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雪，张北林

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收稿日期：2023年7月26日；录用日期：2023年8月31日；发布日期：2023年9月14日

摘要

本研究以现代日语书写语言均衡语料库(BCCWJ)为基础，采用定量的分析方法，对复合型副词的“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各用法进行详细的研究。本文得出如下结论：“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具有“催促”、“意志・愿望”、“反事实”、“必要判断”、“假设条件”五种用法。另外，在各自的用法中，可以看出在其所在的句法环境中，容易与包含条件节的特定的叙法形式发生共起关系。因此，笔者认为该副词不仅是程度副词，还可能是同时兼跨叙法副词的作用。

关键词

“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定量分析，意义用法

An Analysis of the Usage of Compound Adverbs in Japanese

—Taking MOUSUKOSI and MOUCHOTTO as Examples

Xiaoxue Gu, Beilin Zhang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Dalian Liaoning

Received: Jul. 26^th, 2023; accepted: Aug. 31^st, 2023; published: Sep. 14^th, 2023

ABSTRACT

Based on the Balanced Corpus of Modern Japanese Written Language (BCCWJ), this study uses quantitative analysis methods to conduct a detailed study on the usages of “MOUSUKOSI” and “MOUCHOTTO” of compound adverbs. This paper draws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 “MOUSUKOSI” and “MOUCHOTTO” have five usages: “urging”, “will∙wish”, “counterfactual”, “necessary judgment” and “assumption”. In addition, in their respective usages, it can be seen that in their syntactic environment, they tend to have a common relationship with specific grammatical forms including conditional clauses. Therefore, the author thinks that this adverb is not only an adverb of degree, but may also function as an adverb of cross-descriptive at the same time.

Keywords:MOUSUKOSI, MOUCHOTTO, Implicit Usage, Quantitative Analysis

Copyright © 2023 by author(s)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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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复合型副词“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作为日语学习中经常使用的词汇，在既往研究中都被认为是程度副词，但是笔者在收集例句时，发现该副词常常与条件句呼应这一现象。因此，笔者认为，“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与条件性叙法存在着一定的关联性，有可能是兼并程度副词和条件性叙法副词的多重副词。因此，本研究在进行大量的语料分析基础上，对现代日语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用法进行了全面的考察，明确了“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与条件性叙法的关联性。

2. 文献综述

2.1. 关于副词体系的研究

森山、仁田、工藤(2000) [1] 将副词分为陈述副词、程度副词、情态副词这三类，并且将陈述副词继而分为叙述副词、评价副词、对照副词三种。其中，工藤指出，所谓的叙法副词是指“在必要时起到强调、限定谓语的叙法程度，明确句子的叙法性的作用……”。 [2] 同一文献将叙法副词进一步分为“行为性叙法副词”、“认识性叙法副词”、“条件性叙法副词”、“下位叙法副词”四类。对于叙法副词，工藤指出行为性叙法副词和认识性叙法副词和够与从句的谓语相呼应，而条件性叙法副词原则上和从句的谓语相呼应。

与之相对，程度副词的定义如下所示。在《国语学大事典》中，将程度副被定义为“接在表示状态性的词后，限定其程度范围”。工藤(1983) [3] 的观点是，情态副词偏重于修饰句子的叙事成分，陈述副词偏重修饰句子的陈述成分。而程度副词，当句末为肯定、平叙的叙法时，会具有评价性，而与具有叙事性的形容词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则会具有程度限定性。因此，程度副词是具有双重性格的。

近年来，程度副词和句末语气的之间的关系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其中比较著名的研究有工藤(1983、2000)、丹保健一(1981)、原田登美(1982)、時衛国(2009)等等。比如，工藤(1983)指出了程度副词和催促听话人的句末表现形式具有共起限制，即程度副词和命令、依赖、劝诱等句末表现形式难以同时出现。但同时他也指出，“能够表示程度量比现状增加的‘もっと’‘もうすこし’却相当频繁地与命令等叙法同时使用。”

2.2. 关于“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研究

如上所述，工藤(1983)在指出程度副词和催促听话人的句末表现形式具有共起限制的同时，也提出了能够表示程度量比现状增加的“もう少し”相当频繁地与命令等的叙法同时使用。

林奈绪子(1997)基于工藤(1983)和渡边(1990)的研究，指出伴随着表示累加的副词“もう”的“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整体上是作为比较系的程度副词来使用的，因此常常和表命令语气的句末形式相呼应。

