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天津

收稿日期：2023年11月9日；录用日期：2023年12月7日；发布日期：2023年12月14日

摘要

在英语教学中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是近年来外语界的关注重点。为了解国内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的研究现状，本研究基于中国知网数据库，运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对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培养现状进行研究。研究结果显示，相关研究的年发文量总体呈上升趋势，实证研究较少，相关研究多关注英语专业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研究主题大致分为现状调查研究、培养路径及模式研究、反思评述研究。建议以后多开展实证研究，多关注英语教师思辨能力培养。

关键词

英语教学，思辨能力，主题分析

Review of Research on Critical Thinking in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in China Based on CiteSpace

Danyang Guo, Suxian Zhan

Faculty of Foreign Language, Tianji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ianjin

Received: Nov. 9^th, 2023; accepted: Dec. 7^th, 2023; published: Dec. 14^th, 2023

ABSTRACT

The cultivation of students’ critical thinking ability has raised great concerns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field in recent years. By means of the CiteSpace visualization software, this research conducts a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published articles in CNKI, so as to grasp the domestic status quo of relevant studies on critical thinking in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The research result shows that in general, the number of annual published papers is increasing, and empirical studies are scarce. The cultivation of English major students in universities is the focal research subject. The research themes could be classified into “survey research” “cultivation path and model research” and “reflection and review research” according to thematic analysis. The future researches could pay more attention to empirical investigations, and critical thinking cultivation of English teachers.

Keywords: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Critical Thinking, Thematic Analysis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4.0).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思辨能力作为21世纪的核心技能，近年来受到教育界的广泛关注 [1] [2] [3] 。思辨能力，也常被称为批判性思维能力 [4] 、批判性思维 [5] ，指“依据标准，对事物或看法做出一种有目的、有理据的判断的能力” [6] 。思辨能力在学界普遍被认为由认知技能和情感特质两个维度构成 [6] ，如文秋芳等(2018)指出思辨能力由思辨技能和思辨倾向构成 [7] ；缪四平(2007)指出批判性思维“既是一种思维技能，也是一种人格或精神气质” [8] 。就英语教育而言，如2018年颁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质量国家标准》提出外语专业学生应该具备思辨能力 [9] ，以及《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22年版)》提出的英语课程应培养学生语言能力、文化意识、思维品质和学习能力等方面 [10] ，都强调思辨能力培养在英语教学中的重要作用。外语界对融合语言能力和思辨能力的培养日益重视，思辨英语教学理念逐渐普及 [11] ，英语教学越来越重视对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思辨融入英语教学成为学界关注的话题之一 [12] 。所以，为了解我国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的研究现状，进一步提升融入思辨能力相关元素的英语教学质量，有必要对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进行综述。

然而，迄今为止，我国虽有研究者 [13] [14] 对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现状进行了综述，但多以思辨讨论为主，缺乏实证数据支持。因此，本文以CiteSpace6.2.R4可视化工具和内容分析法对我国有关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的研究进行分析，旨在进一步了解国内相关研究的研究现状和研究重点，为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的进一步发展提供参考。

2. 研究过程

为实现本研究目的，拟解决如下两个研究问题：

1) 国内关于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的整体趋势如何？

2) 国内关于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的研究方法、研究热点、研究主题有哪些特点？

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数据库，以“英语/外语/二语思辨能力教学”、“英语/外语/二语思辨教学”、“英语/外语/二语批判性思维能力教学”、“英语/外语/二语批判性思维教学”为检索主题或题名，不限制年份，检索了“北大核心”或“CSSCI”期刊论文，删除会议记录、书评、图书介绍、访谈记录以及与研究主题(英语思辨能力教学)无关的文献，共检索到有效期刊文献161篇，其中最早发文期刊文献发文于2002年，最近发文期刊文献发文于2023年6月份。

为有效回答两个研究问题，运用可视化工具CiteSpace6.2.R4和内容分析法对161篇论文进行分析，有如下研究发现。

3. 研究发现

(一) 研究趋势(见图1)

图1. CNKI英语思辨能力教学文献年度分布(2002~2023)

由图1的文献年度分布统计图可知，2002~2023年上半年国内有关英语思辨能力研究的发文量总体呈先上升，后平缓的趋势。具体而言，2002~2010年相关研究很少，从2011年开始至2017年，年发文量虽然中间存在波动，但与前一阶段相比大幅增加，表明国内对于英语思辨能力这一主题的关注度提高，原因可能在于这一阶段颁布了较多与思辨能力培养等相关的政策。在2018~2023年上半年相关研究的总发文量仍较多，但在2018年发文量较上一年有所回落，此后趋于平缓。总的来说，国内关于英语思辨能力的研究可大致分为如下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开始期(2002~2010)。该阶段在较长的时间内几乎少有相关文献，仅有16篇文献，这可能是因为在这一阶段国内对于英语思辨能力的关注度和了解度不够，尚缺乏相关的理论支撑和实证研究工具，对于英语思辨能力的研究处于探索阶段。

