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ld Literature Studies
Vol. 06  No. 04 ( 2018 ), Article ID: 27866 , 6 pages
10.12677/WLS.2018.64023

On Game Theory of Analysing Lily Bart’s Tragedy in The House of Mirth

Chang Shu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 Xiamen University, Xiamen Fujian

Received: Nov. 15th, 2018; accepted: Nov. 28th, 2018; published: Dec. 5th, 2018

ABSTRACT

The House of Mirth is a well-known work written by American female writer: Edith Wharton. The protagonist Lily Bart was an ambitious character who spared no efforts to reach high-class society. She possessed beautiful appearance and perfect interactive ability, and also showed passion and longing to pure love. Because she would not like to choose her life partner by some material factors, she insisted to fight for her spiritual life. This essay aims at analyzing the choice of dilemma and reasons of tragedy life based on game theory. In general sense, game theory existed in every aspect of life. The game participants change their strategies according to other’s in equal competition in order to get win. The theory of game theory has a great impact on literature works.

Keywords:Game Theory, The House of Mirth, Lily Bart, Dilemma

从博弈论视角剖析《欢乐之家》中莉莉•巴特的悲剧命运

舒畅

厦门大学,外文学院,福建 厦门

收稿日期:2018年11月15日;录用日期:2018年11月28日;发布日期:2018年12月5日

摘 要

《欢乐之家》是美国女作家伊迪丝•华顿的作品,其笔下的主人公莉莉•巴特努力跻身上流社会,她拥有着超凡的美貌和圆润的处事能力,她对爱情有着美好纯真的憧憬和向往,不愿为了其它物质因素选择不爱的人终其一生,誓死坚守着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本文拟从博弈论视角剖析莉莉•巴特身处两难境地的抉择及其悲剧命运的原因。广义上的博弈论却存在于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它是二人在平等的对局中各自利用对方的策略变换自己的对抗策略,从而达到取胜的目的,其在文学作品中发挥的作用更是不可小觑。

关键词 :博弈论,欢乐之家,莉莉•巴特,两难境地

Copyright © 2018 by author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伊迪丝·华顿出生于纽约上流社会,家庭环境富足,她从小就接受了优越的教育,并饱读诗书,因害羞的性格她很少参加上流社会的活动,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观察并记录着这个圈子发生的一切,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她总是善于发现生活中的写作素材。《欢乐之家》主要讲述了女主人公莉莉·巴特身处上流社会,在家人去世后无依无靠,只能企图通过婚姻重返上流社会的生活,与此同时她还对爱情抱有过高的幻想,不满足于合适的结婚人选,一心爱慕着徘徊于上流社会和中产阶级的劳伦斯·塞尔登,并甘愿为了他放弃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最终一步步走向悲剧。可以说,《欢乐之家》是一部成功的风俗小说,既能反映出当代的真实社会风貌,又可以让人们穿越时代在作品中找到真实的自己和别人。

伊迪丝·华顿的创作背景是20世纪初的美国,社会的大环境影响了一代人的价值观,人们价值观的扭曲导致了爱情观的畸形,“人们在物质、金钱、享乐及性的极度渴望与追求下缺失了伦理道德” [1] ,女性在当时的社会备受压抑束缚,她们只能依靠婚姻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过上出人头地的生活。安蒙斯曾赞誉华顿:“无论从哪个标准来鉴定,华顿都是20世纪20年代重要的美国小说家” [2]。华顿对上流社会的细微刻画以及心理洞察的成功表现,都给万千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正如森格雷和西格尔的评论:“她为每个人提供了一些东西——那就是每个人都感兴趣的诗歌、小说、叙事理论、建筑、园艺、室内设计、时尚、旅行、国际主义、社会习俗、达尔文主义、欲望、婚姻、私通、家庭和遗憾” [3]。专注于《欢乐之家》中女性研究的刘易斯也曾评论:“在当时的社会历史背景下,华顿的作品是反映女性境遇的有力证据” [4]。国内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小说女主人公莉莉的逃离意识、矛盾性格以及悲剧命运成因的分析,本文试从博弈论的角度分析其原因。

