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大学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收稿日期：2020年12月27日；录用日期：2021年1月19日；发布日期：2021年1月27日

摘要

会计信息披露目前依然是资本市场的核心问题，信息披露质量关系着股东、投资者、债权人等利益相关者的权益，对市场运行的稳定性有着重要作用。会计信息质量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股权结构、董事会特征、高管特征和角色、经济环境和市场环境等治理结构。基于公司内部治理与外部环境视角，本文对公司治理结构对会计信息质量进行了系统综述，并提出会计信息质量提升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

外部环境，公司治理结构，会计信息质量

A Literature Review of Corporate Governance Structure and Accounting Information Quality

Qiuping Zhou, Xing Gao, Xuan Tang, Shengtao Ding

School of Management, Guangzhou University, Guangzhou Guangdong

Received: Dec. 27^th, 2020; accepted: Jan. 19^th, 2021; published: Jan. 27^th, 2021

ABSTRACT

Accounting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s still the core issue of the capital market. The quality of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s related to the rights and interests of shareholders, investors, creditors and other stakeholders, and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stability of market operations. The quality of accounting information is affected by many factors, including governance structures such as ownership structure, board characteristics, senior management characteristics and roles, economic environment and market environment. Based on the company’s internal governance and the external environment perspective, this article systematically summarizes the accounting information quality of the company’s governance structure, and puts forward policy recommendations to improve the accounting information quality.

Keywords:External Environment, Corporate Governance Structure, Accounting Information Quality

Copyright © 2021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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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公司治理是对企业与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权利配置和相互制衡的一种制度安排，其分为由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会与经理人形成的内部治理权力体系和市场竞争与外部监督形成的外部间接控制。基于委托代理理论和信息不对称理论，代理方和委托方以及大股东和小股东的利益追求不一致，从而存在着矛盾冲突，所有利益相关者都会根据企业披露的会计信息进行决策判断，以对其他利益主体形成制约。信息披露可以降低会计信息使用者和提供者的信息不对称问题(Ball等，2000) [1]，促使提供者为了自身利益最大化进行会计信息操纵(Watts和Zimmerman，1978) [2]，降低信息质量，损害委托人的利益，比较典型的就是建造企业帝国(Jensen和Meckling，1976) [3]。公司治理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安排对代理人进行激励和监督，保障代理人可以及时披露高质量信息。

1976年美国财务会计准则委员会(FASB)首次对会计信息质量进行研究，发布的《财务会计概念框架》把会计信息质量作为其理论框架之一。1980年，葛家澍等(2005)在该委员会发布的《论财务会计概念》基础上，系统阐述质量较好的会计信息所具备的质量特征，公司基础业绩列为其中，为决策者提供更加充分的与其决策相关的信息 [4]。会计信息质量可以影响企业投资决策、资本市场经济的秩序及国家的宏观经济调控，同时又受到企业外部法治环境和政策改革、企业内部控制等因素影响。

公司治理结构和会计信息质量的关系研究始于Jensen和Meckling (1976) [3]，阐述了由于监督成本的存在，经理人有动机以更低的成本披露会计报告中所包含的报表，而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可以保障经理人的高质量披露。公司治理框架包含董事会、监事会、经理人等内部机制，还包含市场环境、经济环境的外部机制。几十年来，学者们做了大量的相关研究，本文试图从内部治理与外部环境的视角，对内部结构如股权结构、董事会特征、高管特征、高管角色等影响因素和外部会计经济、市场等环境进行系统梳理，以期达到对会计信息质量参考者的文献借鉴。

