¹云南大学信息学院，云南 昆明

²国家移民管理局常备力量第二总队，云南 昆明

收稿日期：2022年5月24日；录用日期：2022年6月23日；发布日期：2022年6月30日

摘要

以2010~2020年CNKI数据库和Web of Science核心数据库国际移民研究相关文献作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进行可视化计量分析，解析国际移民研究现状及热点。研究发现：国内文献数远低于国外，美国第一，英国其次；国内外作者及机构合作松散，需加强合作；国际期刊发文数量优势明显，对移民研究影响巨大。根据研究热点和发展分析，移民现象及原因、移民变化趋势及发展、非法移民以及移民融入将继续是人们研究的热点，移民管理、政策及法律等将是未来研究重点。

关键词

国际移民，可视化分析，CiteSpace，知识图谱

Knowledge Mapping 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Studies Based on CiteSpace

Tongzheng Pu^1,2, Ming Huang¹, Jingjing Yang¹, Rui Tan²

¹The School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Yunnan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²General Office, The Second Standing Force of National Immigration Administration, Kunming Yunnan

Received: May 24^th, 2022; accepted: Jun. 23^rd, 2022; published: Jun. 30^th, 2022

ABSTRACT

The Citespace software provided a visual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based on CNKI and Web of Science from 2010 to 2020, expounded the present situation and hotspot of the research on migration. The studies found that domestic research in this field was far fewer than abroad; the United States was first, followed by England. There is no much relationship between author and organization at home and abroad, and joint efforts should be made. International journals produced a great impact on migration, and were far ahead in absolute numbers. In the basis of the research hot points and development analysis, migration phenomenon and causes, the changes of migra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illegal immigrants and immigrants integration will continue to be the hot spots of people’s study, and the resettlement management, immigration policy and law will be the focus of future research.

Keywords:International Migration, Visualized Analysis, CiteSpace, Knowledge Graph

Copyright © 2022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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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从古至今，人类一直在迁徙，它是人类发展进步的一项重要活动。根据全球化智库(CCG)和联合国移民署(IOM)联合发布《世界移民报告2020》 [1]，2019年，全球国际移民数量接近2.72亿，占世界人口的3.5%，相当于每30人中即有一位国际移民。这一人数和比例已经超过对2050年的一些预测，即全球移民数量达到2.3亿，占世界人口的2.6%。

对于移民，产生的原因有许多 [2] [3] [4]，主要有：寻找新的工作或经济机会、与亲人团聚或学习 [5]；为了逃离武装冲突、迫害、恐怖主义或侵犯人权行径 [6] [7]；受到气候变化、自然灾害或其他环境因素的影响 [8]。追根溯源，人类迁移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改善个体或是迁移群体的生存状态 [9] [10]。21世纪，随着全球化进程的不断加快，人员、商品及资本的快速流动，国家之间、地区之间人口流动也更加频繁，又进一步推动全球人力、资本、信息等生产要素的加速流动、优化。尤其是以“人”为主体的跨境流动，体现了全球化中，人的生存与交往方式的变迁。规范与治理国际移民的规则，关乎促进与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整体福利的改进 [11] [12]。

移民不仅带来了经济社会方方面面的发展影响，也将成为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重要因素。移民来源国、目的国的不同机遇与挑战，都会不同程度地驱动人口迁徙。移民是减少贫困的强有力工具，人口迁徙的减贫效应，不止限于移民本身，还能为降低整个家庭和社区的贫困做出贡献。移民可以增加移民来源国的发展与投资，同时弥补东道国的劳动力缺口。移民将人口迁徙与关乎世界可持续发展的多个关键领域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其中包括减少贫困、气候变化、健康、城市化、性别平等、社会保障、教育等 [13]。

国际移民在全球可持续发展中具有积极意义，但由于受到媒体舆论、政治活动和各类极端思想错误引导，使大众对其产生不当理解。对此，采用知识图谱对国际移民研究现状及进展进行梳理，对深入理解国际移民现象及其治理政策与机制，了解其研究现状及未来发展，具有重要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2. 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2.1. 研究方法

