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甜

安徽大学外语学院，安徽 合肥

收稿日期：2023年7月1日；录用日期：2023年8月8日；发布日期：2023年8月21日

摘要

基于评价理论的态度系统，本文通过自建语料库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进行积极话语分析，研究其态度资源的分布特征，探讨各类态度资源传递的话语意义及背后的意识形态，以此剖析对中国国家形象的建构。研究发现：首先，在文本中，态度资源中判断资源的使用频率最高，对鉴赏资源的使用也很多，对情感资源的使用频率最低。其次，通过对判断资源的大量使用，文本塑造了中国政府对气候变化这一问题的高度重视、积极采取相关措施的负责任的大国形象。通过对鉴赏资源的使用，文本向读者呼吁气候变化、环境问题是全人类共同面对的大问题，必须世界各国人民联合起来、携手共建美好地球，塑造了中国爱好和平、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以大局为重的大国形象。通过对情感资源的使用，白皮书传递了中国尊重自然、和谐共生的大国形象。

关键词

评价理论，态度资源，国家形象，积极话语分析，《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of National Image Constru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ttitude Resources

—Taking the English Version of the White Paper “China’s Policies and Actions to Address Climate Change” as an Example

Tian Liu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 Anhui University, Hefei Anhui

Received: Jul. 1^st, 2023; accepted: Aug. 8^th, 2023; published: Aug. 21^st, 2023

ABSTRACT

Based on the framework of Appraisal Theory,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is conducted by the self-built corpus of the English version of the white paper “China’s Policies and Actions to Address Climate Change” in this paper. The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attitude resources are discussed to explore the meanings conveyed and the ideology behind various attitude resources to further demonstrate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national images of China.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first, among the attitude resources, the judgment resources in the text are the most frequently used, and the appreciation resources are also used frequently, but the emotional resources are not used so frequently. Secondly, through extensive use of judgment resources, the text has shaped the national image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s a responsible country that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issue of climate change and actively takes relevant measures. Through the use of appreciation resources, the text appeals to readers that climate change and environmental issues are major issues facing all mankind, and people of all countries must join hands to build a better earth, shaping the national image of China as a big country that loves peace and that always puts all human being’s lives first. Through the use of emotional resources, the white paper conveys China’s national image as a big country that respects nature and proposes to coexist harmoniously.

Keywords:Appraisal Theory, Attitude Resources, National Image,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English Version of the White Paper “China’s Policies and Actions to Address Climate Ch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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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近年来，气候变化、全球变暖等环境问题成为世界各国关注的焦点话题之一，气候变化这一大难题是全人类共同面对的一个挑战，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对于这一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政策与行动。为表明自己的大国风范，承担大国责任，中国政府于2021年10月27日发布了《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该书提出，气候变化是全人类共同面对的挑战，世界各国应齐心协力共同应对，这充分体现了中国关心全人类命运，以世界各国人民为重的大局观与勇于承担重任的大国形象。中国政府白皮书是政府就有关经济、政治、军事等重大问题正式发表的官方文件，代表中国立场、中国形象。《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译本，作为中国政府表达对于全球气候变化问题的态度以及应对政策与行动的官方文本，不仅是国家传递重要信息的工具，也是政府建构国家形象的重要窗口。因此，研究该能源白皮书英译本，对帮助国内外各界人士更好地了解中国在气候变化问题上的政策主张、原则立场和发展状况，提升中国的国家形象、国际地位和影响力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自该白皮书发表以来，学术界对于其的研究多是从翻译的角度分析其翻译策略，很少有从积极话语分析的角度分析其对中国国家形象建构的影响。因此，本文从评价理论的态度资源视域的角度出发，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的英译本进行积极话语分析，分析其对中国国家形象的建构。

2. 理论基础

2006年，Martin在《积极话语分析：团结与变革》一文中正式提出了“积极话语分析”这一全新的命题 [1] ，用以补足批评话语分析的不足，因而引起了众多研究者的兴趣和关注。胡壮麟 [2] 认为，Martin发展积极话语分析的目的并不是要取代批评话语分析，继而探讨了批评话语分析与积极话语分析的互补性。朱永生 [3] 认为，积极话语与批评话语分析一脉相承，在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基础上，使用评价理论等方法对话语进行分析，可以揭露社会意识形态。但积极话语分析对批评话语分析消极的态度加以反拨，鼓励采取积极的态度，以和谐友善的话语解决社会矛盾，希望通过话语分析提倡和创建一个和谐的社会。Martin [1] 认为，积极话语采取积极友好的态度，既要适用于自己和自己的一方，又要适用于相对立的一方。通过此种分析方式，朝着“和平语言学”的雄心勃勃的目标迈进，并最终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放松、和解、共存。因此，本文采用积极话语分析的方法从评价理论中态度资源的视角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的文本进行分析，试图揭示其隐藏在语言背后的意识形态，探索其对中国国家形象的建构。

