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Metadiscourse has attracted increasing attention in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yet, little research has specifically compared its use in introductions of English Journal Articles across disciplines. Using Hyland’s [1] [2] Interpersonal Model of metadiscourse, this study compared the data from Mechanical Engineering and Applied Linguistics, each comprising 30 journal articles. It was found that both disciplines have used significantly more interactive metadiscourse than interactional ones, with evidentials and transitions ranking the highest and engagement markers the lowest. Differences also exist between the two disciplines: interactional metadiscourse use in Applied Linguistics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Mechanical Engineering, particularly hedges, attitude markers, self mentions.

Keywords:Metadiscourse, Interpersonal Model, Journal Article Introductions, Applied Linguistics, Mechanical Engineering

英语期刊论文引言中的元话语对比研究

雷霄¹，龙琦²

¹华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广东 广州

²华南理工大学广州学院，广东 广州

收稿日期：2019年8月27日；录用日期：2019年9月11日；发布日期：2019年9月18日

摘 要

近年来元话语研究日益得到学术写作界的关注，但是专门针对不同学科期刊论文引言部分的元话语比较研究还很少见。本研究以Hyland [1] [2] 的人际互动模式为理论框架，对比分析了机械工程和应用语言学各30篇英语期刊论文引言中的元话语，发现这两个学科元话语使用既有共性又有不同。共性表现为他们的交互元话语使用频率均显著高于互动元话语，其中言据标记和过渡语使用频率都最高，介入标记使用频率最低。两个学科的差异是语言学论文引言中的互动元话语使用频率显著高于机械工程类，其中模糊限制语、态度标记和自称语的使用频率均显著高于机械工程。本对比分析旨在扩展元话语研究并为相应学科期刊论文引言的写作和教学提供启示。

关键词 :元话语，人际互动模式，英语期刊论文引言，应用语言学，机械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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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近年来学术写作的社会交际本质吸引了越来越多研究者的兴趣，他们发现学术写作不仅是呈现自己的研究，更是通过语篇实现一系列人际功能，包括与读者交流、表明立场、得到读者认可、建立自己在学术社区的地位等 [1] [2] 。元话语在学术写作中能有效介入篇章组织、表明作者态度，辅助作者、文本、读者互动，实现语篇的人际功能，因此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2] 。现有研究主要探讨了元话语概念和理论模式，也对学术语言中的元话语进行了跨学科对比研究、跨文化研究和历时研究 [3] - [8] ，但鲜有专门针对期刊论文引言进行的跨学科元话语对比研究。本文选取人文学科中的应用语言学和工科中的机械工程两个专业的期刊论文各30篇，对其引言中的元话语进行了对比分析，旨在弥补此不足并为期刊论文引言的写作和教学提供启示。

2. 元话语人际互动模式

元话语是“关于基本话语的话语” (discourse about discourse)，基本话语(primary discourse)为语篇提供和扩展命题信息，元话语引导读者理解命题和修辞意图，能够帮助读者联系、组织、评价、阐释命题信息以及改变对命题的立场态度 [3] [8] 。

元话语的研究模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Adel [9] 的反身元话语，此模式基于Jakobson的语言功能理论提出了从元语言、表达和指示三方面探讨元话语，倾向于定性研究；另一种是Hyland [2] 提出的元话语人际互动模式，这个模式深受Halliday的元语言功能和早期Vande Kopple [10] 和Crismore [3] 对元话语的语篇和人际功能研究的影响，元话语被分为交互元话语(interactive)和互动元话语(interactional)。交互元话语包括五小类：过渡语(transitions)，框架标记(frame markers)，内指标记(endophoric markers)，言据标记(evidentials)，语码注释语(code glosses)；互动元话语也包括五小类：模糊限制语(hedges)，增强语(boosters)，态度标记(attitude markers)，自称语(self mentions)，介入标记(engagement markers)。Hyland的模式通常用于定量研究，以语料库为研究对象，对元话语频率和分布情况进行跨学科和跨文化对比，这和本研究的目的不谋而合，因此也是本研究采用的研究模式。

