希望在目前的社会保障体系下，政府可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2] 。然而，由于我国目前面临的养老问题日益严重，许多学者都认为应该将社会养老责任分摊纳入其中。曾泉海(2022)认为，自立能维持生命的尊严，作为一种不断提高自我保护的良性状态，可以为养老奠定稳固的基础 [3] 。

自我养老有助于减轻由于人口老龄化带来的社会养老压力，从而提高经济发展水平和应对人口老龄化的社会承受能力。陈友华(2013)认为，我国的养老责任要从“依靠孩子”转变为“依靠国家、社会的责任”，同时也要从“有阶层”到“固平等” [4] 。刘燕(2016)进一步指出，公民享受社会基本养老保障是每个公民的权利和国家的义务，然而，子女在为生活和心理方面仍然扮演着不可取代的角色，虽然政府和社会给予了老年人一定的经济支持和帮扶，但家庭永远都是老年人精神的港湾 [5] 。

在养老规划方面，李俏、黄豆(2022)认为，养老规划是个人理财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个人对其拥有的流动资产和固定资产进行提前安排，以应对老年风险 [6] 。袁雪平(2013)认为养老计划是个人理财计划的一个重要部分，它是一个为保障未来有尊严、自立、高品质的退休金而进行的财务计划 [7] 。在影响养老规划的因素上，张倩(2013)认为个人的收入水平、工作年限、预期寿命、退休前后生活水平、健康状况、家庭结构、生活目标、现有保障(社会保险、商业保险、企业年金、现有资产)等，都是制订老年人退休计划的重要依据 [8] 。

在养老金的规划上，庄新田、汪天棋(2022)指出，目前我国居民的金融素养普遍偏低，对老年人的养老计划意识不强，社会养老与个人养老的比例已经明显高于家庭养老模式，但存在着较为单一的养老模式。财务知识的提升对家庭的养老规划有很大的帮助 [9] 。朱宇、刘爽(2019)研究发现，在我国老年人口中，高知老年人未来将是主要的群体，其群体差异逐渐扩大，分化现象日益明显。高知老人比例的急剧上升，这就意味着，老年人的养老规划会更早做出，养老产业也会发展更加快速 [10] 。

在养老规划的内容上，学者们更多的是从经济学的角度展开论述的。汪连新等人(2019)认为多支柱的养老金规划是十分有必要的，现金规划、消费支出、投资规划和意外保险都要需要在人的一生里不同阶段进行有侧重的规划 [11] 。丁志宏和魏海伟(2016)对退休金计划进行了更多的拓展，包括经济准备、生活护理和精神慰藉 [12] 。因此，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化，养老规划的内涵也逐渐丰富起来，通常学者把养老规划归纳为经济收入规划、生活护理规划、情感抚慰规划，以满足老年人的需要，为老年生活作好准备。

3. 数据与方法

3.1. 数据来源

本文运用中国老年社会追踪调查(CLASS) 2018的数据，主要探讨了我国老年人的养老责任归属和养老计划。中国老年社会追踪调查是一个大型的、全国性的、持续的社会研究项目。它通过对中国老年人群体的社会经济背景数据进行了系统、有规律的搜集，了解了老年人在老龄化进程中所遇到的种种问题与挑战，评价了不同的社会政策措施对改善老年人的生存质量起到了积极作用，为中国老龄问题的解决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和现实基础。在中国老年社会追踪调查(CLASS) 2018中，一共收集到6248份有效样本，本文共抽取了2217份有效问卷，为本文提供参考。

表1. 主要变量选取与说明

注：资料来源：中国老龄社会综合调查(CLASS) 2018年数据。

3.2. 变量的测量

老年人养老责任认知和养老规划分析，本文对老人的养老责任归属与养老规划进行了研究，以老人有没有养老规划为因变量(有养老计划为1，没有计划为0)。自变量为老年人在养老责任归属上的认知，包括认为养老是“老人及配偶的责任”、“子女的责任”、“政府和社会的责任”以及“三者共同的责任”四个变量。控制变量为老人个人特征：年龄、性别、居住地、文化程度、健康状况；老年人的家庭情况：子女数目和结婚情况；老人的社会状况：工作单位和目前收入情况。在稳健型检验中，根据“今后您打算主要在哪里养老？”这一问题，定义“自我负责”、“国家负责”、“子女负责”三个变量(见表1)。