2. 博弈论

博弈论作为一门学科已有60年的历史,在诺伊曼、纳什等大师的努力下,“博弈论形成了较为完善的理论体系,已经成为各门社会科学力图使用的工具” [5]。我们每个人都是策略的使用者,时刻都面临着不同的行动选择,时刻都在计算着应当采取何种行动。这种选择不仅体现在选择上那所大学、学哪个专业、从事何种工作等等大事上,而且体现在穿什么样的衣服、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这样的小事上。但是,博弈论在理性人假定下的结果有它的局限。它的局限性体现在,现实中的人不是完全理性的。完全根据博弈论的理论来行动,其结果会适得其反。我们在实际行动中进行决策、运用策略时,一方面要自觉运用博弈论作为指导,另一方面更要超越博弈论。

表述一个博弈的基本要素有三个:第一,参与人或者局中人(players);第二,他们可选择的行动(actions)或策略(strategies);第三,所有可能的对局结果,用局中人在相应对局下的博弈所得来表示,这个博弈所得,叫做赢利、赢得、得益或支付(payoffs)。从个体角度讲,博弈论的成功不在于得到最适宜的结果,而在于“采用一种良性的策略增加自己获胜的可能性,这就意味着战略合作和可持续性战略是必要的” [6]。相应的,博弈可以分为合作博弈和非合作博弈两种形式,如果双方勾结或者合作起来,都实行获取最高利润的方案,形成双赢局势,那么他们正在进行合作博弈,但由于合作和勾结不容易,更由于政府多半都鼓励竞争,所以我们主要研究非合作博弈。

信息具有瞬息万变性,等到信息完全清楚了才决策和行动,一定会贻误战机,这就迫使人们经常要在信息不完全的情况下做出决策,这样的决策必然带有博弈的成分。在做决策之前,需要经过“成本估算”:如果得大于失,就值得做;如果得失相抵、甚至得不偿失,就不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了。在一场博弈中,你必须考虑对方的选择以确定你自己的最优选择,而对方也必须考虑你的选择来确定他的最优选择,你从博弈中得到的,不仅取决于你自己的行动,也取决于对方的行动,即双方的行动相互影响又相互依赖。正如王则珂提出:“在双方条件相当时,对策得当可以战胜对方;在双方条件相差很远时,对策得当也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程度” [7]。

每个人在社会生活中不是完全独立的,而是时时刻刻都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和操控。只要他与人打交道,就或多或少会存在对话甚至冲突,比如,商业会谈中成功协定合同,职场中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恋人交往中说服另一方认可自己的爱好等等。而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文学作品更是如此,甚至有时为了富有戏剧色彩而夸大其词,在文学作品中人际交往是永恒的主题,众多人物通过复杂的心理活动、深思熟虑的行为方式以及耐人寻味的对话,帮助我们辨别人物行为是否为最优选择,解决人物冲突的手段是否为有效博弈,反之,如果不是最优选择,可以猜想最优选择会带来什么样的结局。这一切,无不折射着博弈论的智慧。

3. 莉莉•巴特的积极博弈

俄国文艺理论家巴赫金认为:“人类情感的表达、理性的思考乃至任何一种形式的存在都必须以语言或话语地不断沟通为基础,两个声音才是生命的最低条件,生存的最低条件,语言只能存在于使用者之间的对话交际之中,对话交际才是语言生命的真正所在,语言的整个生命,不论是在哪一个运用领域里(日常生活、公事交往、科学、文艺等等),无不渗透着对话关系,对话无处不在,广泛而深入,在每一句话、每一个手语、每一次感受中,都有对话的回响(微型对话),不仅以自己的思想,而且以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全部个性参与对话” [8]。实际上,纳什的群体性解释正是迎合了日常语言的面向交流和生活的本质,“将言语的意义定位在人类生存和发展的世界之中,源自不断变化的世界当中的历史条件和经验知识,促使主体自觉地对应对世界状态的策略作出调整” [9] ,文学作品经常通过人物之间长篇的对话来表现事态发展和情节波折。