Hyland [2] 的人际互动模式突出了元话语对语篇协商互动意义的自反性表达，协助作者陈述观点以及与读者互动的特征，在辨识元话语时，Hyland [2] 还提出了三个基本原则：1) 元话语区别于命题话语，即元话语不增加命题内容，但体现作者主观态度；2) 元话语蕴含着读者与作者的交互。人际互动是语言的三大元功能之一，元话语作为作者主观立场的主要承载者，是实现与读者互动的重要手段；3) 元话语建构的是语篇内部的逻辑关系，通过展现作者的逻辑思维，指引读者按照作者的意向理解语篇。我们在数据分析中也是采用了这些准则辨识和分析元话语。

3. 期刊论文元话语的跨学科对比研究

利用Hyland的人际互动模式研究元话语出现在很多书面体裁中，包括广告、新闻、教材、商务英语、书评等，学术领域涉及的体裁主要有本科论说文、研究生学位论文、和期刊论文 [11] [12] 。期刊论文作为学术领域专业知识传递和学术交流的核心载体，其权威性和示范性是其他两种体裁难以比拟的，因此也得到了更多学者的关注，其中期刊论文元话语的跨学科比较是关注焦点之一 [4] [5] [6] 。

学者们针对不同学科的期刊论文中的元话语进行了研究。Hyland & Jiang [4] 对比分析了应用语言学、社会学、电机工程和生物学四个学科横跨50年的期刊论文立场变迁，他们比较了360篇期刊论文的模糊限制语、增强语、态度标记、第一人称代词和物主限定词，结果表明随着时间的流逝，上述五类立场用语在四个学科中都发生了变化，软硬学科之间存在显著差异，例如模糊限制语和增强语在上述两个软学科中都显著下降，究其原因可能是实证研究越来越多；而两个硬学科中模糊限制语使用频率有所提高，主要源于作者对结果的阐述增多，在论文中他们不止提出和证明假设；电机工程增强语的频率显著上升，主要用于强调结果的可信性。基于同样的语料库，Hyland & Jiang [5] 还考查了上述四个学科的学术介入特征，发现两个软学科中介入标记和自称语的使用频率明显降低，表明作者和读者互动幅度降低；生物学保持稳定；电机工程学科的介入标记中的指令语使用显著上升，作者认为主要是由于论文中的语篇行为(textual acts)和物质行为(physical acts)提高引起的，指令语能帮助科学家们更准确方便地表达和理解高密度的科学信息。这类研究通过元话语分析向读者揭示了不同学科语篇特征和读者作者之间的互动。

期刊论文以较为清晰的IMRD体裁结构著称，针对论文各个部分的元话语研究也是层出不穷，包括摘要部分 [13] ，引言部分 [14] [15] [16] ，结果和讨论部分 [17] ，结论部分等 [18] 。就引言部分而言，围绕着体裁和元话语使用的关联研究较多，例如Rubio [16] 以Swales [19] 的CARS模型和Hyland [2] 的元话语研究模式为理论框架，探讨农学领域期刊论文引言中元话语在三个语步中的使用，发现言据标记、过渡语和语码注释语是这类语篇最常见的交互元话语，模糊限制语和增强语是最频繁使用的互动元话语，结果还表明高达90%的元话语都是出现在确立研究领域这一语步之中；Kawase [14] 发现同一个研究者在撰写期刊论文引言时使用元话语的频率通常高于他们在博士论文中的使用频率。还有一些研究通过比较不同语言探讨了引言中元话语使用的文化特征 [15] ，但是跨学科的元话语对比研究还不多见。考虑到学科和年代是元话语使用中的重要因素，而且软硬学科之间的差异尤其值得关注 [20] ，本研究旨在通过定量和定性分析深入比较近5年(2012~2016年)两个软硬学科—应用语言学和机械工程学—期刊论文引言部分的元话语使用，希望能更好地了解这两个学科引言部分的语篇、读者和作者交际特征并服务于论文写作。

