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dvances in Social Sciences 社会科学前沿, 2012, 1, 118-123 http://dx.doi.org/10.12677/ass.2012.13018 Published Online December 2012 (http://www.hanspub.org/journal/ass.html) Research of the Modern Theoretical Value of Li Weihan United Front Tactics Mei Wu, Fang Ren Xi’an Jiaotong University, Xi’an Email: 1768693864@qq.com, wichana@163.com Received: Nov. 14th, 2012; revised: Nov. 22nd, 2012; accepted: Nov. 27th, 2012 Abstract: Comrade Li Weihan is respected an older generation of proletarian revolutionaries. During his half a century career, he made outstanding contribution for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for the victory of the Chinese People’s Revolu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ause of socialism, especially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growth of the Chinese People’s United Front. With the guidance of Marxism-Leninism, Mao Zedong Thoughts, he devoted himself to the theory of the united front policy research, and also put forward a series of important theoretical policy which then enriched Marxism-Leninism and Mao Zedong Thoughts. His theoretical contribution not only played an impor tant role in gu iding work of the united front at th at historical background, but also worked as a useful tool for the united front work in the new period. Keywords: Li Weihan; United Front Tactics; Contemporary Social Value 李维汉统战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 吴 美，任 芳 西安交通大学，西安 Email: 1768693864@qq.com, wichana@163.com 收稿日期：2012 年11 月14日；修回日期：2012年11 月22日；录用日期：2012年11月27 日 摘 要：李维汉同志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半个多世纪生涯中，他为中国共产党的 建设，为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特别是为中国人民统一战线的发展壮大，做出 了重大的突出的贡献。他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从事统一战线的理论政策研究，提 出一系列重要理论观点和政策主张，丰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理论宝库。他的理论贡献， 不仅在当时对统一战线工作起了重要的指导作用，而且对新时期的统一战线工作仍然具有重要的指导 意义和许多的有益启示。 关键词：李维汉；统战思想；当代社会价值 1. 引言 统一战线最初称为“联合战线”，就广义而言是 指不同的社会政治力量(包括阶级、阶层、政党、集团 乃至民族、国家)在一定历史条件下，为了实现一定的 共同目标，在某些共同利益的基础上组成的政治联 盟。简要地说，统一战线就是在一定社会政治力量的 联合。 本文所指的统一战线，指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 下，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及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统一 战线。