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The gynecological disease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PCOS)” is plaguing more and more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With the advancing of the research on the disease, various treatment methods such as classification therapy based on disease type, dialectical medication, cycle therapy, special formula treatment, and integrated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treatment have begun to be implemented. These treatment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the recovery of PCOS and improving th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of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progress of clinical treatment of PCOS.

Keywords: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Chinese Medicine Formula,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and Therapy, Integrated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中医临床配方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 研究思路新进展

温熙^1*，林嘉豪^1*，文曦儿¹，廖冠雄¹，刘明艺¹，叶俊宏¹，张俊曦¹，黄历恒¹，李启辉²， 张艶波¹，赵佳¹，陈海勇¹，俞瑾³，张樟进¹，劳力行^1,4#，孟炜^1#

¹香港大学中医药学院，中西医结合妇科教研基地(香港分中心)俞瑾名中医传承工作站，香港

²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妇产科系，香港

³上海泰坤堂中医院，上海

⁴香港大学深圳医院中医科，广东 深圳

收稿日期：2019年1月2日；录用日期：2019年1月10日；发布日期：2019年1月17日

摘 要

妇科疾病“多囊卵巢综合征(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PCOS)”困扰着越来越多的育龄妇女。随着对该疾病研究的不断深入，临床已经开始出现分型论治、辩型用药、周期疗法、专方治疗、中西医结合治疗等多种治疗方法在付诸实施。这些治疗方法对促进PCOS的恢复，改善育龄妇女身心健康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本文就其PCOS临床治疗进展进行综述。

关键词 :多囊卵巢综合征，中医配方，辨证施治，中西医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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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多囊卵巢综合征(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PCOS)是一种生殖功能障碍与糖代谢异常并存的内分泌紊乱综合征，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疾病。此病以雄激素过高、持续无排卵、卵巢多囊性改变为特征，常伴有胰岛素抵抗及肥胖。临床表现为月经稀发、月经量少而渐致闭经，或月经量多而渐致崩漏，或婚久不孕，多见肥胖及多毛发，或伴随出现局部黑棘皮症，或油脂性皮肤及面部和背部痤疮等，以青春期及育龄期的妇女多见，严重影响身心健康和生活质量。根据临床表现，PCOS可以归属为中医“月经不调”、“闭经”、“不孕”、“癥瘕”等。我们的文献研究显示，近年根据中医理论辩证配方用药及中西医结合治疗PCOS均获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本文将对PCOS的中医临床配方用药概况作综述。

2. 辨证分型论治

针对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就其病机及辨证分型论治思路建立临床治疗方案，已经收到较好的治疗效果。朱南孙等 [1] 为观察补肾活血方治疗肾虚血瘀型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的临床疗效，对58例PCOS病人进行用药观察，结果显示，补肾活血方能有效治疗肾虚血瘀型多囊卵巢综合征，并降低血清黄体生成素(LH)及睾酮(T)水平，恢复卵巢功能。朱南孙认为，多囊卵巢综合征从月经稀发和闭经的临床表现上来看，与肾虚致天癸不足有关，发病机制主要是由于女子肾虚不足，孕育乏力，因而卵泡发育迟滞，故只见多发小卵泡，却无法形成优势卵泡，而肾虚亦推动乏力，排卵困难，致卵泡最终闭锁，出现闭经导致不孕。朱南孙治疗本病，以调经方补肾为基本大法，并根据患者的不同临床表现进行辨证论治，例如针对血海枯竭之虚型PCOS，在补肾基础上加以补血，待精血充盈，则经隧自通，经血自下；对于血瘀型PCOS，在补肾的基础上加用活血化瘀之法，则胞中瘀血自下；而对于痰湿型PCOS，在补肾的基础上还应化痰除湿通络，通调冲任。根据补肾这一基本治疗大法，朱教授总结出的调经方治疗此类疾病收效甚佳 [2] 。柴嵩岩等 [3] 为观察益肾健脾养血通利法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的临床疗效，探讨其可能的疗效机制，将107例中医辨证为脾肾阳虚型闭经患者随机分组，用药观察。结果显示益肾健脾养血通利法能明显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提高妊娠率，分析其作用机制认为可能与调节下丘脑–垂体–卵巢轴功能降低胰岛素抵抗有关。吴秦蓉 [4] 将PCOS临证分为三型观察病人30例。痰湿内蕴型，以“苍附导痰丸”加减；血瘀阻滞型以桃红四物汤加减；肾虚型以六味地黄丸加减。结果总有效率为93.3%。陈禄莲 [5] 将本病分四型辨证论治，基础方为杜仲、仙灵脾，菟丝子、熟地、当归、山药等。辨证加减，肝经郁热者加柴胡、栀子；肾阴虚者加女贞子、旱莲草；肾阳虚者加肉桂、淫羊藿；气虚者加黄芪、白朮。结果与对照组比较，疗效显著。郑国军等 [6] 将此病分五型治疗，基础为补血调经方，药物包括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菟丝子，益母草等。肾阴虚者加女贞子，旱莲草，山萸肉；肾阳虚加淫羊藿，仙茅；肝郁气滞加柴胡，牡丹皮，郁金；瘀血阻络加莪术，五灵脂，生蒲黄；痰湿加法半夏，陈皮。结果治疗组总有效率83.3%，显著高于对照组的54.1%。研究认为补血调经治疗PCOS疗效显著。