2. 会计信息质量问题的表现形式

(一) 会计信息失真

我国企业会计信息存在的质量问题之一是会计信息没有准确地反映公司真实的经济活动和经营状况，这种现象称为会计信息失真，其一般分为会计信息不真实和会计造假两种情况。会计信息不真实是由于会计人员的专业判断以及会计本身的不确定性所导致的，而会计信息造假则是经营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对会计信息篡改的非法行为。对于前者最直接客观的原因在于公司治理结构不规范和不完善，现代公司治理中普遍存在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经理人对会计信息的披露和核算具有决定权，且经营者与所有者存在利益目标不一致的问题，导致了所有者和外部投资者对企业信息掌握不完全有可能损害股东的利益，不利于资本市场的发展。企业经理人或者会计信息的提供者会因为高额收入的利益如晋升职位、赢得股东信任等而进行虚增利润、隐瞒亏损等扭曲造假手段，导致会计信息质量下降，对会计信息使用者的投资决策严重影响，影响市场经济运行的稳定性。对于会计信息造假的原因主要有三点：首先，我国会计相关法律法规还不够完善，存在一定的制度缺陷，让上市公司得以机会钻法律的空隙，从而进行非法操作。其次，市场监管力度不够，惩罚机制不严，监管形势没有跟上造假手段的创新变化，这样的情形怂恿了会计造假的不断发生。最后，上市公司自身治理结构存在非有效管理，例如股权结构不合理、董事会结构不合理等导致权利失衡，没有高效率的监管机制和投资决策，让大股东和有些经理人一手遮天。

(二) 会计信息供应不足

会计信息质量低的一个重要表现便是会计信息供应不足，对财务报表信息披露不完整，无法满足信息使用者进行管理和投资决策的需求，因此会计信息失去了时效性和可靠性。由于企业交易以会计信息为依据进行，但非会计信息对企业的经营和发展也会产生重大影响，所以会计信息难以体现出企业经营状况的完整性。而且会计信息大多是基于过去的经济活动，对企业未来的走向预测不足，难以满足不同会计信息使用者日益增长的复杂需求，因此会计信息的供给始终落后于会计信息的需求，导致了会计信息供需失衡。对于此问题，公司的外部治理——会计准则制定机构和证券监督管理机构，前者应对会计准则甚至会计方法给出标准的说明，规定会计信息披露的目标，才能保证会计信息的质量；监管机构应明确规定上市公司披露的最低标准即最低的会计信息标准，保障信息使用者的权益。

3. 公司治理结构对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因素

会计信息高质量可以减少信息不对称问题，为投资者提供更多正确定价和决策相关信息，同时也可以作为监督事后内部人机会主义行为的证据，降低代理成本。提高会计信息质量是现代公司治理的根本目标，而公司治理结构影响会计经济活动以及会计信息的收集和披露过程，对公司治理机构的关注间接上可以促进会计信息高质量发展。因此，完善和优化公司治理结构，才能保证会计信息质量。本文根据上市公司的治理框架，分别从内部治理结构、外部宏观经济环境两个方面考察公司治理结构对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

(一) 内部治理结构

股权结构是公司治理结构的基础，指不同性质的股东所持有股份的比例及其相互关系。股权结构作为公司治理的基础，可以决定了企业的行为和绩效，影响会计信息系统的操作和会计经济活动的发生。对股权结构和信息披露的关注主要是集中抑或分散的股权结构有助于提高会计信息质量，股权集中度一般用第一大股东的持股比例或者前五大股东的持股比例来衡量。国外对股权集中度与会计信息质量相关性的研究结论还未达成一致，Ball等学者(2000)研究发现股权集中度越高，有控制权的股东为了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来披露信息，从而降低了会计信息的质量 [1]。但是Morck等人(1988)发现股权集中度较低 [5]，例如经理人拥有比较多的股份时，经理人会通过信息操纵达到自身利益目的，导致低质量的会计信息损害了中小股东的利益。Gopalan和Jayaraman (2012)等也发现股权集中度与会计信息质量呈正相关 [6]。但是当股权集中度达到一定程度时，大股东对公司具有绝对的控制权，他们会为了维护自己的控制权来粉饰财务报表，使得会计信息质量下降。国内研究也发现了同样的结论，杜亭(2015)发现公司的股权集中度与会计信息质量是倒U型关系 [7]，会计信息质量随着股权集中度的增加而提高，当股权集中度达到一定的峰值时，会计信息质量会随之下降，说明过高或过低的股权集中度会让大股东或者经理人有盈余操作的动机。

