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相宇

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收稿日期：2023年10月31日；录用日期：2023年12月11日；发布日期：2023年12月22日

摘要

本文以“现代日语书面语均衡语料库”作为语料来源，分析了副词「せめて」的语义扩张程度。「せめて」从“行为性叙法副词”向“叙法副词”的其他子类，进而向程度副词进行语义扩张。「せめて」的基本用法被认为是“愿望/应该”，然而通过本文对例句的统计分析发现：与“条件性叙法”呼应使用的「せめて」占到总用例23.38%，超过了与“愿望/应该”呼应的比例15.37%。这表明在实际语境中，「せめて」更多地与“条件性叙法”相关联，这种用法正在逐渐增多。该研究发现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参考意义。

关键词

せめて，语义扩张

Semantic Expansion of Adverbs Seen in Chunagon

—Centered on “せめて”

Xiangyu Di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Dalian Liaoning

Received: Oct. 31^st, 2023; accepted: Dec. 11^th, 2023; published: Dec. 22^nd, 2023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extent of semantic expansion of the adverb “せめて” using the Balanced Corpus of Contemporary Written Japanese as a corpus database. The semantic expansion of “せめて” starts from “behavioral narrative adverbs” to other subclasses of “narrative adverbs” and then to adverbs of degree. The basic usage of “せめて” is regarded as “wish/should”, but the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example sentences in this paper reveals that “せめて” which echoes “conditional narrative” accounts for 23.38% of the total number of cases, which is more than that of “せめて” which echoes “wish, should” accounts for 15.37%.

Keywords:せめて, Semantic Expan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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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

1. 引言

山田(1908) [1] 认为<属性>和<陈述>是用言的两个主要要素，并据此将副词分为两大类：“属性副词”和“陈述副词”。此后，山田的“陈述”一词在批评和争论中逐渐得到完善。虽然不同学者使用的术语不尽相同，因此内容也不尽相同，但句子有这样两个主要方面或两个要素的事实却是许多学者的共识。

在以往的文献中，副词「せめて」被认为是与“愿望/应该”相呼应(森山·仁田·工藤2000：188 [2] )。然而，在本文收集的使用例句中，有不少例子是针对反事实例句使用的，如以下例句(01)至(04)。

(01) 人はそれほど強いものではない。であるならば、せめて、自分を客観的に評価できる訓練はしておきたいものである。(反事実)

鴨下一郎『なぜか｢人が集まる人｣の共通点』

(02) あんな面倒くさいことをするより、せめて木札でもかけたらよさそうなもんですがねえ。(反事実)

夏目漱石『吾輩は猫である』

(03) 鋸はあとで出番があるとはいえ、せめて包丁でも買ってくればよかった。(反事実)

萬年甫『動物の脳採集記』

(04) せめてもう半年の生命をもらえたら、未解決の研究の一部が完成するのに。(反事実)

星野孝『がんはやっぱりストレスが原因だった』

从以上语言现象来看，「せめて」可能从“愿望/应该”的语义扩张到“条件性描述叙法”，或可能跨越多重描述叙法。

为了验证对上述问题的认识，仅靠定性分析方法似乎将无法看到问题的全貌。我们认为，使用大规模语言数据(语料库)进行定量分析是必不可少的。为了澄清这个问题，必须掌握统计数据的数量。通过收集和分析大量的例子，副词「せめて」的使用倾向的全貌将会浮现。

2. 先行研究

2.1. 副词的分类

副词在词的语法分类中属于品词的一种，是指本身不改变词形(变位)的词，其基本功能完全是修饰(限制或强调)语篇或其对等词。它们通常又分为三类：情态副词，如「わざわざ、ゆっくり、すぐに」；程度副词，如「やや、もっと、非常に、すごく」；陈述副词，如「けっして、おそらく、もし」。