小说中莉莉因为打桥牌,不慎输掉财产并负债累累,她急需外界的支援和救济,就在这个时候,朱迪夫人让她处理好多杂事,其中就包括去车站接特雷诺先生,也正是这一举动让莉莉看见了曙光。“丽丽发自内心地深知,她倾向于格斯•特雷诺的帮助……她看到他目光中有隐隐的担忧,不禁心中暗喜” [10] ,在莉莉和特雷诺在车上的交谈中,特雷诺表明自己的生意蒸蒸日上,并主动表明帮莉莉投资的意愿,他的这一行为表面上是在帮助莉莉摆脱欠债的困境,实则暗地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意图把莉莉当作自己的情妇;而博弈的另一方莉莉也有着不劳而获的意图,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拿到金钱。这样就会出现以下几种情况(为了更清楚的说明问题,我们给每种情况设定具体收益参数,初始设定特雷诺和莉莉的系数均为1),见表1

Table 1. Game benefits of Treno and Lily

表1. 特雷诺与莉莉的博弈收益情况

现实生活不像“零和游戏”,游戏者有输有赢,但整个游戏的总成绩永远为零,胜利者的光荣背后隐藏着失败者的心酸和苦涩,然而生活中的大多数情况都是非零和的,双方都可以做得很好,也可以都做得很差,双方都腭合作是可能的,但并不是总能实现。正像博弈论经典案例“囚徒困境”:“抵消对方优势只能通过背叛来实现,但是背叛会导致更多的背叛和双方的惩罚,因为在长时间的“重复囚徒困境”中,其他人的成功是你自己成功的前提” [7]。出于各自的需求,特雷诺和莉莉分别作出了各自的选择,而任一选择都可以说是对彼此的背叛,这也为后事发展遗祸无穷。

有些信息可以在决策之前掌握,还有一些信息出现在决策的过程中,这就需要某些特殊素质了,比较聪明、敏锐的人可能在这个环节占据先机。要实现“攻其无备,出其不意”的目的,“一方面要掌握对方的真实信息,同时要防止对方掌握我方的真实信息,换句话说,首先必须承认自己虽然没有办法做到无所不知,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而且应该或尽可能有效地运用自己所知的一切” [11]。在莉莉把格雷斯•珀西作为结婚人选的时候,她提前为自己创造了一切有利条件,先是在塞尔登家中,她询问了关于《美国史料全集》的相关消息,并从塞尔登口中得知了大量有用信息,因为她知道珀西收藏了全套史料,于是便投其所好,处心积虑的恶补这方面的知识,而这些也成为后来她和珀西话题展开的重要素材,并以此获得了珀西的好感。随后,她偶然间在去百乐门的车上遇到珀西先生,又开始想怎样进攻,极力为自己寻找机会和珀西搭话,从泡茶再到找聊天话题,珀西对于莉莉的好感越来越强,一切进展好似都在莉莉的掌控之中。

“只有一个念头让她聊以自慰,那就是莉莉的美貌……至于机遇的重要性,莉莉早已深深地牢记在心” [10] ,通过莉莉母亲的视角,莉莉的美貌是她自己用来取得胜利的武器,与此同时貌美的女人也拥有智慧和高雅的追求。我们不难发现,在莉莉与不同男性角色接触的时候,如特雷诺、罗斯戴尔等,都可以圆润巧妙地化险为夷、成功脱身,说明莉莉具有优秀的博弈思维,而“优秀的博弈思维是需要提前做功课并深入了解对手性格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12]。

4. 转向消极博弈的原因

从小说的多处细节描写中,我们不难发现,20世纪初的美国,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通过奋斗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而社会赋予女人的权利少之又少,心存反抗精神的女人会被视作社会的异类,而且女人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就连拜访男性朋友都会被外界所诟病。在最初拜访塞尔登的家时,莉莉深深的羡慕男人可以拥有独立的房子,她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家具,多么质朴的愿望,在当时那个年代却很难实现。普世的价值观认为父母培育女儿长大成人,就是盼望有朝一日可以出嫁,而结婚生育似乎就是女人的天职,女性无法选择,只能寄希望于找到一个好丈夫,维系一辈子的生活。