无产阶级及其政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是无产阶 级为了实现自己的历史使命，实现各个时期特定的战 略目标和任务，团结本阶级各个阶层和政治派别，并 Copyright © 2012 Hanspub 118  李维汉统战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 同其他阶级、阶层、政党及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在 一定的共同目标下结成的政治联盟。因此，这个统一 战线就是解决无产阶级解放运动中的自身团结统一 和同盟军的问题。 任何一个人历史人物的出现都不是偶然的，都是 历史发展的呼唤和社会演进的产物。从 1948 年开始 李维汉一直担任中央统战部长，前后达 16 年之久， 是统一战线工作的卓越领导者。1984 年李维 汉逝世 后，对于他的研究从 20 世纪 80 年代后半期起渐成统 战理论界关注的课题，并在李维汉民族理论、多党合 作理论等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果。 党的工作创新，是指党的工作者根据党在各个时 期面临的新形势、新情况、新问题和党的中心任务， 通过对以往的工作和斗争的实践不断进行研究和总 结，提炼出新的理论、政策、措施，用于新的实践并 接受实践检验。我们党的统一战线事业民族宗教事业 从来就是在不断创新的过程中发展壮大的。恰恰是这 一些思想与当前的和谐社会建设有着十分紧密的联 系。 首先，统一战线是一致性和多样性的统一体。中 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经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 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等不同的历史时期。十一 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 代化建设的历史新时期，我国社会的一致性和多样样 性都有很大的发展。我国在政治上坚持中国共产党领 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在经济上坚持公有制 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在 思想文化上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等思想的指导 地位，大力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这些都使得 我国广大人民群众的爱国主义、社会主义一致性大大 增强。同时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结构的深刻变化，产 生了许多新的利益群体和社会组织，人们的思想活动 的自主性、差异性明显增强，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日 却多样化，多阶层多民族，多种宗教的格局继续存在， 其内部状况也发生了新的变化。这种一致性和多样性 是新时期统一战线存在和发展的客观基础，也对新时 期我国的统一战线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更高的任 务。 其次，民族关系始终关系着国家的统一、社会的 稳定。第一，它关系到国家的统一。我国有 56 个民 族分布在全国各地，国家的统一，都是以各民族的团 结为基础的。没有各民族的团结，中国就会陷于动乱 和分裂，中国就不成其为中国。第二，它关系到社会 的稳定。民族是历史的产物，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各民 族形成不同的风俗、不同的习惯、不同的语言和不同 的生活方式，各民族之间的差异是客观存在，而有差 异就会有矛盾。这些矛盾的妥善解决，始终是实现社 会稳定极为重要的一个方面。第三，它关系到边防的 巩固。只有把民族地区建设好，把各族群众的爱国主 义热情进一步激发出来，共同承担守疆卫土的光荣责 任，才能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边防长城，才能保护祖 先留下的疆域不受任何外来侵犯和蚕食。 2. 李维汉统一战线思想的意义 作为中国共产党早期优秀的革命家和理论家，李 维汉的统战思想无论在革命上还是实践上都对中国 的革命和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通过，论述李维汉统 战思想的一些相关理论，研究李维汉统战思想所体现 的出的时代性、规律性、和创造性等特点以及当代价 值，这对于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 量，处理好民族关系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2.1. 理论意义 首先，李维汉同志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辈无产阶级 革命家。在半个多世纪生涯中，他为中国共产党的建 设，为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 特别是为中国人民统一战线的发展壮大，做出了重大 的突出的贡献[1]。