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科技大学人文学院，湖北 武汉

收稿日期：2023年5月18日；录用日期：2023年6月20日；发布日期：2023年6月30日

摘要

幽默是言语交际的产物之一，恰当的言语幽默在社会活动中能起到积极作用。本文以网络自制脱口秀辩论节目《奇葩说·第七季》的22期节目为语料，围绕反问策略、譬喻策略、反语策略、夸张策略的实际应用，尝试对节目辩论过程中修辞策略与言语幽默的关系进行探究，并对言语幽默在辩论类脱口秀节目中的功能进行总结，以期对语言类节目制作效果提供借鉴。

关键词

反问策略，譬喻策略，反语策略，夸张策略

Research on Rhetorical Strategy and Verbal Humor in The Seventh Season of QI PA SHUO

Xiaohe Wang

School of Humanities,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Hubei

Received: May 18^th, 2023; accepted: Jun. 20^th, 2023; published: Jun. 30^th, 2023

ABSTRACT

Humor is one of the products of verbal communication. Proper verbal humor can play a positive role in social activities. Based on the 22 episodes of the network’s self-made talk show debate program “The Seventh Season of QI PA SHUO”,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practical application of rhetorical strategy, metaphor strategy, irony strategy and exaggeration strategy, attempts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hetorical strategy and verbal humor in the process of program debate. It also summarizes the function of verbal humor in debate talk shows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production effect of language programs.

Keywords:Rhetorical Strategy, Metaphor Strategy, Irony Strategy, Exaggeration Strategy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4.0).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奇葩说》作为中国第一档辩论类综艺节目，2014年一经播出便一炮而红，自此成为视频网站自制节目的范本。这一现象级新型网络综艺节目，环节设置颇具新意，辩论主题紧跟潮流，创造了许多微博热门话题，帮助辩论走入大众视野的同时，辩手们也凭借着鲜明的人物个性和高超的辩论艺术被称为辩论圈里“最会说话的人”。第七季节目于2020年12月24日开始播出，开创性整合了《奇葩说》《奇葩大会》《奇葩来了》三档节目，辩手们基于辩论的形式，利用风趣幽默的语言，较好地融合了思辨性与娱乐性。

修辞格在网络娱乐脱口秀节目中使用非常频繁，尤其在《奇葩说》中，许多言语幽默的生成往往是利用修辞格来创作超乎平常逻辑的新语言形式，从而获得不同寻常的语言效果。要想制作一档精品网络脱口秀节目，节目制作方必须考虑到观众的接受心理，带给观众新奇体验。

《奇葩说·第七季》尽管辩题更加生活化，但是限于网络播放平台等因素，节目的主要受众还是90后、00后，而这一人群大多不喜循规蹈矩，个性意识突出，审美品味转变，期待语言节目的多角度创新。节目组抓住这一特点，顺应年轻人的心理变化趋势，在环节设置上寻求突破，主持人、嘉宾、选手们则在语言方面大胆创新，追求极致反转以达到语言表达的陌生化效果，给年轻观众带来了不同的审美情趣体验。在语言活动中，辩手们可以使用多种语言手段为自己的发言服务，譬如，善于利用反问、比喻、夸张等修辞，能够帮助从众多辩手中脱颖而出，在有限的播出片段中牢固建立鲜明的个人形象。

2. 反问策略

说话人采用反问的修辞策略，用疑问向听话人传递信息，表达肯定或者否定的意义，以此加强语气的修辞方式，常常出现在脱口秀节目中。反问的本质其实就是明知故问，说话人在问句中隐藏自己想要表达的确切的意思，以“难道”、“怎么”等反问词连接，在恰当的语境中，相较于朴实的陈述，反问更能带动现场气氛和语言节奏，使问题的答案直击内心，有利于辩手加强观点的输出效果。

在已播节目的所有辩手中，以陈铭、席瑞为代表的学术性职业辩手最擅长的就是先使用其他手法将观众引导进他们预先设定好的场景，再以反问的手法，循序渐进地使观众意识到这个场景中最有深意之处，再来思考是与非的问题，发人深思，能极大地增强辩论的气势和说服力。

