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福建 福州

收稿日期：2023年10月9日；录用日期：2023年11月10日；发布日期：2023年11月21日

摘要

本研究通过自建语料库的方法，研究了MTI笔译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问题。研究发现：MTI学生在复杂句汉英翻译中出现较多的失误依次是：句子成分残缺、连词错误、关系代词/副词错误、被动语态错误、时态错误、非谓语结构错误、修饰语位置错误、逻辑错误、句子头重脚轻、固定句型错误。经过统计并分析典型错例，出现上述翻译失误的主要原因是：学生不熟悉英汉复杂句句法差异、母语负迁移以及专门的训练不足。本研究可以为国内MTI复杂句翻译教学提供一定的借鉴，同时也有助于MTI学生汉英翻译失误的语料库建设。

关键词

MTI，语料库，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

A Corpus-Based Study on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Errors of Complex Sentences by MTI Students

Qiumei Li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Fujian

Received: Oct. 9^th, 2023; accepted: Nov. 10^th, 2023; published: Nov. 21^st, 2023

ABSTRACT

By using a self-built corpus, this study investigates the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errors of MTI translation students in complex sentenc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MTI students make more mistakes in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of complex sentences, including: incomplete sentence components, conjunction errors, relative pronouns/adverbs errors, passive voice errors, tense errors, non-predicate structure errors, modifier position errors, logic errors, top-heavy sentences, fixed sentence pattern errors. After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typical errors, it is found that the main reasons for the above translation errors are: students are not familiar with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and English complex sentences, negative transfer of mother tongue and insufficient specialized training. This study can give some reference for the domestic MTI teaching of complex sentence translation and also contribut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orpus of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errors of MTI students.

Keywords:MTI, Corpus, Complex Sentences,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Failure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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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2007年正式设置翻译硕士专业学位(Masters of Translation and Interpreting，简称MTI)。MIT教育旨在培养国家建设需要的高层次、应用型的口笔译专业人才。在教学实践中，本课题组发现，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是MTI笔译学生在翻译实践中出现频率较高的失误。学生经常出现诸如：从句之间衔接缺失、关系代词和副词使用不当、非谓语动词误用、句子以及逻辑混乱等错误，能否高质量地翻译汉语复杂句是影响MTI学习者的汉英翻译能力能否提升的关键因素之一，所以有必要对MTI笔译学生复杂句的汉英翻译失误问题展开系统研究。而目前国内外语教育界，尚没有学者通过建立“MTI学习者复杂句英译失误语料库”，专门针对MTI笔译学生在翻译实践中出现频率较高的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展开系统的研究。基于此，本课题组拟自建小型语料库，并借助语料库研究MTI学生复杂句英译失误问题。

2. 文献回顾

近年来国内学者展开的关于复杂句翻译的研究，主要是基于他们自己的翻译实践或通过分析他人译作中的实例总结复杂句翻译的常见技巧或处理策略，还有的学者通过分析英汉句法结构的差异，研究了汉英长句翻译的句式结构的调整和断句问题。

高迎慧(2012)指出受汉英两种语言使用者思维方式的差异的影响，英语和汉语在语言形式上体现出了“形合”与汉语“意合”的不同。英语语言更多运用“形合”法，重形式结构的严谨性，常常借助显性衔接手段实现长句不同成分之间的衔接和形式的呼应。而汉语属于“意合”语言，更多是借助意义实现句与句之间的隐形连贯，句式结构比较松散。在汉译英长句、复杂句的处理过程中，译者的首要任务是从汉语重“意合”、“流散型”的竹式结构句式转变为英语重“形 合”以主谓结构为主干的树式句法结构 [1] 。

闫兵(2016)指出英语和汉语在语序方面存在的一些差异，英语复杂句句式特征冗长繁琐、逻辑关系复杂多变、成分之间晦涩难分，对译者是一项巨大的挑战。该研究还从英汉语序差异的角度，对英语复杂句的翻译提出句式调整策略，如顺译法、逆译法、分译法 [2] 。

