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Consumption is an important engine for expanding domestic demand. At present, the rural population in China is still huge. By the end of 2018, the rural population accounts for 40.42% of the total population. It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study ways to effectively promote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The consumption of rural residents is related to the healthy operation of China’s economy and society. The supply of rural public goods has a major impact on the expansion of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Domestic scholars have conducted a lot of research on the issues related to the supply of rural public goods and the consumption of rural residents, and have achieved some results.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existing research from the two channels of rural public goods supply affecting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increasing rural residents’ income and improving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environment, rural public goods supply mechanism and existing problems.

Keywords:Rural Public Goods, Rural Public Goods Supply,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的影响研究文献综述

张小文，陈晓卫

成都信息工程大学统计学院，四川 成都

收稿日期：2019年11月30日；录用日期：2019年12月13日；发布日期：2019年12月20日

摘 要

消费是扩大内需的重要引擎，目前我国农村人口数量仍然庞大，到2018年末农村人口占总人口比重40.42%，研究有效促进农村居民消费的途径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农村居民消费关乎我国经济社会健康运行，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扩大农村居民消费具有重大影响。国内学者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和农村居民消费的相关问题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并取得了一些成果。本文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两个渠道——增加农村居民收入和改善农村居民消费环境，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及存在的问题对现有的研究进行了综述。

关键词 :农村公共产品，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农村居民消费

Copyright © 2020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农村居民消费水平与我国经济健康、有效和稳定的发展密切相关。农村公共产品指在农村地区涉及农民公共利益的、具有非排他性和非竞争性的产品和服务，农村公共产品对于提高农民生活水平、改善农业生产条件、促进农村社会全面发展具有重要作用 [1]。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主要从提高农民的收入及改善农民的消费环境两个角度发力，以实现提高农村居民消费水平的目标。对于农村公共品的分类，学者们根据农村公共品的功能，大多将其分为生产性公共产品和非生产性公共产品两大类，其中，生产性公共品主要指道路交通、农田水利灌溉设施、防洪抗灾、农业科技改良、农业技术推广等支援农村生产、改善农村生产投资环境的公共品，有利于改善农村生产环境、降低农民生产成本、增加农业产出和促进农民增收，进而对农民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产生间接的积极影响；非生产性公共品则指除生产性公共品以外的其他公共品，其对农村居民消费的影响则显得较为复杂，既可能产生促进作用，也可能产生抑制作用 [2] [3] [4]。本文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两个渠道——增加农村居民收入和改善农村居民消费环境，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及存在的问题对现有的研究进行了总结和评论。

2.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增加农村居民收入

2.1. 直接影响研究

农民收入问题是“三农”问题的重心，通过提高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水平、调整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结构可以间接增加农村居民收入，从而促进农村居民消费。目前，许多学者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增加农村居民收入都做了一些研究。

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与农村居民收入的研究有：曹菲在研究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与农民收入增长之间的关系的基础上，剖析影响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水平的深层次因素，提出创新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的对策及建议 [5]。潘经强选择农村公共产品供给项目要素若干，基于改进C-D生产函数分别构建回归模型，对选取的数年间河南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经济与农民收入的影响进行检验与分析，结果表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民增收具有正效应 [6]。郝永翔认为农民增收问题受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的影响，在分析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存在的主要问题的基础上，初步探讨了应该如何创新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从根本上促进农民增加收入 [7]。匡远配认为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是制约农民增收的主要因素，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促进农民增收的机理是经济增长效应、成本节约和减负效应等，期望通过实现公共产品供给制度创新来促进农民增收、扩大农村内需 [8]。王鸿认为在公共产品供给实践中存在诸多问题，对农民增收产生了负面效应，针对公共产品供给中的问题采取相应的对策，以趋利避害，是促进农民增收的有效途径 [9]。朱延松研究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与农民增收，认为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严重制约着农民增收，需要通过制度创新解决农村公共产品供给问题，为农民增收开辟新渠道 [10]。郭锦墉探讨了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不足与有效供给对农民增收的影响，就农村税费改革后如何创新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及增加农民收入提出一系列对策 [11]。刘兵在研究“公共风险决定公共支出，政府的公共支出是为防范和化解公共风险”这一假设的基础上，认为增加农村公共产品是解决农民增收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有效手段，有必要加快建立完善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 [12]。史金善认为贫困地区农村由于各种原因导致公共产品供给严重不足,阻碍农民收入增长，加大贫困地区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力度，是贫困地区农民增收的主要措施之一 [13]。