作为一个29岁的大龄剩女,莉莉目睹了身边一个又一个朋友出嫁,不论是塞尔登的规劝,还是莉莉母亲临终前的期盼,抑或是旁人的不断催促,她曾多次物色结婚人选,她渴望自由,但又畏惧周遭舆论。同时,莉莉身处上流社会,这个阶层是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挤进去的,它象征着尊贵,象征着令人仰视的社会地位,如此备受关注的阶层自然消息也传播的很快。“女孩子要是长得那么漂亮,最好结婚;那样就没有人会说三道四了” [10] ,风言风语对于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来讲是极其恐怖的事情,可能会摧毁这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而莉莉周遭的老女人们更是喜欢把八卦当作茶余饭后的乐子。

随着小说故事情节的展开,莉莉已经物色过多个结婚候选者,像塞尔登、珀西、罗斯戴尔、特雷诺,不同的是,塞尔登和莉莉有着共同的精神世界,他可以读懂莉莉的内心世界,可以满足莉莉对另一半一切美好的幻想,莉莉对他有着好感,并在心里深深的爱着他,但因为他的社会阶级并不能帮助莉莉重返上流社会,两人关系一直暧昧不清;而后三位都有能力帮助莉莉重新出人头地,但珀西为人呆板毫无情趣,罗斯戴尔油腻势利令人心生厌烦,特雷诺唠唠叨叨总是抱怨,他们都有着金钱和地位,却不能带给莉莉爱情的滋润。“整个漫长而不眠的夜,物质需求和道德准则这两股敌对势力在她的内心激烈争斗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也不清楚哪一方获胜” [10] ,可悲的是,莉莉面临的现实生活远远赶不上她所向往的精神世界,使她愈发苦闷。

莉莉曾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的处境产生质问,她骨子里的反抗精神使她格格不入,她企图找到一个公平的机会对抗自私专治的上流社会,但她渐渐从从自己的经历中懂得了:“她既没有能力,也没有可以帮她重返上流社会的依靠,与此同时,她又舍不得上流社会的奢靡生活,不甘心沦为社会底层的工作者” [13]。最初她逃离了与珀西一起去教堂的约会,多次拒绝罗斯戴尔的示爱,并为了还自己清白承诺还清特雷诺的债务,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子,孤傲的置身于世俗的世界中,她彷徨过,挣扎过,但最后当她穷困潦倒的时候,她发现这个世界并不会为她而改变,只能无奈选择妥协。

5. 最终走向悲剧命运

在小说中,莉莉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她都放弃了,这场理智与情感的博弈中,可以说情感最终打败了理智。在打扫卫生的女仆意外发现塞尔登和有夫之妇的多赛特的秘密通信时,她把这捆信件交给了莉莉,为了保护塞尔登,莉莉花下一笔钱买了这捆信件。在后来多赛特污蔑莉莉和她老公在船上有不当行为时,莉莉完全可以利用这些信件扳倒多赛特,打一个漂亮的翻身战,但她没有这样做,“当她起身时,塞尔登隐约看见她从衣服里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将它扔进了火里” [10] ,她深爱着塞尔登,不想他有任何的麻烦。

暴发户罗斯戴尔曾一度讨好莉莉,多次向莉莉示爱,合作博弈比较适合这一对,莉莉有着上层社会的地位,罗斯戴尔有着数不胜数的金钱,两人结合本可以形成双赢局势,但不幸的是,莉莉后来被逐出上层社会,对于罗斯戴尔而言,她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单方的博弈是不成立、不对等的。这种时候,参加博弈的双方就达成了纳什均衡,即在一策略组合中,所有的参与者面临这样一种情况:“当其他人不改变策略时,他的策略是最好的,也就是说,此时如果他单独改变策略,他的收益将会降低,而在纳什均衡点上,每一个理性的参与者都不会有单独改变策略的冲动” [11]。

莉莉身处多重的两难境地,一方面,她厌倦了上流社会的浮华,却又不甘心沦为底层工作者;一方面,她本有着比较适宜、地位相称的结婚对象和结婚时机,但她心系他人,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另一方面,她心里爱慕着塞尔登,但又迟疑不定,担忧着自己的物质生活和社会地位。可见她的矛盾性使她频频陷入两难境地,但凡任何一个情节有所扭转,故事的结局都会大有不同。