赵朝永，王文斌(2020)比较了汉语流水句与英语复杂句的句法特征。该研究通过对比发现：汉语流水句大多数句段都由结构完整的小句构成，呈现出离散特征明显的空间构架，而英语复杂句则呈现层层嵌套的递归性特征。该研究指出了汉语典型的复杂句和英语典型的复杂句在结构上的本质区别，这对于我们了解英汉复杂句的差异及英语复杂句的翻译具有很强的启发意义 [3] 。

冯文贺和李青青(2022)借助语料库针对汉语复杂句的翻译断句问题进行了研究。该研究提出了汉语复杂句的成分共享概念并对《骆驼祥子》部分章节中的汉语复句的英译语料进行了标注。语料统计表明，汉语复杂句的小句之间有没有成分共享是影响汉语复杂句英译断句的重要因素之一。该研究首次基于数据而不是单单基于翻译经验研究了汉语复杂句的共享成分及英译的断句之间的对应关系 [4] 。

方忠南(2005)分析了因母语负迁移导致的中国学生在复杂句汉译英时出现的“汉化”现象，并指出：要想避免“汉化”，译出比较地道的英文，学生要学会按英语的句法等语法规则和习惯表达翻译，学会将汉语时空逻辑型思维转换成英语的空间分析型思维 [5] 。

徐杉杉(2013)借鉴了Corder的语言学习错误分析理论，以上海外国语大学建成的英语专业语料库为工具，分析了英语专业高年级学习者在专八考试翻译复合句中的从句错误。该研究发现：在所有英语学习者汉译英复合句的从句翻译错误中，名词性从句错误所占比例最大；学习者对英语从句的掌握和英语语言水平呈正相关 [6] 。

罗天、吴弟菊(2018)利用重庆交大学外语学院大三学生2015~2017年完成的工程类文本的翻译实践材料自建英汉平行语料库，探讨语言层面的误译问题，包括复杂句的翻译失误。研究者统计了每种误译的类型及比例，结果显示语际误译比语内误译更为常见 [7] 。

通过梳理文献可以发现，近年来已有部分学者关注到了英语本科生复杂句翻译失误问题，并通过对比汉英句法差异探索翻译失误的成因，但是尚没有学者通过建立语料库的方式，专门研究翻译硕士在复杂句汉英翻译中存在哪些句法层面的失误，成因是什么。因此本研究拟围绕这个问题展开探究。

3. 研究设计

3.1. 语料来源

本研究的语料来源是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MTI(笔译方向)一年级学生2022~2023学年第二学期完成的复杂句专项汉英翻译课堂练习英语译文。为了集中探讨复杂句句法层面的误译问题，练习中的汉语生僻词汇已经给学生注出了英语对应的单词或词组。研究者共收集到156份学生的汉英翻译作业，共计34,556词。