4. 研究结果

4.1. 老年人照料责任认知

长期以来，由于缺乏社会护理资源，对老人的照料，大部分是由家人来负责。这也符合国人“养儿防老”的传统观念，因此老人的首要照顾对象是家人。我们对于问卷中“您认为老年人的照料应该主要由谁承担？”这一问题的回答进行数据处理，结果显示家人在老年人有照料需求时，仍是其最主要的关怀来源。数据显示，从全国范围来看，33.65%的老年人认为主要的照顾者是他们的孩子，40.89%的老年人认为个人、子女、政府及社会理应承担照顾老人的责任。其中生活在城市的老年人比农村老年人更希望得到政府的照料，而在农村，因为传统的养儿防老观念，以及农村老年人收入水平较低，他们更希望由子女来养老。但是从全国来看，老年人仍然将子女视作自己养老的主要照料者(见表2)。

表2. 老年人的照料责任(%)

注：资料来源：中国老龄社会综合调查(CLASS) 2018年数据。

4.2. 老年人的养老规划方式现状

对于老年人养老规划的现状，我们是由问卷中“您是否为以后的养老做过以下规划和安排？”这一问题展开研究的。表3是各年龄段老人养老规划的方式。本研究将60至69岁人群划分为低龄老年人，70至79年龄段人群为中龄老年人，80至80岁人群为高龄老年人一般来说，年龄稍小的老年人多偏好现金储蓄用于养老规划，在此年龄段也越来越多的人对养老进行规划。在购买房地产时，各个年龄段的老年人都有自己的计划，这也与中国的国情密切相关。许多老年人甚至拥有不止一处房产。除了现金储蓄，使用各种其他养老金计划方法的老年人比例分布相对均匀。

老年人的养老规划在不同年龄段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别。背后的原因有二：一方面，由于其所处的时代特征、市场环境、社会文化环境等不同时期和不同地域的老年人所处的社会环境紧密相关；另一方面，社会状况也会对老年群体的养老计划造成一定的影响。然而，在老年人的这些差异中，哪些差异真正影响了老年人的责任认知和养老规划，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研究。因此，本文通过对老年人的自身状况、社会状况、家庭状况等因素的分析，来研究老年人的责任意识与计划行为。研究老年人的特点和能力，探讨其是否有不同的责任认知，进而制定不同的养老规划(见表3)。

表3. 老年人的养老规划方式(%)

资料来源：中国老龄社会综合调查(CLASS) 2018年数据。

4.3. 老年人养老规划的回归分析

表4显示了在不同的退休计划中，由于对养老责任归属的看法不同，其结果是通过回归分析得出的。从研究中我们发现，老年人在养老规划上确实呈现较大差异性。模型一是我们只加控制变量下，进行的一组参照组的回归，可以看出，在只加控制变量的情况下，当人们认为子女为养老责任主体时，更倾向于做出养老规划。在模型二中，我们加入了老年人的自身特征，可以明显看出，在年龄因素上，随着年龄增长，老年人的退休计划正在大幅增长。身体不好的老年人，更倾向于未雨绸缪，提前计划未来。文化程度对养老责任的认识有显著影响，文化程度越高的老年人越认同由自我负责老年人的养老。在家庭状况中，没有配偶的老人，他们由于孤身一人，更容易为自己做出合理的养老规划。在这一模型中，女性的结果也很显著，说明女性相对于男性而言，可能早年的积蓄和目前的财力更能促使他们做出养老规划。在社会状况中，结果并不显著，这意味着无论老年人的工作和收入如何，他们都会进行养老规划。

总的来说，老年人在养老责任归属上，相对于自身承担养老责任，老年人还是认为子女责任更大一些，也更期待子女养老，这与我们前文的研究结果一致。另外，受较高学历的老人更倾向于进行养老规划，在工作单位性质方面，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其他单位员工有养老规划的可能性比党政机关和事业单位人员高，其原因可能在于政府及事业单位员工享受更好的养老保障，对未来养老规划的动力并不是很高。相较于城市老年人，农村老年人经济状况更差，也更愿意进行养老规划(见表4)。