反问通常根据其后有无回答被分为两种形式，即问而有答和问而无答两种，后者是反问的主要形式，一般情况下，提问者将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在反问中，听话者能够通过语境、语调、停顿等直接判断提问者的意图。在脱口秀辩论节目中，配合辩手一系列的肢体动作、表情等，能够产生理想的现场反应。

(1) 小鹿：网恋奔现遇“照骗”，大概的情况就是说对方照片修得比真人好看，对吧？但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有谁不修图吗？这是一个“众生皆修”的时代。你们谁在网络聊天用身份证照片？身份证照片就不是用来网恋的，是用来网上抓捕的。(2020年12月31日 第3期)

这个例子中，成功利用反问达到现场效果的背景是：大家普遍承认自己身份证照片不好看，同时，修图已经成为现实生活的一种常态。辩手“小鹿”提出的三个反问句中同时包含反问的两种形式。在“网恋奔现遇‘照骗’，是否应该迎难而上”辩题的立论环节中，她将修过的照片和身份证上高度写实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在和观众的现场互动中连续抛出反问，让大家接受网上的照片修图并没有多严重这一看法，为下面的立论做铺垫，从而在反问中巧妙地加强正方观点的输出。

(2) 冉高鸣：我跟大家说还必须要分手，原因是什么？如果我真的很爱她，更要分手，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识相——“扶弟魔”真正需要的难道是爱吗？(辩手做出表示肯定的夸张的肢体动作)是钱！我没有资格帮助她。(2020年12月26日 第2期)

例(2)是一个典型的问而有答的反问类型。值得一提的是，辩手充分利用辩论节目现场以及自己先前渲染好的轻松氛围，使用反问的修辞方式，引导现场观众与自己互动。例句中，“‘扶弟魔’真正需要的难道是爱吗？”蕴藏的答案是否定的，但辩手在现场用十分夸张诙谐的肢体动作表示极度的肯定，紧接着说出真正答案，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极强的反差，既讽刺了当下社会“扶弟魔”不断无原则地为原生家庭花钱的无奈现状，告诉观众自己有多么无力，同时产生了较好的娱乐效果，让观众在生动的喜剧效果中认真思考对方辩手的立论是否真的成立，最终服务于辩手自己的论点。

3. 譬喻策略

譬喻“是一种通过联想将两个在本质上根本不同的事物由某一相似性特点而直接联系搭挂于一起的修辞文本模式” [1] ，除了能使话语表达地更加明确之外，还有使听话人产生感动、激昂、同情的情绪，调动听众的视觉域、听觉域、人物气质域等不同场域的联动作用，很容易使人有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的体验效果，尤其在辩论节目中，能够充分地调动起现场观众的接受兴趣，甚至可以让观众在准确理解辩手的话语意蕴之外，再经由个人想象再创造，佐以每个独立个体不同的生活体验，扩充辩论所述内容。譬喻的基本类型是明喻、暗喻、借喻三种，形式上包括本体、喻体、比喻词三部分。

(3) 冉高鸣：我跟他谈恋爱，我就是移动的功德箱，出家人还俗结婚，我这个人领证修行。庙里空荡荡，菩萨在人间！(2020年12月26日 第2期)

(4) 小鹿：有些人说修图不真实，什么叫真实？你觉得我拍出了颜值的底线才叫真实吗？是不是我每次拍照之前都得素颜，往脸上撒把盐，把面膜补进去的水都腌出来？熬夜熬到凌晨三点，披头散发给你拍一张，这就叫真实吗？这不是啊，这样拍出来的不是贞子就是甄子丹。(2020年12月31日 第3期)

以上两个例子都是典型的借喻，没有出现“像”、“如”、“仿佛”等比喻词。从形式上来说，借喻一般较为直接地省略比喻的过程，没有说明什么像喻体，而是将喻体放在台面上展现，给听话人留有想象的空间，后面就需要听话人根据现实语境来补充相关信息，完成接收理解 [2] 。