知识图谱是一种用以结构化的形式描述客观世界中概念、实体及其关系的技术，它将互联网的信息表达成更接近人类认知世界的形式，用可视化技术描述知识资源及其载体，挖掘、分析、构建、绘制和显示知识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帮助人们快速和简便发现新的信息 [14]。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的CiteSpace知识图谱工具，由其鲜明的“图谱”特征得到广泛的应用，并产生了许多的研究成果 [15]。文中利用CiteSpace对移民研究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观察其研究趋势，并以可视化的方式呈现，直观地了解移民研究领域的热点话题，重要学者和研究机构，展示特定时间跨度中新的研究方向突然激增情况。

2.2. 数据来源及整理

1) 中文文献数据

为了全面客观分析国内移民研究情况，选取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作为数据来源，以“移民”为主题，选取时间为“2010年至2020年”、文献来源为“SCI来源期刊、EI来源期刊、北大核心期刊、CSSCI来源期刊”，去除“水库移民、生态移民、移民安置、三峡移民、征地移民、农村移民、水电工程、扶贫、南水北调”等无关主题。共搜索到2213条记录，经过数据筛选去重处理后共计2200篇。

2) 外文文献数据

为全面了解全球专家、学者及相关研究机构移民研究情况，选择全球学术信息的重要数据库Web of Science进行检索查询。如果仅查询“migration”(迁徙)一词，得到数据量远远高于实际主题。为客观高效地分析国际关于移民(migration)的研究情况，排除无关学科所使用的术语“迁徙”，分别选取迁出移民(emigration)、迁入移民(immigration)作为关键词进行检索，选取历史、文化研究、经济、人口、亚洲研究等主题，并排除化学、物理、天文学、神经科学等相关主题领域。英文文献全部选自WoS (Web of Science)数据库核心合集，检索起始时间为2010年1月1日，截止时间为2020年6月30日，主题：emigration，搜索结果2515篇；主题：immigration，搜索结果13,620篇。

3. 结果分析

通过检索数据对比分析，CNKI及WoS数据库文献检索数据均集中在政治、行政管理、历史、社会学及统计、经济、地理、人口及人力资源、教育及教育管理等学科范围，国内外专家的研究范围基本一致。通过2010至2020年发文数量对比(如图1所示)，CNKI数据库移民发文量相对比较稳定；WoS数据库移民相关发文量呈逐年上升趋势，相关研究不断递增，反映了当今社会对世界移民问题极高的关注，随着全球移民契约的不断推进，移民研究者投以更大的关注，直接或间接激励更多关于全球移民治理研究成果的产生；随着全球化进程不断加快，国际人口迁徙更加频繁，围绕移民–发展的辩证关系，激起了全球相关研究的兴趣。

但迁出移民(emigration)与迁入移民(immigration)相关研究发文量相差甚远，呈现数量差异越来越大，其主要原因在于迁入移民相关研究作者及机构主要位于北美及欧洲等发达国家，其国家为主要的移民迁入国，其研究重点集中于迁入移民，而对于迁出移民的研究相对较少。

3.1. 作者及研究机构特征分析

通过CNKI数据库检索数据及引文数据分析，发文数量前3的作者是山东大学的宋全成、北京理工大学的刘国福、中山大学的黎相宜。发文机构前3的机构分别是中国人民警察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如图2所示。从发文作者及研究机构来看，相互之间分离，整体相互离散，只有作者及部分研究机构分支机构之间存在连线，说明国内作者及研究机构间合作并不紧密，且存在研究方向相互独立，缺少相互研究领域的交叉。

图1. 2010~2020年移民研究CNKI、WoS数据库发文数量

图2. CNKI发文机构合作图

根据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2010年至2020年数据统计，共计有17,082位作者发表过immigration相关文章，共计有3553位作者发表过emigration相关文章，发文数量前10的作者如表1所示。