郑秉民(2019) [4] 指出，“もう少し”以“もう少しで”这一形式出现时，则为表示反事实、非现实的副词。通常情况下非过去形式共起时表示“非现实”，但与过去式和表逆接的句末形式“たのに”“たが”共起时则表示“反事实”。此外，在“もう少し”后出现“ところで”，或者在句末出现“ところだった”的情况下，该句子则义务性的表示反事实语义。

张北林(2021) [5] 指出，“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与“假设条件”、“反事实”具有很强的关联性。如果使用了句子中使用了“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则该句子容易与反事实的解释联系在一起，因此将“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命名为“反事实”的“触发语”。

以上的均指出了本文要研究的“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具有的特别性质，对本研究有很大启示。但遗憾的是，所有的观点都只是简单地一句带过，没有进行具体的定量分析研究。因此，本文将采用定量分析研究的手法，对“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进行全面的分析。

3. 研究数据

在本文中，在收集“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实例语料时，利用了由国立国语研究所语料库开发中心构筑的“现代日语书写语言均衡语料库(以下简称BCCWJ)”、“日语日常会话语料库(以下简称CEJC)”。为了检索语料，使用短单位检索，将“词汇素“少し + 前方共现もう”、“词汇素‘ちょっと + 前方共现もう’”设定为关键字(核心、非核心两者均选中)收集了语料。

在BCCWJ中，4414件“もう少し”(有4例无效语料)和923件“もうちょっと”的语料。因为“もうちょっと”的用例数很少，因此全部抽取。随机抽取BCCWJ中的“もう少し”语料1500条。在CEJC中，出现了63件“もう少し”和554件“もうちょっと”的语料，全部进行抽取。

4. 基于语料库的用法分析

4.1. 基于语料库的用法分析

表1. “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例句的共起形式特点

本章以1563例的“もう少し”和1477例的“もうちょっと”的实例为基础，对现代语中的“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用法进行记述。首先整理语料，并进一步从语义层面进行研究，总结用法并尝试分析各用法的典型特征。以下，为了明确“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用法，对本文所使用的例句中出现频率较高的形式特征进行了整理，如上表1所示

首先体现出分类的一次指标的几种形式的句法特征和在具有各自特征的用例的整体中所占的比例。如表1所示，在“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实际用例中存在一些显著的句法特征，在区分用法时应该注意到这一点。①~⑧是在本文的研究语料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出现频率较高的构文特点。笔者对“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使用的句子以及与先行语境的关系进行了分析和考察，分为以下五种典型用法，各用法的比例如图1、图2所示。①是表示催促的用法，②是表示意志、愿望的用法，③ ④ ⑤ ⑥是表示反事实的用法，⑤也是表示假说条件的用法，⑦ ⑧是表示必要判断的用法的中心特征。

图1. “もう少し”的用法

图2. “もうちょっと”的用法

4.2. 催促用法

表示催促的用法是指说话人要求听话人实现某种行为的句子。仁田(1991) [6] 指出，“催促文”是指“说话人催促对方(听话人)实现自己的要求的一种表达态度。”在表示催促的用法中，包含了委托、命令、劝诱等具体的语气。在工藤(1983)、渡边(1990)、林奈绪子(1997)中，均曾指出“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和命令、依赖等起到催促事态实现的叙法频繁共起。也就是说，“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常常出现在促进听话人行为的句子中。周(1994) [7] 被指出，表示行为要求句子中“ちょっと”具有可选性，但在向听话人发起请求时使用“ちょっと”，具有减轻听话人负担、缓和语气的意思功能。在本文中，在催促文的情况下，笔者认为“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也具有相同的功能。下面是这个用法的例句。

(01) 「もう少し待ってみて下さい。お客がくれば、今日の売上げ全部もっていってもらいますから」お客はなかなか来なかった。

吉田司 『下下戦記』

(02) 「だから、頼むからさっさと撃ってくれよ」「もうちょっと傍につけろ」「なんだと？やつを壁の前に立たせて、目隠しさせろとでも言う気か？」これを聞いて、みんながどっと笑った。

ディーン・Ｒ・クーンツ『闇の囁き』

(03) 秋も終わりに近づきました。冬に入る前、もう少し戸外での運動を楽しみましょう。

高橋宏美 『マルチーズの飼い方』

4.3. 意志、愿望的用法

意志、愿望的用法是指说话人无意中将自己意志、希望、愿望等自己内心的情感传达给他人。该用法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在句法上主要与意志、愿望的句末表现的非过去形共起。下面是这个用法的例句。