例(3)中，辩手偏向搞怪、幽默的风格，脑洞颇大。先把“扶弟魔”和“凤凰男”放在一起比较，透析二者的本质都是“吸钱”，再用一连串的生动比喻，讲出为什么不应该和“扶弟魔”继续在一起恋爱，不由地使人想到“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把帮助“扶弟魔”继续资助原生家庭和普度众生相联系，在引人发笑的比喻中达到了批判讽刺的效果。例(4)里，辩手用“腌黄瓜”比喻“素颜”，用“黄瓜汁”比喻“面膜精华”，看似荒谬，实则形成了对不理解、不支持照片修图的人的讽刺。贞子是日本恐怖电影的代表性形象，甄子丹的肤色不符合现今大众对女性的审美期待，将素颜拍照的人和二者放在一起，能够在辩论现场达到较好的联想触发效果，生动形象。

4. 反语策略

反语这一修辞手法因为能形成强烈的感情色彩，所以在口语中使用得非常频繁，尤其常常出现于“吐槽大会”等脱口秀节目中。传统辩论要求选手有较为广博的知识水平和坚实的人文素养，以及过硬的逻辑思维能力，但《奇葩说》最初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在轻松的氛围当中讨论社会热点，集思广益，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在辩论中将不为人所知或是不太被大众所接受的观点传递给大家。在这个讨论的过程中，使用恰当的反语能够让输出过程表达更加有力、情感更加充沛，给人的印象也更加深刻。反语的本意是正话反说或者反话正说，用以贬低本应赞美的对象或者赞美本该贬低的对象，利用听话者的旧有认知和听话期待构成矛盾，在反差中使语言更加幽默。

(5) 冉高鸣：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真的想对那个一直在挣钱的爸爸说：父亲，我想打篮球。我相信刷着睫毛膏、三步上篮的我一定酷毙了。(2021年1月28日 第11期)

在这段辩论前，辩手回忆起自己和母亲一起度过的温馨的童年，其实是为接下来的反话做铺垫。主流教育观念认为孩子成长的过程里父亲的角色至关重要，对男生而言，父亲的陪伴有利于性别观念的确立、培养孩子的阳刚之气。辩手(男性)因为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出入美甲等各种女性场所，所以，即便想打篮球也没有家庭条件支持。他想表达的真正意思是，如果父亲没有缺席自己的成长，自己也本有机会驰骋球场，而不是女性化地刷睫毛膏去进行充满男性气质的打篮球这项运动。

(6) 大王：在场的男士们，我不是要恐吓你们，可只要你们今天做了这个决定，按下了这个红键，从今往后，你们的每一双“AJ”都只能来自妻子的馈赠。男人不会带孩子，全职爸爸不好当。(2021年1月28日 第11期)

社会普遍接受女性做全职妈妈，但是对全职爸爸有所顾忌。父母一旦有一方全职，可能就意味着没有收入，家庭收支完全依靠另一方。如果女方做全职妈妈很久，常常容易被当作理所应当，男方的收入于家庭而言逐渐可能会变成最重要的，男方也成为家庭最有地位、最具话语权的成员。在这个辩题中，性别倒置，有利的外部条件也全部加在女方身上。AJ是体育品牌Air Jordan的缩写，泛指高价球鞋(当代青年男性的爱好之一)，在这里泛指为自己的兴趣爱好花钱。“馈赠”出自诗歌《燕京岁时记·唐花》，本义是送人食物，无代价地送给别人财物，也指赠予他人的东西、礼品。这个例子中，描述夫妻之间的行为居然用到了“馈赠”一词，就说明并不是真的毫无代价，而是强调丈夫因为成为全职爸爸而失去了为个人所好买单的能力，最终在家庭内部丧失话语权这一对男性而言十分危机的后果。辩手表面上好像只是说出丈夫失去了家庭“顶梁柱”的身份这样一件简单小事，但实则是对夫妻间因为分工不同导致收入差别过大，进而引起家庭主要成员内部地位不平等的现象的讽刺，对全职妈妈或全职爸爸而言都是适用的。