对近年来有关文献资料的研究和PCOS病机的认识，辨证分型论治的基本思路已经在临床形成。病因主要为肾虚、脾虚、肝郁、痰湿；病机为本虚标实，肾虚、脾虚为本，肝郁、气滞、血痕、痰浊、痰湿为标；分型主要有五大证型，包括肾阳虚型、肾阴虚型、肾虚血瘀型、肾虚痰湿型与肾虚痰瘀型。针对不同证型，今后应加强更深入的基础理论和临床研究，明确病因病机，找出更准确的有效治疗方案。

3. 中医周期疗法

中医人工周期疗法是以辨证论治为基础，结合现代医学对月经的神经及内分泌周期调节的理论，运用中医调整阴阳的方法，在月经各阶段选用不同方药来调节患者的脏腑气血阴阳，从而达到恢复月经规律，促进排卵及治疗不孕等效果。高艳珠等 [7] 以人工周期疗法治疗PCOS病人168例，卵泡期(月经第6至12日)以补血养阴，促进卵泡发育为主；排卵期(月经第13至17日)已补血活血，行气通络，促进排卵为主；黄体期(月经第18至24日)阴阳并补，以补肾阳为主。结果观察组的排卵率、受孕率、月经恢复率、多毛及痤疮消退率都有显著改善。谢桂珍等 [8] 以人工周期疗法治疗PCOS病人40例，他们把月经周期分为五个阶段，即月经期、月经后期、排卵前期、排卵期、月经前期进行治疗，结果总有效率为87.5%。彭怀情 [9] 用中药人工周期调经法治疗PCOS病人56例。在卵泡期(月经周期第5至12日)治以平补肝肾之阴阳，化痰散结，用补肾散结方；排卵期(月经周期第12至14日)治以温肾补阳，活血调冲，用补肾散结方减法；月经前期(月经周期第16至28日)治以平补肝肾之阴阳，疏肝理气，用补肾散结方加法；月经期(月经周期第1至4日)治以平补肝肾之阴阳，活血畅经，用补肾散结方加四物汤等。一个月经周期为一个疗程，四个疗程后总有效率为83.9%。

排卵功能障碍是女性不孕症的重要因素。中医周期疗法是以补肾法为基础，模仿妇女月经周期的生理改变而用药。根据月经周期4个阶段，分别于经后期补肾滋阴，经间期补肾通络，经前期温肾壮阳，月经期活血通经等治则，通过调节肾–冲任–天癸–胞宫间的平衡关系来改善性腺的功能，促进月经恢复及排卵，此法目前在临床应用治疗无排卵性不孕已取得疗效。

4. 选药配方对症治疗

选药配方对症治疗即是针对PCOS不同临床症状，选药组成配方进行治疗，以达精准消除或改善病症的目的。选药配方有很多种类，举例如下。一是肝经郁热配方，陈畅乾等 [10] 收集肝经郁热型PCOS不孕患者60例，采用中药序贯连续治疗法，连续给药，经期方以活血化瘀，疏肝行气为主，经后方以平补气血阴阳，辅以疏肝，经前方以固肾健脾为主。结果证明中药序贯治疗可明显改善PCOS不孕患者的情智障碍，并研究认为妊娠早期中药积极干预可提高临床妊娠率。二是肾虚痰瘀配方，周睿 [11] 以中药温肾涤痰法为基础，对80例PCOS不孕患者观察治疗，结果显示采用中药温肾涤痰法为基础配合中药周期疗法治疗PCOS所致不孕可以调节不孕患者性激素水平，改善内分泌环境，提高妊娠率。三是脾虚痰湿配方，寇丽辉等 [12] 以黄芪，白朮，丹参，茯苓，陈皮等药物治疗脾虚痰湿型PCOS病人60例，经治疗三个月经周期后，患者的性激素水平、糖脂代谢、人体测量学指标和排卵功能有改善作用。四是肾虚肝郁配方，孙忻等 [13] 用毓麟珠合柴胡疏肝散加减，观察60例肾虚肝郁型非肥胖性PCOS患者，结果发现补肾调肝中药复方能改善月经周期，提高排卵率及妊娠率，可能是通过降低LH及LH/FSH起作用。五是活血利湿配方，樊璠等 [14] 对将100例PCOS患者给予活血利湿方观察疗效，结果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4%。六是肝郁痰湿配方，陈利等 [15] 使用加味导痰汤观察治疗肝郁痰湿型PCOS患者60例，治疗后患者的月经情况明显改善，总有效率为71.9%。七是肾虚血瘀中药配方，金炫廷等 [16] 针对PCOS导致排卵障碍性不孕60例，使用补肾活血促卵方治疗，经过两个疗程，治疗组妊娠率及排卵率均有改善，能升高E2水平及降低T、PRL、INS等激素水平，对于成熟卵泡的发育及子宫内膜生长有帮助。

