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 Journal of Historical Studies
Vol.2 No.04(2014), Article ID:14287,5 pages
DOI:10.12677/OJHS.2014.24009

Totem Worship in Shanhaijing Xishanjing

Ting Zhao, Feng Han

School of History and Culture, Qufu Normal University, Qufu

Email: zhao.shuting@163.com

Copyright © 2014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 (CC BY).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Received: Sep. 10th, 2014; revised: Sep. 28th, 2014; accepted: Oct. 19th, 2014

ABSTRACT

Shanhaijing is one of the ancient books in the pre-Qin period, which records plants, animals, minerals, medicines, astronomy, geography, history, religion, ethnic, tribe and so on. This paper mainly aims at researching antique appearing in Xishanjing and the discussion in ancient totem worship phenomenon. There is a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totem that appears in Xishanjing and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living of the local people’s custom. This kind of phenomenon is ancestors’ understanding of the nature and nature worship. It reflects the concept of harmonious development of man and nature which still has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present society.

Keywords:Xishanjing, Antique, Totem Worship

《山海经·西山经》中的图腾崇拜

赵  婷,韩  锋

曲阜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曲阜

Email: zhao.shuting@163.com

收稿日期:2014年9月10日;修回日期:2014年9月28日;录用日期:2014年10月19日

摘  要

《山海经》是先秦时期的古籍,里面记载了有关植物、动物、矿物、医学、天文地理、宗教、历史、民族、部落等方面的内容。本文通过对《西山经》中出现的一些名物的研究,讨论了上古时期出现的图腾崇拜现象。《西山经》中出现的图腾与当时自然环境及当地的先民生活习俗有密切关系。这种社会现象是先民们认识自然、崇拜自然的变现,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思想观念,对于我们现今社会仍有重大意义。

关键词

西山经,名物,图腾崇拜

1. 引言

《山海经》是我国重要的一部传世古籍,全书十八卷,三万一千余字,其中记述了大量有关古代神话、地理、动物、植物、矿物、巫术、宗教、历史、医药、民俗、民族、部落等方面的内容,可以说是先秦时期的一部百科全书。

当前学界关于《山海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山海经》的作者、成书年代、性质考证、篇目研究、地理范围、版本等方面,或从《山海经》全书内容着手,或对其某一方面进行研究,例如袁珂先生的《<山海经>写作的时地及篇目考》、胡树先生的《试论<山海经>的宗教特性》等。《山海经》中记载了大量的名物:从植物到动物,从兽类到鸟类,从水生到陆生,从日月到山河,种类繁芜。例如《南山经》多描绘与鸟、龙有关的形象“龙身鸟首”、“龙身人面”、“鸟身龙首”等;《西山经》多与马牛羊有关,其状如“人面马身”、“人面羊身”;《东山经》描绘的是龙、羊,形象为“人身龙首”、“人身羊角”;《北山经》却多涉及蛇、马,记其神为“人面蛇身”、“马身人面”;《中山经》多处提及猪、龙、鸟,其神状为“豕身人面”、“龙身人面”、“鸟身人面”,等等。该书涉及到的这些名物有不少与当地先民的图腾崇拜有关。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选取《山海经·西山经》所记载的一些名物,通过对这些名物的考证来认识我国先民图腾崇拜这一神秘的信仰文化,并希望能对《山海经·西山经》之地理范围的确定和当时活跃于该区域的群体部落研究提供一些依据。