5. 夸张策略

在辩论过程中，巧用夸张策略能使辩论语言更深入人心，通过虚化事实、背离现实等方式，使得听话者对所述对象产生深刻的印象，深化诙谐搞怪的辩论环境，从而达到较好的思想传达效果 [3] 。夸张的实质是着重于所述对象的某一方面，突出其特征，引起听话者的注意。在《奇葩说·第七季》中，辩手们尝试借鉴演讲的部分手法，在立论环节中多次采用夸张这一修辞策略，或放大对方论点中的逻辑漏洞，使不易被察觉的微小细节直观地暴露在观众面前，甚至达到讽刺对方的目的，为己方立场赢得票数；或营造欢乐的气氛，在幽默的言语中给观众强烈的故事画面感，让传统刻板印象和新型观点交锋，在矛盾的提出和尝试解决中完成辩论。

(7) 蔡康永：大王，你从几岁开始会辩论啊？

大王：现在也不会。

蔡康永：所以现在成为了我们奇葩的这么杰出的选手，是因为你在奇葩说的过程当中，因为一年又一年的历练而逐渐学会了吧？

大王：这个还是要看个人天赋。对，现在这个学不会。

蔡康永：所以他们已经离开这个舞台了，而你还在这里表示你具有天赋，而且学习也把天赋给开发出来了，是吗？所以你忍心要剥夺所有男人学习当全职爸爸的机会吗？(2021年1月28日 第11期)

这个例子中，导师奇袭环节里，蔡康永根据辩手大王的辩论提问，计划顺着每个选手都不是天生会辩论说到不是每个丈夫天生都会当爸爸。但第一个提问就让大王意识到后面的陷阱，她直接夸张地回答自己不会辩论。可事实是，这一季节目里，大王被寄予厚望，大家认为她极有可能是新辩手们中的“黑马”。蔡康永见机立马调整思路，成功地将不是每个人天生就会辩论，拥有学习辩论的机会才非常重要的逻辑引导到不是每个男人天生就会当爸爸，他们应当被给予当全职爸爸的机会的观点。尽管大王最后坚持说辩论是学不会的，让还没有意识到陷阱是观众感到奇怪，这显然不符合观众的认知思维和大众常识。最后，导师奇袭环节中，蔡康永成功为自己立场的选手赢得现场投票。

(8) 傅首尔：只要一个男人想开了，他当全职爸爸会非常快乐。自从我家老刘选择当全职爸爸以后，他连洗澡都哼歌。我儿子只要取得成绩，他就会给我发微信，然后发来限量版球鞋的链接。我就说“怎么，敲竹杠呀？”他会觉得很奇怪，说“怎么？我不配吗？”然后接着说“傅首尔，我请你放尊重一点。你要明白，我们两个之间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2021年1月28日 第11期)

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是冷战结束后流行的一种国与国的关系，是我、友双方共同对敌的结盟关系，属于国与国的关系，能够推动国家之间平等合作。这个词语涉及到国家之间的外交活动，出现的场合往往非常严肃，对象宏大庄重。而在例(8)中，傅首尔却说丈夫老刘用这样的话来提醒她。在“妻子年薪500万，我要不要辞职回家做全职爸爸”的辩题中，他们是很生动的实例。前面反方辩手们认为全职爸爸在家会使家庭失去平衡，但傅首尔引用丈夫的话，将事业妈妈和全职爸爸的关系夸大描述为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表明夫妻二人只要同时在为家庭努力，就拥有平等对话的权利，两人能够互相依靠，家庭成员之间可以互相成就。傅首尔搞笑但真实、有内涵的发言赢得现场阵阵掌声。