2.2. 其他影响研究

其他关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影响农民收入的研究有：李丽莉，张忠根总结2010年以来已有的关于国内关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影响因素与经济效应的主要研究成果，发现已有研究分析影响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因素从个体、家庭、村庄和村级以上区域四个层面出发，而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状况主要包括供给水平、供给效率、供给模式、农户对供给的评价、农户参与供给的意愿和方式等，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经济效果包括农户收入效应和消费效应以及其他方面，并提出未来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可重点拓展和深化的四个研究方向 [14]。熊兴，余兴厚等运用全国31个省市区2010~2014年的数据，采用面板回归模型分区域实证检验了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减缓农村贫困问题的影响作用，实证结果表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确实减少了农村贫困，但通过东中西部地区农村公共产品对贫困消减率影响作用的区域差异性验证了此影响作用是边际效应递减的 [15]。曲延春认为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增加不仅能够缓解农村贫困、提高农民收入，而且能够直接提高农村消费能力 [16]。

3.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改善农村居民消费

居民消费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的所有常住居民在一定时期内，对最终商品和服务的全部消费性支出 [17]。长期以来，我国城乡间经济、生活发展差距显著，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特征明显，城乡居民的生活质量尤其是消费水平和消费层次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学者们纷纷增加了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对于提高农村居民消费可以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方面入手，以此改善农村居民消费环境来达到促进农村居民消费的目的。例如，农村居民收入较高的偏僻地区，受农村交通环境的影响阻碍农村居民消费，需要通过修建道路、网络环境，为农村居民提供线上线下消费便利，从而提高当地农村居民消费水平。因此，研究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以改善农村居民消费环境，建立促进农村居民消费水平的渠道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3.1. 农村居民消费

通过搜索文献资料发现，学者对农村居民消费行为和消费结构方面的研究尤为突出：朱信凯，雷海章通过对消费函数的设定和对我国农村居民消费行为的实证分析，得出结论：改革以来，农村居民的消费产生由于消费者外部环境变迁，从而导致其消费行为改变的变化 [18]。申秋红运用层次分析法，确定了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合理化的指标体系，并对其重要性进行了排序，进而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 [19]。王茉提出国家制定关于提高农村居民收入水平及扩大农村的有效消费需求的有效政策措施势在必行 [20]。徐文成，薛建宏等建立了一个涵盖消费者偏好和消费能力变量的新凯恩斯动态随机一般均衡(DSGE)模型，通过贝叶斯估计技术识别出消费者偏好、消费能力等五类外生冲击，并重点考察了消费者偏好与消费能力冲击对居民消费行为的影响，认为在以扩大内需为目标之一的经济发展方式转型背景下，需要重点关注的是通过提升居民的消费信心并合理引导消费情绪来提高消费者偏好 [21]。潘文轩运用协整理论、误差修正模型等时间序列分析方法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行为的差异性进行实证检验，探求城乡居民消费行为差异性的具体表现形式及其成因 [22]。王保花，鹿方圆提出引导我国农村居民良好消费行为的措施：提高农村居民收入，增加有效需求，完善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等 [23]。唐琼根据灰色关联分析，提出为推动农村居民消费，促进经济发展，应进一步优化农村居民消费结构，营造良好消费环境，创新农村消费信贷业务 [24]。卢方元，鲁敏认为不同收入层次的农村居民的总消费支出差异显著，衣着消费模型为变截距模型，而居民食品、居住等其他消费支出差异不显著，模型表现形式一致，因此启动农村居民消费需求归根到底是要提高低收入层次居民的收入，拉动高收入层次居民的消费需求 [25]。马成文，司金銮认为农村居民消费结构问题存在最直接的原因在于农村居民收入水平增长速度慢和食品类价格上涨幅度大，控制农村消费品价格尤其是食品类价格是提高农民消费水平、改善其消费结构的一条重要途径 [26]。

