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情

西南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 成都

收稿日期：2023年8月3日；录用日期：2023年9月14日；发布日期：2023年9月28日

摘要

近年来，凭借中国式“硬科幻”的魅力和充满温度的人文情怀，一批中国科幻文学作品在海外传播中受到追捧。本文旨在从归化异化翻译理论的角度，采用定性分析方法，对科幻电影《流浪地球》系列英文字幕中使用的归化异化翻译策略进行分析。研究发现，《流浪地球》字幕英译中的文化负载词主要分为时政文化、生活文化和哲学文化三类，且大多数英译充分体现了归化异化翻译策略，少数文化负载词的英译脱离该翻译策略。本研究试图对中国科幻文学翻译的研究方向提供启示和思考，从而进一步指导中国科幻文学的翻译实践活动。

关键词

中国当代科幻文学，《流浪地球》，文化负载词英译，归化异化理论

Research on the Translation of Culturally-Loaded Words in Chinese Contemporary Science Fiction Literature under the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Translation Strategies

—A Case Study of the Subtitle Translation of The Wandering Earth

Qing Zhang

Faculty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Southwester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engdu Sichuan

Received: Aug. 3^rd, 2023; accepted: Sep. 14^th, 2023; published: Sep. 28^th, 2023

ABSTRACT

Currently, there has been a growing international interest in Chinese science fiction literature due to its captivating mixture of scientific imagination and profound humanistic sentiments. In light of the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translation theory, this study aims to scrutinize the employment of translation strategies in the English subtitles of the science fiction film named The Wandering Earth. The culturally-loaded words in the scientific film can be categorized into three categories: politics, life and philosophy. The majority of English translations in this film largely align with the principles of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with a few exceptions. By offering valuable insights into the translation of culturally-loaded words, this study intends to inspire and guide future translations of Chinese science fiction literature.

Keywords:Chinese Science Fiction Literature, The Wandering Earth, Culturally-Loaded Words,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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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近年来，以《流浪地球》电影系列为代表的一批中国科幻文学作品凭借其独特的中国式“硬科幻”魅力、充满温度的人文情怀和鲜明的中国元素在美国乃至欧洲文学市场“圈粉”无数，引发海外读者的共鸣。然而，中国科幻文学“走出去”，离不开翻译这座桥梁。然而，目前的翻译理论主要从文学作品角度进行研究，而对科幻文学作品的翻译研究尚不足。此外，尽管国内翻译界对文学作品中的文化负载词有不少研究，但是对中国本土科幻作品中的文化负载词会如何翻译的研究却非常少见。因此，本文以《流浪地球》系列为研究对象，从归化异化理论角度探究《流浪地球》系列电影字幕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旨在对中国科幻文学翻译的研究方向提供思路，进一步讲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国科幻文学在海外传播。

2. 研究理论框架

2.1. 文化负载词

文化负载词，又称文化独特词，廖七一教授将其定义为“标志某种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词、词组和习语，这些词汇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逐渐积累的、有别于其他民族的独特的活动方式”(廖七一，2000) [1] 。在跨文化交际中，这些词汇融合了语言和文化的双重特性，能够传递和展示所属文化群体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信仰体系以及社会关系等重要文化元素。由此可见，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在对外交流中具有重要作用，其翻译通常要兼顾归化和异化策略，方能打造具有本土特色和世界接受度的译作，进一步推动文化的交流与传播(封一函，2006) [2] 。

2.2. 归化和异化

美国著名翻译理论学家劳伦斯·韦努蒂于1995年在《译者的隐身》中首次提出归化和异化理论。归化强调把源语本土化，使目标文本更符合读者的语言和文化习惯。异化则强调保留源语文化的文化异质性和独特性。针对该理论，国外许多研究者进行了进一步的解释和扩展。New Mark (1991)提出“交际翻译”理论，认为在交际翻译中源语应该服从目标语言和文化，便于读者的理解 [3] 。Nord (1997)提出了“功能翻译”理论，强调翻译应根据目的语社会的需求和功能进行，同时平衡归化和异化策略 [4] 。Bassnett, S. 和Lefevere, A. (1998)则把重心放在研究与翻译活动直接相关或间接相关的文化中，提出“操纵”论一说，认为译文评判的根本立足点在于接受文化而非源文化一方 [5] 。国内学者主要关注翻译中的文化差异和传播效果，探讨归化和异化对翻译品质和接受度的影响。许建平，张荣曦(2002)重点就汉译英作品中的“异化”现象进行剖析，提出跨文化翻译的英译作品可适当采用异化手段作为归化的补充，而汉译英则尽量采用归化，便于沟通交流 [6] 。王志伟，郭振华(2023)提出译介学视域下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需要注重归化异化翻译策略之间的平衡，强调功能对等与意义赋能的话语表达 [7] 。另外，一些学者还从翻译伦理的角度出发，讨论了归化和异化策略的选择和限制。其中，针对科幻文学的归化异化翻译，国内学者刘春伟，韩晓萍(2018)对西方科幻小说进行了异化隐喻研究，强调科幻小说译本中异化翻译策略的技术伦理价值。但是国内外学者对于中国科幻文学翻译的研究不足，仅有少量中国科幻文学译作书评，且针对国内科幻文学的归化异化理论研究较少 [8] 。