董事会是公司治理结构中设立的最高行政级别的部门，其履行着对经营管理日常经济活动的监督责任，对企业的经营战略和投资决策起决定性作用，董事会的董事会人数、监事会规模、董事会规模、董事会会议次数、独立董事人数及比例等特征会影响公司甚至整个行业的发展现状和未来前景。信息的提供需要董事会成员的审批，但是董事会成员由于内部人交易的私利行为，对会计信息的质量产生负向影响(周冬华和杨小康，2018) [8]。Xie等(2003)对董事会的规模与会计信息质量进行相关性研究，发现董事会规模与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呈显著正相关，但是如果董事会规模中具有财务背景的人数比例增加时，董事会能够改善公司的盈余管理，从而让提高会计信息质量 [9]。关于独立董事与会计信息质量关系研究的结论目前还未达成一致，傅代国、夏常源(2014)研究发现独立董事可以降低盈余管理水平、提高对未来市场回报的盈余预测，充分发挥独立董事的监督职能，有利于提高会计信息质量 [10]。郭桂花、宋晴(2012)却发现独立董事比例与会计信息质量没有显著关系 [11]，原因可能是在2012年独立董事制度确立时间不长，发展不够完善，独立董事无法充分发挥监督职能，所以这种影响导致了不显著。对于董事会特征与会计信息质量关系的研究，由于选取不同的期间、不同的行业、不同国家的样本以及不同的指标，分析得出的结果会不一致。

高管是公司的主要决策者，其年龄、经历、教育背景以及价值观等特征影响公司的投资和经济决策，尤其是财务总监等对会计数据的收集分析形成的会计信息具有很大的决定权，以至于影响最后的信息披露质量。秦璇等(2020)以1999~2015年A股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研究发现CFO在首次入职经济状况欠佳的情况下，其具有较为谨慎的行为模式，因此盈余管理程度较低，进而影响所在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 [12]。吴雅琴和王梅(2018)发现高管的性别和年龄对会计信息质量不显著，但是高管的受教育程度和任期对会计信息质量有显著证相关 [13]。蒋尧明和赖妍(2019)等从高管海外背景出发，发现拥有海外背景的高管在企业年报中披露信息的质量更高 [14]。罗蓉曦和陈超(2019)发现，具有研发背景的高管团队在年报中更倾向于披露公司的研发支出 [15]。有学者研究研究发现具有审计工作背景的高管偏向于保守的投资决策(Hoitash等，2016) [16]，但是与决策型高管相比，监督型高管的审计背景对企业信息披露质量产生更大的负向影响(史元、李琳，2020) [17]，因为他们更倾向于试试更隐蔽的真实盈余管理行为(李宾等，2019) [18]。对于高管角色的研究主要是围绕董事会秘书对信息质量的影响，姜付秀等学者(2016)以2000~2003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研究，发现董秘拥有财务经历时，企业的盈余质量含量更高 [19]。董秘作为信息披露的负责人，为了发挥董秘的职能，很多上市公司让实权高管兼任董秘，提高内部消息传递效率。卜君和孙光国(2018)研究发现身兼多职的董秘更明确对信息披露的职责，身份的增加也提升了获取信息和对信息的解读能力，有利于提高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的质量 [20]。汪芸倩和王永海(2019)发现CFO兼任董秘虽然可以缓解信息不对称，但是可能会引发CFO进行更严重的机会主义行为，从而导致会计信息质量的下降 [21]。因此审计师对企业经济活动审查时，应灵活利用审计机制，以应对高管的不同经历背景和不同角色所带来的审计复杂性。

(二) 外部环境

会计经济环境对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外部影响包括宏观经济环境、政治环境、社会环境。

企业会计活动具有一定的经济特性，会计信息的质量受到经济环境的影响。而我国总体的经济结构和社会文化的发展在特性的情形下反映着经济环境的情况，根据信息质量本身存在的一些特性，会计信息使用者可以根据信息质量的特性去进行调整需求，比如信息的市场化与会计信息质量呈正相关(杜军等，2017) [22]，当处于市场化高的企业披露的会计信息更具有可比性。另外，杨清波(2018)研究发现外部经济环境对企业内部经济活动产生影响，会计信息主要为经济活动提供服务，当外部经济环境越发达，会计信息质量越高 [23]。市场对资源的配置是在国家宏观调控下进行，可见独特的经济体制反应国家政府在市场发展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为了促进我国企业投资多元化发展，推动我国贸易走向国际市场，国家政府通过宏观控制，保证会计经济质量，拓宽信息应用主体。资本市场在各个环节通过实现信息互通，从而有效提升信息质量。