3.2.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的影响

近年来，许多学者开始从增加农村公共品供给带动农村居民消费展开了研究，以期达到扩大内需的目的。学者在通过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改善农村居民消费环境来促进农村居民消费的研究也很丰富：吴丹，朱玉春利用2008年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CHARLS)中的家庭和社区数据，运用多层模型实证研究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户家庭消费影响的结果表明，农村家庭消费状况受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状况影响；农村交通状况对农村家庭消费有显著影响 [27]。晏百荣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民的消费影响做了实证分析，研究了农村社会保障补助支出、农村基础教育投入、农村医疗卫生这三类农村公共产品对农民消费影响的大小发现，农村基础教育投入对农民消费的影响最为显著，农村社会保障补助支出对农民消费也有重要影响 [28]。

从整体或单项的公共产品供给来分析农村公共产品如何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研究有不少，就整体供给效应而言，张晓慧和梁海兵采用偏相关分析和典型相关分析，对农村公共品供给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结构进行了实证分析，认为生产性和非生产性公共品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作用不同 [29]。张书云，周凌瑶将农村公共品分为农村生产性公共物品和农村非生产性公共物品，通过建立Panel Data模型，实证分析了农村道路、电力、通讯、教育和医疗卫生五类代表性公共物品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 [30]。邓宗兵，楚圆圆等考察道路、水力、电力、教育、医疗、社保等公共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采用面板数据实证考察了农村公共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总消费和分项消费的影响 [31]。

在单项或部分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影响研究方面，吴卿昊和邓宗兵从人力资本视角实证分析了农村公共教育和医疗产品供给与农村居民消费之间的关系，从教育资本和健康资本两个方面实证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的影响 [32]。杨丽和陈超以预防性储蓄理论为依据，利用2003~2010年我国27个省和自治区的数据基于QUAIDS模型计算农村居民各类消费的边际预算份额，并建立结构面板方程，研究了教育、医疗公共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变化的影响 [33]。

学者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与农村居民消费之间的影响关系，也展开了具有说服力的实证分析，田静怡和吴成亮运用河南省1985~2007年农民收入、农民消费支出、农村财政投入的相关数据，通过单位根检验、协整分析、格兰杰因果检验，建立回归方程，分析了农村公共产品和农民消费影响的关系 [34]。凡启兵，黎东升等利用协整分析具体研究农村公共品供给和农民消费支出的长期稳定关系，同时通过误差修正模型分析农村公共品供给和农民收入对农民消费支出长期效应和短期效应，并进行相应的比较，认为村公共品供给在影响农民消费支出上不仅具有直接效应而且可起到间接“桥梁”作用 [35]。李燕凌和李立清提出并运用以农民消费结构分析为基础评价公共产品供给水平的分析模型，对我国近十年农民消费结构做了实证研究，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36]。楚永生，丁子信将农村公共物品分为农村生产性公共物品和农村非生产性公共物品，分析了农村公共物品供给与消费的相关性 [37]。黎东升、何蒲明选取农村公共品供给与农民收入和消费的相关数据，对农村公共品供给状况与农民消费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 [38]。孔祥利，王敏通过选取个案，利用柯布–道格拉斯函数求证了公共产品供给与农民消费的正相关关系，得出了增加农村公共产品的供给可以提高农民消费的结论 [39]。