表1. WoS发文数量前10的作者

英文文献emigration (迁出移民)、immigration (迁入移民)作者合作知识图谱整体呈离散化、区域点簇化分布，作者之间相互联系显示并不紧密，主要集中在如图圈型区域范围内；当阈值调整到1时，作者之间联系整体联系更加紧密，区域中心化更加明显，如图3所示。

图3. WoS发文作者合作图

英文文献机构合作知识图谱如图4所示，immigration (迁入移民)与emigration (迁出移民)相比机构之间合作关系更加紧密，机构数量更多。2010至2020年，迁入移民研究领域，牛津大学(University Oxford)这个机构出现频次最高，共出现184次，中心性为0.15；出现频次第二的机构是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Toronto)，出现频次为155次，中心性为0.10。迁出移民研究领域，俄罗斯科学院(Russian AcadSci)这个机构出现频次最高，共出现46次，中心型0.04；出现频次的第二机构是圣彼得堡国立大学(St Petersburg State Univ)，出现频次为28，中心性为0。

图4. WoS发文机构合作图

3.2. 英文文献发文国家分析

根据数据统计分析，如表2所示，在迁入移民方面，美国、英国、加拿大3个国家相关研究较多，从2010年至2020年，美国共发表相关文献4947篇，英国1497篇，加拿大961篇，其中心性均比较高；在迁出移民方面，美国、俄罗斯、英国、相关研究比较多，美国发表相关文献400篇，俄罗斯344篇，英国204篇，中心性较高，合作较为紧密，如图5所示。通过迁入移民与迁出移民对比分析，迁入移民文献数量远远高于迁出移民，且发达国家对移民研究远高于发展中国家，关注的重点也主要集中在与迁入移民相关管理等方面。

表2. 英文文献发表数量前十的国家

图5. 英文文献国家合作图

3.3. 发文期刊分析

通过期刊分析，可以进行相关文献数据统计，在期刊层面衡量某项研究的影响力，显示出引用和被引期刊之间的相互关系。中文文献发文期刊方面，通过学科检索无法找到移民期刊，但是通过文献跟踪能找到相关期刊，主要分布政治、经济、军事、历史等学科。从被引期刊发文数量来看，2010年以来发文数量最多的分别是《华侨华人历史研究》85篇、《世界民族》62篇、《八桂侨刊》43篇，主要是以中国政治与国际政治、世界文学、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中国古代史、社会学及统计学等学科为主；主要集中在迁出移民及发达国家移民政策法律等方面。

英文文献发文期刊方面，如表3所示，迁入移民发文数最多的期刊是《Journal of Ethnic and Migration Studies》发文数407篇、迁出移民发文数量最多的期刊是《International Migration》发文数69篇，说明这两个期刊关于移民主题在学术界影响很大，专业性很强。

表3. 英文文献发文数量前十的期刊

3.4. 关键词分析

3.4.1. 中文文献关键词

如表4所示，关键词出现频次最高的移民，出现的频次达到184次，印证了文献检索的一致性。除此之外，移民研究的其它热点关键词还有移民政策、美国、非法移民、国际移民、加拿大等，如图6所示。几个世纪以来，移民的足迹几乎在世界各地留下了印记，迄今为止，世界移民人数的数量远远超过以往，移民在世界发展的各个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国际移民研究毋庸置疑成为大家研究的热点。国内开展国际移民的研究相对较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主要集中于国内侨乡国际移民现象及其影响、国际移民法律、国际移民人口迁徙特点、全球国际移民特点等。随着中国经济发展，在国际社会中的地位越来越显著，华人在世界各地人口分布越来越多，移民研究也逐渐从宏观研究逐渐向政策法规、中国移民流向地、非法移民、移民融入、民族问题等方面发展。