3.2. 研究问题

本研究拟回答以下问题：1) MTI笔译方向学习者的复杂句汉英翻译中，句法层面的错误的频次如何？主要错误类型有哪些？2) 不同类型的错误产生的原因可能是什么？

3.3. 研究方法及步骤

1) 收集学生的课堂翻译练习作为生语料，为了保证语料能体现出学生真实的翻译水平研究者要求学生在做复杂句专项翻译练习时，必须在课堂独立完成，不能用手机搜索译文或借助翻译软件完成；2) 利用OCR软件，把学生的英语译文扫描成电子文本，然后进行人工校对和勘误。 因为本语料库收集的学生每次的翻译练习是不同学生对同一中文文本的翻译，实质上是将学生的英语译文视为一种语言输出，建库的目的是检索并分析他们的英语译文中出现的句法层面的失误，所以本研究没有建立双语平行语料库，但在语料库的附录文件中附上了中文原文，以方便使用者在需要时对照汉语原文；3) 在参照“英语专业学习者语料库”的翻译子库对翻译失误的标注框架的基础上，笔者结合本研究的目的进行了一些调整，最终确定了了本研究标注的错误类型。因为本研究收集的语料是MTI笔译学生的复杂句汉译英专项练习，考虑到MTI学习者经过四年的英语或翻译专业的系统学习，英语基础较好，已经掌握了基本的翻译技能，低级的翻译失误很少，而且本课题的研究目的主要是发现MTI学习者在复杂句句法层面的失误，最后研究者确定仅标注以下11类常见的语法层面的翻译失误，包括：连词错误(包括连词缺失和误用)、关系代词/副词错误(包括缺失和误用)、修饰语位置错误、句子成分残缺(包括缺少主语，缺少谓语，缺少宾语，缺少其他成分)、逻辑错误、主从句时态不一致、被动语态误用、非谓语结构错误(含非谓语动词错误及介词短语结构错误)、主谓不一致错误、固定句型错误(如：强调句，There be句型，表示倍数的固定句型等)和头重脚轻句式。对于单纯词汇层面的翻译失误，如：拼写错误，用词不准确，词性错误及搭配不当等，由于与本研究的目的关联不大，所以不予标注，另外出现频次低于10次的极少见的句法层面的失误，本研究也未统计在内；4) 研究者借助北外的BFSU_Qualitative_Coder_1.2语料库手工标注工具，对以上的错误类型进行手动赋码标注，并利用该软件统计各类型错误频次，之后对数据进行分析。

4. 结果与分析

本研究的语料库收集了四次学生的复杂句汉英笔译专项练习，共计156份，每份包含10个汉语复杂句，这些复杂句包含3个以上的并列关系的短句或偏正关系的短句。本研究对语料中标注的上述11大类17小类复杂句句法层面的翻译失误进行了统计，结果如下。

4.1. MTI笔译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的类型及频次

表1. MTI笔译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的类型及频次统计表

从表1可知，在所有的句法层面的翻译失误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是句子成分残缺，共出现99次，占比高达18.23%，其中，缺少主语和缺少主谓结构(即：同时缺少主语和谓语)分别有39次和33次。排在第二位的翻译失误是连词错误，共出现了90次，占比16.57%。其中以连词缺失为主，共出现了84次，连词误用仅出现6次。排在第三位的失误是“关系代词/副词错误”共出现60次，总占比为11.05%，其中关系代词/副词缺失出现54次，关系代词/副词误用出现6次。被动语态错误和时态不一致错误分别出现了56次，和54次，这两个错误都属于句子的谓语动词的形式出现了错误。在本研究收集的语料中，“非谓语结构错误”共出现了45次，其中非谓语动词错误(含to不定时结构，分词和动名词错误)出现了 27次，介词复合短语结构(主要是with复合短语结构)出现了18次。修饰语位置错误和逻辑错误出现的次数相等，都是30次，分别占比5.52%。这说明在复杂句翻译句法失误中，这两类错误占比相对较低。排在第九和第十位的翻译失误分别是“句子头重脚轻”和“固定句型错误”，这两类错误都属于特定句式结构方面的失误，分别出现了28次和27次。排在最后的是“主谓不一致错误”，这个错误出现的频次较低，共出现24次。

4.2. MTI笔译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成因分析

本小节将通过分析一些MTI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的典型例子，探究学生翻译失误的成因。因为本研究主要研究的是MTI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句法层面的失误，所以，对于单纯词汇层面的失误，语料标注时未予标注，本小节也不予分析。

例1：

原文：每隔一定距离，就建一个烽火台(Beacon tower)，敌人接近时，发出警报

学生译文：Every certain distance <主语缺失> build a Beacon tower so that when enemies approached they could give alarms.