4. 研究设计

4.1. 研究问题

本文拟探讨的问题是(1)元话语在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英语学术期刊论文引言中有什么相似处？(2)元话语在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英语学术期刊论文引言中有什么不同处？

4.2. 研究对象

本研究语料选自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两个学科中各3个国际核心期刊的英语学术期刊论文，机械工程期刊包括Mechanism & Machine Theor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achine Tools & Manufacture，和Mechanical Systems & Signal Processing，应用语言学包括Applied Linguistics，System，和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语料时间跨度为2012年至2016，从上述期刊每年发表的论文中随机选取2篇，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论文各30篇，总数60篇。收集的论文总词数38,592，其中机械工程学科期刊论文总词数21,907，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总词数16,685。

4.3. 数据统计与分析

为确保能准确地找到所有元话语，两位作者分别在word环境下对每篇论文的引言部分逐句判断，并按照Hyland [2] 中10类元话语分类对语料一一进行标注，当两人的标注出现差异时，通过核对讨论达成一致意见。数据提取完成后统计每一类元话语数目，并计算他们占总元话语的比例，用SPSS 18.0进行卡方检验，以判断两个学科的元话语使用是否具有显著统计学差异，P < 0.05则表示两者之间具有显著统计学差异。

5. 研究结果与讨论

5.1. 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元话语使用的相似性

我们发现在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十类元话语均被使用，由此可见元话语在英文学术写作中的普遍性和重要性，作者通常会运用必要的元话语达到特定的交际目的。由表1可以看出，同学科期刊论文引言中的交互元话语均高于互动元话语。机械工程学科和应用语言学学科的交互元话语占比分别为79.6%和65.3%，互动元话语的占比分别为20.4%和34.7%。卡方检验结果显示两个学科内的交互元话语和互动元话语在使用频率上均具有显著差异，交互元话语的使用频率均高于互动元话语，这与前人的研究结果一致 [1] [2] [7] 。这些共性符合期刊论文对学术写作的要求，作者既需要借助元话语撰写连贯、简洁、准确的语篇，更需要和读者积极互动、引导读者达到自己所期望的解读 [2] 。

表1. 两个学科中交互元话语和互动元话语的使用情况

表2显示两个学科在过渡语、框架标记、语码注释语和增强语这四种类型的元话语使用频率上都不存在显著差异。机械工程学科和应用语言学学科中过渡语占比分别为20.7%和21.5%，在两个学科中使用率均为第二，此类元话语能够体现话语内在的逻辑关系，既有助于读者理解语篇的命题意义，又能使读者评判作者的逻辑思维，最终形成两者的互动，达到交际目的。本研究还发现两个学科的期刊论文引言中约75%的过渡语用于表达转折和因果，这种偏好可能是由期刊论文这种体裁决定的，Milne [21] 认为英语论证通常是以辩证的方式进行，即形成对比观念，得出结论，因此在英语期刊论文中会出现较多表示对比和因果的过渡标记。

表2. 两个学科中不存在显著差异的元话语类型

机械工程学科和应用语言学学科中框架标记占比分别为8.9%和7.3%，使用频率均比较高(表2)。框架标记主要用于区分文本结构的边界，有助于向读者介绍话语的不同部分以及作者将在研究中做什么，执行的具体功能包括对部分文本进行排序，宣布研究目标，标注话语阶段或指出主题转变 [2] 。虽然两个学科中框架标记的使用频率不存在显著差异，但我们也发现在机械工程期刊论文引言中，51.8%的框架标记用于对文本进行排序或罗列实验步骤，而且作者往往会用较多篇幅来描述复杂的实验设计，而在应用语言学中36.8%的框架标记用来宣布研究目的，例如：

1) There are typically four stages in such algorithms. First the input image is preprocessed through … Next, connected components labeling is used to … In the third stage, each region is processed to extract … In the final stage, these features are used to ... (ME 1)