评价理论(Appraisal Theory)是Martin [1] 在系统功能语言学人际功能研究基础上做出词汇层面的扩展和补充。该理论重点关注语篇中表达作者态度、立场和观点的话语资源，并考察语言和价值观的密切关系。词汇层面的评价资源主要有态度资源、介入资源和级差资源。评价理论是积极话语分析的主要理论基础，是功能语言学在对人际意义的研究中发展起来的新词汇，学者们也称其为评价系统。评价理论由Martin和White在20世纪末提出并经过不断完善和系统化，逐步发展为现在的评价理论。Martin等人认为，评价理论对话语中所传递的各种情感、态度等方面进行评价，同时也关注话语所起到的联盟读者等的作用以及话语背后所隐含的深层寓意 [4] 。评价理论是指通过对语言的分析来评价语言使用者的立场、观点和态度，即：语言分析不仅停留在表层，而是通过表层意义看深层意义取向。评价系统可分成三个部分：态度(Attitude)、介入(Engagement)、级差(Graduation)，而态度与我们的感受息息相关，包括：情绪反应、行为判断和事物评估，因此，态度系统又可以进一步分成三个次级类别，即：情感(Affect)、判断(Judgment)和鉴赏(Appreciation)。情感是表达自己的情感，判断是评价别人的性格，鉴赏是评价事物 [5] 。评价理论是积极话语分析的主要分析方法之一，因此，本研究将从态度系统的三个次类别情感(Affect)、判断(Judgment)和鉴赏(Appreciation)来分别探析《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的文本背后隐藏的意识形态及其对于中国国家形象的建构。

3. 研究设计

3.1. 研究问题

1) 《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使用了什么态度资源？这些态度资源的频率和分布特点如何？

2) 在《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中，这些积极评价话语资源构建了什么样的中国形象？

3.2. 语料来源与收集

本研究语料来源于国务院办公室于2021年10月27日发布的《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自建小型语料库，该语料库包括12,059个英文单词，70,749个字符数。基于此语料库，本研究借助AntConc 4.0.4和UAM Corpus Tool 3.3两个检索软件对语料库的部分词汇进行检索分析。研究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方法，通过评价理论中态度资源的视域对该白皮书英译本的语言进行分析，从而揭示隐藏在其语言背后的意识形态，探究其对国家形象建构的影响。

3.3. 数据分析

本文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英译本进行积极话语分析，采用检索工具AntConc 4.0.4和UAM Corpus Tool 3.3统计文本中态度资源的使用及分布，通过评价理论的态度资源视域对文本进行积极话语分析，揭示隐藏在语言背后的意识形态构建的中国国家形象。

3.3.1. 对白皮书英文版进行主题分析

词频统计是语料库研究方法的基本手段之一。本研究借助AntConc软件，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译本的高频词进行统计分析，数据整理情况如图1。

图1. 白皮书英译本高频词统计

如图1所示，除去连词、介词、冠词等虚词，实词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分别是“China”、“carbon”和“climate”。由此可见，在《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译本中，中国始终勇于承担责任，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同时，“carbon”的出现频次仅次于“China”，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始终重视碳排放以及气候变化、全球变暖等环境问题。“climate”在全文中出现的频次也很高，这也体现出气候变化这一问题在全文中的重要地位，一直以来，中国作为大国，高度重视气候变化问题，积极响应国际上的号召，及时出台相应的政策，做出相应的行动。中共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指引下，中国贯彻新发展理念，将应对气候变化摆在国家治理更加突出的位置，不断提高碳排放强度削减幅度，不断强化自主贡献目标，以最大努力提高应对气候变化力度，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作为负责任的国家，中国积极推动共建公平合理、合作共赢的全球气候治理体系，为应对气候变化贡献中国智慧中国力量。综上，《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译本充分体现了中国作为大国对气候变化与生态环境问题的高度重视与国际担当。

接着，本文运用AntConc 4.0.4版本的软件的cluster功能对图1中出现频次最高的词“China”进行检索分析，设置其cluster size为4，按照出现频数从高到底进行排列，结果如图2。