他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 为指导，从事统一战线的理论政策研究，提出一系列 重要理论观点和政策主张，丰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毛泽东思想理论宝库。他的理论贡献，不仅在当时对 统一战线工作起了重要的指导作用，而且对新时期的 统一战线工作仍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和许多的有 益启示。 其次，有利于弘扬中国马克思主义者的优良作 风。李维汉的统战思想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经过不 断地实践总结经验教训，升华形成的，这是马克思主 义理论在中国创新发展的理论成果。研究李维汉思想 对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贡献，对于马克思主义者继续发 扬注重调查研究、坚持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优良作 Copyright © 2012 Hanspub 119  李维汉统战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 风具有重大的借鉴意义。 再次，李维汉在民族统战工作的理论上和实践上 也做出了卓越贡献。善于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学习和 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创造性地提出一套 适合中国国情的有中国特色民族的理论和政策，得到 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采纳。在宗教工作方面，李维 汉同志提出中国宗教有群众性、长期性、国际性、复 杂性、民族性，必须坚持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以后又 提出必须改革宗教中的压迫剥削制度，宗教必须适应 社会主义制度，通过宗教制度的改革及正确处理民族 关系等问题的探索，促进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可以 说李维汉的民族统战思想为推动中国革命的发展起 了积极的作用而且对我们当今的民族关系处理也起 到了借鉴作用。 2.2. 实际意义 李维汉统战思想的形成，经历了一个从幼稚到成 熟，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研究李维汉的统战思想对 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贡献，为新时期中国的社会建设具 有重要的应用价值。 首先，李维汉的统战思想是对马列主义统一战线 理论的创造性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理论在中 国发展的结晶，是新时期推动爱国统一战线不断发展 的强大思想武器，对指导新时期统一战线工作开创新 局面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当前，统一战线无论是其 外部环境还是其内部关系，都面临许多以往未曾遇到 的变化和矛盾，这就需要我们更加重视创新和创新能 力的提高，在理论上、政策上、工作措施上不断有新 的东西拿出来。否则，统一战线就会流于形式，就会 丧失活力。科学地研究探李维汉统一战线的理论，必 将会不断丰富和发展党的统一战线理论。它对于指导 我党现阶段的爱国统一战线工作，推进祖国统一大 业，建设和谐社会。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其次，提高广大共产党员的理论水平和实践的自 觉性。李维汉作为党早期优秀领导人之一，一生追求 真理，勇于自我批评、修正错误，注重从实践中总结 经验教训。李维汉凭借真诚的使命感和勇于追求真理 的精神，逐渐认识到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具 体实践相结合和统一的重要性，并以此重新反省自 己，严格要求自己，从而达到了世界观的转变和思想 的飞跃。此后他注意学习毛泽东同志调查研究方法， 分析事物的矛盾及其发展趋势，从而提出了关于中国 革命建设的一些新理论，新政策，成为我国著名的理 论家。他为中国革命和建设做出卓越贡献，为毛泽东、 邓小平思想的形成做出重要理论贡献。学习李维汉的 优秀的个人特质和精神品质，对于不断提高主体的自 觉性，对提高中国共产党员的理论修养和认识水平、 实践能力具有重要作用。 再次，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该进一步发挥 好统一战线的作用。在中国共产党90 多年的奋斗历 程中，统一战线作为党的重要“法宝”，发挥了举足 轻重的重要作用。统一战线作为党的总战略的一部 分，它关乎社会力量的整合，是党团结力量、调动一 切积极因素的重要途径。它围绕党的中心任务，遵循 大团结大联合的主题，开展工作。