国家的政治环境对经济市场产生重大影响，企业的会计经济活动实际上是受着国家政治路线的指导和制约，所以会计信息质量的高低实际上也表明了国家政治发展的完善程度。会计人员在收集处理会计信息时，应深入了解学习国家政治，保证各个环节都与国家政治同线并行。我国经济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尤其是我国政府对市场主体的长期干预，这种干预有利于对我国经济环境有较好的控制作用，但是有时候制约了市场经济的发展，影响经济环境的公正性，所以只有建设更好的经济环境和政治环境，才能确保会计信息工作的公开公正性。

同时，社会环境的潜在特性也会对会计信息质量产生影响。社会环境中的一些社会道德观念和文化传播等相对比较复杂，且具有较大的稳定性，对会计信息质量产生直接的应吸纳过，也会直接应吸纳过会计工作人员对待信息处理的方式。尤其是会计人员对某些信息的保密程度都会随着潜在社会环境如会计人员的专业素养、会计人员工作变动导致的岗位流动性等因素的影响而变化。我国的多重文化是在集体主义发展的背景之下随之建立的。因此，会计人员这种具有特性的社会组织，很容易形成一些小的团体，而这也会直接阻碍信息的流通，影响会计信息质量。

市场环境是指对于市场经济下的企业生产经营活动产生直接或间接影响的各种客观条件和因素，包括法律制度、金融市场发展等。

国外对法律制度与会计质量的研究已有很多，Ball等(2000)分析了法律制度对会计信息稳健性和及时性等的影响，相对于大陆法国家，发现执行普通法国家的会计更加及时地确认经济损失 [1]。Bushman和Piotroski (2006)发现，企业管理层、股东及其他利益相关者执行会计准则的动机受到一个国家的法律和政治制度影响，从而对会计信息质量有所波动 [24]。虽然我国颁布统一的法律制度，但由于各地区的社会经济水平发展不平衡，因此法律的执行具有地方性特征的差异。修宗峰(2012)认为，处于法律制度较好地区的管理层因为代理成本的存在，为避免与股东的冲突，管理层更倾向于执行会计准则，披露高质量的会计信息 [25]。齐萱等(2013)进一步发现当市场化水平越高，越能促进企业进行会计信息披露，提高信息透明度，会计信息质量即随之提高 [26]。

关于金融发展水平对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国内外学者的结论尚未达到一致。Sean Xinxu (2013)研究发现金融市场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可以降低信息不对称程度 [27]，企业间的会计信息具有较高的可比性，企业能比较透明公正地披露企业的会计信息。Burgstahler等(2006)发现在金融市场较大且发达程度较高的国家，其金融市场对高质量会计信息的需求更高，这种现象激励了公司管理层提供高质量会计信息 [28]。但是有部分学者发现金融市场水平与会计信息质量之间没有显著相关的关系(刘晓华、王华，2015) [29]，主要原因可能是我国资本市场不够完善，金融市场的信息还不足以降低投资者的信息不对称，以致投资者无法区分高质量和低质量的信息。

4. 企业高质量会计信息的政策建议

综上所述，公司治理结构从外部环境和内部治理结构两个方面影响会计信息的质量，需要企业全面考虑其影响。本文梳理了有关内部股权结构、董事会特征、高管特征与经济环境、市场环境对会计信息质量影响的文献，结合当前我国信息质量存在的问题，提处相关建议。

(一) 促进激励和约束相结合，完善公司内部治理结构

建立股权结构约束机制，培育完全意义上的股东。我国股权仍处于高度集中的情况，股权适度分散是我国资本市场的面临的主要问题。股权过于集中，应该建立股权结构约束机制，当存在拥有绝对控制权的大股东时，应通过股权安排行程多个大股东制衡，保证企业运行的公平性。一般上市公司都会建立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委员会、经理层多层次管理结构，只有对大股东有一定的约束，才能发挥其他管理层和监管层的作用。明确股东大会、董事会、监事委员会会、管理层的权利和责任，使他们相互监督和相互制约，进而构成一个对会计信息质量较高的约束机制。另外，大力度引入对企业发展有用的私人投资和机构投资者，使国有资本和社会资本相对平衡，从而达到有效的相对制衡，减少大股东有操纵会计信息的机会和空间，会计信息质量才能有效提高。