该例中文原文是典型的无主句，对于处理汉语无主句，比较常见的方法是可以将其转换为被动态，比如，本句前半句可以译为：“At certain intervals, a Beacon tower was built...”，但该译者显然不了解中英文句式差异及无主句的英译技巧，按原文直译，导致英语译文缺失了主语。在汉语复杂句中，为了精炼，分句经常省略主语，出现很多的“无主句”；在英语的复合句中，分句若省略主语就成了病句。 此外，汉语中充当谓语的词类多种多样，除动词外，形容词、名词以及一些介词词组等都可以作谓语；而英语中充当谓语的只能是动词、系动词。在翻译复杂句时，由于句子结构相对复杂，再加上部分学生不熟悉汉英句式结构的差异，结果直接套用中文句式直译成英语，导致句子成分不全。根据上文的统计结果，在“句子成分残缺”这类失误中，缺少主语和缺少主谓结构排在前两位。

例2：

原文：又比如城市青年，或者进学校，或者到农村去，或者到边疆去，总要有个安排。

学生译文：Such as the city young people, <缺主谓>, they or <连词错误> go to school, or go to the countryside, or go to the border area. They must have an arrangement. <逻辑错误>

这个例子中，译文有三处错误，原文第一个小分句也是属于无主句，译为英语，这里可以灵活意译为“take the city youth as an example”或者“The city youth is another example”，但该译者用了“Such as the city young people”，导致句子缺少主谓结构。第二个错误，是译者把“either”误用为“or”，第三个错误是逻辑错误。因为原文最后一个小分句“总要有个安排”，根据上下文，意思是“(政府)总要为他们做出安排”，应该译为“there must be an arrangement for them”或者“An arrangement must be made for them”。译者没有准确理解原文，所以译文逻辑不通顺。通过检索语料库中同类错误，笔者发现，逻辑错误出现的主因是学生没有理解原文的不同成分或不同分句之间的语义关系，少部分是由于表达失误。

例3：

原文：知识和人才是创新型经济(innovative economy)最重要的要素，知识是创新的源泉，人才是创新的主体。

学生译文：The most important factors of innovative economy are knowledge and talents, <连词缺失> knowledge is the source of innovation, <连词缺失> talents are the main force of innovation.

该例原文是一个汉语多重联合复句，包含三个并列关系的分句，汉语是“意合语言”，所以分句之间没有显性连接词，但英语是“形合语言”，所以译成英语时，要在分句之间补上衔接词，如：第二个分句前可补上“among which”跟前一句实现衔接，第三个分句前应当补上“and”，而该译者忽略了英汉句式的差异，直译原文，所以出现了“连词缺失”的失误。

通过分析语料库中同类的翻译失误，笔者发现，之所以在复杂句汉英翻译中学生经常会缺失连词，与学生不熟悉汉英复杂句的结构差异有密切关系。汉语是“意合”语言，复杂句大多是借助意义实现分句与分句之间的隐形连贯，句式结构比较松散，分句之间往往缺少显性的连接词，而英语属于“形合语言”，复杂句的分句之间一般都有显性的语言衔接手段。对于不了解这一汉英结构差异的译者来说，她们往往套用中文的句式，从而遗漏必要的连接词。

例4：

原文：汉代的长安城相当于古罗马城的3倍，唐代的长安城则为汉长安城的2.4倍，人口多达百万以上。

学生译文：Chang’an City of the Han Dynasty was equivalent of the three times of the ancient Rome, <固定句型错误>, while Chang’an of Tang Dynasty was equivalent of the 2.4 times of that in the Han Dynasty <固定句型错误>, with its population are more than one million <介词复合短语错误> <逻辑错误>.