图2. 白皮书英译本主题词“China”搭配统计

由图2可看出，与全文中出现频次最高的“China”同时出现的有意义的词组为“climate change”，其次下面依次是“China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greenhouse gas emission China”以及“China has established a”等搭配，不难看出，与“China”搭配的高频词可分为两种，一种是与气候变化、温室气体等生态环境问题有关的名词，另一类是与中国应对环境问题做出的行动与态度的动词，如“attach great importance”(高度重视)、“has implemented”(已经贯彻)、“has issued”(已经颁布)；由此可见，这些词以中国为主体，意图表达中国关心生态环境问题、积极解决生态环境问题的积极态度。在白皮书英译本中，大量以中国为主体，搭配这些环境问题类名词与行动类动词，可传达出中国高度重视环境问题并且已经在积极行动出台相应的政策去解决问题的意义，构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形象。

3.3.2. 对白皮书英文版进行态度系统分析

本研究借助UAM Corpus Tool 3.3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文本进行手动标注，统计出其英文版文本中态度资源的分布特征以及态度资源极性的分布，结果如表1和表2所示。

表1. 白皮书英译本中态度系统中三种资源分布情况

由表1可见，文本中共有1956处态度评价词，其中情感资源出现频次最低，占比最小，只有9.7%，判断资源出现频次最多，占比高达47.6%，鉴赏资源出现频次也很高，占比42.7%。这反映出该白皮书中情感类表达偏少，白皮书英译本作为官方发布的、在国际上代表中国的观点态度发言的官方文件，语言需要更加严谨客观，不会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因此，情感类词汇的出现频次偏低。对于判断类资源的词汇出现频次最高的现象，本研究发现，在判断类资源的词汇中，才干类和规范类词汇占大多数。而鉴赏类资源出现的频次也很高，这是因为白皮书中，中方在应对气候变化的问题上，不仅出台相关政策、积极做出相应行动，还希望世界各国联合起来守护地球，因此，反应类的词汇占比较多。

表2. 白皮书英译本中态度资源极性分布情况

根据表2，可看出，在白皮书英译本中，积极词汇的使用频率远远高于消极词汇的使用，说明中国发布的《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所想要传达的是积极解决问题且乐观看待气候变化问题的意思，试图构建一个积极正面的大国形象。分析文本过程中，本研究发现，文中使用的极少量积极词汇大都是描述气候变化等环境恶化问题的严重性以及如果不重视该现象积极解决问题会带来的后果。例如：

例1：Industrial civilization, which has created massive material wealth, has also laid bare the growing tensions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umans and nature.

例2：Climate change poses a severe threat to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f all countries and to people’s lives and property.

在例1中，描述的是工业文明带给人类的影响，工业文明时代的到来，给人类社会带来了巨大的物质财富，但同时也凸显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矛盾。这句话阐述了当前工业文明带给环境的危害，通过使用消极词汇，白皮书意图告诫人民这种危害已经造成，如果当前我们不重视环境问题并想办法解决问题，那么后果将会变得相当严重。例2表达了气候变化会给全世界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甚至是全人类的生命与财产安全带来威胁，通过使用“威胁”这一负面词汇，白皮书意图强调气候变化这一现象会给世界各国人民都带来危害、造成威胁，因此，世界各国都应该联合起来重视问题、解决问题。综上，从这两个例子中可以看出，白皮书中使用的负面词汇都是为了表达目前气候变化所带给人类的危害以及该问题亟待解决的严重性，进而呼吁世界各国人民团结起来保护生态环境。

3.3.3. 判断资源分析

判断系统指一系列有制度规定的规范对人类行为的肯定和否定评价的意义。和判定有关的社会规范有：规则和规定、定义不太精确的社会期待和价值系统。换言之，作评判时，我们把一个行为判定为：道德的或不道德的、合法的或不合法的、社会可接受的或不可接受的，以及正常的或不正常的等。判断可分为社会许可(social sanction)和社会尊严(social esteem)两大类，每一类中又可分为若干个子类 [6] 。本文将从其分支下6个子类对文本进行分类，分类情况如表3。

根据表3，规范类资源出现频率较多，韧性类、诚实类和妥当类出现的较少，才干类资源在文本中出现的频率最高，且大多数都是积极性词汇，表明了在该白皮书中，对于中国政府做出的相关政策和行动都是正面反馈，证明了中国政府在气候变化这一环境问题上高度重视并积极解决问题的决心与呼吁世

表3. 白皮书英译本中判断资源分类情况

界各国政府团结起来共同应对的美好倡议。文本中使用了大量如“incorporate”、“responsible”、“develop”、“achieve”等积极性词汇对中国政府正面解决问题的态度进行了描述。例如：

例3：China has incorporated this decision into its overall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adopting a holistic approach and balancing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economic growth and emissions reduction, between overall and regional interests, and between short, medium, and long-term growth.

例4：Through a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to human civilization, China is making every effort to fight climate change, build a community of harmony between humanity and nature, and help foster a new relationship where humanity and nature can both live and prosper in harmony.