图6. CNKI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表4. CNKI引用频次数前20的关键词

从关键词突现强度来看，投资移民强度最大，达到了12.08。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欧美等国经济下滑、缺乏资金，为实现经济复苏，促进就业，美国、加拿大等国放宽投资移民政策；此时国内许多人在长期经济发展的国家红利下，实现了财富的积累，在此许多人希望通过移民的方式获得更加的生活环境。针对投资移民潮的兴起，吸引了许多专家学者关注，成为移民研究的热点。自特朗普上任以来，美国政府已对移民采取了400多项行政措施，美墨边境墙的修建，墨西哥、特朗普政府成为国际移民研究的热点，其突现强度凸显，分别为5.15、4.74，如表5所示，也是移民研究的重要研究热点。根据关键词突现时间，移民研究从时间上相应也可分为三个阶段，如下所示：

1) 2011年至2015年，分别出现移民、投资移民、俄罗斯、穆斯林、穆斯林移民、海外华人6个突现词，且一直持续到2020年。从移民理论的研究，到移民现象分析，再到全球移民的热点问题，国内学者开展大量的研究。

2) 2016年至2017年，突现词涌现高频期，2年间共出现6个突现词，并一直持续到2020年。受国内移民潮及国际环境的影响，移民研究开始进入爆发增长期，受到社会各界广泛关注。在此期间，移民研究成果关键词主要涉及华人、德国、难民危机、民粹主义、新西兰、特朗普，这些关键词反映了该时期移民研究的热点及重点，结合时代特点，如美国特朗普上台执政，移民相关研究内容在该时期得到快速发展并引起相关学者的关注。

3) 2018年至2020年，突现词呈下降趋势，仅出现出入境管理、墨西哥、特朗普政府3个突现词。国内方面，出入境管理体制改革、施行更加便利的出入境措施，吸引了不少研究者的关注；国际方面，特朗普政府实行严峻的移民政策，在南部的美墨边境，修建抵挡非法移民进入美国的高墙，国内学者站在国际移民的角度进行相关研究，研究主题体现移民研究的热点问题，也反映了该领域前沿问题。

表5. CNKI引用率前20的突现词

3.4.2. 英文文献关键词

通过对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2010~2020年移民文献中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关键词呈现出多视角、多角度、多学科等特点，这突出了移民问题在社会、政治和经济中日益增加的重要性。通过分析迁出移民近十年2495篇文献，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共有482个网络节点，4299条边，网络密度为0.0371；通过分析迁入移民近十年13,447篇文献，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共有817个网络节点，12,550条边，网络密度为0.0376，如图7所示。

图7. 英文文献关键词共现图谱

在英文文献中，根据研究领域不同，关键词出现频次最多的分别是迁出移民、迁入移民，累计分别达到617、5910。针对不同研究领域，在研究热点上迁入移民及迁出移民研究主题存在相同的关注点，具体体现在迁移、迁入移民、外来移民、影响等关键词上，反映了专家学者对国际移民研究热点问题一致共识，但主题的不同，相关研究重点又存在一定的差异。在迁出移民主题中，各国学者主要关注的重点是国际移民、人才流失、汇款、增长等；在迁入移民主题中，各国学者主要关注的重点是政策、政治、美国、种族、态度、公民身份，如表6所示。

表6. 共现频次数前十的英文关键词

3.4.3. 研究前沿分析

根据国内外移民研究分析，采用研究前沿探测方法识别移民研究前沿，预测未来发展趋势，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16]。目前，关于研究前沿探测主要有定性和定量两大类，CiteSpace提供的关键词图谱、突现词功能可以有效地分析研究热点及热点发展 [17]。

迁出移民方面，如表7所示，强度最大的关键词是侨民，强度达到5.41，其出现期间产生了大量的突现词，且呈现持续状态，是迁出移民研究方向的热点。另外，从持续时间上看，增长、自我选择、人力资本形成也是全球学者关注的研究热点。

