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Vol. 10  No. 04 ( 2022 ), Article ID: 59123 , 6 pages
10.12677/CnC.2022.104039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所藏清代满文 文献概述

王嘉炜

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北京

收稿日期:2022年10月31日;录用日期:2022年12月4日;发布日期:2022年12月15日

摘要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馆藏丰富、特色鲜明,馆内所藏少数民族文字古籍文献在北京地区高校图书馆中名列前茅。本文以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满文文献为主,对其进行整理概述,以期能够引起专家学者的重视,并加以广泛地开发与利用。

关键词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少数民族文字古籍,满文文献

An Overview of Ancient Manchu Script Books of Qing Dynasty at the Library of the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Jiawei Wang

School of Chinese Ethnic Minority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Received: Oct. 31st, 2022; accepted: Dec. 4th, 2022; published: Dec. 15th, 2022

ABSTRACT

The library of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has a rich collection and distinctive features, and its collection of ancient books and documents in minority languages ranks among the best among university libraries in Beijing. In this paper, the Manchu script books collected in the library of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is mainly sorted out and reviewed in order to attract the attention of experts and scholars, and to develop and utilize it extensively.

Keywords:The Library of the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Ancient Books in Minority Script, Manchu Script Books

Copyright © 2022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4.0).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中央民族大学是我国少数民族教育的最高学府,具有鲜明的办学特色,素以民族类学科见长。因此作为我国少数民族古籍文献重要收藏单位之一的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所藏文献数量丰富、特色鲜明,民族学科文献收藏更是独具优势。中央民大图书馆内文献总藏量、汉文线装图书、少数民族文字图书在北京地区高校图书馆中名列前位。

有清一代,满洲贵族作为统治阶级,留下了大量的以满文写就的文献。清代的满文文献数量庞大、门类繁多、语种丰富、版本多样,是研究清代历史的重要史料。本文通过对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所藏的清代满文文献进行整理、分类、评述,揭示民大图书馆所藏满文文献的面貌,助益相关学术研究。

2.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满文文献概况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始建于1951年,伴随着中央民族大学在京的创办而成立。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在馆藏建设上,抓住民族古籍的收藏与管理这一主线,使馆藏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图书馆曾先后接受故宫博物院、中国佛教协会和张涛卿、潘光旦、吴文藻、林耀华、等单位和个人的大批珍贵赠书,极大地丰富了馆藏资源。目前,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共拥有纸质图书216万余册,其中包括蒙、藏、维吾尔、哈萨克、朝鲜、傣、彝等20多个文种的民族文字图书,线装古籍22万余册,旧平装3万余册,其中,满文文献约有220种 [1]。满文文献的大量产生,主要是在清军入关奠定了对全国的统治基础之后,文献不仅在数量上呈上升趋势,在种类和版本上也纷繁多样。

从内容上看,民大馆藏顺治朝之后的满文文献主要涉及政治法律、军事、哲学经典、民族、民俗、宗教、文学艺术、语言文字、谱牒、医学等等,包罗万象,基本囊括了当时社会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从语种上看,馆藏满文文献有纯满文、满汉合璧、满蒙合璧、满蒙汉三体合璧、满藏汉三体合璧、满蒙汉藏四体合璧、满蒙汉西番四体合璧、满蒙汉藏梵五体合璧、满文日文对音等多语种合璧文献,这些多语种合璧文献多见于宗教类和语言文字类古籍。从版本形式上看,馆藏满文古籍文献有刻本、写本、抄本、稿本、石印本、铅印本、晒印本、油印本等。从装帧形式上看,主要是线装和经折装。

门类宽泛、文体多样、版本各异的馆藏清代满文文献极大地丰富了我国少数民族古籍文献宝库。以下对其特点进行详细分析。

3.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满文文献特点

3.1. 数量繁多,门类广泛

中央民大图书馆藏满文文献的数量在北京地区的高校图书馆中名列前茅,在全国高校馆藏满文文献数量排名也能位居前列。在民大校内少数民族古籍文献馆藏数量统计中,民大馆藏满文古籍文献多达220种左右,仅次于汉文古籍和藏文古籍。