2.3. 中国科幻文学翻译

中国科幻文学翻译是近年来备受关注的研究领域。2015年起开始出现外译研究，其中以英译作品为主要研究对象，此前关于科幻小说的翻译研究多关注外国作品的译入。有关中国本土科幻的外译研究，可大致分为两类。一是综述类文章，或关注中国科幻整体译介历程，其中涉及外译情况(王雪明、刘奕，2015) [9] ，或就外译实践及相关研究进行述评(梁昊文，2019) [10] ，或全面梳理刘慈欣作品的海外译介情况(吴攸、陈滔秋，2020) [11] 。二是针对外译作品开展个案或对比研究，主要集中于《三体》三部曲和《北京折叠》的英译本。《流浪地球》系列科幻电影作为中国本土文化背景下创作的科幻文学作品，其翻译能够很好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目前学者对其字幕翻译研究较少。

考虑到科幻文学在海外传播过程中既要忠于原作的文化背景，又要易于目标文化语境中的受众理解，笔者认为韦努蒂的归化异化理论在中国科幻文学作品翻译中的应用将有助于增强作品可读性的同时彰显本土的文化特质。然而，至今较少的学者将归化异化理论研究应用到中国科幻文学作品的翻译研究，来探索分析本土科幻文学的具体翻译策略。因此，笔者将结合中国文化的特点和《流浪地球》电影系列字幕中涉及的科幻文学翻译，分析其中的归化异化翻译策略，进一步促进中国科幻文学在国际间的传播与交流，促进中西方科幻文学的互鉴与发展。

3. 研究设计

3.1. 语料来源及研究问题

本文所选取的英译文化负载词语料分别来自2019年和2023年上映的科幻电影流浪地球I和流浪地球II。流浪地球系列电影中的文化负载词总词数为32，其中流浪地球I的文化负载词共有22词，流浪地球II中文化负载词数量为10词。通过分析以《流浪地球》为代表的中国当代科幻文学中字幕翻译的部分英译文化负载词，本文旨在解决以下问题。

1) 流浪地球系列电影字幕翻译中的文化负载词体现了什么样的翻译策略？

2) 采取该翻译策略对于海外受众的理解具有怎样的效果，是否存在进一步优化的空间？

3.2. 研究方法及步骤

本文主要采用定性的研究方法，基于韦努蒂的归化异化理论以及参考奈达对于文化的分类，从时政文化、生活文化、哲学文化三个层面来讨论《流浪地球》电影系列字幕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关注其中使用的归化异化翻译策略，探究其中使用的归化异化翻译方法。

4. 研究结果与讨论

4.1. 生活文化负载词的英译

生活文化，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特定民族或地区的人在创造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的过程中，所进行的社会群体消费活动。它由特定的语言，衣食住行习惯和文化习俗等各种日常化的生活形式表现出来。

例1：张鹏：“诺夫，赶紧摇人！”

Zhang Peng: “Nov. Shake them off!”

安德烈·戈拉希诺夫：我正摇着呢，满天都是人，怎么只追我一个人啊！

Andrey Galaktionov: “Working on it! Of everyone up here, why are they only chasing me?”

在太空电梯危机之中，诺夫被无人机追杀的背景下，张鹏大喊“摇人儿”。“摇人儿”是一句东北方言，意思是叫更多人来帮助自己。该词极具地方方言文化特色，是典型的文化负载词。但是在电影中，字幕翻译为：“Shake them off.”，意思为甩开他们，明显采用的是归化的翻译策略，从受众的角度进行翻译。从文本语境中看此翻译效果，后面诺夫没有呼叫援军，反而大喊“Working on it.”(对应中文字幕为“我正摇着呢”)，可见对话的双方并没有发现语言沟通中的问题。因此，该文化负载词的翻译虽然遵循归化的翻译策略，尽可能使文本便于受众理解，但是实际上不仅丢失了词语的文化内涵，也没有达到充分便于受众理解的效果，需要进一步优化。

例2：我跟你说啊，这儿之前都不带枪。你是没赶上好时候，就这条街不这样，那夜市老好了，人称“非洲小东北”，全是烧烤摊儿。没事没事，巡逻的。炸蚊子饼这么老厚，五十万只蚊子一个饼，香。现在连蚊子都吃不上了。

You know, back then, in this place, you did not even need guns. You missed the good old days. This street was not like this. It was... The night market rocked. It was known as the “Little Northeast” of Africa. Barbecue stalls everywhere. It is fine. Patrols. The mosquito pie. About this thick. 500,000 mosquitoes in one pie. Delicious. Can’t even have mosquitoes anymore.