进一步强化董事会功能，提高企业经营决策水平。首先，应该完善独立董事会的选举机制，独立董事需要从外部引进属于中小股东的代表，并使大股东回避其选聘，保证全程的公平公正，保证独立董事才能真正能够维护中小股东利益，其独立性能够避免股东之间产生内部人控制的严重问题。其次，在董事会构成方面，要保证既有公司外部成员，也要有公司内部成员。同时建立董事会任职能力考核机制，充分考虑专业能力、职业经验、道德操守等方面，可以有效提高企业的信息质量。根据不同专业的董事进行各专业不同的分工，具有明确和详细的职责规定，保障公司没有“死角”管理。

建立企业绩效考核体系，防止高管人员以权谋私。首先，董事会秘书作为公司高管之一，具有上下联结的作用，又对会计信息质量起着很大作用，监管部门应该建立和完善董事会秘书制度，尤其关注董事会秘书兼有直接接触财务信息的经理层或者掌握重要信息的经理层人员兼任董秘的方式，保障董事会秘书对会计信息质量履行相应的责任。上市公司还需保障董事会秘书的权力空间和履职环境，让董事会秘书在对信息披露的监管方面能够施展能力。其次，建立健全经理人的考核体系，对经理人应恩施并重，在对其实行的激励机制中既要考虑短期经营业绩，也要考虑长期投资回报，尽可能减少代理问题。最后选择高管时应充分考虑和调查高管的从业背景，尤其是监督型高管，由前文综述可以看出，具有审计背景的高管，不但没有实施有效的监督职能，反而利用职位之利进行会计盈余操纵，对企业会计信息披露质量产生负面效应。选择有海外留学背景、研发工作背景和受教育程度较高的高管，有助于企业信息质量。

(二) 完善会计经济环境监管，推进社会经济健康发展

科学建立会计监管制度，提高会计人员综合能力。首先，加强财务会计管理人员的责任意识，明确具体的工作分工，确保每个会计岗位都有自身的权力和义务，才能保障每个对应岗位的会计信息质量。其次，建立相关管理岗位会计人才的选拔制度，要切实选用一些会计业务能力以及综合素质较强的人员委以重任，从会计一线工作抓起，有效提升会计信息质量。最后，加强会计人员使用各种先进科技工具的培训，只有充分掌握现代化办公手段，才能更加有效地提升会计信息管理工作效率；加强高层次会计专业人才的招聘，只有丰富经验的会计人员才具备较高水平的实践能力，在具体的实践中获得更高的会计工作责任感。

适当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加强有关市场规范建设。首先，不同地区政府的干预程度不一样，当一个地区的制度环境较差且市场化程度较低，其受到政府的干预较多。然而，太多的政府干预影响市场发展的公平性，市场无法真正发挥其作用。因此适当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可以提高市场竞争程度，一定程度上可以减少政府对会计师事务所和被审计公司的干预，有利于市场健康发展。其次，我国市场化程度与国外发达的市场经济体差距明显，国家应通过制度手段，深化市场化改革。为了更充分发挥市场的资源配置作用，应进一步建立健全市场经济的法律制度，以保护投资者和法律的执行度，促进政府与市场的相辅相成。公司执行会计准则创造有利的外部环境，提高会计准则的执行程度，从而推动我国会计准则的国际趋同，提高会计信息质量。

5. 结论

总之，外部投资者对公司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之一是会计信息报告，提高会计信息质量不但能保护投资者的利益，还能维持市场运营的稳定性。公司治理结构对会计信息质量有直接作用，本文通过对股权结构、董事会特征、高管特征等内部治理结构和包含会计经济环境、市场环境的公司外部环境与会计信息质量关系的文献进行了综述，发现通过公司治理角度采取一系列措施，可以为会计工作开展、会计信息的收集和分析创造良好环境，有利于为外部提供高质量的会计信息。

基金项目

广东省科技计划(2020B1010010014)、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GD18JRZ01)。

文章引用

周秋萍,高 星,汤 萱,丁胜涛. 公司治理结构与会计信息质量文献综述
A Literature Review of Corporate Governance Structure and Accounting Information Quality[J]. 现代管理, 2021, 11(01): 30-37. https://doi.org/10.12677/MM.2021.111005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