2) Rather, we seek to inform a general applied linguistics audience of how recent advances in quantitative data analyses have been driven by R. (AL 9)

机械工程学科和应用语言学学科中语码注释语占比分别为6.1%和7.9%，在两个学科中都有一定的使用频率(表2)，这类元话语暗含作者对读者现有知识的预测，帮助读者更好理解文章内容。数据显示括号和冒号是两个学科中最常用的语码注释标记，英语期刊论文引言篇幅有限，把进一步被解释的内容放在括号或冒号里能够满足期刊论文简洁明了的要求。例如：

3) In the third stage, each region is processed (based on its label) to extract a number of features of the subject represented by the region (for example, area, centre of gravity, bounding box, etc.). (ME 9)

4) Try as we might at first, our observations of people using English as a lingua franca (i.e., a mediating language that is not a mother tongue [L1] for any of the interactants—see Firth, 1990,1996) just would not fit the theory and concepts of SLA. (AL 19)

增强语能提升命题内容的确定性，表达作者对观点的认同度，但两个学科的期刊论文引言中增强语的使用频率都不高，在期刊论文中，观点过于绝对化会显得作者狂妄傲慢，拉开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不留余地地发表观点也意味着作者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质疑。我们还发现学者在使用增强语时倾向于使用“模糊限制语 + 增强语”的表达方式来保证论述的客观性和准确性，例如：

5) It is demonstrated that reducing the ring thickness could reduce the inaccuracies that resulted from the errors of the internal gear. (ME 6)

6) In the case of those reading studies which only used meaning-based tests, it is likely that participants did gain knowledge of some of these dimensions. (AL 27)

5.2. 机械工程与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元话语使用的差异

元话语的使用深受学科、语境等因素的影响(Hyland, 2004; Hyland, 2009; Maton, 2014)。众所周知，机械工程学科属于自然科学，而应用语言学属于社会科学，它们在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等方面存在很大的不同，这些不同也导致了他们在元话语使用上的差异。表3罗列了两个学科中存在显著差异的六类元话语：

在交互元话语方面，机械工程的论文引言部分使用了更多的言据标记和内指标记。言据标记语在机械工程和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所占比例分别为34.6%和26.6%，存在显著差异(见表3)。另一方面，言据标记的使用频率在两个学科元话语使用种类中都是名列榜首，引言作为期刊论文开篇布局的部分，需要概述相关文献，指出以往研究的不足或为现有研究论点提供支持，以此阐明现有研究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增强文章的说服力。机械工程和应用语言学这两个学科发展都比较成熟，领域内有很多专业理论和研究，学者都可以比较容易地获得相关文献。

表3. 两个学科中存在显著差异的元话语类型

内指标记的使用率在机械工程期刊论文引言中排第3，在应用语言学中却排第9。机械工程学科的研究离不开解决机械设计和制造方面的计算问题，在引言中也会频繁涉及公式图表、实验设计和模型建设，内指标记如“Section X”、“Fig. X”被频繁使用引导读者按作者意图快速定位信息。应用语言学论文引言中更多是思辨，内指标记使用有限，固定搭配“as follows/above”为常见的内指标记。例如：

7) The results and discussions from a case study are going to be introduced in Section 3, which is followed by the conclusions in Section 4. (ME 25)

8) We can see from Fig.1 that the Thompson coupling comprises a double Cardan joint. (ME 18)

9) The target model for English learners in non-English-speaking countries, as argued above, should start to shift from NSs to bilingual or multilingual speakers. (AL 17)

机械工程期刊论文引言中介入标记的使用频率(3.0%)也显著高于应用语言学(1.1%) (见表3)，和机械工程学科多图、多公式的特征相匹配。我们还发现机械工程引言中的介入标记多用“we see that”、“it should be noted that”这样的句式直接吸引读者的注意力，使读者在定位信息的过程中产生参与感，从而拉近了作者与读者的距离，有利于论点得到支持。应用语言学学者似乎更喜欢通过提问的方式来引发读者对某些社会现象的共鸣、激发读者自主思考，从而达到与读者互动的目的，例如：