在构建社会主义和 谐社会的进程中，通过对李维汉统战的思想的研究， 总结适应时代主题的统战理论，进而进一步发挥好新 时期的统一战线的独特优势，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 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服 务。 3. 研究现状 3.1. 现阶段研究现状 李维汉以长期革命斗争的丰富经验、高度的理论 水平和锐利的眼光，对党和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重大问 题，深思熟虑，积极向党中央提出重要的建议，受到 党中央的重视和采纳。他的著作主要有《李维汉选集》 《回忆与研究》《统一战线问题和民族问题》。1996 年 是李维汉百年诞辰纪念，在此前后形成了一个李维汉 研究的高潮，其成果体现便是于 1998 年结集出版的 《李维汉纪念集》。通过查询相关资料，共搜索到四 十篇论文。本文拟根据这些资料，按其研究的不同重 点择其要者做一个简单的归类与介绍。 3.1.1. 对李维汉的总体研究评价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单独出版的《李维汉传记》 还未见到，现收录在《李维汉纪念集》中的由余鉴则、 袁廷华、石光树合著的《李维汉传略》是已知的比较 好的有关李维汉生平的记述，较为详实的记录了他光 辉的一生。关于对李维汉的总体评价，领导人有专门 Copyright © 2012 Hanspub 120  李维汉统战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 的论述。李瑞环“在纪念李维汉同志诞辰一百周年座 谈会上的讲话”中评价李维汉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辈无 产阶级革命家，是我们党统一战线工作的卓越领导 人，是我们党的统一战线的著名理论家[2]。王兆国在 《我国统一战线的的著名理论家和卓越领导者》一文 中认为其“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共 产主义战士，党和国家在统一战线和民族、宗教工作 方面的著名理论家和卓越领导者”。 费孝通在“在纪念李维汉同志一百周年座谈会的 讲话”中则站在民主党派的角度，认为李维汉“在我 国各民主党派中具有崇高的威望，和民主党派中老一 代领导人有着深厚的友谊。……他是民主党派、知识 分子的良师益友”。学界也给予了李维汉很高的评价 [3]。黄铸在《李维汉同志思想发展的飞跃和中国民族 问题理论上实践的贡献》一文中指出，李维汉是著名 的马克思主义民族问题理论家，建国以后，他担任中 央统战部长和国家民委主任，长期主持统一战线工作 和民族工作，对中国民族问题的理论和实践有重大的 贡献[4]。龚学增认为，李维汉是党和国家在统战和民 族宗教工作方面的主要的具体领导者，又是著名的理 论家。他对中国共产党民族理论、政策体系的形成做 出了重要贡献。 3.1.2. 对李维汉统一战线理论实践的研究 李维汉统一战线理论博大精深，不仅在当时的实 践中有着很强的针对性，而且对新时期统战理论的发 展起到了积极作用。因此，学界对于李维汉统战理论 和实践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关于这方面的研究 进展，可以从下面几个方面看出： 关于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相 关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尚定在《社会主义改造时期中 共关于民族资产阶级政策演变的历史考察》一文中论 证说，中央明确提出以国家资本主义作为资本主义工 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模式，时间是在1953 年春，李 维汉率调查组进行调研后向中央和毛泽东递交了题 为《资本主义工业中的公私关系问题》的报告，认为 国家资本主义的各种形式，是我们利用和限制工业资 本主义的主要形式，是我们将资本主义工业逐步纳入 国家计划轨道，并使它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的主要形 式[5]。社会主义改造是党在过渡时期的一项重要工作， 寇琼波在《李维汉同志对统战工作的巨大贡献》指出， 正是李维汉建议的经过国家资本主义，特别是公私合 营这一环节以实现所有制变革的方针为中央所确定， 从而使之成为过渡时期总路线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而关于李维汉对社会主义改造理论的形成所做的贡 献，不同的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出发给予了阐释。余 柏青在《论李维汉在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中的贡献》 从经济发展的角度论证了李维汉的贡献，如比较系统 地提出了国家资本主义的形式及其发展趋势。李丽萍 在《李维汉对资本主义改造的理论贡献》则从理论发 展的角度指出李维汉的贡献包括：用国家资本主义道 路而且有利于统战工作的进一步开展。关于对多党合 作理论和实践的研究。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 是在长期革命与建设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李维汉作 为第一任统战部长，对于这一制度的确立做了大量的 理论和实践的贡献[6]。