民大馆藏满文文献的数量繁多决定了这些文献所涉及的门类也较为宽广。民大馆藏满文文献的门类基本囊括清代社会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如关于政治法律的文献有《钦定理藩院则例》、《太常寺则例》、《钦定宗人府则例》等;关于军事的文献有《白塔信炮章程》、《定南大将军兼多罗贝勒尚善致吴三桂约战书》、《亲征平定朔漠方略》、《平定两金川方略》、《钦定兵部处分则例》、《钦定中枢政考》等;关于哲学经典的文献有《御制翻译四书》、《周易》、《圣谕广训》、《菜根谭》、《千字文》、《御纂性理精义》、《劝善要言》、《御制人臣儆心录》、《朱子节要》等;关于民族民俗的文献有《上谕八旗》、《钦定回疆则例》、《钦定续纂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宗室王公功绩表传》、《蒙古王公谱》、《上谕旗务议复》、《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等;关于宗教的文献有《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地藏菩萨本愿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经》、《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太上感应篇》、《文昌帝君阴骘文》、《吾主耶稣基督新约圣书》等;关于文学艺术及语言文字的文献有《和硕怡贤亲王行状》、《随军纪行》、《文彬列传》、《御制全韵诗》、《御制盛京赋》、《御制朋党论》、《成语字典》、《重刻清文虚字指南编》、《大清全书》、《满蒙消遣》、《清文典要大全》、《蒙文指要》、《清语摘抄》、《十二字头》等;关于历史、谱牒、医学的文献有《大清德宗景皇帝实录》、《读史论略》、《钦定骼体全录书》、《八旗满洲氏族通谱》、《沙金傅察氏家谱》等 [2]。

3.2. 版本丰富,语种多样

由于馆藏满文文献数量的繁多及门类的丰富,使得这些满文古籍往往拥有不同年代的不同文献版本。民大馆藏满文古籍主要的版本有刻本、写本、抄本、稿本、石印本、铅印本、晒印本、油印本等,其中,以刻本数量居多。民大馆藏满文文献的刻本古籍有175种,抄本33种,写本8种,油印本2种,铅印本2种,石印本、晒印本、稿本、精修本、影印本、课本皆只有1种。这些古籍文献,既有官府印刷,也有坊间印制,出版单位的不同,使得古籍的版本类型十分丰富 [3]。

175种刻本中,有武英殿刻本、聚珍堂刻本、三槐堂刻本、二酉堂刻本、听松楼刻本、江南驻防衙门刻本、八旗官学刻本、文锦堂刻本、内府刻本、京都翻译书坊刻本,等等。其中,武英殿刻本最多,其次是聚珍堂刻本和三槐堂刻本。武英殿刻本多为御制或钦定的文献,内容多为政治法律及宣扬封建教化,也有部分语言文字工具书,如《行军纪律》、《醒世要言》、《钦定清汉对音字式》等。馆藏满文文献武英殿刻本属于官刻本,其版式规范,字体典雅,用纸考究,墨色匀润,装帧精美,具有明显的宫廷韵味。馆藏满文文献坊刻本的装帧则不如官刻精美考究。

33种抄本中,半数以上都是关于文学艺术与语言文字的内容,如《水浒传》、《兰亭记》、《初学满文指蒙歌》、《清文备考》、《清文指要》等,版本质量普遍较刻本不佳。写本多数为皇宫内府精写本,内容多关乎皇室宗亲,如《瑾妃镀金银册文》、《蒙古王公谱》等,这些写本开本较大,用纸用墨考究精良,缮写行文字迹整齐划一,装帧精美,堪称佳品。油印本、铅印本、石印本、晒印本、稿本、精修本、影印本、课本多为清末民国时翻版前代文献所采用的新型文献印刷技术,这部分文献馆藏较少。