4.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及存在的问题

4.1.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

近年来，国内学者对农村公共品供给问题从不同角度展开了多方面的广泛探讨与研究，并取得了相应成果。在供给结构研究方面：睢党臣探讨农村公共产品需求结构，依据供给与需求相互决定原理，确定农村公共产品需求优先顺序 [40]。在供给模式与机制方面：陈朋认为通过充分发挥政府、市场、社区和第三种力量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中的合力作用，是有效摆脱我国当今农村公共产品困境的必然和现实选择 [41]。陈小安认为我国目前的决策机制存在多样的问题，并提出改革目前的决策机制需要做到的对策建议 [42]。叶文辉认为农民负担问题实质上是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的问题，比较研究了我国农村社会公共产品供给体制的变迁 [43]。陈昕，吴夫娟分析了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并从这些方面对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的完善提出政策建议 [44]。马晓国，王爱峰等认为要完善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必须建立有效的投入投融资体制，推进基层政府机构改革，形成科学的需求表达和决策机制，推进城乡一体化的公共产品供给机制 [45]。李燕凌从新供给经济学视角，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目标、决策机制、供给结构、供给模式和供给绩效评价等供给效率基本问题展开研究，研究发现，伴随着中国经济社会体制的转型，农村公共产品供给进入供给效率目标多重化、供给决策机制灵活化、供给结构丰富化、供给模式多样化的新常态，并呈现出供给绩效评价精细化新趋势。为此提出，必须全面深化中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改革，以提高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效率 [46]。李燕凌为科学选择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模式，精准改进供给绩效，因地制宜推进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供全新视角做实证研究 [47]。严宏，田红宇等基于新政治经济学的视角审视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主体多元化的理论逻辑和现实基础，认为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应该通过“有效市场 + 有为政府”构建“政府主导、市场基础、第三方推动、农户参与”的多主体参与机制，创新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主体多元化的制度供给，协调农村公共产品各供给主体之间的利益，优化激励机制设计,促进激励相容，提升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绩效 [48]。朱汉平以公共财政与公共选择的分析视角，梳理出两种供给路径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中的现状表现，在结合农村公共产品自身分类特性的基础上，进一步梳理在实践中有效供给农村公共产品的路径选择取向 [49]。王敏，聂应德在借鉴公共选择理论基础上，基于相关分析，提出要建立“农民参与、政府主导、非政府组织协助”三维一体的农村公共产品需求偏好表达机制 [50]。

4.2.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存在的问题

关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存在的问题的研究，胡华,刘毅对农村公共产品问题做了研究综述，发现已有的研究对税费减免前农村公共产品的供给制度达成了自上而下的制度外供给制度共识，但忽略了农村公共产品的需求机制，而且对税费减免后发生变化的农村公共产品供求机制的研究较少 [51]。邸焕双认为我国现行的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仍然存在财政转移投入总量不足与结构失衡、“一事一议”筹资机制不完善等问题，并提出对以上的问题需要通过在公共产品供给决策机制、筹资机制、监管等不同层面上进行制度创新来改善 [52]。王彦平认为完善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是实现城乡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目标的重要要求，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基本保障，对于贯彻统筹城乡发展战略和解决“三农”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53]。刘小利分析了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发现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现状主要是供给不足与供给过剩并存，存在的问题是农村公共资金不足和供给结构失衡，并对新形势下如何提高农村公共产品供给进行了探讨 [54]。欧志文探讨了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存在的问题，分析了当前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体制产生问题的内在原因，提出了改善农村公共产品体制的思路 [55]。郭铖等通过对当前农村公共产品的供给和需求情况进行了统计分析，发现当前我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主要存在供给总量不足、供需结构不匹配、供给主体单一、重供给轻管理等问题 [56]。

5. 文献述评

通过对国内学者关于农村公共品供给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两个渠道与农村公共品供给机制及存在的问题三方面文献的梳理，已有研究比较丰富。但是已有的研究在这三方面的研究各自侧重点不多，总得来说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两个渠道方面的研究上做的实证研究居多，特别是在改善消费环境方面上，需要增加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的研究，在研究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与存在的问题方面则相反；在研究内容上需要丰富不同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不同农村居民消费行为的研究。