“图腾”一词最早是由英国商人J.朗格使用的,他在《印第安旅行记》中为记述印第安人相信人与动物存在血缘亲属关系的信仰而首先使用了“图腾”一词。苏格兰原始社会史家麦克伦南在其《动植物崇拜》一书中,第一次系统阐述了图腾崇拜的性质和影响,并首次论及有关图腾的现象、习俗及观念。英国著名民族学家J. G. 弗雷泽给图腾崇拜下了定义:“图腾崇拜是半社会、半迷信的一种制度,它在古代和现代的野蛮人中最为普遍。根据这种制度,部落或公社被分成若干群体或氏族,每一个成员都认为自己与共同尊崇的某种自然物象——通常是动物或植物存在血缘亲属关系。这种动物、植物或无生物被称为氏族的图腾,每一个氏族成员都以不危害图腾的方式来表示对图腾的尊敬。这种对图腾的尊敬往往被解释为是一种信仰,按照这种信仰,每一个氏族成员都是图腾的亲属,甚至是后代,这就是图腾制度的信仰方面。至于这一制度的社会方面,它表现在禁止同一氏族成员之间通婚,因此,他们必须在别的氏族中寻找妻子或丈夫[1] 。”对于先民们来说,他们急切的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期望能够生存下去并能够使自己得到公平。在当时的社会生产条件下,人们只能把自己看到的某种东西神化,期望能够受到庇护,以此来保佑他们生活安康。这种图腾观念大体可分为三类,何星亮在他的《中国图腾文化》中提到:“图腾观念可分为三种类型:图腾亲属观念、图腾祖先观念和图腾神观念[2] 。”所有的图腾是以植物、动物和自然现象命名的,而且与先民们所处的自然环境有很大关系。图腾一般是先民们所熟识的东西,例如,中国北方地区以狼或狗为图腾,南方多崇拜鸟和蛇。另外,图腾形象多以动物为主,植物相对较少。

2. 《西山经》中的植物崇拜

《西山经》中有许多关于植物的叙述,书中描述的植物形状比较奇特,有些植物用于治疗疾病,有些植物用于佩戴,正因为这些植物具有特殊的功用,先民们把它们当成神圣的象征,这些植物就成为先民们崇拜的对象。这些植物主要分为木类和草类,书中对于它们的形状、生长环境、用途及使用方法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稷神为先秦时期的五谷之神。作为谷物神稷在《山海经》内多次出现:

槐江之山,……西望大泽,后稷所潜也。(《西次三经》)

帝俊生后稷,稷降以百谷,稷之弟曰台玺,生叔均。叔均是代其父及稷播百谷,始作耕。(《大荒西经》)

后稷之葬,山水环之。在氏国西。(《海内西经》)

稷神自天取百谷而降,植于人间。《淮南子·泛论训》载:“后稷作稼穑,死而为稷[3] 。”稷神作为周的始祖神,教民以农耕技艺。无论稷神是天帝之子还是周代始祖,都只能说是一种人为神话的附会。这种附会惟一可靠的内容是稷神为百谷之主的含义及其与农耕种植的密切关系。应劭在《风俗通义·祀典》中引用《孝经说》:“稷者,五谷之长,五谷众多,不可遍祭,故立稷而祭之[4] 。”又如蔡邕《独断》(上)载:“稷神,盖厉山氏之子柱也,柱能殖百谷,帝颛顼之世,举以为田正,天下赖其功;周弃亦播殖百谷。以稷五谷之长也,因以稷名其神也[5] 。”可见,古中国人信奉和崇拜的是实实在在的稷这种谷物。这正是历代皇朝持续不断祭祀稷神的真实意义。

今江苏省连云港将军崖南口,有一弧形巨石,其上刻有星相图和植物身人面图形。前者当与天体崇拜有关,后者疑为植物神崇拜。这组植物身人面形共十幅,阴线刻成,刻痕断面为V形,深约1厘米,宽度在2~3厘米之间,线条粗深圆滑,全无金属加工痕迹,估计是用石器磨刻成的。十个人面形大小不等,最大的一面高90厘米、宽110厘米,最小的仅高18厘米、宽16厘米。最大的人面形作老妪模样,双目眯成鱼形,额头刻菱形双圈纹饰带,额头两边各有一缕发辫装饰,脸颊口鼻部位刻以交叉网状线条,颇似黥面。其它九面双目皆成圆球状,脸上也布满网状纹。十个人面形与地面草状物相连,均无耳朵,犹如植物结出来的果实。

连云港南崖口岩画

人面与植物相连,说明与植物崇拜有关,就象人面兽身与动物崇拜有关一样。人面表示神灵,植物和动物则是崇拜祈求的主体。人面兽身形象在西安半坡仰韶文化遗址彩陶盆上出现,植物纹形象在浙江余姚河姆渡原始遗址的陶钵上,以及在兰州出土的原始陶瓶上均有发现,而且形状与连云港近似,大概都与原始人祈求谷物丰收有关。考古发掘实物证明,北方原始民族最早种植的农作物是稷,在山东北辛、西安半坡原始遗址中都曾发现过谷粒的化石。稷在谷物中的地位最高,被尊为“五谷之长”。