嫁给任何一个候选人都可以算作莉莉的理智博弈,也似乎是她的最优选择,既在世俗的认可下步入婚姻的殿堂,又享有了荣华富贵,似乎达到纳什均衡,然而她却无法从中获得精神上的愉悦,正是莉莉内心对塞尔登浓烈的爱,导致莉莉无法进行理智的博弈从而获取胜利。正如我们前文所说,博弈论有着自身的局限性,那便是它会为情感因素所干扰,也就是当莉莉决定放弃积极博弈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奠定了她的悲剧色彩。

6. 结语

本文运用博弈理论,通过推理、重塑、运算等方法找到纳什均衡点,推断莉莉如果一直采取积极博弈将会逆转悲剧结局,但在文学作品的超现实主义色彩下,女主人公莉莉因为情感纠葛,转向消极博弈,也就是非理性博弈,而理性是博弈论成立的基本前提。可见,无法正确使用博弈论思维,就无法权衡利弊得失以及采取切合时宜的策略,更无法在竞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最终使莉莉一步一步走向悲剧的深渊。

社会中的人们彼此都不是孤立的个体,个体的存在必然会和其他个体乃至整个大环境产生方方面面的联系,生活处处充斥着博弈的智慧。博弈理论最初来源于亚里士多德哲学的对话模型,后来逐步延用至商战、网络等科学领域,其对文化研究(如历史、文学)的作用更是举足轻重,深入探究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对话模式、策略选择以及因果效应,有助于更好地在现实生活中运筹帷幄,在人际交往中尽量谋求互利共赢,具有一定的实践意义。

文章引用

舒 畅. 从博弈论视角剖析《欢乐之家》中莉莉•巴特的悲剧命运
On Game Theory of Analysing Lily Bart’s Tragedy in The House of Mirth[J]. 世界文学研究, 2018, 06(04): 156-161. https://doi.org/10.12677/WLS.2018.64023

参考文献

  1. 1. 岳铁艳. 《美国的悲剧》中的两性悲剧的伦理解读[J]. 海外英语, 2012(13): 190-191.

  2. 2. Ammons, E. (1992) Conflicting Stories: American Women Writers at the Turn into the Twentieth Centur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New York, 372.

  3. 3. Singley, C.J. (2014) Clair McMillan and Francesca Segal Pay Tribute to Edith Wharton’s The House of Mirth and The Age of Innocence. Edith Wharton Review, 61.

  4. 4. Lewis, R.W.B. (1975) Edith Wharton: A Biography. Harper and Row, New York.

  5. 5. Neumann, J.V. and Morgenstern, O. (1994) Theory of Games and Economic Behavior.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Princeton, 72-75.

  6. 6. Robert, K.-H. and Broman, G. (2017) Prisoners’ Dilemma Misleads Business and Policy Making. Cleaner Production, 140, 10-16.

  7. 7. 王则珂. 平话博弈论[M]. 北京: 中信出版社, 2011.

  8. 8. [俄]巴赫金.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M]. 白春仁, 顾亚玲, 译. 北京: 三联书店, 1992: 245-256.

  9. 9. 郭贵春, 刘伟伟. 博弈论语义学的方法论特征及其意义[J]. 中国社会科学, 2012(12): 43-57.

  10. 10. Wharton, E. (1984) The House of Mirth. Zhao Xingguo and Liu Jingkan Trans., Bantam Classic, New York.

  11. 11. 许进. 30天让你精通博弈学[M]. 北京: 中国纺织出版社, 2006.

  12. 12. Zhang, W. (2017) Co-Evolving Prisoner’s Dilemma: Performance Indicators and Analytic Approaches. Physica A: Statistical Mechanics and Its Applications, 168, 183-194. https://doi.org/10.1016/j.physa.2016.10.053

  13. 13. 郝素玲. 《欢乐之家》中丽莉巴特的异化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郑州: 郑州大学, 2018.

期刊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