情态副词主要是修饰动词的副词，表达事件(条件)的动作、变化方式(方面)或附带的存在方式(状态)。它们中的许多在词的结构中都有词尾「と」「に」，有些还可以分离。例如，「おのず(と)分かる」、「ゆっくり(と)歩く」、「ついに完成した」、「すぐ(に)行く」等。

程度副词是限制状态意义词程度的副词例如“非常”、“非常多”、“很多”、“相当多”等。

陈述副词(也称谓语副词)是补充或澄清谓语陈述意义的副词，如否定、推断、假设等。

它们用于呼应带有某种陈述意义的形式，如“我决不会”、“我可能会去”、“如果我去”。

叙法副词是山田(1908) [1] 的“陈述副词”的一部分，但应该是核心部分。山田认为<属性>和<陈述>是用法的两个主要元素，并相应地将副词分为“属性副词”和“陈述副词”两大类。

根据森山·仁田·工藤(2000) [2] 的观点，叙法副词是“词性”(而非语法性)的表达手段，其意义在于强调或限制谓语的描述程度，而在句子结构中并非强制性的，也就是说，副词是可选的，而非强制性的。然而，从概念成分较少而形式关系成分较多的意义上讲，词汇内容的实质是“语法的”。他指出，他认为叙法副词是描述“词汇–语法”的手段。森山·仁田·工藤(2000) [2] 将叙法副词分为四种类型：行为性叙法副词、认识性叙法副词、条件性叙法副词和下位叙法副词。下图1显示了日语中的副词系统。

图1. 日语中副词的分类

2.2. 关于「せめて」的研究

在森山·仁田·工藤(2000) [2] 中，行为性叙法副词的代表例句列举如下。(下划线为作者所加)。

行为性叙法副词

1) 基本叙法

① 要求――どうぞどうかなにとぞなにぶん/頼むから。

② 劝诱――さあまあなんなら(なんでしたら)。

2) 次级叙法

③ 愿望/应该――ぜひせめていっそできればなんとか。

从上述分类中可以看出，「せめて」属于行动导向的所有格副词。它用于呼应陈述类型的谓语，如愿望和责任。渡辺(2001) [3] 将「せめて」建模为「せめてQ」(数量)，指出Q不一定包含数量，而是表示“说话人可以减少其愿望的让步极限点”的词。然后指出「せめて」对应于“顺序假设”、“愿望”、“肯定”、“意愿”、“命令”等谓词的谓语表达类型。另一方面，仲渡(2021) [4] 使用统计方法研究了「せめて」的意义和用法。然而，由于使用例句较少(100例)，不能说他准确地把握了「せめて」的全貌。在中山(1996) [5] 、天野(2009) [6] 、陳建明(2010) [7] 、川端(2002) [8] 、高水(2003) [9] 、木下(2001) [10] 中，笔者对复句和副词及「もっと」等程度副词作为先行研究的参考并进行研究。

2.3. 先行研究综述

从以往的研究中可以看出，以往的文献表明，「せめて」对应于“顺序假设”、“愿望”、“肯定”、“意愿”、“命令”等谓词的谓语表达类型。张北林(2021) [11] 指出，「せめて」等副词与“反事实”有着密切的联系。在仁田(2002) [12] 、工藤(1982) [13] 、田和(2011) [14] 、井岛(2017) [15] 、奥田(2014) [16] 、益冈(1997) [17] 、前田(2009) [18] 中，笔者对复句和副词等作为先行研究的参考并进行研究。然而，「せめて」的这种用法只是被顺带提及，尚未被详细研究。

通过前人的研究和对笔者收集到的统计例句的综合分析，「せめて」的主要用法是“愿望/应该”，有些用法还在向“愿望/应该”以外的方向扩展。要分析实际的扩展程度，没有定量方法是不可能的。因此，本研究将采用以下方法。