4.4. 稳健型检验

本文对以上的调查结果，采用“变量替代”方法进行稳健型的验证。稳健性选取的方法是方法：首先在(CLASS) 2018的资料中选取“今后您打算主要在哪里养老”这一问题，可以与“您认为老年人的照料应该主要由谁承担？”这一问题得出相同的结论，它作为替代变量用以衡量老年人照料责任认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自己家” = 1、“子女家” = 2、“社区的日托站或托儿所”和“养老院” = 3，我们把社区的日托站或养老院统称为“国家负责”，把“自己家”看作“自我负责”，把“子女家”当作“子女负责”，运用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对老人责任归属的影响进行了再评估，发现核心解释变量的影响未见明显改变，以“自我负责”为参照组，“社会负责”和“子女负责”的回归结果，与前文研究的结果相符(见表5)。

表4. 养老责任归属对养老规划的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

说明：^*p < 0.05，^**p < 0.01，^***p < 0.001。资料来源：中国老龄社会综合调查(CLASS) 2018年数据。

表5. 稳健型检验结果

说明：^*p < 0.05，^**p < 0.01，^***p < 0.001。资料来源：中国老龄社会综合调查(CLASS) 2018年数据。

5. 结论与讨论

本文对我国老年人口的养老规划安排进行了研究，并对其特征进行分析。我们系统分析老年人对养老责任的认知差异，在老年人群体中，不同自身特征和社会环境的老年人对于养老规划的态度是不同的。分析这些认知差异对不同养老规划发展的影响，从而分析哪些老年人更倾向于做出养老计划以及做出何种计划。总体而言，中国大多数老年人在经济上还没有规划好，也没有为老年生活做好心理准备，只有近四成的老年人曾经规划未来生活。老年人在做出养老规划方面，体现出明显的差异性，这种差别也许是由于他们拥有不同的物质资源，也可能由他们的所处的社会历史环境所影响。对居住在不同时空的老人而言，农村地区较城市地区更倾向于将其养老计划项目提前。对于老年人来说，现金存款依然是最主要的理财工具。另外，购买养老机构的商业保险、投资和房地产也是一个重要的养老项目。在社会经济条件相对较好、家庭照护资源相对较少的老人，有可能较早进行养老规划。

中国数千年来，家庭就是一个为了分担风险而建立起来的单位。因此也可以理解，在老人的晚年生活中，家人是最重要的支柱。与其他养老方式相比，老年人在家庭养老中不仅具有成本较低的优点，同时也能更好地满足老年人的多元化需要。为使家庭在养老服务中最大限度地发挥其应有的功能，需要子女和个人共同努力。家人能给老年人一些财政上的帮助和精神上的安慰，因此老年人在责任认知上更倾向于由子女负责养老。目前，家庭养老功能正在减弱，少子化的趋势使得代际之间的矛盾更加严重。所以老年人要尽早养成自我负责的意识，依靠自给自足可以概括为：老年人保持经济独立、自我照顾、自我价值的探索和精神上的进步。事实上，随着人们收入水平、健康水平和预期寿命的不断提高，大多数人在退休后仍然有能力依靠自己来维持老年生活。因此，人们必须面对各种风险，以达到长寿的目标。目前最艰难的，莫过于打破传统思想，实现真正的自我养老。

无论是现在的老年人，还是总有一天要迈向老年的年轻人，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去提高我们自我养老的意识，真正从过去的陈旧养老观念中摆脱出来。这么做不仅能减轻社会和子女的负担，也能切实提高老年人的未来的经济生活水平。为此，人们在年轻时必须在几个方面做好准备，如心理准备、财务准备、健康准备等，特别是财务准备准备。这就要求我们时刻关注养老相关政策，把家庭未来的收入和支出情况结合起来，做好资金配置，提前制定养老计划，保障老年人的生活水平。其次，人们可以通过多种渠道学习金融知识，提高金融素养，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养老金融产品。以保证自我财产的保值增值，将自己的经济风险降到最小，更好地保护老年人的生活质量，特别是在面临长寿风险时。我们更应该早做打算，相信通过我们共同的努力，最终我们的社会更加友好，政策会更加切实，我们将会迎来最好的时代，拥有最有质量，最有尊严的晚年生活。

文章引用

张 幸. 责任归属对养老规划的影响
The Influence of Responsibility Attribution on Endowment Planning[J]. 运筹与模糊学, 2022, 12(03): 877-885. https://doi.org/10.12677/ORF.2022.123093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