第二阶段：发展期(2011~2017)。共有92篇文献，这一阶段的年发文量呈稳定的逐年上升趋势，且在2012年、2014年、2017年出现阶段内的“顶峰”，这可能是因为2010年教育部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培养学生勇于探索的创新精神和善于解决问题的实践能力” [1] ，以及2016年《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提出“培养学生批判性思维能力” [15] 。该阶段的研究主要针对大学英语教学中的思辨能力培养模式建构、基于具体课程的思辨能力培养教学途径研究。

第三阶段：平缓期(2018~2023年上半年)。共发文53篇，这一阶段的年发文量虽然较多，但整体发文量趋势出现波动，发文量自2018年首次回落后，在2019~2023年呈现较为稳定的“回落–回升–回落–回升”趋势。这可能是因为相关研究在前几年较为丰富、饱和，近年来的缺少新颖的研究主题，或缺少权威、有效的研究方法，使得一些相关问题难以进一步研究。相关研究在2023年又开始呈现较明显的上升趋势，这可能是由于2022年新修订的《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再次提出培养学生思辨能力，相关学者们开始再次重点关注思辨能力这一研究主题。

简言之，国内核心期刊对于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的相关研究在2011年之前较为缺乏，2011年对其关注度明显上升，尤其在2011年~2017年这一阶段对该主题的关注度最高，2018年之后关注度稍微降低，发文量趋于稳定，在2023年重新出现回升趋势。

(二) 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指基于事实和证据的研究，可是定量研究，也可是定性研究 [16] ，本文所统计的“实证研究”均基于事实和证据(如实验数据、访谈数据、文献综述中的资料统计数据)的量化研究、质化研究或量质混合型研究 [17] (见表1)。

表1. 不同研究阶段的研究方法

由表1的统计信息可知，国内相关研究以非实证研究为主，实证研究的比例逐年增多，但总体而言相关的实证研究数量仍较少。第一阶段中，以论述为主的非实证研究居多，相关研究主要探究学生批判性思维能力在英语教学中的某一具体教学内容(口语、阅读、写作等)中的培养途径；第二阶段中，实证研究的比例有所增多，可能是因为国内有关思辨能力的理论框架 [4] 和问卷 [18] 开始成熟。研究主题丰富，研究者多通过实验测试、学习或反思日志、问卷调查、访谈、课堂观察等方法，探究新型英语教学模式对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的影响、高校英语教学中学生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途径或培养模式构建；第三阶段中，实证研究的比例虽然比前两个阶段有进一步的提高，但与非实证研究相比数量仍较少。就研究方法而言，这一阶段的研究多以实验测试、问卷调查的方式考察教学方法或教学模式在思辨能力培养中的应用，非实证研究中出现了较多融合时代背景的思辨能力培养探究。

总体而言，虽然随时间推移实证研究的数量有所增多，但在每一个阶段(开始期、发展期、平缓期)仍是非实证研究数量居多。其中，实证研究的研究方法以问卷调查、访谈、学习或反思日志、实验测试为主，较少使用有声思维、个案研究和文献统计分析法。

(三) 研究热点

图2. CNKI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了解热点问题 [19] ，频次高、中心性大的关键词体现了一段时间内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 [20] 。以2002~2023为时间区间，利用可视化工具对这一区间的161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得到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2)。

由图2可知，除“思辨能力”“思辨能力培养”“批判性思维”“批判性思维能力”“英语教学”“外语教学”这几个节点最大的关键词外，“大学英语”“大学英语教学”“教学中”“外语专业”“培养学生”节点较大，出现频次较高，说明相关研究多关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思辨能力培养，尤其是外语专业学生的思辨能力培养。“教学改革”体现出相关研究进行了较多关于英语思辨教学方式或策略完善的探索。

由关键词频次及中心性统计表进一步可知(见表2)，“大学英语”“大学英语教学”的高频次和高中心性体现了国内相关研究聚焦于高校英语教学，与关键词共现分析结果相印证；“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模式”这些关键词说明相关研究主要分析了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模式或途径；“教学改革”体现了相关研究对英语教学改革有所考虑与探究；“写作教学”体现了在英语教学中，写作对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影响是研究的关注重点。