3. 研究方法与数据概要

3.1. 研究方法

第一、定量分析

如前言所述，要客观准确地了解「せめて」的总体使用情况，必须了解统计数据的数量。通过收集和分析语料库中的大量实例，可以掌握整体使用趋势和语义扩展程度。

第二、统计分析

在本研究中，使用中纳言进行日语个体词汇内的统计分析。统计分析的结果可以变成图表，词语背后的使用倾向可以用表格的形式表现出来，并清晰地显现出来。

3.2. 数据概要

本研究使用了现代日语书面语均衡语料库，并使用关键词「せめて」进行了检索。现代日语书面语均衡语料库是第一个大型日语均衡语料库，主要由国立日本语言研究所开发。全文检索专用的界面是“少纳言”(http://www.kotonoha.gr.jp/shonagon/)。用于词形分析数据检索的界面称为“中纳言”(https://chunagon.ninjal.ac.jp/)。该语料库是目前日语研究中使用最广泛的语料库之一。

选择要搜索的所有登记簿(出版物——报纸、出版物——杂志、出版物——书籍、图书馆——书籍、特定目的——白皮书、特定目的——畅销书、特定目的——智慧书籍、特定目的——博客、特定目的——立法、特定目的——议会记录、特定目的——公关文件、特定目的——教科书、特定目的——儿歌)。核心和非核心均被选中。

检索到「せめて」共有1697条结果。所有关于「せめて」的结果都包含在本研究中。

提取例句后，作者对其进行了目视检查，以去除任何涵盖该词的噪音词汇的例句136例。其中，「せめてもの」123例。根据《实用日语表达词典》，「せめてもの」是一个修饰名词的表达，并增加了“还不够好，但已经尽力了”或“还不够好，但这样已经很好了”等含义。因此有效例句1561例。

4. 正文

本章对「せめて」的用法进行分析。

4.1. 「せめて」的数据分析

4.1.1. BCCWJ中「せめて」的用法

这12种类型的数据量各不相同，实例数量也相差很大，但其中(见表1和图2)，“图书馆/书籍”最为常见，占总数的近33%，“特定目的——公关文件”最少，仅占0.1%。

表1. 从BCCWJ中摘录的「せめて」各类型例句的数量和比例

图2. 从BCCWJ中摘录的「せめて」各类型例句的数量和比例

形式上「せめて」分为三个类别，“单句”、“复句”和“独立词”，每个类别所占的比重见表2。复句最常见，占总数的59%，独立词最少，占0.4%，单句比复句低18%，见图3。

表2. BCCWJ中摘录的「せめて」的三种形式

图3. BCCWJ中「せめて」各形式的例句数量和比例

4.1.2. 出现在中纳言中「せめて」的句末形式

表3列出了从BCCWJ中提取的「せめて」句末形式的分类。

1) 在1561个有效例句中，最常见的句末形式是表示欲望的“たい”，与“たい”相对应的例句有221个，与“べき”相对应的例句有19个。它们共占总数的15.37%。

2) 与条件形式(ば/たら/と)相对应的例句有364个。它们占例句总数的23.32%。

这其中有179个例句是反事实例句。

3) 与命令(てください/なさい/てくれ)相对应的例句有125个，占例句总数的8.01%。

4) 与意愿相对应的例句有120个，占例句总数的7.68%。

5) 与「てほしい」等请求依赖的表达相对应的例子有86个，占例句总数的5.51%。

表3. 从BCCWJ中提取的「せめて」的句末形式

4.2. 「せめて」句的句末形式

通过分析1561个「せめて」例句的用法(见第4.1.节数据汇总)，可以发现句末形式多种多样。下文将对各种句末形式进行分析。

1) たい(愿望)/べき(应该)