(04) 私を驚嘆させる患者さんよりもはるかに多くの方々、友人、家族に支えられて、私は生きているのだということです。もう少し、がんばってみよう。そう思いました。

齋藤清人 『愛と幻想のニュータウン』

(05) 「じゃ、卒論完成したお祝いに、何か食べて帰ろう」「ラーメン？」「もうちょっといいもの、おごるわよ。父のカード、使える店で」「やった！」悠一は飛び上った。

赤川次郎 『三毛猫ホームズの卒業論文』

4.4. 反事实的用法

张北林(2021: 24)关于“もっと”所表达的说话人的内心状态曾指出：“这是对现状不满的表明……从对这种现状的不满转移到想办法改变现状的心理，起到制作部分改变事态程度的设定的作用。这种程度的变更，赋予了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虚构的反事实假想的意义。且认为本文所研究的复合型副词“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也具有相类似的作用，将其命名为反事实的“触发语”。

在本文的例句中，“もう少し”、“もちょっと”的反事实用法的比例分别为14%或14.5%，大致相同。下面详细描述两个词的反事实用法，并阐明其体系。在“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反事实用法中可以看到和“べきだった”“ばよかった”“ほうがよかった”“てもよかった”等表示评价的句末形式的“タ形”积极呼应，其呼应的比例分别为35.6%和33%。高梨(2010) [8] 考察了评价的句末形式的“タ形”，从事实性的含意这一点出发，指出句末形式的“タ形”总是表示反事实语义。并且，将这样的用法命名为“评价类句末形式的反事实性的假说”。下面是该用法的例句。

(06) もう少し、配慮すべきだったと反省しました。

日野直子(著) 『目覚めのバロック』

(07) イタズラっ子のダックス君たちにとても似合うシチエーションです。惜しいのは、せっかくの表情がもう少し見えたらよかったですね。

岩井猛(著) 『愛犬の友』

(08) 服も肩パットが入り過ぎ。もうちょっと明るい色を着てもよかったのにあんな黒ずくめで、とか。

唯川恵/森絵都(著)『いつかあなたを忘れる日まで』

(09) 「これ、もうちょっと高い値段で出 したほうがよかったかなぁ」

『Yahoo!知恵袋』

例(06)~(09)为“评价的句末形式的反事实性假说”的典型句法形式。在这些例句中通过“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设定与现实不同的程度，向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理想事态的方向赋予虚构的反事实假想的意义。

在“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反事实用法中，可以看到和“たかった”“ほしかった”等表示愿望的句末形式的“タ形”积极呼应，其呼应比例分别为16%和16.5%。高梨(2010)表示，“愿望表达是情感表达的一种，与评价的语气基本上性质不同。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两者都有表示事态希望的共通性，有时“たい”和“べきだ”、“てほしい”和“といい”“ばいい”“たらいい”等各自对应形式的意思十分接近。也就是说，愿望表现的“タ形”的语义性质和“べきだった”“ばよかった”等评价句末形式的“タ形”具有共通性，时常表示反事实语义。下面是该用法的例句。

(10) 周囲との無用の摩擦を極力避けるために、もう少し入念な準備をしてから旗揚げしたかったのだが、新聞に出た以上はぐずぐずしていられない。

『Yahoo!知恵袋』

(11) 大体、息子の家でも「姑」らしい口は利いたこともなかった。ただ、この際、着替えをもうちょっと何とかしてほしかった。

阿部昭『阿部昭集』

在例(10)和(11)中，愿望表现的“たい”“てほしい”的タ形是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态，表示事态期望的形式的反事实性假说。“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不仅表示假设了对事态的期待程度，还含有违反现实的反事实性的意思。

在“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反事实用法中，出现在作为典型复句从句的条件句中的比例为37.4%，通常被称为反事实条件句。反事实条件句是指从句、主句都是反事实的事态，预测的因果关系没有实现。例(12)则为反事实条件句。另外，如例(13)所示，省略后句的内容的情况也很多。

(12) 「我々が気づくのがもう少し早ければ彼女死なずにすんだかもしれません」

森村誠一(著) 『異型の街角』

(13) 痛切にそう思ったのである。短命の共和国がもう少し生き延びていたら…。しかしワイマル共和国は果たして短命だったのだろうか。

坂井榮八郎(著) 『ドイツ史10講』

郑秉民(2019)指出，如果“もう少しで”和过去式共起时，那么整个句子就会变成反事实的意思。但是，仅仅是过去式的话，句子的结构不够完整。因此，有必要使用“ただのに”“ただが”这样的逆接句末表现来确保句子反事实语义的安定感。