在PCOS的治疗上，因明确的发病机理尚不清楚，目前采取的对症治疗，大多是以改善症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为目标。这种方法的优点在于可以改善临床症状，例如恢复正常体重，降低雄激素水平，诱发排卵，降低心血管疾病发生风险，避免高胰岛素血症引起严重后果，保护子宫内膜。

5. 专方专药治疗

5.1. 辨证组方专方

周丰宝等 [17] 采用燥湿化痰、调经助孕法配方，治疗80例痰湿型PCOS不孕者，结果显示妊娠率为77.5%，月经周期恢复总有效率90%。陈小平等 [18] 运用补肾疏肝汤治疗56例肾虚肝郁型PCOS患者，结果发现补肾疏肝汤可改善肾虚肝郁型PCOS患者的临床症状和内分泌。李小平等 [19] 应用滋癸汤治疗66例肝肾阴虚型PCOS患者，排卵期加丹参，鳖甲，路路通；月经期去女贞子，旱莲草，白芍，加川芎，当归，赤芍，丹参，结果显示此方可改善肝肾阴虚型PCOS患者的临床症状。总结上述研究可以看到，专方专药与辨证论治相结合的治疗方法正是中医理论的根本所在。专方专药还可以选用经典方剂如六味地黄丸合苍附导痰丸、左归饮合二仙汤、四逆散和四物汤、启宫丸等治疗。

5.2. 配合中药人工控制周期专方

朱叶 [20] 采用自拟化痰开郁配方，配合中药人工周期疗法，经治疗后，56例PCOS患者在控制月经周期以及改善中医临床症状方面均有改善。张婷 [21] 将90例PCOS患者随机分为中药组，二甲双胍组，中药联合西药组，中药采用清热养阴方调节月经周期，结果发现清热养阴方能改善IR (Insulin Resistance)，亦可以降低PCOS患者血清黄体生成素(LH)、睾酮(T)、泌乳素(PRL)，中医证候评分，作用优于二甲双胍，联合用药效果更好。卢莉娟等 [22] 使用调周助孕汤调节月经周期治疗PCOS不孕患者260例，结果发现中药调周助孕汤治疗PCOS不孕症有良好疗效。配合中药人工控制周期专方治疗可以滋补肝肾之阴、养天癸、调冲任为主，补充雌激素以促使卵泡逐步发育成熟。

5.3. 专方治疗

坤泰1号方是由仙灵脾，贝母，补骨脂，菟丝子，皂角刺等药物组成，通过降低雄激素，提高雌二醇及性激素结合球蛋白水平以缩短卵泡发育时间和增加子宫内膜厚度，改善宫颈黏液的分泌，从而促进患者妊娠，此方有保肾温阳化痰的功效，适合治疗肾阳虚痰阻型PCOS患者之不孕 [23] 。杨优洲等把60例克罗米芬促排卵的PCOS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治疗组采用坤泰1号方治疗三个月，结果发现坤泰1号方可提高患者的临床妊娠率 [23] 。坤泰2号方组成药物包括生地，贝母，龟板，白芍，当归等，可治疗肾阴虚痰瘀互结型PCOS，有益肾阴、清虚热的功效，能减少肾中精血的消耗，消痰活血以调经及促进排卵。杨优洲 [24] 等把60例PCOS不孕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各30例，治疗组给予坤泰2号方治疗三个月后行克罗米芬加补佳乐促排卵治疗，结果显示坤泰2号方可明显改善PCOS促排卵及治疗患者的激素水平，提高临床妊娠率。专方治疗大多具有收效迅速，疗效突出、可靠优点，尤其是著名医家临证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独到经验更显得珍贵。