在本研究收集的例子中，最常见的句末形式是「たい」，表示愿望。

(05) せめて、顔くらいは拝んでみたい。

河原よしえ『ファラオを盗め』

(06) 食べるときには、せめてそのことは忘れたい。

阿刀田高『Vの悲劇』

(07) …せめて過去の過ちから若干の常識を学ぶべきです。

著者不明『Yahoo!知恵袋』

在1561个有效例句中，最常见的句末形式是表示欲望的“たい”，与“たい”相对应的例句有221个，与“べき”相对应的例句有19个。它们共占总数的15.37%。

2) 条件形式(ば/たら/と)

与条件形式(ば/たら/と)相对应的例句有364个。它们占例句总数的23.32%。以下为此形式的例句。

(08) せめて３週間は禁酒しなければ直りませんよ。

著者不明『Yahoo!知恵袋』

(09) 「せめて三味線でもひけたら」と妓は思っていた。

近藤富枝『今は幻吉原のものがたり』

(10) せめて、一日舞ってくれると、嬉しいです。

著者不明『Yahoo!知恵袋』

与条件形式相对应的例句中，有179个是反事实例句。以下是反事实例句。

(11) 私が行けなくても、せめて孫たちが勢揃いして拍手と花束を捧げるべきだったのに。

桐島洋子『刻のしずく』

(12) せめて淑子の意思を確かめる方法があれば、早く結論が出せたかもしれなかった。

清水一行『逆転の歯車』

在森山·仁田·工藤(2000) [2] 中，虽然「せめて」被细分为行为性的叙法副词，但从上述统计数据可以看出，「せめて」在条件形式例句中的使用次数(364/23.32%)超过了在与愿望/应该相呼应的例句中的使用次数(221/15.37%)。

3) 命令(てください/なさい/てくれ)

「せめて」的所有例句中，与命令相对应的例句有125个，占例句总数的7.38%。例句如下。

(13) 時間のない方は、せめてカコミの中だけでもお読み下さい！

大崎妙子『大人のピアノ』

(14) その時間とエネルギーが大いにあるというなら、せめて優先順位をつけてごらんなさい。

アレキサンドラ·シャリーフ(著)/加藤　喜一(訳)『ストレス·フリー』

(15) せめてこういう場所でなく、人目のつかぬ山へなど連れて行ってくれ。

司馬遼太郎『木曜島の夜会』

4) 意愿(う/よう)

「せめて」的所有例句中，与意愿相对应的例句有120个，占例句总数的7.09%。

(16) 健康のためにせめて泳ぐくらいはしようと思って…。

綾辻行人『アヤツジ·ユキト』

(17) どうせ死ぬのなら、せめて見たい映画を見ておこう。

中田耕治『私の一本の映画』

5) 依赖(てほしい)

「せめて」的所有例句中，与「てほしい」等请求依赖的表达相对应的例子有86个，占例句总数的5.08%。

(18) せめて、それくらいは認めてほしい。

隂山英男『子供は無限に伸びる』

(19) せめて営業時間を延ばして欲しいです。

著者不明『Yahoo!知恵袋』

4.3. 「せめて」句的句法形式

1) 单句

对「せめて」的单句反事实用法的研究表明，它对某些谓语形式(如愿望、责任等)做出了积极的反应。其中最常见的是「たい／たかった」、「ばよかった／たらよかった」、「べきだ／べきだった」。以下是此类用法的例句。