在“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反事实用法中，以“もう少しで”“もうちょっとで”的形式出现且与过去式共起的语料比例为13.1%，可以说是从验证了以上先行研究的论点。另外，文末经常出现“ところだった”“そうだった”等表现形式。例(14) (15)则为该用法的例句。

(14) 結果的にはどちらも失敗だったが二回とももう少しで成功するところだった。

落合信彦『｢日本の危機｣を読め！』

(15) 「なるほど。それにしても、前の研究をやめてしまったのは残念だな。もう少しでものになりそうだったのに」彼はだいたいこんなふうに生きてきた。

ロバート・ジェームズ・ウォラー(著)/村松潔(訳) 『スローワルツの川』

4.5. 必要判断用法

在本文的例句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必要判断用法的比例分别为15.4%或12.1%。在本用法中，采用“ないと”等否定条件形式的用例数明显较多。另外，“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べきだ”、“ばいい”、“ほうがいい”等表示“必要～义务”的句末形式也很常见。另一方面，也有“必要がある(と思う)”等表示说话人如

字面那样体现事态必要性的形式。

(16) なかなか皆様のところへお邪魔できない。申し訳ないけど、もう少しゆっくりしないと無理そうである。

『Yahoo!ブログ』

(17) だから、もう少し自分に近いところでの価値観をはっきりさせていかないと、またそこで成員の欲求が見えてこないと思います。

佐藤慶幸(著) 『NPOと市民社会』

例(16) (17)是“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しないと…”这样的与否定条件节共起的例句。从主句的内容来看，例(16)“無理”是在意义上具有负面评价的词，例(17)的“またそこで成員の欲求が見えてこない”在意义上也偏向于负面事态。

(18) 輸入するにも暑すぎて危ないし、もうちょっと待たないといけないですね〜。

『Yahoo!ブログ』

(19) これっぽっちも貧しくなんかないし、不景気、なんていって騒いでいるひとたちは、もう少し、ストイックさを身につけるべきだろう。

『Yahoo!ブログ』

例(18) (19)是在表示必要判断的用法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与句末表示“必要”的句末形式相呼应的用例。从这些例句的前后上下文可以看出，说话人为了避免负面情况的发生，从而提示了某种行为程度的增加的必要性。也就是说，“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与表示“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べきだ”“方がいい”的必要性的评价的句末形式共起时，前文和后文是“原因–必要”的关系。

综上所述，“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是主要出现“否定条件——负面事态的归结”，或者是“原因–必要”这两种结构，以两种事态的关系为前提，为了避免负面事态的发生，从而对某一行为必要性进行判断。

4.6. 假设条件的用法

日语记述语法研究会(2008: 99) [9] 中指出，“假设条件句是指从句和主句都还没有发生的事态的条件句”。作为表示假设条件句的形式特征，主要“ば”、“たら”、“と”、“なら”这四种形式共起。在本文的例句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假设条件用法的比例分别为11.3%或10.4%，大致相同。下面为该用法的例句。

(20) 「どうしてそんなに上手に結べるようになったのー？」 「どうしてって…さぁ、どうしてかなぁ…実々だって、もうちょっと大きくなれば上手にできるようになるよ」

蒔田陽平(著) 『あした天気になあれ』

(21) 足を切ったり手を切ったり大変だから、やはり森がいいのか。もう少し行くと、また森がある。

髙柳和江(著) 『癒しの国のアリス』

在这样的句子中，“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表示比现状程度量的增加，但由于设想了与现实不同的假想事态，因此可以看到从句与“ば”“たら”“と”等条件性的谓语形式积极地呼应。

5. 结论

本文以复合型副词“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的用法为中心进行了考察。“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具有“催促”、“意志・愿望”、“反事实”、“必要判断”、“假设条件”五种用法。

另一方面，在以上各用法中，可以看出在所使用的句法环境中，容易与包含条件节的特定的叙法形式积极呼应。森山、仁田、工藤(2000: 191)认为，条件性的叙法副词原则上与复句从句的谓语相呼应。因此，可以说“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兼有条件性的叙法副词的特征。由此可以认为，“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有可能是同时兼并了程度副词和条件性叙述副词两者的一体多面副词。

文章引用

顾晓雪,张北林. 日语复合型副词用法分析——以“もう少し”“もうちょっと”为例
An Analysis of the Usage of Compound Adverbs in Japanese—Taking MOUSUKOSI and MOUCHOTTO as Examples[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09): 3836-3843.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9515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