表7. 引用率前20的突现词(emigration)

迁入移民方面，如表8所示，相关突现词持续时间一直延续，一直是专家学者关注的热点；强度最大的关键词是美国，其强度高达21.48，且持续时间较长，是广大学者在迁入移民方向关注的热点，此外，收入、纽约、融入等关键词的强度也相对较高，是迁入移民的重要研究热点。

表8. 引用率前20的突现词(immigration)

4. 结论

本文利用CiteSpace软件对CNKI及WoS数据库移民研究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通过对2010年~2020年作者、发文数量、研究机构、国家及发文期刊进行统计分析，得到以下结论：

1) 研究成果数量方面，移民研究在近十余年整体呈上升趋势，国内外研究专家学者就移民相关的历史现状、理论体系、多元化、社会融入、政策法规、发展趋势、经济影响、健康医疗、全球化进程等领域进行了深入研究 [18] - [24]，但缺少跨学科交流合作。相对于国际研究成果，国内研究成果数量质量上还存在一定差距。此外，国内研究方向紧跟热点方向，产生不少研究成果，但研究领域集中在迁出移民及国际热点政策等方面，比如主要移民目的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美国等，关于相关理论研究不够深入；国外国际移民研究整体呈现多元化发展，理论体系相对比较完备。

2) 研究作者及机构方面，国内研究机构中，中国华侨华人历史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暨南大学发文数远超其他机构，但整体中心性都很低，且机构之间合作较少；国外研究机构中，机构之间合作较为密切，相对比较重视移民的相关研究。

3) 发文国家方面，移民目的国(例如美国、英国、加拿大等发达国家)相对于发展中国家对于移民研究比较关注，相关研究成果比较多，且中心性较高；但从研究方向及研究成果数量来说，美国、英国、加拿大等更加关注移民迁入相关内容。

4) 发文期刊方面，国内期刊《华侨华人历史研究》引用次数最多，说明该期刊在国内关于移民研究具有较高影响力；国际期刊《Journal of Ethnic and Migration Studies》引用次数最高，是移民研究的顶级刊物。总体来看，国内移民研究领域期刊分布较多，但整体被引次数较低且受作者关注度较低，应加大宣传，增加关注热度，进行多元化发展。

5) 研究热点方面，国内外主要研究的热点集中在：移民产生的原因及其发展，移民过程及影响，移民社会融合及转型；国际人才流动；全球化进程及其对移民影响；移民输出国政府移民政策及政治背景等 [23] - [31]。

5. 建议

综上所述，在研究方向、研究成果数量及同行评议上，国内移民研究与国外研究还有一定差距。国外移民研究主要集中在全球移民问题、原因及趋势，分析移民迁徙的过程、融入及相关国家政策，建议建立统一的全球移民规范，关注了移民迁徙对迁出及迁入国的影响。其研究对象涉及了全球范围内的迁出迁入国及地区，其研究方向集中在国家或全球的层面上。近些年来，国内移民研究取得了较大发展，聚焦了多学科移民现象分析及全球研究热点，建立了移民研究的理论基础及范畴。但是，国内移民研究还处于发展阶段，研究范围还集中在移民迁出及相关区域内，研究方向以移民现象、管理及全球华人为主。下一步，面对后疫情时代国际人口迁移规模收缩，“保护主义”、“单边主义”凸显，逆全球化趋势加速显现，世界各国为应对疫情纷纷调整出入境与移民政策，建议加强研究领域范围，开展实证化研究及政策分析，丰富国内移民研究理论知识体系，为移民健康规范有序发展提供理论支撑，为移民政策法规提供智力支持。

文章引用

浦同争,黄 铭,杨晶晶,谭 瑞. 基于CiteSpace的国际移民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
Knowledge Mapping 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Studies Based on CiteSpace[J]. 社会科学前沿, 2022, 11(06): 2498-2512. https://doi.org/10.12677/ASS.2022.11634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