夜市一词最早记载于《唐会要》“京夜市宜令禁段”中，现指夜间买卖市场，包括贩售杂货、饮食小吃、游戏等，是我国平民生活饮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字幕翻译中夜市翻译成“night market”，简洁明了，便于海外目标受众对于电影内容的理解，侧重体现了归化翻译的方法。但是笔者认为在翻译night market时，可以采取增译的方法从异化角度进一步解释夜市的含义，突出本土浓郁的饮食文化气息，丰富海外观众对中国美食文化的认知。

例3：别晚节不保。

Don’t mess up my last dignity.

“晚节不保”出自《清虚子此君轩赋》，意思是人到晚年未能保住自己的节操，也指事情快成功的时候却失败了，是典型的文化负载词。字幕中译者将其翻译为“mess up my last dignity”，意为不要“毁坏我最后的尊严”，主要采用归化的翻译策略，站在海外受众的角度，方便其理解其中的含义。但是该翻译偏离了源语的本义，没有很好的将其中的文化内涵传达出来。此外，考虑到电影情节中的语境，此处的英译可以选择成语的第二种释义(事情快成功的时候却失败了)进行翻译，更好传达出成语典故中的含义，输出中国文化。

例4：节日习俗文化

表1. “节日习俗”字幕英译文化负载词汇总

以上表格中列出的文化负载词均体现出中国传统节日和生活习俗的多姿多彩。其中，“十三幺，和了”被翻译成“Thirteen Orphans! I won”(见表1)，明显译者采用异化策略的翻译形式，直译该文化负载词。一方面，“十三幺，和了”是中国麻将词汇，即中国人娱乐文化的一部分，具有独特的生活文化气息，然而在翻译中被误翻。另一方面，站在归化的角度看，“十三幺”被翻译成“Thirteen Orphans!”也容易误导海外受众，虽然配合电影画面的呈现，但是不利于海外观众对内容的理解，甚至可能引起其对中国麻将文化的误解。因此，该词的翻译需要在异化与归化中尽可能达到平衡，在传达中华民俗文化的同时，便于海外观众对其正确理解。第二个到第五个文化负载词属于中国传统节日中常用的词汇表达，生活气息浓厚。其中“春节十二响”的翻译侧重异化，但是采取直译的方式不利于海外受众的理解。在剧情中角色李长条编写的该程序命名为“春节十二响”，是想要突出这个程序能够让行星发动机的七个喷口按照特定的顺序连喷12下，营造春节放鞭炮的效果。因此，笔者认为该词的翻译可以进一步优化，丰富海外观众对于春节文化的理解。相比之下，“万众迎新”、“开门迎春春满园，抬头见喜喜事多”(见表1)的英译更侧重于归化，站在海外受众的角度用简单的表达促进对内容的了解，但是没有突出“万众迎新”和“开门迎春喜事多”中蕴含的民俗喜庆氛围和期许，不利于海外受众深入了解中国传统文化底蕴和理念。

4.2. 时政文化负载词的英译

时政文化，即时事政治，在特定国家或地区的某个时段内发生的具有较大影响力的事情。在时政新闻报道期间，一些时政热词出现在大众视野，体现该阶段所在国家或地区关注的政策方针。

例1：赫伯特·科普利：刘培强，咱还没转正，不享受医疗保险。

刘培强：我耳机坏了，听不懂，但我明白，即使剩我一个人，我也誓死保卫太空电梯。

Herbert Copley: Liu Peiqiang. We’re still trainees. We don’t have medical insurance.

Liu Peiqiang: My earpiece is broken. I don’t understand, but I get you. Even if it’s just me left, I will guard the Space Elevator with my life.

“医疗保险”是我国一直在强调的政策方针。自2018年国家医保局成立以来，我国医疗保障能力不断提升，得到进一步强化。在电影字幕中“医疗保险”一词的出现进一步体现中国的国情，具有鲜明的时政特色。英译为“medical insurance”，同时遵循归化异化的翻译指导原则，不仅指出了医疗保险的本质，同时也利于海外受众对于该语境的充分理解。

例2：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Routes are countless. Safety is foremost. Unregulated driving. Loved ones end up in tears.

道路交通安全作为公共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交通运输部始终把交通安全宣传放在重要位置。电影中北京市第三区交通委的安全提示充分体现我国道路安全的政策文化。就其英译内容来看，译者主要遵循的是异化的翻译策略，采取直译的方式翻译该宣传标语。由于源文本内容本身并不复杂，因此英译出来的效果既符合源语想要表达的主旨，同时海外观众也能理解。

例3：诚信为本，概不赊账

For honest trading only. No credits were given!