6. 中西医结合配方用药

6.1. 辨证组方结合西药

陆申奕等 [25] 选择60例中西药联合治疗肝肾阴虚PCOS，以中药周期疗法联合安体舒通片治疗，结果显示总有效率为90%。姜朵生等 [26] 为探讨中西医结合治疗肾虚血瘀型PCOS不孕症的临床疗效，采用克罗米芬药物治疗基础上配合针药(针灸 + 中药)，观察PCOS病人120例。分析认为中西医结合治疗PCOS不孕症与常规治疗相比，有更显著临床疗效。王孟长等 [27] 使用中药联合二甲双胍治疗64例肾虚PCOS患者。观察组妊娠率68.75%，FSH，LH，T水平下降更显显著。宋艳华等 [28] 用紫玉益肾化痰方联合二甲双胍治疗肥胖型多囊卵巢综合症90例，结果显示益肾化痰方联合二甲双胍治疗肥胖型PCOS可显著缓解临床症状，调节内分泌及激素水平及促进排卵。李洪波 [29] 使用中药配方联合克罗米芬治疗多囊卵巢症94例，一个月为一疗程，分析结果认为采用中药配方联合克罗米芬治疗能有效地调整月经周期，并且提高妊娠率。张俊林 [30] 使用中药配方联合炔雌醇环丙孕酮片治疗100例PCOS患者，疗程三个月，总有效率为98%，患者的促黄体生成素，促卵泡生成激素及睪酮水平均有改善。

目前，中医辨证组方与西药相结合研究的热点主要是运用促排卵药物克罗米芬结合中医辨证论治，既发挥了克罗米芬募集卵泡并促成熟卵泡释放排出的优越功能，又有中医辨证论治。针对不同个体的具体生理情况设计的中药调理方案，为卵泡的发育和胚胎的发育提供良好的内分泌环境条件。

6.2. 中药人工周期疗法合并西药治疗

汪莎 [31] 选取60例PCOS患者观察中药周期疗法治疗不孕症的疗效，治疗组中药复方配合西药，治疗三个月，结果中药配方周期疗法联合达英-35的排卵率达61.1%，妊娠率达53.3%，有较好疗效。谭文举等 [32] 选取65例PCOS不孕患者，使用中药序贯法联合来曲唑治疗。结果显示中药序贯法联合来曲唑治疗能够提高患者的排卵率和妊娠率。程丽等 [33] 以中医药联合西药枸橼酸氯米芬治疗多囊卵巢不孕症60例，结果显示中药周期疗法联合枸橼酸氯米芬可促进排卵，减少使用西药所产生的不良反应。

中医药有其独到的多靶点多环节的特点和优势，尤其是中药人工周期疗法，因人而宜、因时制宜结合运用于治疗，充分体现了中华传统医学辨证论治和整体观念的精髓；加以西医的现代化监测手段，能更加及时准确的指导受孕，提高妊娠率。中西医结合治疗PCOS性不孕症，充分发挥了二者的协同作用，是目前较有前景的研究方向。中医药配方结合西药治疗PCOS目前疗效已经充分得到肯定，临床复方结合部分西药应用，相得益彰，使疗效更加满意。

7. 结论

综观近年文献研究，中医药可以多方面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中药治疗除了根据辨证论治，也可以使用中药人工周期或配合针灸使用。另外，有不少专方，如坤泰一号方、坤泰二号方等都是专门用来治疗PCOS，可以提高临床妊娠率。亦有不少实验研究表示中药可以改善大鼠的激素水平。PCOS的病因和治疗研究尚处于探索阶段，有学者认为本病主要与肝肾有关。本病肾虚为本，肾为先天，禀赋不足是该病发生的主要病因，临床上较多患者其直系亲属中有月经不调、糖尿病、高血压等病史，这与现代医学的遗传理论相吻合；肝郁为标，为虚实夹杂之证。在疾病的发展过程中，或表现以肾虚为主，或表现以肝火为主，或肝郁脾虚，或痰湿内盛，故治疗必须审时度势，辨证用药，非一方一药所能奏效。治疗以补肾调肝为主，或补肾泻肝，或补肾化痰，或补肾健脾，或燥湿化痰。近年中医药治疗有改善PCOS月经、促排卵及助孕等优势，值得进一步探讨。

文章引用

温 熙,林嘉豪,文曦儿,廖冠雄,刘明艺,叶俊宏,张俊曦,黄历恒,李启辉,张艶波,赵 佳,陈海勇,俞 瑾,张樟进,劳力行,孟 炜. 中医临床配方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研究思路新进展
New Progress in the Research of TCM Clinical Formula in the Treatment of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J]. 中医学, 2019, 08(01): 42-48. https://doi.org/10.12677/TCM.2019.81009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