例5：China puts people and lives first, and cherishes the life, value and dignity of every individual. Taking into full consideration the people’s aspiration for a better life, their expectation of a sound eco-environment, and their responsibility for future generations, China is pioneering a new approach that synergizes the efforts to fight climate change, develop the economy, generate employment, eliminate poverty, and protect the environment.

例6：Led by the green economic and social transition, China is focusing on green and low-carbon development of the energy sector, and accelerating the formation of industrial structures, production modes, ways of work and life and spatial configurations that help to conserve resources and protect the environment.

由上述例子可得，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大国，对于气候变化问题的出现，首先是高度重视生态环境问题，并且中国自党的十八大以来，深度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出台了相关政策改善环境，其次，针对气候变化问题，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积极响应国际号召，并且呼吁世界各国都参与到解决环境问题保护生态的行动中来。中国一直秉持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思想，出现了环境问题不仅是哪一个国家应该解决的，而是全世界各族人民都共同面临的危机，中国始终顾全大局。在例3中，中国政府提出中国将碳达峰、碳中和纳入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坚持系统观念，统筹发展和减排、整体和局部、短期和中长期的关系，表达了中国政府对该问题的重视以及积极解决的态度。

3.3.4. 鉴赏资源分析

鉴赏主要指语言使用者对事物的形式、构成或价值做出评价。语料中，鉴赏资源出现的频率分布情况如表4所示。

由表4可以看出，鉴赏资源中反应类资源的出现频次最高，其次是价值类资源出现次数也较多，构成类资源出现得最少。在这类资源中，反应类资源和价值类资源的出现说明在该白皮书中，中国政府秉持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向世界各国的读者表达自己希望各国团结起来共同保护生态环境的倡议。例如：

表4. 白皮书英译本中鉴赏资源分类情况

例7：China also advocates a community of harmony between humanity and nature.

例8：Human beings share a common future in the face of the challenges presented by global climate change, and no country can make itself immune from the impact. Therefore, all countries should strengthen solidarity and cooperation, and build a global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 together. This is China’s new vision for human development, in the common interest of all peoples.

例9：China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its response to climate change.

由上述例子中可以看出，在白皮书英译本中，中国政府多次使用“advocate”等词汇对读者提出倡议，试图对读者的情感产生影响，从而达到呼吁大家一起保护环境、做出行动的目的。

3.3.5. 情感资源分析

情感的心理领域通常被认为是哲学家和心理学家或人类学家的研究对象。Martin和White [7] 将有意识地经历情感体验的介入者叫作感受主体(emoter)，引起那种情感的现象叫做触发物(trigger)，并作了一系列细致的区分。

表5. 白皮书英译本中情感资源分类情况

根据表5，倾向/非倾向类的词汇出现频率和占比最高，安全/不安全、满意/不满意两类词汇的使用频率都不高。在该白皮书中，大量积极词汇如“will”、“should”多次出现，例如：

例10：The earth is the only home we have. Human beings share a common future in the face of the challenges presented by global climate change, and no country can make itself immune from the impact. Therefore, all countries should strengthen solidarity and cooperation, and build a global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 together.

例11：Mother Nature has nourished us, and we must treat her as our root, respect her, protect her, and follow her laws.

通过以上例子可以看出，在情感资源的使用下，中国政府多用积极性词汇表达对世界各国加强团结、推进合作、携手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呼吁，中国站在对人类文明负责的高度，积极应对气候变化，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推动形成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新格局。

4. 结语

本文基于评价理论的态度资源理论，借助语料库对《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进行了积极话语分析，剖析了态度资源使用的分布特征以及语言背后隐藏的意识形态构建的中国国家形象。研究发现，首先，在文本中，态度资源中判断资源的使用频率最高，对鉴赏资源的使用也很多，对情感资源的使用频率最低。其次，通过对判断资源的大量使用，对“strengthen”、“responsible”等积极性词汇的使用，向读者传递中国政府为解决问题所做出的行动与决心，使得文本塑造了中国政府对气候变化这一问题的高度重视、积极采取相关措施的负责任的大国形象。通过对鉴赏资源的使用，文本向读者呼吁气候变化、环境问题是全人类共同面对的大问题，必须世界各国人民联合起来、携手共建美好地球，塑造了中国爱好和平、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以大局为重的大国形象。通过对情感资源的使用，白皮书传递了中国尊重自然、和谐共生的大国形象。

文章引用

刘 甜. 态度资源视域下国家形象建构的积极话语分析——以《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白皮书英文版为例
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 of National Image Constru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ttitude Resources—Taking the English Version of the White Paper “China’s Policies and Actions to Address Climate Change” as an Example[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08): 3575-3583.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8484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