表2. CNKI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高频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

为进一步了解外语教学思辨能力培养研究前沿，对关键词进行突现检测(见图3)。

图3. 突现词分布图

从图3可见，突现强度最强的前五个关键词分别为“英语教学(2.64)”“批判性思维(2.48)”“批判性思维能力(2.16)”“大学英语教学(1.87)”“教学改革(1.6)”，这说明相关文献主要关注大学英语教学中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且对外语教学改革进行了深入研究。另外，突现词分布图中的“培养学生”“英语专业”与关键词共现图谱(图2)显示的“培养学生”“外语专业”相对应，说明有关思辨能力培养研究的研究对象主要为学生群体，且主要为英语专业的学生。在这五个突现词中，“大学英语”出现时间较晚(2017年成为突现词)，但一直延续至2023年，说明大学英语教学中对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是近几年的研究热点。

为进一步了解研究热点，对核心期刊的高被引文献进行分析。参照马利红和刘坚(2018)的研究中对高被引文献的界定 [19] ，以被引频次大于100次的期刊文献为高被引核心期刊(北大核心、CSSCI)文献，共检索出11篇高被引文献，其中有6篇文献与本研究主题最相关(见表3)。孙有中(2011)指出思辨能力的培养是衡量高校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指标，思辨能力培养不仅是高等教育的核心目标之一、世界一流大学和学科的共同追求，还是学生可以从大学教育中获得的可迁移力，英语专业需进一步重视和加强教学中思辨能力培养 [21] 。刘晓民(2013)根据思辨能力层级理论和大学英语教学现状，构建了大学英语教学思辨能力培养模式，旨在推动大学英语教学对学生语言技能和思辨能力的有效培养 [22] 。韩少杰和王小英(2009)以具体教学案例为例，从课前预习、课堂、课后巩固环节探讨了精读教学中学生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 [23] 。杨德祥和赵永平(2011)的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内容依托式外语教学有助于外语专业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尤其体现在思辨的灵活性、深刻性和积极性方面 [24] 。陈晓丹(2013)通过实证研究发现，以互动为特点的PBL教学模式能够有效地促进学生二语习得能力和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发展 [25] 。邹绍艳和高秀雪(2015)从大学英语教师的角度，以问卷调查的形式考察了大学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培养现状，发现教学内容和教学模式这两个环节在思辨能力培养方面的作用认同度最低，需进一步改善 [26] 。

总结之，这6篇高被引文献分别通过论述、实证调查等方式对高校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的培养进行了分析和探究。另外，高被引文献主要集中出现在2010~2015年，2020年之后鲜有出现，与前文统计的年发文量数据相呼应，即2020年之后与英语教学思辨能力培养的相关研究平均年发文量较前一阶段出现回落。

表3. CNKI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高被引文献信息

(四) 研究主题

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得到Q = 0.745、S = 0.9471的关键词聚类图谱(见图4)，聚类类别分别为#0思辨能力、#1批判性思维、#2外语教学、#3外语专业、#4批判性思维能力、#5培养、#6英语教学、#7教学中。对这些聚类类别进行整合，归纳出三类有关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的研究主题：1) 现状调查、2) 培养路径及模式、3) 反思评述。

图4. CNKI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1) 现状调查研究

“现状调查”主要包括学生思辨能力现状调查、教师思辨能力现状调查以及思辨能力培养现状调查。例如，张长颉(2017)为了解高职学生思辨能力现状，改善英语教学模式，对高职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并对教师进行访谈。研究结果显示“思辨缺席”的现象同样存在于高职学生群体，教师指出学生的英语写作内容缺乏逻辑，且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和学习态度差；学生则表示较少在英语课堂上进行批判性分析与思考 [27] 。对于大学英语教学中思辨能力的培养现状，邹绍艳和高秀雪(2015)先回顾了大学生思辨能力相关调查问卷，之后参考“特尔斐”项目组对思辨能力的解释，根据大学英语的教学特点从英语教师的角度进行问卷设计和调查，结果表明大学英语教学内容、模式在思辨能力培养方面有待完善 [26] ；张虹(2019)以高校英语教师为研究对象，探讨了高校思辨英语教学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在高校英语课程改革初期进行探索研究。研究结果表明，高校英语教师认可将思辨能力培养融入英语教学中，希望将来教师培训、资源建设以及政策和环境支持可以加强 [28] 。

