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A meta-analysis was performed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ubjective well-being (SWB) and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as well as potential moderating effects of research characteristics on these associations. In sum, 33 samples (N = 16,101) fulfilled selection criteria for analysis. We found the following results: 1)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had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subjective well-being, although considerable heterogeneity was observed for effect sizes. 2)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also had correlations with the different subjective well-being constructs. In details,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had positive correlations with life satisfaction and positive affect and had negative correlations with negative affect. 3) The relations between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were moderated by regional classification. Finally, the results and direction of further research were discussed.

Keywords: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Subjective Well-Being, Life Satisfaction, Positive Affect, Negative Affect

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元分析

刘泽军

西南大学心理学部，重庆

收稿日期：2017年1月6日；录用日期：2017年1月21日；发布日期：2017年1月24日

摘 要

本研究拟运用元分析技术整合国内已有的关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研究，定量探讨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以及可能影响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调节变量。通过文献检索和筛查，共纳入33篇研究，样本量为16,101人。研究结果表明：1) 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总分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2) 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生活满意度和积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消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3) 地域分类影响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最后，对研究结果进行讨论和展望未来关于积极心理资本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 :积极心理资本，主观幸福感，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消极情感

1. 引言

随着积极心理学的兴起，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识到心理学研究不应该只关注消极心理(如：焦虑、抑郁、精神疾病)，也应该更多的关注积极心理的作用。主观幸福感和积极心理资本作为两种重要的积极心理品质，其中主观幸福感不仅影响人们的健康状况与寿命长短(Diener & Chan, 2011)，也会影响到个体的收入水平、职业倦怠、社会关系以及社会效益(Biswas-Diener, 2008; Lyubomirsky, King, & Diener, 2013)；积极心理资本能够有效地预测个体的工作绩效、工作满意度、职业倦怠(Kappagoda & Alwis, 2014; Kwok, Cheng, & Wong, 2015; Ali & Ali, 2014)，也能够影响个体的主观幸福感和社会效益(Hmieleski & Carr, 2007; Youssef-Morgan & Luthans, 2015)。

积极心理资本作为继经济资本、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之后出现的第四大资本，相比较经济资本、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被动性和难以改变性，积极心理资本有更高的主观能动性，个体可以通过积极主动的方法来提高自己的积极心理资本以求改善生活，提高生活质量和主观幸福感。Luthans等(2006)提出的心理干预模型(psychological capital intervention, PCI)认为可以通过具体管理和开发积极心理资本的维度(例如：体验成功，说符合觉醒，构建资源回避危害，开发积极期待等等)，有效地提高个体的积极心理资本水平，进而达到改善生活，提高幸福感的目标。因此，对积极心理资本的研究很有实用价值和意义。

1.1. 积极心理资本的定义

关于积极心理资本的定义，存在三种观点：第一种是状态论观点，认为积极心理资本是一种心理状态，可以通过操作加以改变(Goldsmith, 1997; Luthans, 2004)；第二种是特质论观点，认为积极心理资本是一种内在特质，具有稳定性和持久性(Hosen, 2003; Letcher, 2004)；第三种是整合论观点，认为积极心理资本同时具有类状态和类特质的特点，既可以管理与开发，也具有相对稳定的特点(Avolio & Luthans, 2008)。

美国组织心理学家Luthans等(2004)基于积极心理学(positive psychology)和积极组织行为学(positive organizational behavior)视域下提出积极心理资本(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PPC)的概念(简称心理资本)，定义为“个体在成长和发展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一种积极心理状态”，包括四种积极心理状态构成：自我效能/自信、乐观、希望和坚韧性，其中自我效能指个体对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某一目标所进行的推测和判断；乐观指个体具有积极的归因方式，并对未来和现在持有积极态度和期望；希望指个体通过各种途径实现预定目标的积极动机状态；坚韧性指个体能从逆境、挫折和失败中快速回复过来，甚至积极转变和成长。在心理学研究领域中，对积极心理资本的四个组成成分的研究和测量已经比较成熟，因此积极心理资本本质上来讲是概念的整合，而不是全新概念的提出。国内虽然有对于本土积极心理资本的研究，但积极心理资本所包含的结构过于复杂，应用反而不广，研究者更偏爱于积极心理资本的状态论。对积极心理资本的维度与其他变量之间关系的研究更为普遍和成熟。