李玉荣在《党外人士参政的历 史经验》一文中指出，建国初期党就很重视党外人士 的参政工作，李维汉当时就迫切强调需要培养政治上 比较成熟的、社会上有地位的、拥护党的纲领的非党 知识分子，使之能成为党的统一战线工作的得力助 手。同时他指出对党外人士的任用，在分配职务后， 领导上要加以信任并赋以相称的权力，使之能放手工 作，负起与其职权相称的责任，一份职务，一份权力， 一份责任，三者不可分离。而多党合作的政党制度的 最终确立和发挥重要作用，更是与李维汉的努力分不 开的[7]。 高曙东在《试论李维汉对我国多党合作的理论贡 献》一文中则全面论述了李维汉对多党合作理论的四 个方面贡献：对民主党派性质的准确界定，建国初即 认定他们是新民主主义性质的政党这就为统战工作 的开展奠定了基础；对民主党派发展前景的正确把 握，最早提出把民主党派改造成社会主义政党；对民 主党派作用的高度概括，主要表现在“参”、“代”、 “监”、“改”四个方面；对民主党派民主权利的科学 表述，即在宪法赋予的范围内各民主党派享有组织上 独立、法律面前平等、政治上自由的原则。实行多党 合作的关键是中共如何领导，是否有切实可行的领导 方法和领导原则[8]。对此，管仕福在《中共第三代领导 人对多党合作制的发展》一文中认为，李维汉特别强 调党对民主党派的领导是政治领导，因此“决不意味 着我们党有超越它们之上的权力，决不意味着我们党 Copyright © 2012 Hanspub 121  李维汉统战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 可以把它们当作附属的团体，决不意味着我们党可以 去命令、干涉或者控制它们”，民主党派的各种事务， 从方针政策到具体措施，都应当由它们独立处理。关 于对知识分子政策和人民政协理论与实践的研究。知 识分子工作一直是统战工作的重要方面。潘利红在 《红李维汉和建国初期党的知识分子政》一文中认 为，建国初，是李维汉在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上首先提 出“为谁服务”的问题，并将此作为分析当时知识分 子阶级属性的标准[9]。人民政协是多党合作的组织形 式，罗广武在《关于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几个认识 问题》一文中指出，称政协为“统一战线总部”是李 维汉提出来的，在政协工作中他强调“政协既是联合 体，就不可能没有内部关系问题，要注意改进和搞好 这种关系”。李维汉不仅对政协的建立做了大量开拓 性的工作，而且对政协理论的形成也有贡献。 3.1.3. 对李维汉民族理论的研究 李维汉是建国后的第一任国家民委主任，是新中 国民族工作的开创者之一，他对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 主义民族理论的形成和建国后民族工作的顺利开展， 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有关李维汉民族理论和 实践的研究，在学术界一直是个重要课题。建国之初， 李维汉就根据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我国的民族实际，提 出了一整套适合我国国情的民族工作方针政策。常一 青在《李维汉对建国初期民族工作的贡献》一文中认 为这些政策主要包括：建议在统一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内实行民族区域自治；解决我国民族问题必须大力培 养民族干部；在民族工作中要特别注意政策，反对“两 个”错误倾向；争取西藏的和平解放，实现祖国大陆 的统一大业等，这一切对新中国民族工作的开展有着 奠基意义。至于李维汉民族理论的特点，联系大量的 史实和其自身的相关论述，马晓丽在《略论李维汉民 族理论的特点》一文中指出，它不仅内容丰富、体系 完备，而且有着鲜明的特色，突出表现在坚持实事求 是的原则和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注重调查研究，反 对主观判断，关注实践中出现的现实问题和对学术问 题允许争鸣等几个方面。关于李维汉民族区域自治理 论和实践的研究。在统一的国家内实行民族区域自治 是我国的一项根本政治制度，它是李维汉立足于历史 和现实提出建议后得以确立的，所以不论在实践中， 还是在理论上，李维汉都有着首创之功。常吉林、车 哲九在《李维汉关于民族区域的理论贡献及其新发 展》一文中指出，这些努力包括：坚持民族区域自治 制度的重要性和长期性，尊重少数民族在自己内部事 务上当家作主的权利，提出各民族平等等思想。而关 于李维汉民族关系理论的研究。李维汉是我党历史上 第一位系统阐述中国民族关系的特点，即中国民族问 题基本国情的领导人，鉴于此，何晓芳在《论李维汉 民族理论与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 一文中指出，他的阐述概括了中国民族问题的实际， 从而为党在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时期制定解决民 族问题的方针、政策奠定了理论基础。同时，在民族 关系上，李维汉还着重对有关大汉族主义和地方民族 主义做了认真分析，詹真荣在《中国共产党反对资产 阶级民族主义倾向的基本经验》一文中认为，是李维 汉系统指出了大汉族主义和地方民族主义的主要表 现和实质，后来他又对这一理论作了补充、发挥，认 为一般地说，我们应当首先和着重地批判“大汉族主 义”，以影响少数民族去反对和纠正他们本民族中的 “地方民族主义”。 