6. 言语幽默的功能

言语幽默是交际者精心设计的言语选择，能够体现一个人的语言驾驭能力，在特定的语境下帮助说话者实现交际目的 [4] 。《奇葩说·第七季》中不乏爱讲笑话的辩手，更有善于从家庭琐事中寻找笑点的辩手，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9) 傅首尔：推广这个药，我代表中年夫妻不同意。因为我们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聊什么，漫漫长夜主要就是靠睡过去来缓解尴尬。这个药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连同床异梦的机会都不给了呗？老刘说“晚安”，我说“晚什么安，吃药了吗”。这个药最讨厌的地方就在于假装让你选，其实没得选。老刘吃了我敢不吃吗？以后的夜晚都是敌明我暗，谁知道他对着我这张脸会产生怎样的深度思考呢？(2021年3月6日 第22期)

幽默的能力每个人都有，但创造幽默话语的方式却各不相同，这也塑造了每位《奇葩说》辩手的典型风格，傅首尔在节目中被大家戏称为“傅妈”，最初就以典型的中年妇女式自嘲一路取胜，说出了“永远不要试图和中年妇女讲道理”等节目梗。例(9)里，尽管辩题是个伦理科技方面的脑洞题，但她依然能将例子具体化到夫妻生活中，调侃自己和丈夫婚姻生活的无趣，在最后一期节目里刻意将自己中年妇女的形象深化到底。

随着节目的播出，辩手们也越来越习惯利用言语幽默为升华立论服务，在轻松活泼的氛围中平等讨论社会热点话题，让观众既能享受娱乐时刻，又能在闲暇时思考问题，培养批判性思维能力。

(10) 小鹿：以后你的同事、你的朋友给你发信息，你不想回，你第二天没有办法说“不好意思，昨晚我睡了”，你只能说“不好意思，昨晚我瞎了”。甚至，如果有伴侣的人都没有办法用“我困了”来拒绝你的伴侣，你只能一脸真诚地跟他说“对不起，我觉得我不爱你”。(2021年3月6日 第22期)

大学生本科四年里会被拉入无数个群聊，被迫讨论活动策划方案，成年人步入工作岗位后常常会在下班时间收到工作通知，又或者深夜里收到一条许久不联系的同学发来的信息，多数情况下，大家通常会选择性地忽视，这是现代社会社交侵袭生活的每时每刻的常态。小鹿将这种常态编成段子放在辩论中，让大家回忆起往日尴尬的两难处境，为节目增添了故事性和画面感。

淹没在“内卷”的现代社会充斥着竞争感，大众急需有特色的综艺节目缓解压力，尽可能地自我调节，维护身心健康。观看《奇葩说》，有助于大众陶冶情操，培养趣味意识。言语幽默既是一档优秀的脱口秀节目的精华，亦是我们在实际生活中机智应对各种困扰的选择之一。学习节目中的幽默使用技巧，也有助于我们充分开发自己的幽默思维，稳定人际关系。带给身边人欢乐的同时，或许也能换个心情、换种角度看待生活。

当一个个特征鲜明的个体融入群体后，其独立思想就会被大众思想淹没，逐渐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要么变成“沉默的羔羊”，要么表面上拥有思想。《奇葩说》这档节目将辩手身份全民化，话题多元，引导选手用相对平等、多元的声音在社会发声。辩论比赛有输有赢，但辩论主题无所谓对错，带给大众的是批判性思维的信号灯。

7. 结语

本文主要分析了《奇葩说·第七季》幽默话语使用最频繁的修辞策略，包括反问、譬喻、反语和夸张四种。在一档颇具综艺性的脱口秀辩论节目中，选手们势必要在充分发挥辩论逻辑优势的同时打破常规，频繁运用技巧，增加节目的可视性。善用修辞策略有利于选手们讲“段子”，在轻松愉快的现场环境中输出观点，赢得比赛，同时树立鲜明的个人风格，增加辩手在节目中的个人价值。

文章引用

汪晓荷. 《奇葩说?第七季》修辞策略与言语幽默研究
Research on Rhetorical Strategy and Verbal Humor in The Seventh Season of QI PA SHUO[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06): 2706-2711.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6366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