1.2. 主观幸福感的定义

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 简称SWB)是指个体根据自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进行整体性评价，具有主观性、稳定性和整体性三个特点(Diener, 1984)。主观幸福感是一个广泛的、多层面的领域。Bradburn(1969)研究主观幸福感维度时，提出了积极情感(Positive Affect, PA)与消极情感(Negative Affect, NA)两个维度，认为这两个维度是相互独立的，要提高主观幸福感的水平，就需要增加积极情感或减少消极情感；Andrews和Withey (1976)又提出了主观幸福感的第三个维度：生活满意度(life satisfaction)，是个体依据自定的标准对生活的各个方面进行评估的结果，自此主观幸福感的定义确立，即主观幸福感包括认知和情感成分，其中认知成分包括生活满意度，情感成分包含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Andrews et al., 1976)。Lucas，Diener和Suh (1996)采用多质多法(MTMM)探究主观幸福感三个维度之间的独立性，研究结果发现，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之间时相互独立的，积极情感的得分并不必然预测消极情感的得分。因此，Pavot和Diener (1993)建议, 对主观幸福感的测量应该从两个成分分别进行测量。

1.3. 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国外已有研究发现，积极心理资本对主观幸福感具有很好的预测作用(Avey, Luthans, Smith, & Palmer, 2010; Avey et al., 2011; Avey, Wernsing, & Mhatre, 2011; Culbertson, Fullagar, & Mills, 2010; Li, Ma, Guo, Xu, Yu, & Zhou, 2014)，积极心理资本水平越高，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高。且关于积极心理资本所包含的四种积极心理状态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也发现：自我效能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正相关(Caprara & Steca, 2005; Lent et al., 2005)；乐观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正相关(Bowman, Ferguson, & Luine, 2002; Zhu, 2003)；希望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正相关(Davidson, Wingate, Rasmussen, & Slish, 2009; Bailey, & Snyder, 2007)；坚韧性与职业幸福感之间存在正相关(Carson & Green, 1992)，自我效能、希望、乐观和坚韧性水平越高，主观幸福感的水平也就越高。

国内关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也越来越多的受到研究者的关注，在中国知网资源总库搜索主观幸福感与心理资本，结果显示从1990年至2000年没有关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在2001年至2010年，共有1823篇相关文献，而在2011年至2016年，共有6863篇相关研究，可知，越来越多的国内研究者开始关注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虽然已有研究发现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呈显著的正相关，与消极情感呈显著的负相关，但相关系数差别较大，从0.033 (黄小谷，2013；邵丹，2013)到0.90 (张晖等，2015)都有人报告，且国内关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质量不高，因此，需要整合已有研究结果，定量探讨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1.4. 研究目的

本研究拟运用元分析的方法，综合国内已有关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研究，探讨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不同结构的关系以及可能影响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调节变量。研究假设为：1) 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2) 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各个结构之间也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3) 研究特征(如出版类型、被试群体和地域效应等)影响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2. 研究方法

2.1. 文献检索

使用CNKI资源总库，万方数据，中国期刊网，维普数据，中国优秀博硕士学位论文五个数据库，对国内2016年6月以前的有关主观幸福感与积极心理资本的相关研究进行检索。检索条件设定为篇名/摘要/关键词，其它条件不限制；检索词为：积极心理资本加(幸福感、或主观幸福感、或生活满意度、或积极情感(情绪)、或消极情感(情绪))。共检索到文献97篇。

文献纳入标准如下：1) 包含将“生活满意度、生活质量、幸福感、积极情感、消极情感”作为主观幸福感测量指标的研究；2) 包含报告积极心理资本及其结构与主观幸福感及其结构任一相关系数的研究；3) 包含研究被试是正常人的研究，而排出研究被试是罪犯或正在接受治疗的精神疾病患者的研究；4) 对于发表论文与学位论文之间的重复数据，则以发表的期刊论文为主，若发表论文中无相关数据，则采用学位论文里的数据。对研究题目，摘要以及全文阅读后，删除重复发表研究、综述以及没有明确数据的研究后，共计有33篇中文文献符合纳入标准。图1总结了研究纳入的流程图。

2.2. 文献特征编码

对纳入的研究按其研究特征进行编码。主要包括作者信息、样本量、被试年龄、积极心理资本结构和主观幸福感结构。

效应值的提取遵循以下原则：1) 积极心理资本与幸福感总分及各个维度的两两相关都被纳入编码；2) 若同一样本中关于主观幸福感有多个效应量时，每个研究均只选取一个效应量纳入元分析。虽然，关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不同结构的相关均被编码，但在调节效应分析时，只对报告积极心理资本总分与主观幸福感总分的研究进行分析。