此外,由于版本类型的丰富,馆藏满文文献的语种也十分多样,有纯满文、满汉合璧、满蒙合璧、满蒙汉三体合璧、满藏汉三体合璧、满蒙汉藏四体合璧、满蒙汉西番四体合璧、满蒙汉藏梵五体合璧、满文日文对音等。其中,满汉合璧的文献最多,约有170种,多为语言文字类古籍。

现馆藏满文古籍中有不少文献有多个时期的不同版本。如《书经》,有乾隆三年(1738)文锦、二酉堂合刻本、乾隆三十三年(1768)武英殿刻本、光绪二十二年(1896)荆州驻防翻译总学刻本,共三个版本,皆为满汉合璧文献;又如《御制翻译四书》,分别有乾隆、光绪时期的三槐堂刻本、武英殿刻本、京都聚珍堂重刻本、荆州驻防翻译总学重刻本、宝明堂刻本等多个不同年代的官刻、坊刻的不同版本,且这些版本在语种上也不同,有满汉合璧,也有满蒙汉合璧。这些同一部古籍的不同版本和语种为版本对比研究以及文献对音研究提供了重要的资料来源。

4.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满文文献类别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220多种清代满文文献,可根据五部分类法,即经部、史部、子部、集部、丛书部,分别归纳出经部约100种568册,其中纯满文4种,满汉合璧90种,满蒙汉合璧5种,满蒙汉藏合璧1种;史部约41种650册,其中纯满文22种,满汉合璧17种,满蒙合璧1种,满文日文对音1种;子部约66种320册,其中纯满文10种,满汉合璧49种,满蒙合璧2种,满蒙汉合璧2种,满藏汉合璧1种,满蒙汉藏梵合璧1种,满蒙汉西番合璧1种;集部约14种168册,其中纯满文6种,满汉合璧8种;丛书部约5种31册,皆为满汉合璧文献。

4.1. 经部

馆藏经部满文文献按照类别,可再细分为易类、书类、诗类、礼类、孝经类、四书类和小学类,其中,小学类又包括训诂、韵书、字书三类。

馆藏易类满文文献只有《周易》;书类有《新刻满汉字书经》、《书经》;诗类只有一部《诗经》;礼类只有一部《礼记》;孝经类只有《御制翻译孝经》;四书类有《孟子》、《新刻满汉字四书》、《满文四书》、《御制翻译四书》、《御制满汉四书》。

小学类满文文献中,训诂类有《凝华集》、《满汉字清文启蒙》、《清文启蒙》、《兼满汉字满洲套语清文启蒙》、《清语易言》、《清文虚字指南编》、《重刻清文虚字指南编》、《清文虚字指南编读本》、《清文接字》、《满文缀语》、《清文备考》、《清文指要》、《清语要指》、《翻译话条》、《清话条·射的》、《满汉合壁四十条》、《清话问答四十条》、《一百条》、《清语采旧》、《同文要览》、《满蒙消遣》;韵书类有《对音辑字》、《钦定清汉对音字式》、《清汉对音十二头》、《音韵逢源》、《圆音正考》;字书类有《初学必读》、《初学满文指蒙歌》、《十二字头》、《满汉全字十二头》、《满汉字训旨十则》、《增补满汉篆字汇》、《单清语》、《成语字典》、《满汉经文成语》、《六部成语》、《满汉六部成语》、《上谕成语》、《满汉成语对待》、《成语字汇》、《大清全书》、《同文广汇全书》、《满汉类书全集》、《满汉同文全书》、《蒙文指要》、《清汉文海》、《清文典要》、《清文典要大全》、《清文汇书》、《清文补汇》、《清文总汇》、《御制清文鉴》、《御制增订清文鉴》、《四体合璧文鉴》、《一学三贯清文鉴》、《音汉清文鉴》、《清文鉴外新语》、《钦定新语》、《钦定新清语》、《清语选汇》、《清语摘抄》、《实录满蒙晰义》、《满汉字典》、《满汉袖珍字典》、《千字文》、《翻译附注千字文》、《翻译批答》、《清语人名译汉》。