10) Nevertheless, it remains unclear (a) how frequently playful language is used during whole class discussions in the L2 classroom, (b) to what extent teachers initiate playful language. (AL 30)

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的模糊限制语、态度标记和自称语的使用均显著高于机械工程。模糊限制语在机械工程和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所占比例分别为5.2%和14.1%，存在显著差异(表3)。机械工程学科的实验研究主要依赖于具有高准确性的数学运算，推导出来的结果往往是唯一、确定的，但社会科学如应用语言学的研究主要是通过定性分析或概率统计来推断可能出现的结果，其研究对象通常为最复杂的个体——人类，即便在相同的条件下开展相同的研究，结果也可能因人而异。正是由于这种不确定性，应用语言学论文中才会更多地使用模糊限制语，为不确定性的发生留有余地。作者表态谨慎旨在对自己的观点负责，同时能增强文章的客观性。例如：

11) This suggests that more learning may have occurred than has been revealed. (AL 27)

应用语言学中的态度标记使用频率显著高于机械工程学(表3)。期刊论文引言需要具有说服力，这要求论文开篇就强调研究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分析表明机械工程论文引言中常常使用形容词“important”和“necessary”，而语言学论文的表达方式更灵活多样，如用表态度的名词或动词增强语气，或用贬义形容词来刺激读者的共鸣。应用语言学本身就非常重视语言的使用，且研究对象多为人类群体和社会问题，这为作者对命题展开评价创造了许多空间，特别是能从一个批判性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例如：

12) It is necessary to reduce the edge-loads as small as possible through making the joint part smooth when the leading relieving is made. (ME 6)

13) The paucity of relevant research efforts heretofore is surprising because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CLT has highlighted the need to examine EFL teachers’ classroom language use. (AL 30)

不同学科期刊论文中的作者显现度不同，自称语在两个语料库中都较少使用，这也与Hyland & Jiang [5] 的研究结果一致。自称语的使用既是强调作者贡献的有力手段，也会使作者承担更多责任，给读者留下主观印象，人文学科的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引言中的使用量(6.1%)约为机械工程(3.0%)的两倍，差异显著(表3)。进一步分析表明第一人称复数(we)是机械工程学科中最常用的自称语，他们的论文也基本都是由多名学者共同撰写完成的；但应用语言学的文章既有多名学者共同撰写也有独立作者完成的，we和I都是比较常见的自称语。

6. 结论

本研究详细分析了机械工程和应用语言学期刊论文中元话语使用的情况，结果表明两个学科在过渡语、框架标记、语码注释语和增强语四类元话语使用时频率无显著差异，但用途存在一定差异。两个学科在另外六类元话语的使用频率上存在显著差异，机械工程在内指标记、言据标记、和介入标记使用上频率显著更高，应用语言学专业在模糊限制语、态度标记、自称语使用频率明显更高，这些差异体现了它们各自的学科特点；但两个学科的言据标记都是位列榜首，也体现了引言的特征。

本研究样本仅60篇，数量有限，但它不仅展示了元话语使用的频率，还通过定量分析深层挖掘了他们使用的语境、目的等。本文希望通过这样的对比分析能帮助人们更深入了解这两个学科的元话语使用特征，更好地使用元话语，提高他们期刊论文的写作水平。

基金项目

本研究受到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项目“社会文化视角下英语写作认知研究”(2016GZYB50)、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三五”规划项目“合作写作中的学生参与度研究” (GD19WXZ05)和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17JZD039) “英语创意写作与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研究”的资助。

文章引用

雷 霄,龙 琦. 英语期刊论文引言中的元话语对比研究
Comparing Metadiscourse Use in Introductions of English Journal Articles[J]. 现代语言学, 2019, 07(05): 695-702. https://doi.org/10.12677/ML.2019.7509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