图1. 纳入研究处理流程图

本研究由同一编码者在不同时间对所有文献进行重新编码，结果显示,除个别数据有偏差外, 两次编码结果有较高的一致性(kappa = 0.934)。有争议的文献经由另一位学生进行判断，是否纳入研究。共纳入33篇研究。研究特点见表1。

2.3. 效应量的计算

本研究采用相关系数r作为效应量的计算值(陈灿锐，高艳红，申荷永，2012；宋佳萌，范会勇，2013)。根据纳入研究的样本量，计算每篇纳入研究的效应量在平均效应量上贡献的权重，并计算95%的置信区间。这些计算过程均在CMA-2V软件中进行。

2.4. 异质性检验

为了确定是否需要进行调节变量的效应分析，需要对纳入研究的单个效应量之间进行异质性检验(heterogeneity test)。若异质性检验的结果是显著的，则表明研究与研究之间的效应量存在差异，应该进行调节变量的分析，对于分类调节变量采取亚组分析的方法，对于连续调节变量采用回归分析的方法，来探讨导致研究之间效应量存在差异的原因。

在固定效应模型之下，假设所有的Meta分析的研究拥有一个相同的效应值，即影响各项研究效应值大小的因素应该是相同的；相比较而言，在随机效应模型之下，我们允许不同的研究间的真实效应不同。根据纳入元分析研究的实际情况，本研究在整体效应和调节效应时都采用随机模型分析方法。Hoffman等人也认为不论异质性检验是否显著，总体效应量的计算都应建立在随机效应模型之上(Hoffman, Papas, Chatkoff, & Kerns, 2007)。

3. 结果

3.1. 发表偏倚检查

发表偏倚(publication bias)是判断纳入元分析研究的样本是否具有代表性，特别是缺乏结果不显著的原始研究，例如未发表的研究以及发表的研究中未呈现的结果。采用修剪填补法(Trim and fill) (Sue & Richard, 2000)进行分析，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总分效应量分布的漏斗图显示有5篇效应值大于平均效应值的研究缺失，它们的加入会促使平均效应量适度增大(校正后r = 0.57, 95% CI [0.56,0.58])。

3.2. 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总分的相关

由表2可知，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总分均呈显著的正相关。相关系数在0.30到0.50之间，属于中等强度的相关，积极心理资本水平越高，个体的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高。比较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总分的关系，异质性检验结果显著(Q =19.90 p = 0.001)，组间差异显著，由效应量可知，积极心理资本总分与主观幸福感总分的效应量最大，表明积极心理资本的总分比积极心理资本的各个维度(自我效能、希望、乐观、坚韧)与转关幸福感的关系更强，也即说明将自我效能、希望、乐观和韧性合并成一个概念积极心理资本是有意义的。积极心理资本总分与主观幸福感总分之间异质性检验结果显著，暗示需进行调节变量分析。

3.3. 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不同结构的相关

由表3可知，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不同结构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自我效能、希望、乐观、坚韧与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范围在0.36~0.48，属于中等强度的相关，与消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相关系数范围在−0.28~−0.45，属于中等强度的相

表1. 纳入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元分析研究的特点

表2. 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幸福感总分关系的随机模型分析

^**p < 0.001。

表3. 主观幸福感不同结构与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相关系数的元分析

^**p < 0.001。

关，即个体自我效能、希望、乐观、坚韧、积极心理资本水平越高，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水平也就越高，消极情感水平也就越低。

3.4. 积极心理资本总分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调节效应

由表2的异质性检验结果可知，纳入元分析的单篇研究效应量之间存在差异，我们需要进行调节变量的分析来探讨差异来源。依据以往研究与方法论专家的建议, 本研究考察了被试年龄、出版类型以及地域效应3个研究特征的调节效应(见表4)。

3.4.1. 被试年龄效应

参考陈灿锐等人(2012)的研究，将被试分为中学生、大学生、中年人以及老年人，探讨被试年龄对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影响，效应量分别为0.58，0.48，0.48，0.57。异质性检验结果不显著(Q = 2.78, p = 0.43)表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不受被试年龄的影响。

3.4.2. 出版类型效应

将纳入元分析的研究(只考虑主观幸福感总分)分为3类：核心期刊，普通期刊和学位论文，积极心理

表4. 积极心理资本总分与主观幸福感总分关系的亚组分析

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在3类期刊下的效应量分别为0.44，0.55，0.42。异质性检验结果不显著(Q = 2.72, p = 0.26)，表明出版类型不影响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

3.4.3. 地域效应

依据经济带划分，将被试来源地划分为东部沿海地域，中部内陆地域以及西部偏远地域，在不同地域下，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效应量分别为0.57，0.50，0.28。异质性检验的结果显著(Q = 9.93, p= 0.007)，表明地域对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有影响，在东部沿海地域条件下，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最强。