“诚信”一词在当代中国反复被强调，也被写入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是极具时代特色的词汇。其英译文本“For honest trading only. No credits were given”虽然遵循异化翻译原则，但是在归化和异化两个层面都做的不足。首先在时态上，were翻译有误，不符合归化翻译的原则，不利于海外观众的理解；其次在内容表达上，honest trading没有体现诚信是根本这层含义，不符合异化的原则，没有突出我国商业文化中对诚信经营的强调，不利于海外观众对我国“诚信为本”经营文化的深入体会。因此，笔者认为译者可以在把握文化特色的基础上对其进行修改，采取多重翻译策略打磨表达，使其突出核心价值文化的同时，便于海外受众理解。

4.3. 哲学文化负载词的英译

中国哲学文化，兼收并蓄，既包含广为认知的道家文化，也融合了以佛教为首的外来哲学文化，蕴含深厚的中国文化和哲学思想。

例1：不是彻底，是法律意义上的永久禁止。如果这项技术得到普及，在这个灾变的时候，没有人愿意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毕竟在数字世界里得到永生的诱惑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Not terminated, but it was, in the legal sense, permanently banned. If this tech becomes widespread, in this cataclysmic age, no one would want to live in the real world. After all, the temptation of eternal life in the digital world would be irresistible for ordinary people.

“永生”是佛教中的重要思想，神秘而深远。在中国佛教信仰中，“涅槃乃不生不灭之法；取其不灭之义，故言永生”。“永生”采用归化的翻译策略，英译为“eternal life”，再结合语境中“the temptation of eternal life”，那种世人对永生的渴望得到了完美的诠释，进一步深化了海外受众对该词的理解。译者可以适当考虑异化策略，从中国传统哲学体系思想下对该词进行模糊处理，突出佛教文化在中国哲学中的独特意境，从而进一步在海外受众的角度上，增加中国哲学文化的神秘感。

例2：青年外交官小章：天圆地方，这帮人有意思，还有工夫设计纪念品。

Heaven is round and the Earth is square. They sure are an interesting bunch. They even designed souvenirs.

“天圆地方”是中国古代的一种哲学思想，是阴阳学说的体现。天圆象征运动，时间周期的循环往复。地方象征静止，空间的相对静止。它体现了我们古人的时空观念，对于宇宙自然规律的理解。此处采取异化的翻译策略，采用直译的方式翻译成“Heaven is round and the Earth is square.”，体现了哲学思想的深度，保留其神秘感。但是直译的效果没有诠释出“天圆地方”哲学的包罗万象和时空转换，不利于海外受众对背后深刻文化底蕴的理解。

例3：生命如常

Life and death is normal.

在中国古代哲学中，“生死如常”是一个非常高深的哲学概念。一些哲学家将其理解为一种超越生死的心态，这种心态超越个体生命的局限，体现出中国古代哲学对生死极具智慧和生死的思考。在英译过程中，该词译成“Life and death is normal”采取异化的翻译策略，简洁明了，不难理解。然而，笔者认为译者可以适当采用归化策略，对该词进行加注解释，将其中蕴含的哲学思想传递给海外受众，进一步帮助海外受众了解“天圆地方”在中国哲学语境中的内涵，深化其对深厚哲学底蕴的理解。

5. 小结

电影《流浪地球》系列英文字幕中的文化负载词的翻译，为其他中国科幻文学作品翻译的海外翻译输出提供借鉴。译者灵活地从时政文化、社会文化、哲学文化三类文化负载词进行了归化和异化，尽可能的保证了影视作品的可读性以及体现了原作中所包含的文化背景和价值观，总体来说是成功的。但是其中部分文化负载词的英译仍存在不足，仅侧重于归化或异化，无法兼顾文化特色和读者理解的平衡，将不利于海外观众对中国科幻文学电影作品的全面深入理解。综上，本文旨在通过对科幻电影《流浪地球》系列英文字幕的文化负载词的分析，探究归化异化理论在其中的应用，探索具有本土特色和世界接受度的译作，进一步指导中国科幻文学的翻译实践活动，从而推动中国科幻文学走出去，展现中国科幻自己的独创性与价值，讲好中国故事，促进中外跨文化交流。

文章引用

张 情. 归化异化翻译策略下中国当代科幻文学中的文化负载词的英译研究——以《流浪地球》字幕翻译为例
Research on the Translation of Culturally-Loaded Words in Chinese Contemporary Science Fiction Literature under the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Translation Strategies—A Case Study of the Subtitle Translation of The Wandering Earth[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09): 4202-4208.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9564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