3.1.4. 对李维汉宗教理论的研究和评价 李维汉的宗教理论，特别是他对宗教信仰自由政 策完整论述、对宗教“五性”的科学定义、对宗教与 社主义制度相适应的分析及对有关宗教问题的正确 定性等方面的理论探索，不仅在当时有着重要的现实 意义，重要的是还有着很强的前瞻性，对今天乃至将 来的宗政策都起着指导和借鉴作用。 关于宗教的五性说(即宗教的长期性、群众性、民 族性、国际性和复杂性)最早来源于 1940 年初由李维 汉主持起草的《关于过去几年党在少数民族进行工作 的主要经验总结》的报告，其后在1958 年的五次全 国宗教工作会议上正式提出了宗教的五性。关宗教对 于少数民族特殊的二重作用，李维汉则早在年就指 出，一方面宗教是这些民族反抗民族压迫的旗帜和团 结自己民族的重要纽带；一方面宗教又成为民族文化 发展与民族觉醒、阶级觉醒的障碍，民族内部与外部 的黑暗势力就利用它作为巩固自己地位的工具。黄 铸、江平在《李维汉同志思想发展的一次大飞跃》一 文中认为李维汉一再提出必须进行宗教制度改革，这 对促进我国宗教逐步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起了重 要作用。1953 年，李维汉更正式向中央提出引导宗教 Copyright © 2012 Hanspub 122  李维汉统战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 Copyright © 2012 Hanspub 123 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建议。 3.1.5. 对李维汉理论研究特点和工作作风的评价 建国后，李维汉提出了一套适合中国国情的统一 战线理论和政策主张，成为这一时期统一战线领域创 新的“集大成者”，许睢宁《对李维汉创新精神的几 点认识》一文中认为，关键是他在理论研究上所具备 的可贵的创新精神，这种精神包括：正确的估计统一 战线中阶级关系的变化，确定统一战线的任务、方针 和政策。创造性的学习和应用马列主义理论，提出一 套解决中国民族问题的理论、方针和政策。从国情出 发，提出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改造的政策。注重民 族党派工作，为发展多党合作做出努力。创新精神在 筹备新政协及在政协工作中得到体现。创新精神还集 中反映在他于 1956 年以后提出的一些理论政策上。 秦国生等在《李维汉理论研究的特点和风范》一文中 从总体上论述了李维汉理论研究的主要特点，就是面 对新情况、新问题，他能以敏锐的观察力分析形势的 发展变化，提出一个时期的工作方针和任务；在深入 调研基础上为中央提供重大决策依据；以马列主义、 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提出了一系列的统战理论观点和 政策主张，同时对统战实践加以总结，得出规律性的 认识以指导实践等。关于李维汉在民族理论研究中的 特点，陈虹在《缅怀李维汉同志的光辉业绩．把民族 团结进步事业继续推向前进》一文中总结为：把马克 思主义原理与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具有独到的开创 性；从中国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的实际出发，理论和 实践相结合，具有严谨的科学性；经受住了历史考验， 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具有很强的指导性。在看待李 维汉同志的工作方法上，黄铸在《谈谈李维汉同志调 查研究的指导思想和方法》一文中认为，李维汉担任 中央统战部长十多年，在统战工作实践中表现出两个 显著的作风，黄铸认为，一是十分重视理论研究，一 是在工作作风上十分重视调查研究。 3.2. 综述 总之，进入 20 世纪 90 年代后，随着我国社会形 态的转轨和政治文明建设的深入，我国的统战工作面 临着新机遇和挑战，对于李维汉的研究也在广度和深 度上不断扩展，用新的方法、新的观点来阐释李维汉 统战思想理论和实践的越来越多，这一方面是总结建 国以来党的工作的需要，另一方面也可以从中吸取有 益的经验以服务于现时代的社会建设。从现有的研究 成果来看，往往仅局限其中某一部分内容的贡献或限 于李维汉统战理论生涯中某一时期的贡献。例如，新 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贡献 等。这些研究成果对李维汉统战思想的贡献缺乏整体 性、系统性的把握，而且忽视对其思想的规律和特点 的把握。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从整体上解读李维汉统 战思想的形成背景、基本内容、基本经验，而且需要 研究、概括他的统战理论的特点，使之系统化、理论 化。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1] 李维汉. 李维汉选集[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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