在远古时代,人们最先学会播种的粮食作物是稷,也就是粟,俗称小米。《说文解字》:“稷,斋也,五谷之长,从禾,畟声[6] 。”稷比较耐旱,当时普遍种植于北方地区。在远古时代,人们生活比较困苦,这种植物养活了许多人,是当时最主要的食物,故先人们把这种植物当做神来崇拜,只因为它是先民们存活于世的必需品。植物何以会春青而秋黄,何以会丰歉不均?大概都是稷神在“作怪”,在原始人看来,植物也同人一样,有生命、有思想,有父母、有子女,一代传一代。人们把菽、稻、麦、黍等植物集于稷一身,使其人格化,把它作为五谷之神进行祭祀活动,于是稷成为最早被神化的植物神。据记载,先秦之时,人们把社、稷两种神分得很清楚。夏代以柱为稷神,商代以弃为稷神,人们把稷加以神化,尊为自己的始祖,每年春秋在祭祀天神的时候,都要同时举行祭祀稷神的活动。《诗经·鲁颂·閟宫》曰:“春秋匪解,享祭不忒,皇皇后稷,皇祖后稷。”把后稷看得与上帝同等重要。但自周以后,把稷神与土地神一起祭祀,《白虎通·社稷》载:“王者所以有社稷何?为天下求福报功。人非土不立,非谷不食。土地广博,不可遍敬也。五谷众多,不可一一祭也。故封土立社,示有土也;稷,五谷之长,故立稷而祭之也[7] 。”所以就有了“社稷”一词。

有些植物因为具备一些特殊功用而被先民们所崇拜,这些功用包括辟邪、药用、食用、可佩戴等,因此被先民们奉为神圣之物。当时的人们生活水平比较低下,往往生了疾病也是无能为力,若是偶尔吃了某类植物,发现病好了,人们就把它当作神明。《西山经》中记载了很多这样的植物。

有木焉,员叶而白柑,赤华而理黑,其实如积,食之宜子孙。(《西次三经》)

有草焉,名曰熏草,麻叶而方茎,赤华而黑实,臭如靡芜,佩之可以已病。(《西山经》)

其上有木焉,名曰文茎,其实如枣,可以已聋。其草多条,其状如葵,而赤华黄实,如婴儿舌,食之使人不惑。(《西山经》)

昆仑之丘……有木焉,其状如棠,黄华赤实,其味如李而无核,名曰沙棠,可以御水,食之使人不溺。(《西次三经》)

先秦时期的人们认为这些植物具有神奇的用处,不论是食之、用之还是佩之,都有利于他们的生存,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奇迹。比如沙棠树,郭璞云:“言体浮轻也,沙棠为木,不可沉也[8] 。”沙棠,叶、干类棠梨。其木材可造船,果如红枣,可食。也就是说,由于沙棠这种树可以造船,在水中可以漂浮,先民们就此认为这是神灵,御水而不溺。晋郭璞有《沙棠》诗:“安得沙棠,制为龙舟,泛彼沧海,眇然遐游。”大水,干旱等自然灾害可以带给他们灭顶之灾,当时的人们想法很简单,也许就是在某次水灾中发现沙棠树救了他们一命,让他们免于溺水而亡,他们认为沙棠是神明化身救他们于危难中,从而有了他们对沙棠的崇拜。

3. 《西山经》中的动物崇拜

《山海经》中有许多奇特、怪异的动物,它们主要分为三类:鸟类、兽类和鱼类。书中对这些具有特色的动物们进行了详细的描写,也对它们的功用进行了描述。这些动物不仅可以治疗疾病,有的还可以预测祥瑞灾祸。古人观察事物,可能是从侧面看到,或是从远处看到,所以书中对这些动物进行了夸张的描述,使得我们对一些比较熟悉的动物不能进行识别。由于这些动物常见于先秦时期,人们会把一些动物看做是自己的亲属、祖先,甚至是自己氏族的保护神。