4.2. 史部

馆藏史部满文文献按照类别,可再细分为编年类、纪事本末类、杂史类、诏令奏议类、传记类、职官类、史评类、政书类。其中,政书类又包括通制、典礼、军政、法令、档册五类。

馆藏编年类满文文献有《满文资治通鉴纲目》和《大清德宗景皇帝实录》;纪事本末类有《亲征平定朔漠方略》、《平定两金川方略》、《定南大将军兼多罗贝勒尚善致吴三桂约战书》;杂史类有《热河内属中国及行宫驻防始末记》、《太宗皇帝大破明师于松山之战书事文》、《太祖皇帝大破明师于萨尔浒山之战书事文》、《随军纪行》;诏令奏议类有《上谕八旗》、《上谕旗务议复》、《谕行旗务奏议》、《钦命总理神机营事务议政王谕令》、《满汉奏议》;传记类有《宗室王公功绩表传》、《钦定续纂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和硕怡贤亲王行状》、《文彬列传》、《八旗满洲氏族通谱》、《蒙古王公谱》、《正白旗满洲叶赫那喇氏宗谱》、《沙金傅察氏家谱》、《瑾妃镀金银册文》;职官类有《钦定中枢政考》和《御制人臣儆心录》;史评类有《唐太宗金镜》和《读史论略》。

政书类满文文献中,通制类有《钦定宗人府则例》、《钦定兵部则例》、《钦定兵部处分则例》、《钦定理藩院则例》、《钦定回疆则例》、《太常寺则例》、《白塔信炮章程》;典礼类只有《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军政类有《军令》和《行军纪律》;法令类只有《律例馆校正洗冤录》;档册类只有《满文老档》。

4.3. 子部

馆藏子部满文文献按照类别,可再细分为儒家类、兵家类、医家类、天文算法类、杂家类、释家类、基督教类。

馆藏儒家类满文文献有《大学衍义》、《翻译朱子家训》、《朱子节要》、《翻译忠孝二经》、《小学》、《小学合解》、《满汉合壁三字经注解》、《小儿语》、《醒世要言》、《醒世词》、《满汉合璧性理》、《薛文清公要语》、《御制劝善要言》、《劝善要言》、《清文论》、《圣谕广训》、《三合圣谕广训》、《御制朋党论》、《御论附讲章》、《四本简要》、《御纂性理精义》、《性理真铨》、《庸言知旨》、《延寿格言》、《六事箴言》、《弟子规》、《幼训》、《七训》;兵家类有《孙子十三篇吴子六篇》、《孙子兵法》、《满汉合璧黄石公素书》、《射的说》;医家类只有《钦定骼体全录书》;天文算法类只有《大清宣统时宪书》;杂家类有《满汉潘氏总论》、《潘氏总论》、《菜根谭》、《百二老人语录》、《满汉三四格言》、《联珠集》、《考试候补满滕录官试题》、《避译养真集》、《众女及其他》;释家类有《御制满汉蒙西番合壁大藏全咒》、《金刚般若波罗密经》、《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地藏菩萨本愿经》、《佛说阿弥陀佛经·心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经》、《贤劫千佛号》、《心经》、《满汉文佛经》、《太上感应篇》、《文昌帝君阴骘文》;基督教类只有《吾主耶稣基督新约圣书》。

4.4. 集部

馆藏集部满文文献按照类别,可再细分为别集类、总集类、小说类、词曲类。别集类有《御制全韵诗》、《御制盛京赋》、《兰亭记》;总集类有《必读古文》、《翻译古文》、《翻译词联诗赋》;小说类有《三国演义》、《水浒传》、《金瓶梅》、《择翻聊斋志异》;词曲类有《精译六才子词》、《满汉西厢记》、《西厢记》。