(20) せめてそれらしい純和風の名前をつけたかった。

浅黄斑『人妻小雪奮戦記』

(21) せめて、ファルターにはエビの味がするようにでもしといてくれればよかった。

大野芳『山本五十六自決セリ』

(22) せめて、真田先生と二人だけで、車に乗ったとき、真実を喋っておくべきだった。

内館牧子『小粋な失恋』

2) 复句

复句中「せめて」的反事实用法有160个。其中88例用于从句，72例用于主句。下面的示例(23)、(24)和(25)是出现在从句中的用法示例。

(23) せめて引っ越し前に来てくれればもっと早く書類もそろえられた。

ゲイ·タリーズ『名もなき人々の街』

(24) せめてもう半年の生命をもらえたら、未解決の研究の一部が完成するのに。

星野孝『がんはやっぱりストレスが原因だった』

(25) こんなとき、せめて内海さんが生きてらっしゃると、何か一言、ピカ一さんをやりこめることを言って下さるのでしょうに。

坂口安吾『不連続殺人事件』

仔细分析从句中使用「せめて」的例句，会发现其倾向于积极回应「ば」、「たら」、「と」等谓语形式，如上述例句(21)至(23)。「せめて引っ越し前に来てくれれば…」(如果你至少在我们搬进来之前就来了的话……)、「せめてもう半年の生命をもらえたら…」(哪怕再给我六个月的生命……)和「せめて内海さんが生きてらっしゃると…」(至少内海先生还活着的话……)都是假设与现实不同的事情，并试图想象其归结点。它们都是反事实用法。

森山·仁田·工藤(2000：191) [2] 指出，条件性叙法副词(见图1)原则上对复句中从句的谓语做出反应。如上所述，「せめて」积极回应从句的条件谓语形式。因此，可以说「せめて」也具有条件性叙法副词的特点。由此可以得出结论，「せめて」既是行为性叙法副词，又是条件性叙法副词。换句话说，「せめて」可以说同时具有双重叙法副词的特点。

下面的例句(26)和(27)是在主句中使用「せめて」的例子。

(26) 鋸はあとで出番があるとはいえ、せめて包丁でも買ってくればよかった。

萬年甫『動物の脳採集記』

(27) でもあの子は二人の子供なんだから、せめて育児くらい協力してくれてもいいんじゃない？

佐保美恵子『マリーの選択』

从主句中使用「せめて」的例子可以看出，「せめて」与主句的陈述性类型相对应，如「ばよかった」、「てもいい／てもよかった」、「べき」、「てほしい」。

3) 多重复句

下面的例子(28)和(29)是「せめて」在多重复句中的反事实用法。

(28) せめて音でも聞こえたら、何か見当がつくのだが、この世界には音というものもないとみえて、死に絶えたように静まり返っている。

江戸川乱歩『大暗室』

(29) 私が行けなくても、せめて孫たちが勢揃いして拍手と花束を捧げるべきだったのに、皆同じように無関心で、誰一人海上に出掛けなかった。

桐島洋子『刻のしずく』

无论是在单句、复句还是多重复句中，「せめて」的反事实用法包括「せめて…だけでも／だけで／だけは」(至少……只是/仅有/只有)、「せめて…でも」(至少……但是)、「せめて…ぐらい／ぐらいは」(至少……大约)、「せめて…もう少し」(至少……再多一点)等句法形式也很常见。在这些句法形式中，「だけでも／だけで／だけはでも」(至少/仅)和「ぐらい／ぐらいは」(大约)表达了一种确保最低限度的愿望。换句话说，它们被认为表达了一种不得不忍受最低限度的遗憾之情，而实际上人们希望拥有更多。

结论

「せめて」的主要用法是“愿望，应当”，但它的一些用法也扩展到“愿望，应当”之外。

「せめて」从行为性叙法副词扩展到其他类型的叙法副词，并进一步扩展到程度副词。

森山·仁田·工藤(2000) [2] 将「せめて」细分为行为性叙法副词，但从统计数据中可以明显看出，「せめて」的条件形式的使用次数(364/23.32%)多于愿望/应该的使用次数(221/15.37%)。

到目前为止，笔者对「せめて」的句末形式进行了统计，今后会根据对这些形式的详细分类和分析对副词的语义扩展程度进行深一步的研究。

文章引用

丁相宇. 中纳言中所见副词的语义扩张——以「せめて」为中心
Semantic Expansion of Adverbs Seen in Chu-nagon—Centered on “せめて”[J]. 现代语言学, 2023, 11(12): 6138-6147. https://doi.org/10.12677/ML.2023.1112823

参考文献