4. 讨论

主观幸福感是现代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 幸福感指数是衡量一个城市居民生活质量的重要指标之一。本研究采用元分析的方法，纳入33篇相关研究探讨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呈显著的正相关，与已有结果相一致(Avey, Luthans, Smith, & Palmer, 2010; Avey et al., 2011; Avey, Wernsing, & Mhatre, 2011; Culbertson, Fullagar, & Mills, 2010)，且积极心理资本不同结构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组间比较发现积极心理资本总分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最强，因此积极心理资本概念的形成是有意义的。Luthans等人(2007)的研究也发现积极心理资本比其四个成分更好的预测个体的态度、表现和幸福感。

关于主观幸福感的心理机制，有多种解释，其中目标理论(Diener, 1984)认为行为最直接的动力就是目标，它是个体行为的内在状态，由于目标得到实现而产生主观幸福感。个体有什么样的目标，就会有什么样的目标实现，朝着目标努力的速度影响个体的情感和满意度(Austin & Vancouver, 1996)。人们对目标标准的选择会对主观幸福感产生直接影响，而目标设定与自我效能密不可分，自我效能水平越高，目标设定越合理，个体越容易积极主动地投入到工作中，并且在努力实现目标的同时保持健康良好的心理状态，进而体验到高度的主观幸福感(Emmons, 1986)；期望价值理论(Diener & Fujita, 1995)则认为：个体期望值和实际状况之间的差异，对主观幸福感水平的高低有决定作用。个体期望值过高，与实际状况的差异过大，个体就会丧失信心和勇气，主观幸福感水平随之降低；与之相反，期望值过低，与现实的差异过小，也会减弱个体的努力程度，消极情绪增多，主观幸福感水平也会受到影响，积极心理资本结构中自我效能和希望直接影响个体的期望值，进而影响个体的主观幸福感。

还有研究者认为有高希望水平的个体倾向于对未来有积极的观点，因此他们相信自己在未来可以获得成功，这种预言自动实现效应可以增加个体的主观幸福感；而高乐观的个体可以通过诱发积极情绪而减少压力，采取更积极主动的应对方式来面对负性情绪，进而增加主观幸福感(Scheier, Carver & Bridges., 2001)；Britt和Adler (2001)的研究发现，坚韧性可以通过影响个体对事件的感知来影响个体对应激的反应，高韧性者在面对消极事件时，对消极事件进行客观评价，认为其自有存在的意义，更可能带来新的机遇，相信自己对生活事件与相对的控制性，仍然对生活充满希望(张信勇，卞小华，徐光兴，2008)；而积极心理资本是自我效能、希望、乐观和坚韧性概念的合成，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也就顺理成章。

调节变量的亚组分析发现，被试年龄和期刊类型对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没有影响，而按经济带划分的地域对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产生了影响。按经济带划分的地域反映的是个体的工作收入水平，已有研究发现，积极心理资本、主观幸福感与工作收入之间两两相关(Afzal et al., 2014)，积极心理资本可以通过改善个体的工作绩效来提高个体的主观幸福感。东部地区经济最发达，经济压力也最大，工作收入与居民的主观幸福感息息相关，已有研究也发现，积极心理资本与工作绩效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积极心理资本水平越高，工作绩效越好。

本研究探讨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共纳入33篇研究。研究被试包括各个年龄层次的被试，来自北京、上海、湖北、陕西、福建、江苏、河南、广西、浙江、山东、安徽、广东、四川、云南、重庆等15省市，既有学生，也有教师、护士、企业员工，退休军人，警察等等，既包括农村，也包括城镇人群，具有较广泛的代表性。虽然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开始关注主观幸福感和积极心理资本，并做了相关研究，但研究成果在国内发表的刊物级别不是很高，研究质量参差不齐，会直接影响元分析的结果，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可能是关于主观幸福感、积极心理资本的研究发展较晚，不同的研究者对幸福感、积极心理资本的定义与结构的理解存在差异，幸福感、积极心理资本的国内测量工具存在一定的缺陷，这些都限制了对主观幸福感和积极心理资本的相关研究。未来研究可以先致力于确定积极心理资本和关注幸福感的定义，以及开发高质量且适用的测量工具，在此基础之上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探索和发现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并应用于生活。

文章引用

刘泽军. 积极心理资本与主观幸福感关系：元分析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A Meta-Analysis[J]. 心理学进展, 2017, 07(01): 104-115. http://dx.doi.org/10.12677/AP.2017.71014

参考文献 (Refer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