4.5. 丛书部

馆藏丛书部满文文献数量较少,只有五种,分别为《清书全集》、《满汉文四种》、《满汉文八种》、《七本头》,其中,《七本头》有刻本和抄本两个版本。丛书部的五种古籍皆为满汉合璧文献,有官刻也有坊刻,官刻主要是八旗官学刻本,坊刻主要是听松楼刻本。

5.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特色满文文献举例

民大馆藏的《御制翻译孝经》是咸丰七年(1857)的刻本,由广州满洲八旗义学重刻咸丰皇帝敕译《翻译孝经》,满文名为“han i araha ubaliyanbuha hiyoošungga nomun”,卷前有雍正五年(1727)《御制孝经序》和咸丰六年(1856)《上谕》 [4]。《孝经》是我国古代陈述人间孝道以及帝王以孝治天下的宣扬封建王朝教化的书籍。清军入关后,为继承中原王朝“以孝治天下”的治国方略,同时为方便满族子弟学习《孝经》,从顺治时期开始就命人翻译并刊刻《孝经》,并增加其在科举中的分量。有清一代,对《孝经》的刊刻、集注、翻译从未停止,留下了大量宝贵的文献史料。

民大馆藏的《钦定骼体全录书》是晒蓝本,其底本不详,但根据其内容推断,应为乾隆之后的版本,因为其中不少词汇采用了意译,而非音译,这与乾隆皇帝对满文翻译法进行重新厘定有关。该书汉文题名《钦定阁议全录书》,应为满语翻译成汉文时音译误差导致的。《钦定骼体全录书》是康熙皇帝通过在宫廷的西方传教士了解了西方的医学知识后,命巴多明等人用满文翻译的一部西方关于人体解剖和病理的著作,是中西方医学文化相互交流的结果。《钦定骼体全录书》集合了自16世纪以来的西方医学界对于人体结构、功能、疾病等发生机制和疗愈的认识 [5],是研究清代中西方医学史发展的重要的文献史料。

民大馆藏的《随军纪行》是康熙十九年(1680)至二十一年(1682)的写本,是一本日记体的文献。此书的作者是曾寿,他于康熙十三年(1674)随奉命大将军康亲王杰书参加平定三藩,此日记也是其从随军伊始就开始记述的,原存四卷,现仅存第四卷。《随军纪行》详细记述了由粤入滇平定三藩的这一方面军的军事行动以及由滇返京的经过,其对几个主要战役如陶登战役、黄草坝战役、围攻云南省城战役,描写具体而生动,尤其是作者真实地记录了八旗下级官兵的军事生活,这是一般史书所不记载的 [6]。《随军纪行》对于研究平定三藩的军旅生活史及具体战役的历史细节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

6. 结语

古籍文献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是各个民族的智慧结晶。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作为少数民族教育最高学府的辅助单位,通过对古籍文献的保护、编目、电子化,挖掘和弘扬隐藏在古籍文献中的民族团结进步的思想内涵,不断巩固各族学子对伟大祖国和中华文化的认同感,强化各民族文化共同繁荣、共同发展的理念,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中做出伟大贡献 [7]。

2022年4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这是党和国家对于保护和挖掘古籍文献提出的重要指导性意见。在新时代,我们更要加强对古籍文献的研究,加强古籍抢救保护、整理研究和出版利用,促进古籍事业发展,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精神力量 [8]。满文文献作为我国浩如烟海的古籍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研究清代满族语言、文化、宗教、军事等历史史实的重要资料,具有较高的文献价值和参考作用。在新时代古籍工作意见的指导下,民大馆藏满文文献将会被更好地整理、出版和利用,进而更好地为学术服务,助力文献学学科建设,激发古籍事业的发展活力。

基金项目

本文系中央民族大学研究生科研实践项目资助“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所藏清代满文文献评述”(编号:SZKY2022059)成果。

文章引用

王嘉炜. 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所藏清代满文文献概述
An Overview of Ancient Manchu Script Books of Qing Dynasty at the Library of the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J]. 国学, 2022, 10(04): 246-251. https://doi.org/10.12677/CnC.2022.10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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