又西三百二十里,曰嶓之山……獸多犀兕熊、羆。(《西山经》)

熊作为当时常见的一种动物,作为一种大型哺乳动物,在当时被人们看做一种神圣的存在。民族的共祖黄帝曾号称有熊氏,《史记•五帝本纪》集解引徐广曰:黄帝“号有熊”。引谯周曰,黄帝为“有熊国君,少典之子也”。《山海经》中也有记载有关鲧单独从腹中生育出禹的故事,而鲧本人也死而化熊。所以,在古代的民族中把熊作为他们的图腾,并伴随着一些传说流传至今。吕光天在《崇拜熊的奇特习俗》一文中写道:“凡是到过大兴安岭西北麓一带原始森林的人,都会发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即在两棵落叶松树之间,悬挂着用桦树条捆好的一捆东西,这是什么呢?原来是鄂温克猎人葬熊的一种遗物。鄂温克猎人在这一捆东西里装进了熊的许多骨头和五脏;另外,还要在两棵松树的阳面,刮开树皮做成一个平面,横刻十二道小沟,在沟里涂上各种颜色,并在第六道沟的两端,把熊的双眼镶在树上。而且人们要假装哭泣,给熊敬烟,与老人死时的仪式相似[9] 。”

又西二百里,曰翠山,其上多㯶柟,其下多竹箭。其阳多黄金、玉,其阴多旄牛、麢、麝……(《西山经》)

又北二百二十里,曰盂山……其兽多白狼白虎,其鸟多白雉白翟。(《西次四经》)

在许多地区,先民们一般把对他们有用的,给过他们帮助的甚至是凶悍的、可以吃人的动物当做自己的祖先来祭拜。在西北地区的古代民族中,属于突厥系的乌孙人有狼救护并哺育他们的乌孙王的传说,乌古斯人有有狼带领他们去战斗,节节胜利的传说。牦牛,又名:旄牛(《山海经》),犣牛(《尔推》),毛犀(《广志》),猫牛(《汉书》颜师古注),竹牛(《昨梦录》),毛牛(《水东日记》)。别名:牦牛、旄牛、犣牛、毛犀、猫牛、竹牛、毛牛。《本草纲目》:牦牛,出甘肃临洮及西南,野牛也,人多畜养之。状如水牛,体长多力,能载重,迅行如飞,性至粗梗。髀、膝、尾、背、胡下皆有黑毛,长尺许。其尾最长,大如斗,亦自爱护,草木钩之则止而不动,古人取为旌旄,今人以为缨帽。毛杂白色者,以茜染红色。《昨梦录》云:西夏竹牛,重数百斤,角甚长,而黄黑相间,制弓极劲,彼人以伪犀角,卒莫能辨。曹昭《格古论》云:毛犀,即牦牛也,角之花斑皆类山犀,而无粟纹,其理似竹,不甚为奇,故谓毛犀。其角亦可乱犀,但无粟纹。苏颂《图经》误以为牯犀角者是也。亦可用而功不及犀。牦牛羌曾是古华夏西部最大的族群,华夏先祖的炎、黄、夏、周均来自该族,也是当代藏、彝、纳西等众多西部兄弟民族的主族源。两千年前,牦牛羌一支西入藏南,并在1300年前建立了庞大的吐蕃王国,从此牦牛成了整个高原的总图腾[10] 。人们把它当做自己的神,并把牦牛身上的器官当做可以辟邪和消灭敌人的神物。传说藏族英雄格萨尔用神兵收服红铜角野牦牛后,用野牦牛的头和角,做成了招魂之物,把它们放在奔木惹山,用来降服四方妖怪和十八大城。