第一，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增加农民收入方面，现有的研究大多是研究与验证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民增收的正效应，得到的结论基本统一是要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制度创新来提高农村公共产品的经济效应，关于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增加农民收入途径实证研究不足；其次缺乏理论与实证研究相结合的研究，且已有的实证研究上使用的数据老旧，需要增加利用新数据的新研究。

第二，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改善农村居民消费环境方面，主要文献包括两大类：首先，在农村居民消费方面，通过梳理了国内学者对农村居民消费行为和消费结构方面的研究部分，发现农村居民消费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有着重要地位，合理的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和良好的农村居民消费行为能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其次，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影响方面，现有研究一方面是探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结构与农村总体消费的关系，另一方面是研究农村公共品总体供给与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关系。但是现有研究有以下几点不足：一是，在内容上现有研究大多从整体层面将农村公共产品分成生产性与非生产性两大类进行研究，即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整体对农村居民消费总的影响，或者单项或几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总体水平的影响，其中研究教育和医疗公共品供给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居多，较少研究不同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行为或结构的不同方面考虑；二是，在指标选取方面现有文献多用财政投入指标来衡量公共产品供给，较少用成果(或实物)形态数据反映公共产品供给；三是，在研究方法上比较单一，在定量研究中主要使用计量模型；四是，现有文献主要采用时间序列进行分析的较多，采用面板数据进行分析的较少，且数据老旧。

第三，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及存在的问题方面的研究总结发现，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机制存在供给主体单一、供给机制僵化等问题，要提高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效率，必须要全面深化中国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改革；农村公共品供给主要存在供给总量不足、供给结构失衡和供给效率低下三方面的问题。现有研究多方面分析了农村公共品供给的现状、存在的问题以及解决问题的对策建议。不足的是已有研究侧重在理论研究，只是在从国外引进各种相关理论的基础上分析国内的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研究较多，实证研究较少；与此同时，关于农村公共品供给的研究还有拓展和深化的空间，主要体现在研究方法和研究内容上，未来在调查样本量和覆盖面方面拓展与深化，且研究应该与地方实践相结合，使研究结果具有实用性。

6. 结论和研究方向展望

消费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大，在此条件下农村居民消费水平的提高成为经济发展的重点，农村居民拥有待释放的巨大消费潜能。我国农村人口具有基数大、地域分布广和需求层次多的特点，消费动力足，其消费水平的提升对于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拉动经济平稳快速发展均发挥着重要作用。农村公共产品供给是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间接因素，农村公共产品的有效供给能提升农村居民消费水平和改善消费结构，因此研究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以提高农村居民消费，以期为经济发展出一份力，是目前重要的研究方向。

基于以上的相关研究总结，发现从不同农村公共产品供给的角度去促进农村居民整体消费水平的相关研究较少，相比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和农村居民消费各自的研究角度和方法之多，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的影响研究，研究方法和研究角度等相对较少，因此对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如何促进农村居民消费的实证研究很有价值。在未来的研究中还有待改进的地方，在研究方法上，可以采用理论研究与实证研究相结合，从农村居民消费视角出发，通过调整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以提高农村居民消费水平，从而促进我国农村经济发展；在数据和内容方面，应该采用最新数据，确保数据的真实有效性以保障研究结果的可靠性，采用农村公共产品和农村居民消费的统计数据利用典型相关分析不同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不同消费的影响方式和影响程度，以探索提高农村居民消费水平的新渠道。

致谢

本论文是在我的导师陈晓卫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完成的。

文章引用

张小文,陈晓卫. 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对农村居民消费的影响研究文献综述
A Literature Review of the Impact of Rural Public Goods Supply on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J]. 可持续发展, 2020, 10(01): 51-59. https://doi.org/10.12677/SD.2020.101007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