本例首先展示的是典型的“固定句型错误”，英语表达倍数有固定的句型，而该译者显然没有掌握该句型，直接字对字直译导致出现了翻译失误。其次，本例中还出现了“介词复合短语错误”和“逻辑错误”，对于原文“人口多达百万以上”，译者用“with复合结构”来翻译，处理本身没有问题，但在语言表达上，却出现了失误，with介词短语结构中竟然用了“are”，而且“its population are more than one million”这个表述逻辑也有问题，所以应当改译为“with a population of more than one million”或者“with the size of its population being more than one million”。介词复合短语结构用的很常见，尤其是“with”引导的介词复合短语结构，可以被灵活应用对主句的信息做补充说明，但有少数同学使用时忽略了它的非谓语结构性质，所以动词用了谓语形式，从而出现表达失误。

例5：

原文：在这个世界上仍然有少数利益集团(interest groups)，总想通过在这样那样的地方制造紧张态势，这是违背大多数人民的意志和时代潮流的。

学生译文：In this world, there still are <修饰语位置错误> a few interest groups <缺少关系代词> always try to create tensions here and there, which are against most people’s minds and trend of the times.

本例出现的第一个错误是“修饰语位置错误”，即副词“still”位置被放在be动词之前了。第二个错误是“groups”之后遗漏了关系代词“who”。之所以到了硕士学习阶段，还有部分学生在翻译定语从句的时候，会遗漏关系代词/副词，主要原因是母语负迁移，因为汉语并没有定语从句，所以也不存在“关系代词/副词”，受母语影响，当汉语中充当定语的主谓结构及表示补充说明或伴随情况的状语从句，被译为英语的定语从句时，学生有时会遗漏关系代词/副词，尤其是在翻译汉语复杂句时，学生容易顾此失彼，遗漏关系代词/副词，从而出现“双谓语”的句法失误。

例6：

原文：道家思想(Daoism)提倡追求自然和谐的思想，提倡批判性思维的人文精神，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宝贵而独特的精神财富。

学生译文：Daoism advocates to seek <非谓语动词错误> the thought of pursuing nature and harmony as well as humanistic spirit with critical thinking, which are <主谓不一致> special and precious spiritual wealth in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本例中出现的一个错误是非谓语动词错误，“advocate”后面应该接“seeking”而不是“to seek”，第二个错误是“主谓不一致”，“which”指代的是句首的“Daoism”，所以“are”应该改为“is”。经过统计分析语料中的“主谓不一致”错误，研究者发现，主谓不一致错误经常出现在定语从句中，由于学生忽略了关系代词指代的先行词的单复数而导致。

5. 结论

本研究通过自建语料库的方式调查了MTI笔译学生复杂句汉英翻译失误问题，重点探究了句法和语法层面的失误。本研究发现，尽管绝大多数MTI学生在本科阶段已经进行了系统的英语学习和一定的翻译训练，但在翻译汉语复杂句时仍然存在着不少失误。除了词汇方面的失误外，跟简单句翻译相比，由于复杂句句式复杂，包含的分句较多，部分学生由于不了解汉英复杂句结构的差异，出现了更多句法方面的失误，如；句子成分残缺，连词缺失，关系代词或副词缺失，句子头重脚轻，不合逻辑等。还有一些MTI学生在翻译简单句时一般不会出现的语法错误，如：时态错误，被动语态错误，非谓语结构错误等，但是在翻译复杂句时，由于处理的句式结构较复杂，学生常常会顾此失彼，也会犯这些比较低级的语法错误。本研究的结果提示：在MTI翻译教学中，复杂句翻译是教学的重点和难点，除了给学生讲解复杂句的翻译技巧外，也需要开设汉英句式结构比较的课程，使学生系统了解汉英句法差异。同时，实践出真知，需要结合复杂句的不同类型，对学生进行复杂句翻译分类专项训练。希望本研究可以引起广大MTI教师对复杂句翻译教学的重视。

基金项目

本研究受全国翻译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2021年度教育研究项目“基于语料库的MTI笔译学生复杂句英译失误问题与对策研究”(MTIJZW202142)的资助，特此致谢！

文章引用

李秋梅. 基于语料库的MTI笔译学生复杂句英译失误研究
A Corpus-Based Study on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Errors of Complex Sentences by MTI Students[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11): 5269-5272.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11709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