4. 《西山经》人、神、兽异体合构崇拜

《山海经》中有许多关于半人半兽的描写,他们大都都是由一些动物图腾转化而来的,他们形态各异,各司其职。现将汇总成一表,如下。

山区名称

形象

西山经

华山,冢也,羭山,神也

西次二经

人面马身,人面牛身,人面虎身

西次三经

羊身人面,人而豹尾

西次四经

人面兽身

在《西山经》所描述的地区,与现在的西部地区有很大的吻合度,在当地所从事的主要是畜牧业,所以多出现了马牛羊这些动物形象作为该地区先民们的图腾。后来社会生产力发展,人们的思维进步,视野更加开阔。人们根据与他们密切相关的动物本身具有的特点和优点,把自己的器官与动物的器官组合在一起,达到人兽功能合一,人神兽成为一体,于是便产生了这些半人半兽的神。闻一多先生曾在讨论有关女娲伏羲的人首蛇身形象时,在《伏羲考》中提到:先假定龙是自己的祖宗,自己便是龙子……这样一步步的推论下来,可称为“人的拟兽化”,正是典型的图腾主义的心理。……当初人要据图腾的模样来改造自己,那是我们所谓的“人的拟兽化”……根据“同类生同类”的原则,与自身同型的始祖观念产生了,便按自己的模样来拟想始祖……这样由全的兽型图腾蜕变为半人半兽型的始祖,可称为“兽的拟人化”……[11] 例如,牛是先民们最先驯化的家畜之一,在落后的远古时代,是先民们主要的生产工具,是他们的食物和祭品,是人们不可或缺的生存伙伴,所以人们赋予牛神秘的力量,把牛与人结合,成为神灵。这些神灵具有特异功能,是先民们崇拜祭祀的对象。

由此可见,这些图腾神的出现是人们思维进步的表现,也是社会进步的写照。

又西五十二里,曰竹山……丹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洛水,其中多水玉,多人鱼。(《西山经》)

上面的文字记载的是一种鱼类,这种鱼名称叫人鱼。据考古材料记载,庙地沟文化彩陶、半坡和马家窑文化彩陶都有人面鱼的图案,是西北高原地区先民们所崇拜的图腾,是他们幻想的图腾祖先。古代半坡人在许多陶盆上都画有鱼纹和网纹图案,这应与当时的图腾崇拜和经济生活有关,半坡人在河谷阶地营建聚落,过着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定居生活,兼营采集和渔猎,这种鱼纹装饰是他们生活的写照。人头上奇特的装束,大概是在进行某种宗教活动的化妆形象,而稍有变形的鱼纹很可能是代表人格化的独立神灵——鱼神,表达出人们以鱼为图腾崇拜的主题。他们把这种图腾绘制在陶器上,来表明自己的氏族。人是群居性的,在先古时代,人们聚集在一起,形成了自己的氏族,为表示与其他氏族的区别,每个氏族有自己的图腾,记录自己的历史。

总之,《山海经·西山经》用怪诞的文字记录了许多有关神祗的内容,也记载了不少的动植物崇拜、人神兽三位合体崇拜、祭祀形式等等,根据现今出土的文物和有关史料,相信我们能从中了解更多有关远古时代祖先们的生活、社会制度、社会风俗等相关内容。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1. [1]   [苏]д. E. 海通, 著, 何星亮, 译 (2004) 图腾崇拜.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桂林, 2.

  2. [2]   何星亮 (1992) 中国图腾文化.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北京, 55.

  3. [3]   刘文典 (2012) 淮南鸿烈集解(上). 中华书局, 北京, 460.

  4. [4]   [东汉]应劭, 撰, 王利器, 校注 (1981) 风俗通义校注. 中华书局, 北京, 356.

  5. [5]   [东汉]蔡邕 (1936) 独断, 四部丛刊三编. 商务印书馆, 北京, 23.

  6. [6]   [汉]许慎, 撰, [清]段玉, 裁注 (1981) 说文解字注“禾部”. 上海古籍出版社, 上海, 321.

  7. [7]   [东汉]班固, 等, 撰, [清]陈立, 疏证, 吴则虞, 点校 (1994) 白虎通疏证卷三. 中华书局, 北京, 83.

  8. [8]   袁珂 (1980) 山海经校注. 上海古籍出版社, 上海, 49.

  9. [9]   吕光天 (1981) 北方民族原始社会形态研究. 宁夏人民出版社, 银川, 266.

  10. [10]   戚序 (2001) 心灵的渴求——浅论门神源流及其演化. 重庆师院学报(哲社版), 3, 84.

  11. [11]   闻一多 (1982) 闻一多全集第一册. 三联书店, 北京, 30.

期刊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