2) 培养路径及模式研究

将批判性思维培养融入英语教学是素质教育的重要途径之一 [29] 。“培养路径”的相关研究主要探究、分析英语教学中对学生思辨能力培养的过程。就写作教学而言，金晓宏(2018)指出在英语写作教学过程中教师应指导学生充实写作内容、拓展写作思维，关注语言的批判性理解与表达 [30] ；就阅读教学而言，要实现批判性阅读教学，应关注学生阅读技能和思维能力的培养，让阅读活动由教向学转变 [31] ，例如教师在阅读教学中多设计思索性问题，培养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23] ，在遇到阅读困难时鼓励学生根据语境推测词意，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技巧 [32] 。另外，在课堂教学中融入英语辩论可以有效地培养学生的英语思维能力 [29] 。以英语辩论课程为例，撰写课程反思日志不仅有助于促进学生的思维发展、语言使用能力，还可以帮助教师了解学生的学习进程和需求，对教学活动进行合理调整 [33] 。

在有关英语教学培养模式的研究中，有学者对英语写作教学模式进行探究，如将思辨能力培养贯穿英语写作过程的辩论式英语写作教学模式 [34] 、强调读写结合，聚焦写作过程的读议写教学模式 [35] 。在思辨能力培养模式构建的相关领域，有学者 [22] [27] 基于已有的理论和经验对英语思辨培养教学模式进行构建和完善，还有学者对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构建进行了探究，如混合式外语教学中思辨策略赋能的内容与语言融合式教学模式的构建 [36] 、批判性思维导向的英语写作混合学习模式的构建 [37] 。其他一些和思辨能力培养密切相关的新型教学模式和教学理论，如PBL教学模式 [25] [38] 对英语教学中学生思辨能力培养的影响也是研究者们的关注重点。

3) 反思评述研究

目前国内英语专业在思辨能力培养教学过程中仍存在不足，需要进一步加强学科建设和课程优化。有学者指出，由于对思辨能力认识不足，国内英语专业在思辨能力培养方面尚未取得实质性进步，思辨能力缺席现象普遍存在于高校英语专业，英语专业需要以学生思辨能力培养为导向进行改革 [21] ；英语专业课程的系统知识缺失，导致英语专业学生思辨能力缺乏，因此英语专业应根据自身学科特点进行学科建设，让学生在系统学习中获取英语技能 [39] 。在外语教学中，高校外语教师虽然意识到将思辨能力培养融入教学过程，但是实际教学中仍存在问题，不利于对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 [40] 。另外，英语教师思辨能力不足也不利于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因此有必要重视英语教师教学思辨能力的培养 [41] 。在综述方面，韩红梅等(2011)对外语学习者批判性思维的相关研究进行概述和对比，总结出与国外相比，国内研究在英语教学相关领域方面研究范围不够广泛，较为缺少实证研究 [42] 。

4. 结语

本文通过运用CiteSpace可视化工具和内容分析法对2002~2023年上半年间有关外语教学中思辨能力培养的核心期刊文献进行分析，主要有以下几点发现：第一，总体而言国内相关研究呈上升趋势，虽然近几年有稍许回落，但研究的数量仍较多；第二，相关研究的研究方法以非实证研究为主，实证研究的研究方法主要为问卷调查、访谈和实验测试；第三，相关研究主要聚焦于大学英语专业学生的思辨能力培养，对其他学段关注较少；第四，相关研究的研究主题主要包括思辨能力培养现状调查研究、培养路径及模式研究、反思评述研究这三类研究主题，但大多数研究以高校英语专业的学生为问卷研究或分析主体，较少以其他学段或其他专业的学生，或者邀请教师进行相关问卷填写，了解英语教师思辨能力现状。

在以后的研究中，建议多开展实证研究，丰富研究方法；对其他综合教学背景(如跨文化、跨学科等融合其他学科内容的外语教学背景)进行研究；将研究群体的范围扩大，不仅仅聚焦于大学生或大学英语专业的学生，将高职、中学等学段的学生、非英语专业的学生也纳入研究范围，因为外语教学不只针对英语专业学生或大学生，且外语教学中的思辨能力培养对所有阶段、所有专业的学生都是有意义的。另外，外语教学中思辨能力的培养有教师和学生两个主要群体参与，教师自身思辨能力不足不利于对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 [43] ，外语教师也需要加强思辨理论学习，提高自身思辨能力 [40] ，所以不应仅站在学生的角度考察、分析问题，还应该以教师的角度研究问题，总结针对教师群体思辨能力培养的独特方案。

文章引用

郭丹洋,展素贤. 基于CiteSpace的我国英语思辨能力教学研究综述
Review of Research on Critical Thinking in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in China Based on CiteSpace[J]. 教育进展, 2023, 13(12): 8803-9912. https://doi.org/10.12677/AE.2023.13121530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